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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了,就知道同郎君作对了?”
“什么?我睡了三天?”阮兰芷闻言也是骇了一跳!距离那事儿已经过去了三天吗?怎地自己没什么印象呢?
难怪苏慕渊有闲情赖在她身上作怪,想来恐怕已是妥帖解决了的
“真是个饥色的,这才将将回来,也不等人歇口气!大汗可还好?皇上没罚你?”
苏慕渊正埋在她的胸口吃着嫩肉,听到这话十分不以为然,只口齿不清地回道:“罚便随他去罚了!仔细不过是个王爷头衔罢了,摘除了更好!”
阮兰芷一下子便明白了,难怪听到一声国公爷呢,想必是郎君使了什么法子令皇上羞恼,又奈何这瘟生不得,便收回异姓王的头衔只留镇国公的爵位罢了。
“诶你轻点!别又弄得我一身青紫印子!”阮兰芷见躲这猛兽不过,只好打个商量,也少受点皮肉之苦。
话说到这儿,阮兰芷饶是有一肚子的疑问,也没法子再问下去了。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但又被身上这猛兽磋磨的厉害,每回要问,马上便被他堵了口舌,再是一顿翻搅,脑子里原本还剩下的那一点子清明,也统统被搅和没了。
不得不说,苏慕渊这厮的确是鸡贼,那日带了娇妻回来之后,立时在房中燃了安神的迷香,阮兰芷无察无觉、昏昏沉沉地吃睡了三五个日夜,等她身子恢复了些,又马上箍着她就地正法,只累得娇人儿无暇顾及其他
这饿虎长时间没有沾过荤星儿,一旦逮着娇皮嫩肉,那真是猛虎开闸,汹涌难挡,阮兰芷许久未经人事,先头只觉苦痛无比,整个人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后才渐渐得了些趣,只不过身上那猛汉却又太过持久,娇人儿才生起趣味也不过短短那一会子,后又被长时间的折腾磨得没有了,只余得哭声与求饶声罢了。
这一遭足足弄了一个多时辰,身上的虎狼方才罢手,阮兰芷趴在那壮硕的胸膛上微微喘着气儿,感受身下擂鼓一般的心跳,又见头顶那眼神泛着猩红的赤光,心知这人还未曾尽兴,不过是怕她熬受不住,才稍作歇息罢了,等她缓过劲儿来,怕是还有一遭灭顶之灾。
这厢苏慕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娇妻的秀发,脑海里却忆起几天前在山崖断壁间同赫连元昭、尉迟曜说的话来——
说回当日,苏慕渊对着二人说出实情:
“大汗,你也不必急着招揽我。”
“我原本的确是帝王命格,可上一世我动用突厥皇室秘宝血灵石,已经改变了自己的命数”
赫连元昭闻言,脸色大变,那血灵石是个什么作用,身在突厥王室的赫连元昭又怎会不知?元朗竟是带着记忆轮回的人!
实际上,当年赫连元昭得知心上人雪姬死在威远侯府的时候,他也曾动过改命的念头,也算是造化弄人,后来偏偏碰上异母兄弟叛变,将突厥分裂成了两半。加上启动这重生改命之术又极为复杂,他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时间和能力来实现那奇术阵法。
待赫连元昭部署了数年,好不容易将突厥整合起来,又得知雪姬吃尽了苦头为自己留了个孩子,他终究是放心不下
“因为使用了重生之术,我这辈子的帝王命已经被老天收回去了,饶是去了突厥,也无法再当这个大汗,否则不仅自己少了寿数,身边的人恐怕也有大灾大难”既然苏慕渊已经开了这个话头,接下来的话也就顺畅多了。
“元朗,我可以不传位与你,带上你的娘子同我一道回突厥吧。”赫连元昭为突厥的统一殚精竭虑了大半生,甚至还失去了自己挚爱的女人,如今仅剩的血脉也流落在外,他哪里能罢休?
赫连大汉很是不解,既然儿子已经是复生过的,又得到过血灵石,那必然是上一世已经在突厥做过王了,今世为何还要留在这术朝替尉迟家卖命,不随他回突厥去?
苏慕渊摆了摆手,拒绝了赫连元昭的邀约:“当年,阿芷因我而死,我只有切断自己的帝王之命来求一个机会,一个让她活下来的机会,也是一个让自己重新来过的机会”
“这一世并不只是阿芷和我自己是重活的,连阿曜和郑柔也是的。”说到这里,苏慕渊扭头去看一言不发的尉迟曜。
“身为突厥王,想必大汗也知道重生改命之术十分复杂,只有血灵石可不行,突厥的继承者加上冰铁勒的血脉以及整个天下认可的皇权才能启动。”苏慕渊慢悠悠地说道。
上一世,苏慕渊为了能与阮兰芷再续前缘,一直在苦苦寻找办法,而同样痛失爱人的术朝皇帝尉迟曜,也在寻找这个重生改命的方法。
两人找了许多古典籍甚至是志异古方,最后才发现在突厥王室里,有能使人重生的宝物。
苏慕渊为此不惜当上突厥王,得到了血灵石的承认,然而启动这个宝物的关键却是冰铁勒族,以及有帝王之命格真正坐拥天下的人。
苏慕渊与尉迟曜达成了共识,他屠杀了冰铁勒族五万人,用天下至尊的皇权启动鲜血祭献,自此苏慕渊、尉迟曜、柔儿、阮兰芷纷纷获得重生。而杀孽太重的苏慕渊付出的代价就是,他被夺取了原本的帝王之命。
“上一世,阿曜为了复生郑柔儿,不惜拱手让出江山,助我完成重生的阵法。”
“但这重生术只能复生二人,因此我同阿曜缔结了血契,让我两个共用一个命格,成为一命两体”后面这些事儿,别说赫连元昭不知道,就连尉迟曜也是不知道的,整个过程就只有苏慕渊自己知道,这也是他留的后招。
“我两个双双带着记忆重生。这一世除非阿曜死了,我夺取他的帝王命格,才能重登王位。”“只不过你也别想着我去杀了阿曜!”苏慕渊哪能不知道大汗打的什么主意。
“你当知道,我两个结血契就是同生共命,我若是杀了阿曜,我自己也会死,同样的,阿曜也无法杀我,他若是杀了我,他自己也会遭到命运的反噬。”
“而郑柔的命,则是绑在阿芷的身上,她两个也是结了血契的同生共命。”经过重生,四人双双成了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奈何不得谁,谁死了、伤了另外一个跟着倒霉。
“元朗!你为何早不同我说清楚?”尉迟曜听到这里也是无奈,本先他这般围追堵截,就是担心苏慕渊叛走,再回来杀他,好夺取帝王之命,谁知他两个竟是谁也动不得谁
尉迟曜的俊脸黑的彻底,今后他甚至还得好好儿供着元朗,一旦这厮有个万一,自己也跟着遭殃。想到这里,尉迟曜不得不又开始新的盘算:须得让苏慕渊和阮兰芷二人长长久久地留在皇城里,以保自己和阿柔无虞
只不过,防也难、不防也难!元朗兵权在握,难保他夺取实权,架空了这皇位,让他当个傀儡
思及此,尉迟曜忍不住剜了苏慕渊一眼,这厮还真真是下了一盘好棋!
不得不说,苏慕渊明明知道真相,却隐瞒不说,的确是留了个心眼儿的,毕竟他这辈子已经没有帝王之命,待他杀了周士清,大局落定时,难保不被身为皇帝的尉迟曜所猜忌怀疑
有道是虎豹不堪骑,人心隔肚皮,饶是知交兄弟,也总有意见相左的时候,何况他们之间还是君臣关系呢!
话说到这里,赫连元昭和尉迟曜赫然发现,自己先前的盘算竟是早就被苏慕渊这杀才给搅和的七零八落了!
等三人回到军队驻地时,阮兰芷正倒在牛车里睡的死沉,服下解药的赫连元昭望向牛车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了,儿子没了帝王命,可孙子总能继承突厥王位的吧?自己正值壮年,倒也能替孙子再守个二十年
苏慕渊哪能不知道这大汗打的是什么主意,赶忙叫虎翼军将这烫手山芋护送到北地去。
临走前,赫连大汗又一把攫住苏慕渊的肩膀道:“你既不愿回突厥,我也不能强求,但先前我借兵给你讨伐周士清时,总是提了要求的。”
“你便说吧,能做到的我自当尽力。”苏慕渊应允。
“将来你与那小丫头生的男儿,要送到突厥来给我教养,将来也好继承大业!”赫连元昭还没放弃。
苏慕渊闻言,倒是爽快地答应了。
另一边,在几人的掩护下,周庭谨和周妍儿早已不知所踪,尉迟曜这两天气得够呛,也不差这一桩了,便叫上龙武军率先往京城赶,那周贼余孽不过是几个秋后蚂蚱,也可缓缓图之。
“郎君,你在想些什么呢?”怀中娇人儿适时出声,打断了苏慕渊的回忆。
他搂紧了娇妻,笑了笑:“没什么,阿芷,休息得差不多了,就起来吃些东西罢!”
吃完可以再来几个回合
苏慕渊这杀才,不光摆了赫连大汗一道,也坑了曜帝一把,到了最后,偏偏谁都奈何他不得
窝在郎君怀里的阮兰芷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即将怀上的儿子,已经被黑了心肠的丈夫给送走了。
只不过,将来的事儿,谁又说得清楚呢?
后续
尉迟曜重登帝位的第二十年冬,天子率众臣前往南郊苑围猎。
哪曾想,“忠心耿耿”的龙武军统领章坤竟在围猎场里斫下当今天子的头颅后自拥为帝。
等远在南疆的护国侯张宗术知闻此事时,章坤已经带兵攻破宫门,曜帝与郑皇后唯一的血脉和婉公主也不知所踪。
曜帝身死之后这五年间,群雄四起,其中以西边的周平允、南疆的张宗术之子张季苍、戍北突厥的两位皇子赫连敦、赫连牧为最。
说来也怪,那赫连敦与赫连牧虽说是突厥皇室血脉,可他们兄弟二人的父母却不是突厥人。据闻,那父亲的来头也不小,正是当年平叛反贼的术朝武神,镇国公苏慕渊。
当然,这几位当世豪杰与和婉公主的爱恨纠缠,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番外1 赫连元昭与雪姬ReenS。()
阮兰芷再次醒来时;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