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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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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臣之见,北疆辽州乌拉尔山脉以外的突厥蛮子是我朝又一大隐患;如今我朝正值休养生息;若是蛮子趁隙来攻;只怕我朝未必还能经受得住。”刚上任的御史中丞;薛泽丰道。

    却说这御史中丞;奉法察举;执掌纠察弹劾之职,文武百撩无所回避,说白了;尉迟曜给薛泽丰封了个非常讨人嫌的官职。

    薛泽丰这话一出;新上任的龙骧将军赵子睿就有些不爱听了。

    当日赵子睿奉了伪皇周士清的旨意,镇守京州川、贸二城,除夕夜里见苏慕渊携虎翼军与突厥大军联合而至,赵子睿压根就没做抵抗,直接开了城门引军入内。

    当时赵子睿见这黑压压的队伍时,心中还有些担心这帮蛮子生起贼心,对百姓不利。

    谁知那赫连侗卫倒是个忠义之人,进城之前就冲着这帮突厥兵大声喝道:“大伙儿进了城,随意择个地儿歇上一个时辰,若是谁胆敢惊扰民户休息,得先吃我二十军棍!”

    本先赵子睿以为赫连侗卫这蛮子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毕竟浩浩荡荡七十万大军,人头攒动,挤满大街小巷,这黑压压的一大片,谁还顾得上个别小贼囚做些恶事呢?

    令赵子睿惊讶的是,这帮通夜打仗的突厥兵倒也规矩的很,竟只是一个挨着一个的席地睡在街道上,或是抱着兵器背靠墙壁打个盹儿,还有些个骑兵,直接是坐在马上睡过去的,他们竟无一人去打扰城中百姓。等一个时辰过去,一众人爬起身来搓了搓脸,然后齐整地排成队伍继续前行。

    至此,赵子睿是十分服气的,后来拿下京城,他又与赫连侗卫以及数名突厥将领一道喝了几次酒,方才发觉这些个突厥人热情豪爽,为人仗义,是极可交的真性情汉子。

    说起来,曜帝能够夺回皇位,突厥军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如今薛泽丰这番话,颇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术朝地大物博,物资丰盛,周边邻国哪一个不眼馋?朝廷内部出了政变,那些国家按捺观望,只怕都想着等周士清坐稳了皇位来分一杯羹。

    突厥大汗仁义,并未趁火打劫,反倒派兵来助术朝皇室,待时局稳定下来,文臣却又纷纷谏言着警惕防范突厥,这叫别人心里如何好想?

    若是这话传到突厥去,指不定自此双方交恶,恐怕接下来又是连年战争,而那些致力两国友好的一干人,倒是白费了气力。

    思及此,赵子睿正要踏前一步反驳薛泽丰,谁知那苏慕渊蓦地从斜旁走出,将他挡在身后。

    “启禀陛下,微臣以为边戍加固,派兵占据采石、采铁之地,可避免此事的发生。另外,微臣率兵攻打京州庄城时,曾在嘉庸关寻得周贼在关塞储藏粮秣的仓库,当时曾着人去清点,不想那粮仓里竟屯了万斤粮饷。”实际上那万斤粮饷哪里是周士清的手笔?是以前苏慕渊曾经派人屯在那里的!

    “若是派人取出粮秣运往光州与南疆,可解燃眉之急。”苏慕渊双手举着玉笏板,朝尉迟曜道。

    尉迟曜闻言,淡淡地斜了苏慕渊身后的赵子睿一眼,那眼神,不知如何冰冷,直瞧得赵子睿冷汗涔涔,隔了数息功夫,尉迟曜方才对苏慕渊道:“忠勇王所言甚是,就按你说的办罢。”

    尉迟曜说罢,突然从龙椅上站起身来,缓缓步下台阶:“当日我军不进,敌军就不后退,后来周贼业已身死,一帮余党堵在光州恁不肯退,全凭张老将军乘风放火,奋力冲击,斩首数万,那些余党溃散四逃,又有路清与玉松二人替朕开路,方才能顺利进京。”

    “光州昔日丰庶,已被大火烧成过眼云烟,朕难辞其咎”尉迟曜说起当日被拦在光州的事儿,也是唏嘘不已。

    “李付晏,传朕旨意,自今日起,宫中削减三个月的用度,等会子叫户部算一算能省下多少东西,再派人将这些银钱衣物统统送往光州。”尉迟曜偏头对立在一旁的大内总管李付晏道。

    “遵旨!”

    “好了,今日就商议到此吧,朕乏了,众爱卿各自散去了罢!”

    “恭送吾皇万岁万万岁!”尉迟曜摆了摆手,便由内侍们簇拥着自坐龙辇走了。

    下了宣言殿,一众武将纷纷觉出朝上气氛不对,正要拉住苏慕渊再问,他却只道:“天下刚刚平定,只怕周边邻国蠢蠢欲动,圣上智勇兼备,思虑长远,诸位兄弟还是多放些心思在军防上罢。”

    听了这样的官话,几人自知不好再问,是以一道打马往天策府而去。

    响午用过饭,苏慕渊正在天策府里同一众武官商议戍边固防的事儿,这时,一个暗卫走了进来朝他打个稽首:“王爷。”

    苏慕渊见了那暗卫,眸色一凛,思忖道:如今朝中事尚且悬而未决,这当口偏那一家子人还要来作妖,真是令人烦不胜烦!

    苏慕渊掩下神色不耐,冲暗卫摆了摆手,朝几位武官抱歉一笑:“本王有些私事料理,还请诸位稍等片刻。”

    众武官闻言,自纷纷点头,将苏慕渊让了出去。

    走到廊上,苏慕渊双手背负在身后,方才问道:“说吧,阮府又出了什么事儿?”

    原来这人竟是苏慕渊安插在阮府里头的暗卫。

    “主子,阮大爷双眼俱生白翳,视力锐减,昨日又在藏书阁出了纰漏,分错书目,偏巧这事儿又被王侍读给逮了个正着,阮大爷怕是再不能任职了。”

    “昨日孙御史命人将阮大爷打了一顿板子,这会子老太太正四处打听王妃的去处呢!”暗卫将近日阮府出的事儿简略地说了一下。

    先前说过,阮仁青中举之后,老太太为他捐了个六品通直郎,其后被分配到文思院藏书阁整理书籍。

    在书阁里做事,最是需要眼睛,一个双眼完好的人尚且容易出错,何况阮仁青如今还得了眼病呢?

    这眼病可马虎不得,小赵氏赶忙请来一名闾阎医工来阮府看诊,医工掀了大爷眼皮仔细查探了一番,沉吟片刻方道:“大人这病乃是脑积毒热,盖塞瞳子,生成白翳内障所至。”

    阮仁青最是怕死一个人,听到这症状,生怕自己成了瞎子,急得一把抓住医工的手,问他应当如何调理,那医工沉吟片刻方道:“曾闻西域传来一个法子:用针扎在眼睛上拔去白翳,不日便可痊愈。”

    “要在眼睛上扎针?光听着就有些渗人,那法子也不知妥不妥当,先生还是开个药方暂且为我夫君调养着罢。”小赵氏说着,从自己衣袖里摸了个金瓜子儿递给医工。

    医工得了小金子儿,笑逐颜开,是以又道:“夫人莫怕,鄙人不详其法,不敢措手。”

    莫说这医工不知道该如何施针,就算他熟谙此道,阮仁青也是不敢叫他往自己眼珠子上扎针的。

    “闲话少叙,医工还是尽快开个得用的方子罢!”阮仁青比谁都怕死,好歹现在还能雾蒙蒙地看到些事物,万一这蒙古大夫没找准正确位置,一针下去把他戳瞎了可怎么好?

    那医工闻言,忙不迭地应下了,拟好药方子便自去不提。

    小赵氏打开方子细看,里面的药物有石胆、乌贼骨、黄连、秦皮、防风、波斯盐绿等物,且都不便宜。

    像是黄连、秦皮之类尚且易得,而石胆、波斯盐绿之类,却是异域之物了。

    石胆以南诏所产为佳,而波斯盐绿更是舶来品,如今曜帝为了将周士清遗落在外的一双儿女周庭谨、周妍儿捉拿回京,早就将西域通商的道路给关闭了。

    加上曜帝对苏慕渊生疑,赵氏一族正在风口浪尖上,南北走商也低调了许多,西域那条线更是断了大半个月了,这样的情况下,叫她上哪里去找这两样药物呢?

    那阮仁青得知寻不着药物,急赤白脸地抓着小赵氏大吵了一架,夜里直接宿在了李艳梅的院子里,次日去藏书阁整理书籍,阮仁青又将圣上平日里爱看的书籍给放错了架子。

    本来这事儿若是没人发现,倒也能悄悄地把错位的书籍给改回去,偏他又被奉旨来取书的王侍读给逮了个正着。

    阮仁青被抓了个现行,王侍读即刻便通知了治书侍御史孙昭,那孙御史是专门纠察文思院诸臣失仪之行的,当场便打了阮仁青五十个板子。

    阮仁青仔细也是四十附近的年纪了,哪里挨得住这样重的板子,板子数尚未过半,这阮仁青便已受刑不住,其后昏死过去被官差抬了回家。

    如今阮仁青双、股上过药,正半死不活地躺在李艳梅的院子里哀嚎呢!

    苏慕渊听罢原委之后,也是头疼不已,他长出了口气又抬手揉了揉眉心。

    本先阿芷同他的感情便就有些不稳固,如今好不容易两人之间的关系缓和了,偏偏又碰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矛盾重重的时候。

    自打苏慕渊携妻归京之后,尉迟曜表面上说是对武将论功行赏,可实际上不少人的官衔都只是换了个称谓罢了,真正的实权并没有发生变动,有那么几个与他交好的,甚至还被削了权。

    朝堂之上,尉迟曜对苏慕渊的一举一动格外关注,为消除皇帝的疑心,他已经尽量低调行事了,苏慕渊甚至还主动停了赵氏子弟的西北商队。

    这厢阮仁青得了眼疾,其中一味药材只有西域才有,若是他苏慕渊硬着心肠不管自己的老丈人,事后若是让小娇妻知道他这个当郎君的不仅知情隐瞒,还见死不救,那指不定要怎么跟他闹呐?

    思及此,苏慕渊重重地叹了口气:“传我的口令下去”

    “叫白虎那条线去西域进一批药材回来罢。”这白翳可不好治,就算有了药材,阮仁青的眼睛也未必就能恢复如初。

    话分两头说,因着心里起了疑,之后阮兰芷又上院子门口试探了几次,可每回结果都如同先前提到过的那般,不软不硬地碰了钉子。

    守在宅院周围的这帮军爷,表面上看似对她毕恭毕敬,可实际上却是极不好说话的人,只要阮兰芷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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