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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皇姐真聪明。可是如越被打得好疼,哥哥去见你的时候都没有被打。”苏如越扯了苏嘉的手去摸自己的脸。
苏如温轻笑,“谁让你调戏皇姐,这挨一巴掌不是应该的吗?”他说完,就弯下腰对苏嘉说,“皇姐,把这药喝了。”
苏嘉后面犹如掉入了水里一般,衣服全部汗湿了。苏如温扯过旁边的布巾将手上的东西擦干净,“如越,抱皇姐去沐浴吧,我准备先睡了。”
“啊,哥哥你太过分了,刚占完皇姐便宜就要如越送上去给皇姐消气。”
苏如温给自己弟弟的脑袋拍了拍,“原来也没那么笨,还不快去。”
泡澡时,苏如越一边把人抱在胸前,一边拿布巾给对方清洗,“皇姐,你别太生气,我们是为了你好。”
苏嘉闭着眼,今夜的事情他连回想都不敢。
“皇姐,别生气了,之前也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因为我们都以为皇姐完全忘记我们了。”苏如越擦得很认真,对待苏嘉就跟对待易碎的奇珍异宝一样,“不过皇姐也跟彻底忘记我们差不多,不是如越和哥哥一直提醒皇姐,皇姐现在都不会来找我们。不过就算皇姐忘记我们,我们也会一直记得皇姐的。”
他们小时候是阖宫最悲剧的存在,但这只是在表面上,但实际上他们一出生就被定下了身份——死士。
而且他们的主人也一开始就选好,七皇女苏嘉。
八岁那年他们两个人由于练功没练好,被师傅罚一天不准吃东西,导致例行去七皇女宫里那棵梧桐树上躲藏观察七皇女时,两个人从上面摔了下来,还正好摔在当时九岁的七皇女苏嘉面前。
七皇女苏嘉当时很惊讶,立刻蹲下来问他们,“你们怎么从上面掉下来的?”
他们两兄弟都吓呆了,死士是不可以随便在主人面前出现的。
“不会说话吗?”七皇女苏嘉从怀里拿出两粒糖,“这是太师,给你们吧。”
后来他们才知道七皇女苏嘉以为他们是成形的妖怪,所以才敢对他们说那么多话。
就算在后面的意外交好里,他们两个也不肯把遮脸的面具取下来。七皇女苏嘉便说:“那你们蒙上我的眼睛,我摸你们的脸,这样以后见到你们没面具的样子也能认出来了。”
十岁那年,他们偷偷与七皇女苏嘉见面的事情被训练死士的师傅知道,他们被毒打一顿,关了半个月才被放出暗室。出来的时候他们见到了他们几乎很难才能见到一面的母后。
“如温,如越,苏嘉天性懦弱,却在你们面前才肯笑。朕知道你们怨恨朕让你们成为死士,但朕只敢把大周朝未来的皇帝交给你们守护,由你们来守住这江山。”
守护大周朝未来的皇帝?
苏如温和苏如越对视一眼,跪了下去,“皇儿遵命。”
一双手落到了他们头顶,“那么你们现在不要再见他了,等时机到了再见吧。”
在守护的同时,他们也知道了一个惊天秘密。
七皇女苏嘉是男子,而他们的母后也知道。
苏如越拿出一样东西放到了苏嘉的面前,“皇姐,这块玉佩你为什么要送给哥哥不送给我?”
苏嘉蹙眉,“朕并没有将这玉佩送人。”
这玉佩就是他之前丢失的一块。
苏如越哼,“宫宴那晚,哥哥回来腰间就系了这个,肯定是皇姐送的。”
“你在乱说什么。”另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苏如越回头,“本来就是。”他把玉佩丢了过去。
苏如温接住玉佩,便把玉佩放入怀里,神色很淡,“这只不过是我打晕苏若琼死士的奖励罢了。”
苏如越听不懂,苏嘉更听不懂。
他们两人给苏嘉换了衣服,才解开苏嘉的穴道。
苏嘉刚动了动腿,就看到苏如温和苏如越跪了下去,“死士苏如温(苏如越)参见主人。”
苏嘉愣住了。
***
苏嘉却没有想到,翌日清晨他刚踏出宫殿,就看到了白清函。
白清函看到苏嘉,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扑了过来。
“皇上!”
苏嘉连忙往旁边躲了一步,避开白清函的动作,“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清函幽怨地望着苏嘉,“一过子时臣妾就赶回来了,因为想第一个见到皇上,又不想打扰皇上睡眠,所以就在外面等。”白清函说到这,唇角上扬,眼睛一弯,他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因为等得太无聊,臣妾做了一个小玩意。”
他手心里躺着两个特别小的雪人,两个雪人一高一矮,显得十分可爱。
白清函指着高的那个雪人,“这是皇上。”再指着矮的,“这是臣妾。”说完就冲苏嘉眨巴眨巴眼,一副大型犬讨奖赏的模样。
苏嘉没忍住踢了白清函一脚,“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他注意到白清函虽眼神清亮,但神色依有疲倦之意,“连夜赶路十分辛苦,你先回去休息吧。”
白清函犹豫了下,才说:“皇上,今晚是不是要睡臣妾宫里?”
这话一出,四处传来憋笑声。
苏嘉也被闹得脸红,不是秀的,是气的,“你个傻子。”
苏嘉气走了。
白清函欸了一声,看苏嘉走时怒气冲冲的样子,眨了眨眼,“我又哪里做错了?”
第二十九章()
苏嘉表现得并不如他表面的平静,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异世对于他来说越来越不像一个游戏。【鳳/凰/ 】他觉得自己似乎被拉入一个惊天的阴谋中,也不对,这也不能算得上是阴谋。苏嘉总有一种错觉,错觉认为自己就是女帝苏嘉。
仿佛他就是在这里长大,而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成了黄粱一梦。不是他的魂魄闯入了这里,而是不小心闯入了二十一世纪,现在只不过是回来罢了。
这种错觉把苏嘉吓出了一身冷汗,之前因为自己不属于这异世,才有种置身事外的悠闲去做任何事。现在小统还没有回来,莫非系统出了很大的问题吗?
“皇上?皇上?”
一道声音强硬地把苏嘉逃离的神智给拉了回来。
苏嘉循声望去,看着底下乌泱泱的脑袋,突然反应过来,他正在上早朝。
“咳咳。”苏嘉略觉得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方才讲到哪里了?”
苏若琼用手抚过自己的袖口,她可是注意到了苏嘉方才的神情,面容上有一丝恐慌。他在恐慌什么?
下朝之后苏若琼递了折子,走进御书房就看到苏嘉拿着本折子,眼神却放在砚池上,一副明显在发呆的样子。
“微臣参见皇上。”
苏若琼撩了下衣服下摆,跪了下去。苏嘉回神,他把手里的折子合上,放到一旁,“大皇姐来了,平身吧。”
待苏若琼起身,苏嘉指了指摆在下座的椅子,“坐着说话吧,大皇姐今日来是有什么事?”
“微臣来,只是想问问皇上对年后大选的意见。”
苏若琼的笑容总是有几分云淡风轻,饮茶的动作也如同行云流水,可以说,苏嘉能深刻地发现他和苏若琼之间的差距,苏若琼比他更适合当一位君王。
今日早朝众臣又提起了大选一事,后宫没传出任何嫔妃有孕的消息,甚至各位大臣各显神通去打听了敬事房的消息,发现皇上居然碰都没有碰过那些妃子。
这完全是大问题了。
皇上也十六岁了,按道理也该懂人事了,但这完全没动静把群臣都给吓坏了。这除夕夜里开始,每日都有嫔妃伺寝,可是依旧没任何动静。皇上该不会是同性/恋吧。
这个猜测让群臣都恐慌了,联名提议大选之事,而兰羡白的母亲工部尚书甚至直白提了自己家小儿子愿为皇家开枝散叶。
苏嘉笑了下,“大选一事,朕不是已经给了回复吗?劳民伤财,暂时还是算了吧。”
“可看大臣们的样子,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妥协,否则也不会让微臣再来劝一劝皇上了。”苏若琼放下茶杯,抿唇微微一笑。
苏嘉本想说什么,却在话开口之前急急转了个弯。
“那便这样,就让兰尚书家的小公子进宫吧,朕不是后位空虚,不如就让他来当吧。”
苏嘉给的答复让所有人都惊住了,无论是第一时间听到的苏若琼,还是在晚膳时才听到消息的后宫各人。
真正开心的人恐怕只有兰尚书一人了。
她把来颁旨的公公送出门之后,转头对低头站在她身后的少年轻声细语道:“宛舟,兰家的荣辱可就托付给你了。”她的语气里带着赞赏。
“母亲放心,我定不像哥哥那样让母亲失望。”说话的少年抬起头缓缓一笑。
第三十章()
外面的雪花簌簌,屋里的地龙烧得很旺,旺到苏嘉额上都渗出细细的汗珠,可是他不敢动。他正在努力无视面前的人,专心地看书。。。。。。
嗯?书去哪了?
苏嘉一抬头,又对上一张哀怨的脸。
苏嘉在心里叹了口气,“把书给朕。”
“不给。”白清函一把把书举高,完全仗着身高欺负人的样子,不过他神情极其哀怨,反倒是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苏嘉把脸一板,“大胆!”
白清函眼圈立刻就红了,苏嘉连忙换上笑脸,“你喜欢看就看吧,不用还着就要站起来,“周生,我们看看吧。”
白清函身形一闪就堵在了苏嘉的面前,手往苏嘉肩膀一放,苏嘉就一屁股又坐了回去。白清函眼珠子乌黑黑的,像是被浓墨染过一样的,此时他的表情倒是不委屈了,不过看上去就有几分骇然了。
苏嘉一个紧张,就吞了下口水。
“你们都下去。”白清函道。
苏嘉连忙阻止,“不用下去,就站在这里就可以了。”
以周生为首的宫人都有几分不知所措。
白清函磨牙,“如果皇上不让他们下去也行,那么臣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