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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嘉否认,“没有,只是有点痒。”话刚说完,他就感觉到兰羡白的手指在他脖子上轻轻划过。苏嘉缩了下脖子,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笑出来。他很怕痒,这是真的,但没有想到这个身体也那么怕痒。
兰羡白神情自若地收回手,“好了。”
苏嘉眼神游离了下,“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兰羡白看着苏嘉,反问道:“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觉得兰羡白有种变坏了的感觉?苏嘉暗搓搓地想。
“朕今早醒来,发现……”苏嘉停住了。
兰羡白说:“嗯?”
苏嘉脸一红,“没什么,朕先走了。”
***
苏嘉回宫之后,把太监总管叫了过来。
“朕的那两个皇弟住在哪个宫?”
太监总管已经四十岁了,是服侍过周文帝的人。
苏嘉说完话就看到太监总管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外露的情绪。
“两位皇子住在翎尾宫。”
由于苏如温和苏如越这一对双胞胎的年龄较小,也没有封府住去宫外,所以依旧被称呼为皇子。
“翎尾宫?”
苏嘉隐隐能猜出这对双胞胎是多不被重视,翎尾宫离他的卧凤宫是最远的,也是宫里最偏僻的宫。他来这里这么久,也没能见过苏如温和苏如越,甚至在除夕晚宴他们也没出席。
“皇上是想去翎尾宫看看两位皇子吗?”太监总管问。
“不,派人请他们过来吧。”
太监总管听到苏嘉的话却没动,苏嘉看到太监总管的眼睫毛乱颤,情绪有些不对。
“皇上,那两位皇子身体不好,恐怕不能远行。”太监总管犹犹豫豫地说出这话。
苏嘉诧异,“坐轿过来都过不来?”
等到苏嘉见到他两位皇弟,才明白太监总管为什么会为难了。
他的两个皇弟一个只能瘫在在床上,另外一个则是坐在轮椅上。
苏如温和苏如越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苏嘉完全无法分清他们两个。据太监总管说,苏如温和苏如越是尚在父体时,他们的生父被人下了毒,所以他们一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
苏家的颜值很高,这是苏嘉一直知道的事情,但是在见到他这两个弟弟,他还是惊艳了。虽是一张带着病容没有血色的脸,但眉眼如江南水乡的水墨画,一笔一划都勾勒出无数风情。一张脸已经够给人冲击了,更别提这样的两张脸摆在面前时。
哪个写种/马文的作者没幻想双生花,最好双生花是不同的性格。如果苏如温和苏如越的性别换了,那便完全满足了苏嘉内心的小龌龊。
“没有机会治好吗?”苏嘉问太监总管。
太监总管摇头,“请过无数名医,海外异士也请过,但没有用。后来,两位皇子渐渐大了,先帝便放弃了。”
无法站起来,那连续两天出现的那个叫自己皇姐的人又是谁?
苏嘉慢慢走近那对兄弟。
苏如越是弟弟,坐在轮椅上,苏如温是哥哥,只能躺在床上。当苏嘉走近的时候,两兄弟只是看着苏嘉,他们没有行礼,当然也无法行礼,不过他们只是睁着美目看着苏嘉。
苏嘉先停在了苏如越的面前,弯下腰,眼睛直视苏如越的眼睛。苏如越没有避开苏嘉的眼神。
“你知道我是谁吗?”苏嘉问他。
苏如越没说话,而是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哥哥。
苏如温轻声开口了,“臣弟参见皇上,恕臣弟无法起身。”
“无事。”苏嘉干脆在苏如越的面前蹲了下来,对苏如越笑了笑,“你是如越对吧,今年应该十五了。”
苏如越又看了眼苏如温,才转回头对苏嘉点了点头。
苏嘉又温和一笑,“朕最近见到一位名医,想带他来见见你们,你们觉得意下如何?”他边说着,边对着苏如越的腿伸出了手。
如果真的坐在轮椅上十几年,那么腿一定是萎缩的。
苏嘉还没碰到苏如越的腿,就听到一声仿佛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尖叫声。那声音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但却是苏如越发出的。
接下来的一切让苏嘉都始料未及。
苏如越表情惊恐,双手捂住耳朵,一直在发出吓人的尖叫声。苏如温着急地喊弟弟,甚至伸出手想抓住苏如越,结果从床上摔了下去。
苏嘉被迫离开之前,回头看了一眼。
苏如温努力伸出手想够到苏如越,口里不停地喊弟弟,而苏如越只是乱抓自己的头发,一直从喉咙里发出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声音。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嘴巴也是,原本秀丽的五官也因为这样的神态看起来十分狰狞恐怖。
翎尾宫给苏嘉的感觉就是阴森恐怖,如同宫殿里住的那两个人。
第二十五章()
苏嘉离开翎尾宫,在雪地站了一会。太监总管低着头站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以前就是这样吗?”苏嘉回头看着太监总管。
太监总管答:“两位皇子自幼鲜见生人,这礼仪方面恐有不妥。”
苏嘉摇头,“朕指的不是这个,两位皇子性格孤僻,是否有外界的原因?”
若是残疾导致的性格孤僻也有可能,但苏嘉总觉得苏如温和苏如越两兄弟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身上像是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奴才不知。”
苏嘉叹了口气,“罢了。”
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如果那个神秘人要想揭穿他的真实身份,恐怕早就了,应该还会再次出现的。
按照惯例,这正月初二的晚上,苏嘉要留宿汀雨殿,也就是位份第二高的王璆鸣宫里,本来还有一位同他位份一样的,但因为上次下马威一事,当众违抗苏嘉,现在还住在冷宫里。
苏嘉一进汀雨殿,首先看到的是那只叫玉奴的猫。
猫走到苏嘉脚旁,围着他脚绕了好几圈,最后躺下来,翻肚子面对着苏嘉。从善如流的苏嘉蹲下来,撸了撸猫肚子上的毛。
王璆鸣走出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幕。他眼神闪了闪才行礼。
苏嘉看到王璆鸣,把手从猫的肚子上拿了回来,站起来,掩饰性轻咳两声,“平身吧。”
王璆鸣起身,对苏嘉有点羞涩地一笑,“皇上是想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苏嘉选择了用膳。用完膳,苏嘉才去沐浴,出来的时候,发现王璆鸣估计去了别处沐浴,他青丝微湿,只着着白色单衣,正站在蜡烛前倒酒。苏嘉出来,他听到动静,便回头看着苏嘉,拿起酒杯,对苏嘉笑了笑“皇上要喝一杯暖暖身子再睡吗?”
苏嘉想了下,才一杯酒也不会醉,便欣然应允了。喝完酒果然觉得身体暖了些,他随意往床上一看,眼睛瞪大了些,“怎么就一床被子?”
王璆鸣愣了下,“皇上不愿意同臣妾一起……”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脸红了红。
苏嘉瞥开眼,“还是让宫人再弄床被子吧。”
王璆鸣只好喊了宫人进来,又弄了床被子。
不过,第二日苏嘉醒来的时候,发现似乎比跟兰羡白睡在一起更加糟糕。
王璆鸣已经醒了,而且神情十分尴尬,脸上有着淡淡的薄红,他垂下眼睛,有点不敢看苏嘉。苏嘉则是默默把自己攀在对方身上的手脚收了回来,再默默转了个身,往外挪了挪。他不仅睡进了对方的被窝,抱住了对方都罢了,居然还感受到一个东西顶着他腹部。
王璆鸣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
苏嘉是男人,自然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个顶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苏嘉闭了闭眼,选择坐起来,“时辰不早,朕想起宫里还有些事,就不在你这里用膳了。”
王璆鸣没说话,他往被子里一缩,干脆转了个身,面朝里面。
苏嘉一撩开帐子,就看到地上有他昨晚在睡的被子以及被子上窝着一只猫。
猫不知是什么时候溜进来了,此时正卷着身体趴在那床被子上呼呼大睡,发出小小的呼噜声。苏嘉嘴角一抽,下床穿衣,再喊已经守在外面的宫人进来。
那些宫人一进来自然注意到地上的那床被子,虽然他们不敢看苏嘉,但是苏嘉还是觉得自己的背被看得火辣辣的。如果昨天在兰羡白宫里也是这种情况的话,兰羡白是怎么抵住这种视线的?
苏嘉一阵头疼,洗漱完就匆匆离开了汀雨殿。
***
下午,苏嘉去了敬王府。
苏若琼对他的态度依旧,只是那个他只见过一面的敬侧王妃沐云歌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说话时,眼睛不是往下看,就是有些游离,而且永远站得特别远。午后看戏的时候,苏嘉总觉得自己接受一股视线,往旁一看,就看到那位敬侧王妃正襟危坐地看着戏台子。
苏若琼坐在苏嘉和沐云歌之间,自然也能发现点问题。她先是伸手握住了沐云歌的手,再转过头对上苏嘉的视线。苏嘉本来还在猜测沐云歌的举动,突然对上苏若琼的脸,不知怎么的,脸一下子红了。
苏若琼像是没有发觉苏嘉的异样,淡然自若道:“莫非微臣请的戏班子不好看吗?这可是去年最红的一个戏班子了。”
苏嘉作为一个现代人,他早就欣赏不来戏曲了,虽然十分对不住老祖宗。
“戏自然精彩,不过朕却觉得这戏有点问题。”
这戏里演的是女子要上京赶考,与她定下婚约的男子便在家乡里等女子衣锦还乡,哪知道一等等了三年,也没看到女子回来。男子从此郁郁寡欢,后来逼于无奈嫁给了县里的一位女富商。女富商后来迁居京城,男子也跟着去,却没想到见到了之前与他定下婚约的女子。那女子在上京赶考的路上遇见劫匪,不仅丢了财,连考试的时间都没赶上,自此不敢回乡,竟成了京城的一个乞丐。男子见到女子之后,泪流满面,回家便求了一份休书,女富豪听了男子的故事,心善给了休书,不仅把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