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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么?”易恉修的声音刚刚传过来,所有的人都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小公子,方才白姝与倪师姐比剑,居然赢了。”
“对对对,我们都看见了,白姝真厉害,嗖嗖嗖。”有个胆子大一点的拿着白姝方才用的那柄木剑对着空气学着白姝的姿势比划了两下。
易恉修倒是对白姝会武功还能打赢倪雪晴的这件事不是很诧异,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哦,即是如此,便授剑吧。”
授剑,意味着已经达到了云梦收门内弟子的标准了,这是多少外门弟子都所期盼的,这一期也不过只授权了一个倪雪晴而已。
易恉修一句话刚刚说完,白姝感觉有两束不和善的视线凝固在自己的身上了。
“既然你这么有天赋,明日你同我走一遭吧,去历练历练。”
两束不和善的目光如同针一样刺在自己的脊背上,白姝不舒服的活动了一下。
“黑衣人的下落查到了,你随我走一遭吧。”易恉修凑近了白姝,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旁人只看到易恉修低着头再与白姝说些什么,至于说的什么却是不知道的,都以为是易恉修喜欢那个小丫头,在易恉修靠近的瞬间,白姝感觉自己身上的目光又多了几束。
第18章 翘楚打扮入金陵()
易恉修的意图很明确,第一点,白姝是唯一一个和黑衣人接触过的人,除了那个胖子,第二点,这半个月他一直在打听脸上有刀疤的人,然而无果,但是缺意外的得到了别的消息,前去查看的话,把白姝这么一个不知身份的危险人物留在学堂又怎么放心,兄长为人那么宽容,肯定会被白姝三言两语就给蒙混过去,思来想去,带在身边确是一个最好的法子。
“此去时间并不长,只消半月足以,这段时间你的功课由我来负责,你去收拾东西把,下去出发。”
虽然白姝很不想和易恉修单独在一起,但是这做人还是要讲信用的,便也没有啰嗦,直接回房收拾东西了。
白姝不知道,她这沉默的离开,几乎所有的女学员都默默的把她记到了小本本上。
易恉修虽是云梦家庶出的小公子,性格和少掌门易辰相比更加的内敛沉默,但在那群待字闺中的少女心中,反而更加的成熟冷峻,一个个面子上虽然不说,但是内心中多多少少都会幻想一下,眼下看到白姝居然要同易恉修独处半月的时间,还由易恉修亲自授课,自然是羡慕中夹杂着嫉妒了。
“双眼间带着刀疤的人我没有寻到。”等白姝爬上马车,易恉修缓缓的说道,话音未必便看着白姝又默默的下了马车,“但是我查到了一些别的事情。”白姝又默默的爬了上来。
“什么事情?”
“在金陵的山下也有一具和猎户一样的尸体,被人扔到了当地县衙门口,右手手臂第二天也被人切掉了。”
白姝看了一眼易恉修,看了一眼车门,默默的起身想要下车,却又被易恉修扯了回来。
“哥,大哥,我给你说实话。”白姝扒着马车的车门,神色痛苦的说道,“我可怂了,贼怕死,这活好像比之前看起来有危险多了,而且,反正和我没啥关系,我这条命去之虽然很易,但它来之不易,我还想多活两年,我还没有享受过天伦之乐呢。”
“没事,有我保护你,顺便锻炼锻炼,等你吧术法练就的出神入化你就不怕了。”
这段时间的接触和观察,易恉修也发现了,这个白姝好像有点不要脸。
算了下自己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白姝叹了口气,认命的坐了回去,“说一下情况吧。”
“嗯,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其一是这个案件,其二,你有没有听说过玄阳宗?”
玄阳宗原本是玄陵城里一无名修士自立起来的一个小门派,后来渐渐的发展壮大,不知怎地竟扩大到了一座城的境界,整个玄陵城内全是玄阳宗的弟子,虽然玄阳宗很大,成长很快,但是门下的弟子却也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据说玄阳宗内存在着秘密,这个秘密所有玄阳宗的弟子都知道,但是除了本派弟子之外却无一人知道。
“听师父说起过,怎么了?”
“今日,玄阳宗自家门派的弟子都在偷偷的外逃,而玄阳宗旁边便是金陵城。”
越听越觉得有些茫然,“你是在怀疑,玄阳宗的弟子做的?”
“我也只是猜想,没有确凿的证据,毕竟最近救数他们活动的最频繁了,而且鱼龙混杂,我们还是先去金陵县衙看看再做决断吧。”
话毕,易旨修沉默了片刻,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此去先不要表明身份,若真的是玄阳宗弟子所谓只恐会有危险,我们此行化妆成道士去打探虚实。”从座椅下掏了掏掏出来了两套衣服,显然这是街头算命穿的衣服,因为白姝瞥到了被易恉修藏在一旁的算命幡。
嗯?
这哪里是道士,你是不是对道士有什么误解?
第19章 事发突然心生疑()
易恉修起身和赶车的车夫并排坐着,反手还帮白姝将门帘按住,虽说是很体贴,但是正在换衣服的某人心里却没有一点的感激之情。
白姝的心里也是十分的疑惑,她白姝和玄阳宗没有任何牵扯,为何会忽然栽赃给自己,或者说,那个尸体不是为了栽赃给他,而只是偶然出现正巧被她撞上了?
不不不。
这个想法刚刚出来便被白姝自己否决了,现下除了水悦山庄还没人敢同云梦家抗衡,把尸体扔到云梦家的后山上无疑是自取灭亡,就算是现在的水悦山庄也因为白姝的原因元气大伤,所以这条假设根本不成立。
想到这里,白姝忽然惊醒。
算算日子,她到云梦山也有小一个月的时间了,有一个问题却一直被他们忽略了,甚至从未有人提起过,云梦山那个突然暴尸的弟子为何没有人提起过,好似这件事情不存在了一样。
“小公子。”白姝猛然掀起了门帘,“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要提前回云梦家吗?”
易恉修点点头,不明白白姝为何这么问。
“那个小弟子的尸体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你们从来没有提起过,他的死因插到了没有?”防止猎户尸体的柴房里也没有多余的尸体,停放尸体的床位也只有一个而已,那么那名弟子的尸体去了哪里呢?
“兄长说,那名弟子被家里人接了回去,后事都处理好了,怎么了?”
“凶手呢?”白姝急切的反问道,“凶手抓到了没有?”
易恉修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摇了摇头,“我总觉得,与猎户还有县衙抛尸案有关系,兄长怕影响云梦的声誉不让我调查,所以我现在也只能悄悄的调查,所以,你之后这半个月当我的跟班,称呼我为道长,那县令也是个当官的人,肯定知道你的名字,你换个名字伪装一下。”
“嗯,我就叫菁姝吧,听起来比白姝好听多了。”白姝又整理了一下衣摆。
易恉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一把假胡子贴在了下巴上,此刻妆模作样的摸了摸胡子,倒是真有那些个江湖术士的样子了,“这名字不好,菁姝,净输,不是个好兆头,不如你就叫旺福吧,吉利。”
。。。。。。
“我要不要学两声狗叫?”
“你居然有这种喜好!”
白姝为自己的名字抗争了一路,无果,便也只能就这么应着了。
从云梦到金陵的路并不是很远,晌午出发,赶了三个时辰的路,等到赶到金陵,天已经黑了。
“我们随便找家店住下吧,这一路累死我了。”马车刚停下,白姝立马钻了出去,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看向了四周。
只一眼,白姝便感觉怪怪的。
天色刚刚才暗下来,按理说街道上怎么也应该会有那么几个人,而这金陵,目之所及一片萧条,家家都紧闭门窗。
白姝就近找了一家酒家,敲了敲门。
“谁啊?”门并没有打开,但是从门内却传来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询问。
“掌柜,还有没有空房,我们住店。”白姝问道,心里也是万分的好奇。
脚步声渐渐的靠近,门先是打开了一道缝隙,在看到两个身着怪异的人之后,门的反而哐的一下关上了。
“又是江湖道士,你们就别趟这趟浑水了,以为天底下所有的饭都是好吃的吗?”质问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赶紧走吧,今天光江湖术士就来了五六个了,你们也别来试了。”
易恉修和白姝相视一笑,这么说来以江湖术士的身份混进来,似乎比想象中的要简单的多。
第20章 闹鬼金陵人心惶()
“掌柜,可否冒昧的问一下,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隔着门板,掌柜嘲弄的声音传了过来,“年轻人,听你们口音也是外地的,乖乖回家去吧,若是碰到了那游荡的野鬼,你这仅有的武学也都废了去便真的成废人了。”
“掌柜何出此言呢?”
那掌柜叹了口气,并不打算多做解释,下一秒房内传来尖叫的声音。
“你,你是如何进来的?”惊恐着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女,那掌柜甚至觉得自己被女鬼盯上了,县衙门口出现的下一具尸体便是自己的了。
白姝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似是被震到了,“我们说了我们是名门正派的道士,来除妖降魔,你还不信。”
方才白姝出现的一瞬间,这掌柜便腿一软摊在地上了,此刻更是连连后退,一边退着一边上下打量着白姝的衣着,“名门正派的道士谁会穿的和桥头黑瞎子一样啊。”
这掌柜的声音里隐隐约约带着哭腔,仿佛白姝便是那吃人的妖怪,搞得白姝低头看了自己好几回。
正倒退着,手指触碰到了什么东西,像是一个人的鞋子,还未待确认,便听到一股充满怒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