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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恉修被心魔反噬的厉害,此刻又动了怒,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白姝急忙伸手将人朝自己这边扯了扯,扶的更稳了一些。
易辰哈哈笑了两声,“对啊,不然呢,那些个天资差的来了学上三年再被打发回去,他们不但不会对我心有怨言,还会对我百般的感谢,不然你以为我能这么容易的操控住丞相吗?”
说道这里,易辰看了一眼白姝,意味不明。
“只可惜丞相没有兵权,那又怎么样,我将丞相的魂魄与安然王对换,那丞相的野心可是比纯炎王的野心大的多。”
地上传来了呜呜的声音,白姝这才发现,原来方才易辰已经将南黎王绑了来,扔到地上的那坨便是。
慢慢的扶着易恉修靠在一旁的树上,白姝身上的战意已经完全的被激发了出来。
实战经验再差的神终究也是神,是一般修士无法比拟的存在。
见状,班镇远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一旁的白衣男子,易辰倒是对白姝的表现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
“白小姐,哦,不,是班小姐。”易辰从容的站在原地,悠闲的伸出脚踢了一脚手脚被缚的南黎王,将试图滚到白姝身边的人踢了回去,“你觉得,我是那种会顾念亲情的人吗?”目光懒洋洋的看向了一旁的易恉修。
白姝如同被人用凉水浇了一样,心里也猛然的抽搐了一下,“你对他做了什么?”
自从白姝被班镇远刺死之后,她便再也不相信亲情了,什么血缘至亲,在自私自利的名利面前毫无意义。
白姝怒视着易辰,一步一步的逼近,身上的战意更加的浓烈了,就连手里的残月也兴奋的跳动了起来,在欢呼雀跃着。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易辰淡然的说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只要你们肯乖乖配合,我又何必背上一个弑弟的名声。”
白姝停下了脚步,“你想做什么?”
“我要的其实也并不多,大凉安然王那边已经倒戈了,所以我需要南黎王的权利做一些事情,在此之前,委屈你们一下,跟我回南里王宫一趟。”易辰看了看地上蠕动着的南黎王,“不过你若是不想跟我们回去也行,那我在这里直接杀了这个南黎王,在回宫把南黎公主和那个什么燕南王一起杀了,直接名正言顺的篡位好了。”、
对啊,王宫里还有两个倒霉孩子,这几日在这玩的太爽,竟然把他们都忘了。
索性他们也打不过她,倒不如先跟着去王宫里,一道把那俩接出来好了,况且,现在易辰不知道对易恉修做了什么,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好,我们跟你回去便是。”
“白姝,别听他的。”易恉修在一旁缓了过来,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你走,我跟他们回去。”
易辰笑眯眯的看着白姝,“我不着急,你慢慢考虑,不过,若是你在这杀了我,恉修身上的毒可就没的解了。”
回头看了一眼用剑撑着地面,挣扎着站起来的易恉修,白姝径直走了过去,扶着易恉修,“我跟你回去就是了。”感觉到从易恉修身上传来的力道,白姝回手拍了拍,安慰道,“没事,他们杀不了我。”
“我还有个条件。”易辰忽然插口说道,“我要封住你的修为,你总不会以为我会傻傻的就这么把你放进王宫里胡作为非吧。”
“好。”白姝不顾易恉修的阻拦应了下来。
得到了白姝的同意,易辰将提前准备好的符咒掷了出来。
“你。。。。。。”易恉修有些生气,即是气白姝也是气自己。
三人被带到了王宫的牢狱内,南黎王是被蒙着面进去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路上的所有人都对易辰毕恭毕敬,完全听从。
一路走到了牢房的最内层,防御最牢固的那层。
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位一身的红袍,一位一身的黄衣。
“你们怎么在这?”南黎王震惊的摘下了脸上遮挡着的布。
原本坐在角落里的两个人立刻起身跪了下来。
“王,臣办事不利,请王责罚。”国师跪在南黎王的面前,像是在等待处罚一般,一脸的绝望。
“哥,我。。。。。”黄衣男子垂头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在颤抖,“他们之前明明不是这么对我说的,他们明明答应我不会伤害你,他们答应了我会帮我吞并大凉的,只是,只是,我,我,”正说着,纯炎王开始哽咽了起来,“我没想到,没想到他们根本就是为了将南黎收入囊中,哥,你打我吧,你骂我吧,都是我不好。”
“罢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吧。”南黎王扶起了地上的纯阳王,除了脸上的那颗痣,二人当真是长的一模一样。
“不,哥,你还是打我吧,这样我心里还会好受一点。”纯炎王赖在地上,却是迟迟都不肯起来。
“罚你肯定是会罚的,但不是现在,你先起来,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南黎王将纯炎王硬拉了起来。
国师向前凑了一步,“王,您放心,我虽然被抓进来了,但在此之前我已经联系了两位大将军。”
联想起之前国师日日早出晚归,南黎王嗯了一声,将国师也一并拉了起来,虽然有些不忍心,但还是没忍住的问道,“王将军年过半百,出门都要让人搀着,至于廖将军,廖将军他。。。。。。他跟着王爷沉迷商场,整日纸醉金迷的,你确定他们回来救我们?”
。。。。。。
国师是负责向上天祈福的,他只知道将军百战百胜,两位将军驰骋沙场多年,更是英勇不凡。
但,国师似乎忘了一件事情,眼下南黎国泰民安了七八十年,从太上皇那时起便鲜有战事,之恐两位将军已经。。。忘了怎么打仗了吧。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愣是没人说出半句话。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第187章 断袖之癖()
牢狱内的生活远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轻松,每日的饭菜供应也只有一餐,还很难吃,而易恉修心魔也是极其的不稳。
“看这样子,他的心魔似乎很严重啊。”国师一脸严肃的帮易恉修把了把脉,“而且,看样子这心魔是他从心底里不想除掉,除非是他自己心里过去那道坎,否则,这心魔只怕是会愈演愈烈。”
易恉修躺在床上,易辰那符咒不但是帮易恉修稍微压制了一点心魔,更多的确是压制住了易恉修的法力,心魔渐渐的松动大有越发严重的趋势,可是修为却迟迟未曾恢复。
白姝用自己袖子内侧干净的那块帮易恉修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易恉修的头有些发热,像是发烧了,心脏也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难受的要紧。
她知道人的心里一旦有了什么很执着的事情,容易演变成心魔,而这心魔若是严重到一定的程度,可能会直接吞噬命主,可,她连修炼都是偷着学的,学的磕磕绊绊,又怎么会治疗心魔呢。
“目前也只能帮他稍微顺一下体内絮乱的气息,若是想要从根源上拔出心魔,还需要解开他的心结才是。”
国师忍受不住白姝那双忧郁又带着一丝希望的目光,尴尬的向后挪了挪,“这里你们二人的关系最为亲近,所以,解开心结这种事情。。。。。。”
白姝郁闷的不再看国师,盯着木板床上的人看着,恨不得将人盯出一个洞来。
虽说易恉修说他们从小便见过面认识了,可是白姝那时候每天都在为了吃一口饱饭忙里忙外忙上忙下的,哪里会注意到这么一个人。
易恉修头上又渗出了汗水,情绪也又一次的浮动了起来,易恉修的脸色有些苍白,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姝见易恉修似乎在小声的说着什么,于是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子。
“不,不要,不要杀她,不是,不是的。。。。。。”声音断断续续,也很微弱,白姝正想着再凑近一些时,易恉修猛然大叫了一声,“班芙,不要。”
这一声,声声的喊道了白姝的耳朵上,白姝向后退了退,心里也是万分的复杂。
耳朵还被震的有些疼,心里却是明了的了。
“这?”国师犹豫的看着又躺回去睡了过去的易恉修,“白,白小姐,嗯,这,你还是不要太难过了。”
国师的话一出,所有的人都警惕的看向了国师,白姝的心脏更是扑通扑通的想要跳出来。
白姝紧紧的抓着易恉修的手,像是等待宣判的死刑犯一样,一脸难看的盯着国师,“怎么了?”
看着白姝苍白的脸色,国师到嘴边的话又往回咽了咽,拿着衣服隔住了手,在白姝的肩膀上拍了拍,像是在安慰一般。
“到底怎么了?”白姝的一整颗心都悬的高高的,“易恉修他,他。。。。。。”
视线有些模糊,眼前的人都成了一个个人影。
鼻子酸酸的,白姝努力的吸着鼻子,尽量的让自己的情绪保持稳定,可最终还是没忍住,豆大的泪珠掉了下来。
啪嗒啪嗒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国师更是沉默,再一次安慰的拍了拍白姝的肩膀,柔声道,“没事,没什么,男人嘛,这说明他专心。”
?
“用情至深,这心魔怕是不好治啊。”国师叹了口气。
??
“你努力努力,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不过,可惜,可惜了。”
“你丫到底在说什么?”白姝最终忍无可忍的嚷道,“你丫的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国师看着白姝发脾气,以为被自己说中有些不开心,再次安慰道,“白小姐,我都懂的,单相思,苦的很,也是可惜你了。”
“什么狗屁的单相思?”白姝踢了国师一脚,却被国师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你丫特么又懂了什么?”
“白小姐,我都懂的,心里不好受吧。”国师神色复杂的看着白姝,像是同情,又像是同病相怜的怜惜,“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