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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消失,一切都会改变的!”
绝欢的手化为妖爪朝慕徵抓过来,没想到却伸入一个虚空,绝欢这才觉得不对劲,可是根本无法撤除妖力,就在那时,慕徵的金光屏障洒下来把他困在里面。慕徵背手站在屏障外面,冷笑道:“知道你要来,你觉得我会没有任何准备吗?可惜我现在有事没办法好好对付你,只好先把你困在里面,能不能出来,就要看妖王的本事了。”慕徵不想在这里浪费法力,要赶到王都救下燕乐和秦昭,还要花费很多心思!
那天秦昭被带出大牢,被触目惊心的白布幡旗吓到,直到到了大殿看到上座的曾经自己的七哥用嘲讽的笑看着他,一边是山呼万岁的各大臣,他知道,梦碎了,自己的自由梦碎了,母妃的梦,也碎了。
大臣都戴着孝,普天之下,只有那一人可以让这么多人一起戴孝。
有人想哭,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声,只因那高阶之上的男人说:“殿前失仪者,杀无赦。”
一边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喊:“秦澈你个畜生,你放了昭儿,你有什么恨冲我来!”
一旁的太监压住她狠狠的甩了几巴掌:“大胆,竟敢对陛下不敬!”
七王爷笑了笑:“呦,你让我放了秦昭啊,那秦焱呢,他叛国的事情怎么办呢?丞相的奏折可是已经递到我这里了。”
秦昭道:“我再给你叫你一声七哥,这是我最后一次把你当成我的哥哥。七哥,你要皇位我给你便是了,如果你恨,你可以把气撒在我身上,要杀要剐都随你,我求你,放了我的母妃和四哥!”
秦澈冷笑,如看一只蝼蚁一样看了一边鬓发凌乱像个疯婆子的蔡贵妃一眼:“呦,贵妃娘娘昔日尊荣不见了?当初我跪着求蔡贵妃放过我母妃的时候,蔡贵妃可有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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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贵妃狼狈的被一个太监压着:“昭儿,你听母妃说,别听他的,你别管母妃,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秦澈道:“贵妃娘娘,可别把我说的这么冷血无情啊,在座这么多的大臣,你们说,要不要我放十王子一马呀。”
大臣们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话,秦澈的兵马布置在外面,谁敢给十王子出头,难道不怕下一个落难的是自己吗?
秦澈看了一圈周围,满意的笑:“把人带上来。”
秦昭没想到被带上来的竟然是夜弦。
秦澈笑了笑:“三年前夜弦是从我七王府出去的,也算是王府的人,可惜呀朕也对她也是喜欢的紧,只因当年十弟更得先皇宠爱,巧取豪夺了我的美人。十弟把夜弦要去了三年,现在把她还给朕,算是物归原主。朕就放了你,如何?”
这是**裸的羞辱,秦昭怒目圆睁:“你!”
燕乐突然出声:“妾身愿意跟陛下走。”此言一出,底下一片抽气声,每个人都在想,还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谁都知道十王子现在落难了,当初办了盛世婚礼迎娶的美人也要跟七王爷走了。
秦昭不可思议的看着夜弦,仿佛根本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
没有人知道,就在秦昭被带走的时候燕乐就被带到七王爷面前,被迫和他做了一笔交易,她以为是七王爷逼她做一些很为难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是逼婚!七王爷靠在龙椅上随意看了她一眼,说:“姿色还不错,还不至于年老色衰,这样吧,朕将就一点,你嫁给朕,朕就放了十弟。”
燕乐深觉自己亏欠秦昭,此刻认为只要能救秦昭,什么都好。
燕乐俯下身侧耳对秦昭说:“你先出去,放心吧,我不是一般人,我可以全身而退的,相信我。”
她一抬头却对上九王爷阴鹜的眼神。
秦昭顿了顿,抬头:“那我母妃呢?”
“先皇有旨,蔡贵妃陪葬。”
秦昭睁大了眼睛:“不可能的!父皇不会下这种旨意的!”秦昭眼眶微红,就要哭出来。
蔡贵妃却磕了个头:“臣妾是先皇最宠爱的妃子,先皇下旨陪葬,是对臣妾的喜爱,臣妾及全家,深表荣幸,谢陛下隆恩。”然后认命一般被拖走,只留给儿子一个悔恨的眼神,似乎在说,母妃错了,现在,只想你好好的活下去吧。
秦昭胸口一闷,只觉得眼前一黑,竟在大殿上昏倒过去!
等秦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出城的马车上了,他撩开帘子,真熠在驾车,秦昭开口,声音嘶哑:“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王爷昏迷了三天,今天,大概是夜弦姑娘和七王爷成亲的日子。”
秦昭愣愣的笑话了半天真熠的话,然后问:“母妃呢?”
真熠停下马车,似是难以启口,半晌后瞥过眼不敢看秦昭,只道:“王爷节哀。”
秦昭忽而狂放的笑起来,好像疯了一样,他转头看了眼王都,城上多了很多士兵。再定睛一看,都是九王爷的禁卫兵!
秦昭好像脑中划过一道精光,突然就想通了很多事:“真熠,王都,要再一次变天了吧。”?
真熠一愣,然后笑了:“都说王爷单纯,其实王爷很聪明,只是不想用肮脏的手段对付自己的兄弟。”
秦昭道:“我没想过,你会背叛我。”
“王爷,真熠是九王爷救下的,我的一家老小都在九王爷手里,不得不替他卖命,但是王爷,真熠不想害你,既然夜弦姑娘用自己和蔡贵妃的死换你出来了,属下带你走,至少活着,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王爷没有什么野心,不如就自置一块田产,好好过完余生吧。”
“九哥,准备了多久了?”
“从我被派到您身边,但是殿下,请相信我,真熠自始至终,对您都没有起过杀心。”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关系呢?”秦昭冷笑:“不是没想过算错的账本会是谁偷偷换了的,我只是不想怀疑你,后来在牢里,我也想过你是七哥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九哥,看来当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怪我,太小瞧这些哥哥了。”
“王爷,您曾经说过最喜欢的就是种花,现在有机会了,您自由了,走吧,何苦困在这里?”
秦昭道:“你告诉我,九哥要什么时候动手?”
真熠顿住,看着秦昭纯澈的眸子,终是不敢再一次欺瞒,道:“今天。”
“真熠,如果还当我是你主子,你就转头,我要去救夜弦!”
“王爷!”
秦昭眼神定定:“她死了,我不会独活。”真熠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半晌,咬牙:“罢了,算我为主子尽忠一次。”他一拍马鞭:“王爷坐好!”
皇宫里吹吹打打,规模不算大,燕乐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皇后,规模大不大其实也无所谓,自从拿到那个神音镯,她只是在等,等那个命中之人什么时候来救她!秦昭走了,那就好,他也是向往自由的人,只愿他下辈子平安无忧,也算是相识一场最好的结局了。
喜娘盖上喜帕,如三年前一样,心情却完全不一样。
她想起了秦焱,她相信绝欢不是慕徵的对手,若是光明正大的比试,十个绝欢对慕徵来说也不足为惧,可是她担心他会被人阴伤。
燕乐被喜娘搀扶着往外走,宫殿周围却都是火把,还有移动的人影,她的听力不错,听到不远处有大批人移动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把她拖到校场来成亲了?
燕乐和喜娘被一队士兵包围,燕乐扯下喜帕,笑了笑充满嘲讽意味:“这宫里真有意思,这次又是什么贵客来访?”
九王爷瞥了一眼王座上的秦澈:“这喜服真好看,七哥,可惜要成你的丧服了。”
秦澈看着屋外攒动的人影:“你藏的真好。”
“我蛰伏这么久,还帮你诬陷十弟,不就是为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看看,我手里有你弑父篡位的证据,你说说,我要是把它公诸于世,明天你是不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秦澈冷笑:“我已经杀了蔡贵妃,你还真是会捡便宜货。”
九王爷提着剑一步步走来,一刀结果了七王爷,随后阴笑着擦了擦自己的刀:“可惜呢,今日是你大婚。”
燕乐被人压着走,手里紧紧攥着簪子,在走廊拐角处看准时机手腕灵活翻转用力把簪子送入身后守卫的喉管,然后成功的刺杀了一个护卫,其他侍卫反应过来,几人就和她扭打在一起,明明是晚上,火把却把王城照的亮如白昼,火光冲天!
燕乐这才发现是自己刚才冲动的做错了事,现在自己站在空旷的地方,四周高楼上都是明晃晃的箭矢!
完了!要是这样被射一圈,得被射成筛子吧
燕乐在心里祷告慕徵赶快赶来
九王爷站在城楼:“这位姑娘,又见面了。”
燕乐盯着他,不说话。
九王爷说:“算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也在翠柳院。”
“三年前,十弟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在暗处,都看了个明白。”
“十弟喜欢你,我故意把你推给他。”
“我用你离间老十和老七。”
“我离间老十和老四。”
“哈哈,他们都没了,我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燕乐冷笑:“你满足了吗?用那么多兄弟的血得来的位置,满意了吗?午夜梦回不会难过吗?不怕你的哥哥弟弟来寻仇吗?你那么想要的东西,却是秦昭最不屑的。”
九王爷哼道:“我劝你谨言慎行吧,我不是老十,不会对你那么迁就,看,只要我不高兴,你就会被万箭穿心。”
“你敢碰我!”燕乐大叫。
一辆马车驶入没有关闭的宫门
燕乐冷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你到底是谁?”
九王子说:“丞相不是一般人,他机关算尽、草菅人命,却一直费尽心思的想要保护你,你是谁?”
“与你何干,你不配。”
一人从马车里伸出手:“夜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