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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凤绾绾,这该死的女人!
月漱玉踉呛着爬起来,拾起茶几上的花瓶,往落在凤倾城身后的凤绾绾头上狠狠砸去。
“公主,小心!!”红衣眼尖地看到,出声提醒。
凤倾城反手一掌,月漱玉未能靠近凤绾绾,便被他打飞在地。
“念在你与朕的旧情,朕再饶你一次。若再有下一回,决不轻饶!!”凤倾城冷眼看着口吐鲜血的月漱玉,沉声道。
圈禁:绾绾,爱我,或者死
“皇,皇上……”倒在血泊中的月漱玉朝凤倾城伸出手,满眼凄苦,她气若游丝,想要站起来,却再次倒地:“皇上不再对臣妾有半点旧情么?臣妾到底错在哪里?皇上告诉臣妾,臣妾改……”
“你们好生照顾德妃,务必令她早日回复健康。”凤倾城眼中再无月漱玉,他吩咐风儿雨儿,便拉着怔傻的凤绾绾出了景月宫。
待走离众人的视线,凤倾城轻拍凤绾绾的头:“绾绾,是不是吓倒了?”
凤绾绾避开凤倾城的手,蹙眉回道:“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皇兄的绝情,再次让我大开眼界。女人之于你而言,有用的时候留着,甚至可以千恩百宠。没用的时候弃之若蔽,甚至可以要对方的性命。要知道,那些都是你的枕边人,皇兄就不念一点旧情吗?”
篮“对其他女人绝情,是因为想留住你。也许我的方式不是最有用,但这就是我要留住你的诚心,我不以为自己有何不对。”凤倾城收回手。
他站在宫道,束手而立,远眺巍峨壮观、轩昂绯丽的重重宫帏:“绾绾,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可以舍下天下任何人,包括漱玉,但是,我不想错过你。”
“可是,有些东西,也许你早已错过了。”凤绾绾错开一步,木无表情地道:“皇兄,我想静一静,在今天,甚至明天,后天,如果可以,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不想再见你。”
裴“我可以给你时间,就只是今天。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在你跟前晃。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告诉你,别试着逃,我不喜欢!”
凤倾城伸手,狠拽紧她的纤腰,不断地施力:“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的耐性不好?这个皇位,我忍耐了多年,已经耗费我全部的耐性。你,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你最好别再作无谓挣扎,否则我不定会对你做出什么!”
微一用力,他将凤绾绾推开。
他的力道控制得当,凤绾绾跌跌撞撞地退了许多步,得已稳住身子。
抬眸间,凤倾城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耀武扬威地离去。
“切,难道我怕你不成?”凤绾绾朝着凤倾城离开的方向暗斥,她朝着他的背影做出一个拇指向下的手势。
凤倾城却似听到她的话,突然回头,将她不敬的动作收入眼中。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的拇指仍然向下,大声道:“皇兄,你是这个!”
也不待他回应,她便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而去。
彩音和清音狗腿地跟在凤绾绾身后,待确定凤倾城没有发难,彩音兴奋地道:“公主好厉害,居然敢当着众人的面说皇上是狗熊。”
凤绾绾轻瞟一眼兴奋的彩音,假笑道:“我可没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这是你说的,彩音,你胆子好大啊,居然敢说皇兄是狗熊?”
彩音傻了,摇头道:“奴,奴婢只是诠释公主方才那个手势的意思,不是奴婢说的。”
青衣她们面面相觑,像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不要向凤倾城转告是个问题。
“彩音,你应该向这三位姐姐说,她们都是皇兄的眼线。你在这里说了,下一刻就有可能传进皇兄的耳中,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凤绾绾瞟向三衣,直接道出她们三个的身份。
她扫了一圈,又道:“不见红衣,看来是向皇兄打小报告去了。”
三衣没敢接话,因为凤绾绾说的都对。
承乾宫。
凤倾城在书房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听红衣向他道出她方才查出的几个疑点。
听完之后,凤倾城一掌拍在书桌上,沉声道:“她瞒着彩音和清音进行计划,就是想抛下皇宫的一切,走得干干净净。朕已经警告了她几回,她依然执迷不悟,既如此,休怪朕使用强硬手段!”
“可是目前为止,奴婢并未查出公主到底想用什么方法离开皇宫,更找不到证据证明公主确实想离开皇宫。皇上为了阻止公主逃跑,总不至于囚禁公主吧?”红衣嗫嚅道。
如果凤绾绾并没有逃离皇宫的打算,只是她多心,她岂不是再让凤倾城与凤绾绾降至冰点的关系雪上加霜?
“朕有此打算。从今日起,不准她离开锁梦轩半步。再让她多笑几个时辰,朕今晚有礼物赠予她,相信她看了,会很开心!”凤倾城轻言。
他深沉如海的眼瞳散发幽冷的光芒,淡淡扬眉,唇畔诡谲的笑意浅然绽放,有如猎人撒网前,算计将怎样将猎物置于死地。
红衣打了个寒蝉,垂眸,不敢再看凤倾城的双眼。
已有很长时间凤倾城未曾露出这种可怕的神情,却是凤绾绾激发了他潜藏在体内深处的兽/性。
是夜。
凤绾绾躺在椅榻上仰望一望无际的黑沉天际,将自己裹成一卷,不愿进屋避寒。
她喜欢在这样的凄冷夜晚,赏着没有月色的夜空。仿佛随着寒风将自己的心掏尽吹空,有如白玉一般的澄静心绪,感觉极好。
“绾绾,夜寒露重,随我进屋。”凤倾城高高在上俯视仰躺的清雅女子半晌,唇若未启,清徐悦耳的声音却自喉间溢出。
不论凤绾绾愿不愿意,他已将轻盈的她抱入怀中,往室内而去。
“皇兄说话不作数,分明说好了,要给我一天时间。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你却迫不及待地出现,看到你的脸就很烦。”凤绾绾清和的语气,略显冷淡的脸容,不矫情,不造作,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她直视他幽柔且深邃的双瞳,无惧于他的男性魅力,坦然而清冷。
“方才打了个盹,梦中的你生了羽翼,会飞,突然间特别想念你。”凤倾城眉宇一轩,墨睫淡眨,薄唇掀出无害而慵懒的笑意,浅淡未成形,已渺无痕迹。
凤绾绾秀眉轻挑,手心突然有细汗渗出,听出了凤倾城话中的刺探之意。
“我说,特别想念你,你就没有话要对我说么?”凤倾城的脸容离她好近,诡异的眼瞳形成一张黏腻的巨网,而她是误闯禁地的羽蝶,被他紧紧缠缚其中,欲出不能。
她喉间一窒,摇头,吐不出半字。
“无妨。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想念你,为了表达自己对你的想念之情,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凤倾城浅浅地笑,淡若秋菊乍放,瞬间展露迷人的风华,耀眼炫目。
凤绾绾精神极度紧张,她怔傻地看着凤倾城变戏法一般自袖间拿出一条精致的铁链。
“这是千年玄铁特制的足链,世间唯有一条,现在我将它赠予你。”凤倾城蹲下身子,暖如风絮的声音传进凤绾绾飘忽的思绪。
那冰冷的铁链触到她秀足的一瞬,她惊得弹跳了开去,惊惶地看着凤倾城,满眼不敢置信。
她惊兔般的美眸此刻在凤倾城看来有一种凄楚而婉约的美感,又有一种眩惑他心的妩媚与诱/惑。
他低幽地笑,仿若淬了巨毒的巨蝎,不断朝他的猎物逼近。
“有了它,我不怕你跑。从此以往,你待在锁梦轩,在这方寸土地间生存。这是我给你留的恩宠,你愿意与否不在我考虑的范围。绾绾……”他冰冷的长指抚上她瓷白细腻的嫩颊:“爱我,或者死,你别无出路。”
“不要--”凤绾绾拍开凤倾城的手,转身就想跑。
她赤足跑在冰冷的宫殿,方才人声喧闹,而今却只有灯火幢幢,魅影摇晃,摇得她步履微跄,几欲跌倒。
无论她怎么跑,身后凤倾城沉重的脚步声始终距她一丈之地,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她心下惶惑,跑得太急,忘记前面有门槛,一个不留心,便狼狈地栽倒在地,被迫与冰冷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她柔嫩的下巴撞得生疼,身子的疼痛,却远不及内心的不安及惶惑。
“回来吧,绾绾,乖乖地戴上它,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别再想着出宫,心中别再想着其他男子。”凤倾城话音刚落,便已到了她跟前。
他沉魅的声音,有如蛊惑人心的妖物,有一瞬竟让凤绾绾沉浸了思绪,差点颔首应允。
凤倾城的声音如此近,近得让她胆寒。
只是宠物
凤绾绾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才跑到宫门前,凤倾城暗透讥诮的声音再度传进她的耳膜:“我说了,从今往后你不准再出锁梦轩。你踏出一步,便要遭一分罪,我不是在说笑。”
凤绾绾心生胆寒,对今晚的凤倾城有着深度畏惧。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害怕这个男人。
他会不折手段,以变态的方式将她禁锢在锁梦轩,直到她愿意臣服于他的足下,是这样吧?
篮她此刻若妥协了,从此将陷入万劫不覆的地狱深渊。
不能。
她义无反顾地冲出宫门。
裴与此同时,一道强劲的劲风袭卷至她周身,她浑身麻痹,被那道劲风推回宫殿之内。
那道疾风的劲道之大,将她的身子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才重重地跌倒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她清楚看到,凤倾城静谧地立于她寸尺之前,他分明可以接过住她,却不曾施予援手。
在她落地的瞬间,他反手一掌,将刚才将她推回锁梦轩的暗卫一掌打倒在地。
外面的血腥气息,被寒风吹送至院中,缭绕于她的鼻息之间,缠缠绵绵,久久不愿离去。
“现在还想离开锁梦轩,逃离我身边吗?”他淡而清润的嗓音有如最动听的天籁,却又有毫不掩饰的讥诮意味。
凤绾绾银牙紧牙,暗暗撑起身子,美眸揉进了执拗,沿着他绣着龙形图腾的棕色朝靴一路向上,轻抬雪腭,直视他隔着千山薄雾后那张瞧不清真情的脸。
“我不是你的宠物!”她挣扎着站起来,与他平视,清澈的瞳眸仿若刺透了深夜的黑浓。
“自然,我不想养一条狗,宫里已经有太多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