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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简脸色发白,死死的掐着他肩膀,胃中一阵反胃,恨不能吐他一脸呕吐物。
尼玛降落前怎么都不通知一下啊啊啊啊!短短一会儿被接连恐吓,李明简要疯。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如梦楼正热闹的门口进去。
“楼主?”
门口两个迎客的小倌看到两个,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古怪,在他们走过去之后,还凑一起嘀嘀咕咕,嘻嘻嘻的花枝乱颤。
李明简没回头,不用猜就能知道他们都在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
明月这个大嘴巴,把上次郑桓来找他的事情宣扬的到处都是,这段时间,楼里跟原主有过一腿的小倌一部分一看到他,就到处躲,恨不得立刻从他面前消失,还有一部分看到他,就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那目光看上去就像是在看负心汉一样。
李明简能怎么样?自然是装没看见,坚强的微笑面对残酷的现实。
“哟,宋老板好久不见啊,上次”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挥舞着扇子朝李明简打招呼。
郑桓的目光如芒在背,李明简勉强笑着,匆匆将这位’玩伴‘打发走。
“宋老板”
“宋兄”
前一个招呼像是引发了什么连锁效应,走回屋子的路上,李明简已经忘了究竟跟多少个人打过招呼了。
身后郑桓看着,气的脸都青了。
好不容易到了屋,郑桓见门一关,忍不住一下子就将人给推到墙上,一双稍圆的凤眼被怒火点缀的晶亮,像是里面有火焰在跳动一样。
“那些人全都是你的入幕之宾?!”他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李明简感觉自己要是说是,郑桓会扑上来咬死他也说不定。
目光下意识的扫向他那一口尖利的白牙,打了个冷颤,他连忙摇头,“没、没,就是认识而已。”他说的有些心虚,因为没有原主记忆,他其实也不确定里面到底有没有原主的炮友。
不过这种时候,果断是要否认的啊!
郑桓半信半疑,不过想到面前这人的斑斑劣迹,累累前科,就算那些人不是,他碰过的人也绝对不是少数,气的不行,眼神扫到青年白皙的脖子,忍不住就上去咬了一口。
“啊!”
脖子肉嫩,李明简疼的一下子哭了出来。
一秒两秒,郑桓松开嘴,那靠近锁骨处的伤口已经被咬破,流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嘴角沾着一点鲜红,郑桓森森的露出一口白牙,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但是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别想逃,不然我会抓到你,一口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李明简:“呜”
他眼神凶悍,“还有,从现在开始,不准再给我招惹别人,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就拿着链子将你锁起来,关到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听见了吗!”他露出一口白牙,捉住李明简一只胳膊,凑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跟小狗撒尿圈地盘一样,标上记号,这人就是他的了。
“呜呜”李明简前一波眼泪未至,下一波眼泪又至。他又被咬哭了。
怎么办他好想打死他啊
可是偏偏打不过人。
“嘤”只能憋屈的哭的一脸凄惨。
咬完,郑桓伸出舌头将渗出来的血迹舔干净,随后从颈间拉出一条红绳,绳上坠着的是一块艳丽的红玉,触手温热,还带着他皮肤的温度。
他将玉佩解下,然后挂到了李明简脖子上。
“不准解下。”他看着他的眼睛,说的特别认真。
“你听到没有?”
第48章 假装自己还是直男()
“太可怕了,不知道屋里东西丢没丢”少年皱巴着一张小脸;转向旁边一脸冷静的青年;“公子;你出来之前看了没有,东西没丢吧?”
一旁若有所思的莫松烟敷衍的回:“没有;东西都还在。”
少年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过那人功夫那么厉害,总不可能只是进来转一圈看看?不会是采花贼吧?”少年面色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
衣袖被扯;莫松烟眼底含着一抹不耐;面上却依旧好脾气的问:“怎么了?”
少年表情有些紧张;“公子,我们再去找一找刘伯吧,没有好房间次一点的也行,万一是采花贼,再回那个房间;出事了怎么办啊!”他忧心忡忡。
采花贼也不会只采良家花;前段时日就有个青楼被采花贼给光顾了,头牌被糟蹋的不成人样,躺了一个多月,客人都被别的小倌给抢光了;前两天听说是被个新人给抢了头牌的位置,如今境况对比当初风光时,真可用凄凉来形容。
来寻欢作乐的嫖客也一样在乎这种事情,哪怕是明知道小倌是出来卖的;不知被多少个人碰过,但是只要是被采花贼碰过的就不行,对于嫖客来说,采花贼是低他们一等的东西。
莫松烟对他说的不以为然。
他心中已经认定那个进房间的是那个女人派来的人,暂且不说那人打草惊蛇短时间内不可能会再来第二次,他住的那间房摆设位置相当好,周围房间也都有人,要是真换了个别的地方,指不定会是什么样呢,他本来就是重新回来挂牌,原本住的房间也早就腾出去给了别人,如今刚刚换回来,就又要换回去,楼里那些碎嘴的指不定要说什么难听的,还不如就住在原来的屋子,屋子里有别人想必那人就算再来也能忌惮一点。
可是这些自然是不能告诉别人的,莫松烟只面上好脾气的说:“名玉,刘伯都说没屋子了,他老人家每天那么忙,不要再去打搅他了,晚上你住在外间,想必就算是采花贼也不敢胡来。”
叫名玉的少年长得很平凡,闻言担忧不减,但是被需要的重要性让他整个人一下子精神了,信誓旦旦,“你放心,公子,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莫松烟笑了一下,主仆二人沿着二楼挂满灯笼的走廊,一前一后的往回走。
这个时候,前面不远处一扇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衣衫华贵的少年,莫松烟本来只是随意的一瞥,不料看清了那人的样貌后,脚步不由一顿。
少年对着他的半张侧脸异常熟悉,自那日城外匆匆一瞥,这段时日,他像是着了魔似的,每日每夜脑海中都会浮现出他的面容,对他而言,那张脸上的每一个起伏,每一个弧度都好像在心中刻了无数遍,熟悉到闭上眼都能清晰的描绘出来的程度。
此时,那少年从如梦楼一间房中走了出来,露出来的半张脸上带着点晕红,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看起来颇为心满意足,不难想象刚刚在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莫松烟只稍微想象了一下,唇角便抿成了一道直线。
少年半点没注意到不远处的主仆二人,他在门口站了一下,说了些什么,然后顺手关上了门,留给了身后人一个背影,抬脚下了楼。
“名玉,”莫松烟目光不动,看着那人背影,问身旁少年,“你知道那是谁吗?”
名玉不解的朝那人看了一眼,虽然只是个背影,可是联想到那少年走出的房间,他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笑着回:“那是安景王,当今皇上唯一的亲弟,公子你回来的晚,不知道那小王爷跟咱们楼主的风流艳事,这楼中都传遍了,那小王爷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没想到遇上楼主立马就栽了”他一脸八卦的跟自家公子吧啦吧啦吧啦,半点没察觉到自家公子的眼睛在听到安景王三个字的时候猛然一缩,随后便是一阵儿幽暗的沉默。
“小王爷经常过来吗?”他问。
“倒也不是,在此之前,好像有好多天都没见他了,想必当王爷必定也是很忙的吧。”
“不过就算这样,前段时间我去外面采买东西,遇上了玉春楼的人,那人往常专喜欢跟我抢东西,那次却跟变了个人似的,见了我还朝我笑了一下,害的我鸡皮疙瘩都掉了半筐,真是个马屁精,瞧见咱们如梦楼如今搭上了小王爷,一个两个的脸都不要了,趋炎附势,小人一个。”名玉说到最后,颇为看不惯外人那巴结的模样,一脸鄙夷。
莫松烟没有吭声,只在心中道:看吧,这就是权势的力量,当初只不过一个被困在知府后宅的妇人,便能一杯毒酒要了他的性命,重生之后还变成了他头顶那块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厚重阴影,日日夜夜让他在午夜梦回之际惊醒,寝食难安,只一个知府夫人的权势就能够令他如此这般狼狈,更不要说如今是个王爷,权势权势,都是权势他眼眸暗沉,手指轻轻的抚上胸口,隔着轻薄的布料触摸到那块已经被他的体温同化的玉佩,眼睛一眯,下了决定。
他这段时日挂牌接客,接过最有权势的也不过就是与那知府不相上下,而且身居此位的都是些老奸巨猾的人物,早已经消磨干净了自己的真心,来这里只为寻欢作乐,不可能会为他报仇。
而对他有两分真心,能被他哄着热血上头为他生为他死的,又都是些不成器的纨绔子弟,他们的真心廉价,不值钱的,给了他也没用。
这么长时间,悬在他头顶的刀将落不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要了他的命,可是他竟是一个有权势能够抗衡那女人的靠山都没找到,好在,上天到底是待他不薄,正在他为此为难之际,送来一人。
安景王其人,有权势、有身份、年纪轻,相较那些混迹欢场,早已经不知真心为何物的老油条,得到他的感情更容易,更有价值,若是他入了他的心,占了头筹一步登天也不过如此。
须知,前朝是有男妃的先例的。
一旁名玉挠了挠头,奇怪:自家公子心思真的是越来越难猜了,刚刚还面无表情,怎么这会儿就又笑了呢?
半点不知道自家招蜂引蝶的目标已经吸引了一只大蜜蜂在旁虎视眈眈,屋中,瘫在软榻上一脸生无可恋吹着风,感觉自己已经不再纯洁的李明简控诉的看向系统。
一旁抱着个小碗,一下一下的舔着绿豆冰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