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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之梦静静的盯着皇后,心底里闪过一丝疑惑,即便是杜之梦之前真的在什么地方救过她,那她也没有必要这么明显的帮她,为什么这样的示好让她觉得有些不寻常呢。
“走了。”看着出神的杜之梦,旁边的桑致远轻轻的喊了她一句,然后拉着她的手快速的追上前面的几个人。
“三天后就是他们的大婚了,宫里准备的怎么样了?”太后扶着皇后的手,皱着眉头很突然的问了一句。
“母后放心吧,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只差新娘和新郎了。”皇后温柔的笑着回答问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让杜之梦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总觉得她的这个话里头像是有什么隐含的意义一样。
眼神不自觉的看向桑致远,希望能在他的身上看到些什么端倪。
“皇嫂还是和以前一样。”轻轻的点了下杜之梦的手,桑致远朝着她笑了笑,然后紧走了一步,接过了皇后的话头。
“我们都没有变,变的不过是时间。”太后轻轻的拍了拍扶着她的两个人的手,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眼睛看着天边的浮云,伸出了一只手,或许是看着时间从手缝中溜走自己却无从拿捏的无力感,她慈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一时间,因为太后的这句话,在场的人都有些沉默,似乎每个人都陷到了自己的回忆里。
“变的不过是时间罢了。”太后轻轻的拍了拍桑致空的手再度感叹了一句,回头神色不明的看了眼杜之梦一眼。
只这一眼,杜之梦突然觉得自己后背的汗毛噌噌的竖了起来,这一眼究竟包含了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一眼里面闪过好多情愫,喜欢、厌憎、怀疑或者是其他的一种情感。
“你们都跪安吧,我累了。”轻轻的摆了摆手,太后面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神色,扶着瑞嬷嬷的手缓缓的离开。
“三弟,你们先走,我还有些事情要请教御膳房的师傅。”桑致空朝着在场的三个人说了一句,然后转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我们走走吧!”对着皇后说了一声,桑致远附在杜之梦的耳边说了一句:“你站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她为什么这么招人喜欢呢?
轻轻的点了点头,杜之梦朝着皇后恭敬的行礼后转身离开,身后跟着两个太监和宫女,在花园里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刚才和桑致空划船的地方。
那里的湖面一片平静,光滑的犹如一面打磨光鲜的镜子,丝毫没有一点暗生莲花的迹象,就像这个皇宫,华丽的外表下究竟暗藏了多少东西,它们会不会也像这个水里的暗香一样,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下慢慢的浮出水面呢?
失笑的摇了摇头,蹲身用凉水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她实在是想的太多了。
选了一个视线开阔的地方坐了下来,无意间发现居然可以看见对面的桑致远和皇后,微微蹙眉,杜之梦盯着对面的人出神。
右手无意碰到了挂在腰间的荷包,杜之梦有些微的分神,然后伸手把荷包拿在手里摩挲着,眼睛依旧是望着对面的人影。
“皇嫂,谢谢你刚才的帮忙。”两个人慢慢的走着,桑致远开口道谢,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杜之梦。
“你不用谢我,归根结底还是要谢她自己。”皇后微微一笑,轻轻的摆了摆自己的手,并不认为刚才是自己的功劳。
“皇嫂,闲了多劝皇兄出来走走。”会心的一笑,桑致远看了看德心殿的方向说了一声,然后幽幽的说了一句。
“好”提到这个话题,皇后一直微笑的脸在一瞬间变的有些苍白,他每次来都是那么匆匆的一瞥,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吃个饭或者是说过话了。
不远处的杜之梦依旧发呆,只不过在看见桑致远的微笑后有片刻的失神,心里不停的嘀咕,笑起来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每天都要板着个脸呢,难道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严,或者是为了标榜自己的身份。
“杜小姐真是个有趣的女孩。”转头瞥见了对面杜之梦发呆的身影,皇后兴趣盎然的朝着旁边的人说了一句,她真的是和以前不同了,或者可以说简直是判若两人,而且似乎是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不过,这样蛮好,嘴角慢慢的挂上一丝笑容。在心底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
回头,桑致远也看见对面的人,和往常不同,此刻她安静的坐在那里,眼睛似乎是望着他们,半身显露在阳光中,清新明媚的犹如初春的雨露,晶莹剔透,于不经意间让人为之一窒。
“是,她是一个有趣的女孩。”桑致远轻轻的附和了一句,然后转身朝着杜之梦的方向走去,越走越近,然后看见了杜之梦拿着手里的荷包出神,脸色微变,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顿时闪露出嗜人的光芒。
“我们回吧。”站在不远处说了一声,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感慨,心底里的各种疑问慢慢的飘过。
桑致远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杜之梦这才回过来神,抬头望了望湖的对面,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慌张的收起手里的荷包,乖乖的转身跟在他的身后,然后年画娃娃的脸不知怎么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你生气了?”走了很久都不见桑致远说话,杜之梦忍不住的发问,紧追了两步,把一直挂在腰间提到了他的面前很小心的问了一句,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把玩起这个东西的。
“没有。”极其简短饿回答,桑致远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奈,难道他现在变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哦了一声,杜之梦走在他的旁边不在说话,他的这个表情明明就是在说: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唉~~~~~重重的叹了口气,杜之梦也觉得有些胸闷,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多的巧遇呢?是她太过的惹人怜爱,还是她的气质太过的吸引人呢,或者是她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身份注定她有不同寻常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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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年画娃娃的母亲!
看着地上被阳光拉的硕长的影子,杜之梦忍不住的顾影自怜,在心底悄悄的问:哦,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让我这样的受人欢迎呢?
坐在云朵上打发多余时间的先知听到杜之梦心里的话后忍不住的干呕了一下,扒开云层看了眼地上的人,在自己的嘴里咕哝:什么人怎么可以这样的自恋呢,如果不是你那张脸,谁会记得你是谁?
撇了撇嘴,先知舒服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打算小憩一下,天上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不如等下去看一下底下那个自恋的人。
辽国皇宫,年画娃娃正趴在窗户边上看着天上的浮云发呆,片刻后扭头悄声的问身后那个忙碌的人影“父皇,你说天上到底有没有神仙?”
耶律齐从手上的一封密信中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微微一笑,缓声说道:“有,你母后就站在那朵云彩里看着你呢。”
起身走到窗前,耶律齐伸手指着天上一朵被阳光渲染的异常漂亮的云彩说了一句,眼神有些飘远,然后慢慢的染上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神色。
“父皇,那母后为什么不来看我们呢?”忽然间,年画娃娃扯着自己父亲的衣摆委屈的询问了一句。
“你母后忙,有时间自会来看我们。”耶律齐轻轻的拍了拍年画娃娃的头,柔声说了一句,脸上一丝落籍闪过,一个逝去的人怎么会回来呢。
“那你怎么不带母后回宫呢?”这个问题从自己儿子的嘴中问出,一时间耶律齐也有些语塞,杜之梦的脸突然浮现在脑海里,一张脸居然能这样的相似,怪不得佑儿会认错,他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是很吃惊。
“她不是你的母后,你的母后叫相思。”微微蹙眉,耶律齐有一瞬的失神,然后把头调向了一个方向,那里挂着一幅画像,安详的面容,微微翘起的嘴角。
“父皇,我要母后。”年画娃娃也看到了那副画像,撇了撇自己的小嘴,眼里含着泪珠。
“皇上,兵部有人求见。”侍卫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耶律齐迅速的回神,招手让人把太子带走,然后朝着门口的人沉声的吩咐。
“皇上,关于齐国的。。。。。。”
耶律齐的手指随着那人的禀报轻轻的击打着桌面,似乎是在进行着什么思考,片刻后,皱眉对着底下的人说:“关于他所说的条件朕还要再添加五个,否则就不要太再提起此事。”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几行字,自有太监把这张纸交给了下面的人,挥了挥手,殿上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双手轻轻的揉着鬓角,耶律齐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傍晚的风穿过大堂,已经点燃的蜡烛忍不住寒冷的摇晃了几下,桌子上的一张字随着飘到了地上,上面写了几行小字,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杜之梦的名字。
起身,耶律齐弯腰捡起了那张纸,看着它在烛火上跳动,然后微笑着丢手,站在宫门口,看着东方灰暗的天空,一手紧紧的握拳,眼睛里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突来的一阵晚风吹起来他的衣袂,像极了凌空翱翔的苍鹰。
马车上,杜之梦端坐在一角看着窗外的热闹发呆,眼睛偶尔会从沉默的桑致远身上飘过,微微的停留后快速的闪开。
“饿了吗?”瞥见杜之梦舔了舔嘴唇,桑致远开口,颇有些无奈。
杜之梦如捣蒜瓣的点了点头,然后扯开了自己的嘴角,足足的露出了八颗牙,这样标准的微笑不知道面前的人是否满意。
“下车吧。”桑致远看着杜之梦牵强的笑脸摇了摇头,轻轻的说了一句,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在须臾间消失,可是心底依旧介意她身上的那个荷包。
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夜色渐浓,辽国皇宫,一座静悄悄的宫殿里,宫女和太监安静的站着,桌子前似乎是一个小孩在睡觉。
“我一定要去找你。”年画娃娃趴在桌子上不高兴的说了一句,惹得旁边侍候的宫人一叠声的询问。
“没什么,你们都下去吧。”挥了挥手,年画娃娃唏嘘吩咐了一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颇有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