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没有也不能说没有啊,岂不是让她看扁了,陆瑾尧一股脑道,“小爷怎么没见过?小爷见过的里面你这都不算花哨!”说完他又想抽自己一巴掌,这都什么荤话啊……
陆瑾尧咳两声别过脸去。
夏叶禾闻言,把绣布一甩,眼睛眯起『露』出危险的光芒,“见过的多是吧?我的不花哨是吧?”
夏叶禾一步到他面前,把他的头抬起。
陆瑾尧心里一阵紧张,他担心这个女人又要发疯了。
果然……
“夏叶禾你解腰带干什么!”
陆瑾尧像是怕人听到自己的话一样,把声音压的很低,两手伸出去抓住夏叶禾解腰带的手。
“我错了,你的最好看你的最好看,快别闹了。”
大姐,真别这样了,这两天出去吃饭都干流鼻血,都快被那帮人笑死了。
夏叶禾却道,“陆瑾尧,你不是有病吧?都这样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瑾尧恼羞成怒,“我怎么可能有病!我只是不喜欢你!”
他话说完,就见夏叶禾眼里冷了下来,和平时作弄他时的表情不一样,看上去是真不开心。
陆瑾尧暗骂自己嘴快,但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了,再待下去气氛就难熬了,他坐不住,不想再和夏叶禾闲聊别的,干脆说出自己的来意。
“我需要一笔银子。”
未成亲之前,他的用度都是给他自己,成亲之后,就给夏叶禾了,导致他现在想从府里领钱,不得不经夏叶禾的手。
他一个大老爷们手上没钱出去也不好看,夏叶禾明理,自然不会短了他,但前提是,她总得知道他拿钱是不是给那个女人花。
“多少?”
陆瑾尧有些犹豫道:“一千两。”
夏叶禾眉尾一挑,大少爷一直到六少爷都领了差事,靠自己的俸禄养家,但府中为了让他们熨帖,每个月还会给五百两左右。
陆瑾尧没差事干,全靠府里养着,再加上这是他成亲头一个月,府里给的多了点,一千两她也拿的出。
但这不代表一千两是一个小数目。
夏叶禾看着陆瑾尧一言不发,陆瑾尧有点心虚,道:“八百两。”
“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我和朋友们出去总不能老让别人请客吧。”
夏叶禾:“吃不起就在府里吃,你又不干活,我们院里哪有别的院里宽裕?”
陆瑾尧不高兴,“那能一样吗?大哥院里光女人就五六个,还有好几个孩子,伺候的奴才更是一大堆,我们院里才我们两个,奴才也没几个,就是我没有差事,也不拮据吧。”
“该省的的总得省,你以后有差事了不得拿钱打点人啊,到时候什么都拿不出可怎们办。”
“这些自然有父亲『操』心,到时候我决不从院里拿一分钱,全都是你的,你爱买首饰买首饰,爱买衣服买衣服,我不拿钱也不管,就拜托你现在支给我点儿。”
夏叶禾默不作声。
陆瑾尧,“你最好了,夏姑娘。”
“杂七杂八的除开,我得算算还能剩多少,你要不着急,明天再来取。”
夏叶禾看他故作弱势的姿态,还是心软了,只得松了口。
陆瑾尧眉眼一下放松,高兴道,“哎,有劳夏姑娘,我明日再来取。”
他说了句还有别的事要忙,就离开了。
夏叶禾把翠芝叫过来,翠芝给她沏茶。
夏叶禾拿起刚刚绣的花问翠芝,“这不好看吗?”
“怎么会不好看呢?少夫人穿过的花样,哪个没在京都里流行起来?”
夏叶禾仔细看了看,道:“我说也是。”怎么可能会有比她绣的好看的呢。
翠芝道:“奴婢刚刚看见少爷的荷包也旧了,少夫人手艺好,不妨给少爷再绣个吧,省的让别人献了殷勤。”
夏叶禾哼一声道:“你怎么知道他身上那个不是别人献的殷勤?”却还是拿起剪刀给剪出一块料子,问:“你可看到他的荷包上是什么花样?”
“没瞧太清,是兰花吧。”
夏叶禾一笑,“那我就给他绣鸳鸯戏水。”
翠芝看她笑也跟着笑。
夏叶禾:“你还换上那日的男装,去醉香楼问问老鸨子给秦幽幽开出的赎身价。”
翠芝放下手中的活计,边问:“难不成少夫人要为她赎身?”
“我可没那么好心,陆瑾尧问我要银子了,我寻思着或许是因为这事呢。”
翠芝便没再说什么,换了衣服去醉香楼。
第17章 要钱不给()
“醉香楼的妈妈说少爷昨天去问幽幽姑娘的赎金,妈妈记得少夫人的嘱咐,给开了高价,要一千五百两。”
夏叶禾一把摔了茶盏,“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好端端的来找我要钱,果然是给秦幽幽赎身。”
“小姐可不能让少爷给秦姑娘赎身,赎了身咱还管的住吗?”
“赎不赎都得管住,但我干嘛让他赎了给我添堵。”
夏叶禾又问:“姓孔的现在还没松口吗?”
“他就一口咬定是听路人说的,说是饿着他,咱也不能真把他饿死,万一惹上官司,还是给丞相大人添麻烦。”
“又是一个滑头,我再给他一天,要是他还不说,明天我亲自去问。”
第二天天一亮,就有人火急火燎的过来,说孔先生被救走了。
“被救走了?”夏叶禾圆溜溜的杏眼眯起,平时娇媚张扬的脸上显出一份狠厉。
夏叶禾穿上男装来到小酒楼,查看了柴房,再一个个的询问下人是怎么事。
“姓孔的在京都根本没有亲人,谁会救他!”夏叶禾道。
翠芝想了想,回道:“这事是因秦幽幽而起,孔先生被救走也和秦幽幽脱不了关系,当务之急,还是解决了秦幽幽的事。”
“你说的没错,但我想知道救走姓孔的的人是因为怕姓孔的出事,还是怕他在我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
而且,他们是怎么查出这家小酒楼的。
“如果……”翠芝试探道:“秦幽幽死了呢?”那这些问题不都不成问题了嘛。
谁知夏叶禾呵她一句,“翠芝!”
翠芝知道自己激怒了夏叶禾,赶紧告罪,但她和夏叶禾一样骨子里都是倔强的,梗着脖子道:“我也是为小姐好。”
“你要是杀了人就不是为我好。”
手上不沾血,这是底线,哪怕能一了百了,也犯不着一辈子背着人命债,干什么都不得安生。
……
陆瑾尧的别院不难找,但即使找着了夏叶禾也不会过去,如果见面也是秦幽幽来求着见她,而不是她自降身价去见秦幽幽。
夏叶禾对底下人道:“去别院守着,秦幽幽什么时候出去了,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都完完本本、一字不差的告诉我。”
如果姓孔的真和秦幽幽见了面,那所谓的“金凤凰”之词就是天大的笑话。
夏叶禾甩袖离去,又道:“醉香楼的妈妈敢不识好歹,既然都把秦幽幽待价而沽,那我们就把她的卖身契买下。”
夏叶禾对开青楼可是很有兴趣的,只是苦于没那么多钱,好在她的财神爷正在路上,问翠芝,“我表哥还有几日进京?”
翠芝笑道:“舅爷的来信上说,就这几日了。”
这对夏叶禾来说倒是个好消息。
……
夏叶禾回到府中,陆瑾尧已经坐在她卧房里等待,见她进来,难掩喜『色』的问道:“夏姑娘,昨天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夏叶禾可没他的好心情,“哼,陆少爷有脸说,你敢给我交代个底儿你拿这钱到底是去干什么吗?”
陆瑾尧觉得气氛不对,可他还是打哈哈道:“不干什么啊,我身上不能没个钱财傍身吧。”
夏叶禾从袖口里拿出一个荷包,荷包里装的有碎银,直接扔到陆瑾尧怀里,“我不能让你在你兄弟们面前没脸,这些你拿去用。”
陆瑾尧脸黑了,这是打发乞丐呢吧?
为了能拿到钱,他只好忍气吞声,『露』出了一个非常阳光的笑容,道:“夏姑娘,昨天不已经说好了吗?你这样多不好啊。”
“我怎样好啊,直接把秦幽幽给你接进门才好呢吧。”夏叶禾面无表情道。
陆瑾尧的笑意隐去,脸『色』有些尴尬和难堪。“你知道了?”
“这都不用猜。”
陆瑾尧又在木椅上坐下,“夏姑娘,我们好好谈谈。”他变得正『色』起来。
夏叶禾冷着脸,看向别处,像是在置气一样。“别的事都能谈,这事没得谈。”
“你先坐下。”
夏叶禾哼一声,在陆瑾尧对面坐下,手交叠这放在桌面上,头一低,『露』出截儿雪白的脖颈。仍是看向别处,倔强着,看着倒是一个脾气硬的娇媚俏娘子。
“这事我瞒着你确实是我不对,可你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看在幽幽身世可怜的份上,能不能请你帮她这一回。”
夏叶禾笑一声,“陆少爷说话可真有意思,哪个流落风尘的女子不可怜,陆少爷有善心,就请把她们都解脱了吧。”
救秦幽幽就是救秦幽幽,别打着可怜人的幌子,可怜人多了去了,她又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
陆瑾尧皱眉,夏叶禾这话正戳中他私心,让他觉得难堪又无法反驳,干脆道:“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你拿我怎样!”夏叶禾向来是别人硬她比别人还硬的主,陆瑾尧好生好气求着她,她也就抑制住自己脾气,可他若凶起来,那她也不会客气,当即一拍桌子站起身,举高临下的看着陆瑾尧。
“我要是筹钱,也并非你这儿不可,你非要闹的那么不好看吗?”陆瑾尧道。
“陆瑾尧,你被倒打一耙,你仔细看清楚,现在是你在为难我。”
“难道你就那么狠的心,眼睁睁看着秦姑娘深陷泥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