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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寻找一名容貌相似之人冒充。
疑问:太后威胁贵妃的把柄是什么?为什么要往燕王府添人?为什么房相一倒康王府的妻妾立刻有孕?
萧承邺在已知后头点了一个点,“到现在还没有头绪,如果不是我们真的相信有这样一件事,连我都会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宁璇叹了口气,有点可惜自己前世完全不知道有关皇室的消息。当然,这和她所处的地位有关,身边谁敢非议皇室呢,就算说个一句半句,也要拐十八个弯。而她的心思全放在自己身上,更不会去关心这些事。
“把柄我们肯定不容易知道。”萧承邺点了点中间那个疑问,为什么要往燕王府添人。
“这是个好问题。”
宁璇也点头,如果是房氏安排的,她就不会这么问了。一个女人讨厌另一个女人,给她添添堵,哪里还需要什么理由呢。
但是康王不会这么无聊,如果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侧妃是可以代理王妃管家的,只要我出了什么纰漏,或是失去了你的宠爱,侧妃就能代掌王府。那么,为了给你下毒还是在找什么东西?”
下毒已经不是最佳的选项了,公孙神医现在不在他们的手上,而宁璇又是一位医者。想必他们不会这么傻,自己递上把柄给燕王踩。
“找东西?”萧承邺也纳闷,能找什么?他想到宁璇身上的六字真言玉佩,可是那已经是过了明路的,就算丢了,那也是后头丢的。
“父皇留下的只有这一件东西吗?”宁璇觉得,她已经找到思路了,就如同当时的玉佩,能起到一样作用的东西。
萧承邺疑惑道:“父皇留下的只有这一样,不过,我小时候的衣裳倒是都还留着的。”
都是在民间穿过的,虽然破旧不堪,德妃却舍不得扔掉,锁在箱子里,开府时送到了王府的库房里。
萧承邺又指了最后一个疑问,“二哥还没上位,就已经想着防外戚了。”
宁璇是医者,最是清楚,康王如果没有问题,这么多的妻妾,绝不可能同时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出来。现在正妃侧妃同时有孕更是说明这一点,他们都没有问题。
那么只能说明,这么久都是康王有意为之。为什么,他即想要嫡子,又嫌弃外家势大,所以一直忍到现在。
“不过,这件事更像是那位冷先生的手笔。”有房相在,他再大的功劳也只能屈居人下。所以才会在房相有难时,让康王束手旁观。
“康王也愿意?”事关子嗣,这也太豁得出去了吧,宁璇乍舌。
“有什么不愿意的,借着无子,贵妃给他后院添了多少人。再看看这些姑娘的父兄,哪有一个是白来的呢。”哪怕官位不显,个个也是身居要职。靠着联姻这一招,他就拢络了不少人到他那一边。
“不说这些了,我们下午出去跑马,带你去看一个好地方。”萧承邺搂着她的腰,扬声吩咐冬雪安排。
“那我得回去换骑装。”宁璇这些年跟着萧承邺学会了骑马,度过了最艰难的学习过程,宁璇承认,骑在马上那种自己掌控速度的感觉,让人十分着迷。
一身大红的骑装,配着黑色的小马靴,头发简单的盘起,宁璇瞬间就从美艳端庄的王妃化身为精灵可爱的骑手。跃然马上时,更是轻盈的象一道红色的光。
京郊的野外,两匹马都痛快的跑了一场,萧承邺一马当先,跃然登上一座山坡的坡顶。
宁璇不肯落后,随后便到。并肩之下,从山坡顶上,正好可以看到另一侧的山坡之下,有一片樱花林。
微风摇动,花雪簌簌飘落,地上堆集着一片细碎的花瓣,远远看去恍若梦中的国度。
“来。”萧承邺下马,牵住宁璇的手。
“这里,和王府中的樱花林是同一时间种植的。”
人迹罕至,让这一片樱花林安静自然的生长着。就象某个隐士,平日默默无闻,只到开花时节,忽然将到达此处的游人,狠狠吓了一跳。
重重的撞击你的心灵,深深为它的美丽倾倒,甚至痛哭流涕。
“每一个走近的人,都像一个罪犯。”宁璇甚至不敢伸脚去踩踏地上的花瓣。
“他们是因为你而存在的。”萧承邺牵住她的手,从樱花林最宽阔的一个入口进去。长长的一条大道,两端种着樱花树,树冠几乎要碰到一起,遮住了天空。
上头是粉白的轻云,下头是一层细碎的花毯,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深陷其中。宁璇干脆脱了鞋,赤着脚走在花毯之上。脚底传来的是花瓣轻柔的触感,若有若无的淡香。
伸出手,几步之后,手心已经接住几朵花瓣,轻轻扬到萧承邺的身上,看他笑的一脸宠溺。
宁璇被萧承邺按到一颗樱花树下,重重的吻住。花瓣掉在他们的头发上,脸庞上,但是,谁在乎呢?他们就是要在这里肆无忌惮的,深深的,拥有对方。
一直到回过神来,宁璇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大的胆子,在野外被萧承邺蛊惑。
“没有人会闯进来。”萧承邺激动的有些发抖。
“你早有预谋。”宁璇的腿轻轻勾住他,仰头,满目的樱花云仿佛正在对她微笑。
“任何时候,我都没有办法抵挡住你的诱惑。”
事实上,她也是。
回到王府才知道,巧珍来过了,送了些陆氏亲手做的绣件过来。宁璇从巧珠手里递过来,一件件翻看。
“我娘这是着急了。”图案不是石榴就是葡萄,不然就是枣花。
“巧珍姐姐说,老夫人也是听说康王府的接连有好消息传出来,这才坐不住了。”之前有康王府顶着,别人的眼睛不会专门盯着他们,现在可就只剩下他们了。
“我抽空回去一趟吧。”宁璇跟萧承邺商量,“省得我娘胡思乱想。”
“我陪你一起吧。”
“不用,我和她说说私房话,你在不合适。再说王爷还要上朝呢,很不必管这些女人家的事。”
“女人家的事?”萧承邺搂住她,言语暧昧,“什么才叫女人家的事?”
“王爷就饶了我吧。”
中午是书房,下午是樱花林,到了晚上,她真是一丝儿力气也没了。
晚上进浴桶,脱衣裳时脱出一身的花瓣,幸好没有丫鬟看见,不然真是叫人笑死了。
宁家,陆氏看女儿回家,顿时紧张了,“可是王爷恼你了?”
“娘,您说什么呢?”宁璇失笑,“我跟王爷好着呢,你这是听谁说了什么吗?”
知道陆氏只是自己瞎琢磨,宁璇也就放了心,“娘,你女儿自己是医者,还不懂吗?女儿嫁的早,身子骨还没长结实,太早生孩子,对孩子对自己都不是好事。王爷特意让我等两年,他想要一个健康的王妃和健康的孩子,您别急,好不好。”
“王爷真的这么说?”陆氏有些不敢相信。
宁璇轻轻点头,“成婚前,王爷特意写信问过师太,他自个决定的,我怎么劝都不听。”
她自觉自己的身体很好,可是萧承邺却不肯,又拿他中过毒说事,说是他需要调理身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德妃说的,反正德妃没有就孩子的事私下难为过她是真的。
陆氏激动的嘴皮子都有些抖,一个劲的拉着女儿的手,“你可要好好对王爷。”
“我不对他好,怎么会嫁给他。”宁璇撒娇的往陆氏的肩膀上蹭,“娘就放心吧,以后啊,保证您看外孙外孙女看到心烦为止。”
“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心烦。”陆氏拍了女儿一下,积郁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搬开了。
有下人匆匆赶来,巧珍将人拦住,听了之后,把人打发下去。
陆氏看到,摇摇头,“又是他们吧。”
“是呢,奴婢都说了多少遍了,这些人来,老爷愿意见就见,但绝不许过二门,夫人是绝不会见的。”
“是谁啊?”宁璇奇怪道,她怎么听不懂呢。在京城里,还有谁敢来找她娘的麻烦不成,没道理啊。
陆氏笑了一下,“还能有谁呢?那头把程敏的嫁妆搬空了,又想回宁家,说这里才是她的家,说我才是她的嫡母。”
这一说,宁璇便知道是说谁了,程敏的儿媳妇,那个小吏之女。
“我爹不会真的答应他们吧。”她是知道自己爹有多糊涂的。
“你爹不敢,这个家,他说了不算。”陆氏轻描淡写,但正是这样的态度,彰显出她的自信。
“随他们闹去,反正不许进咱们家的门。”宁璇也是这个态度。
“要是程氏死了呢?”巧珍插了句嘴,到时候宁珏完全可以说无处可去,要回宁家。
“没用。”陆氏抖了抖契书,“这是王妃大婚的时候,我让族长写的,族里以不敬长辈为由将宁珏这一支赶出宁家。”
宁珏压根不算是宁家人,哪里还能回宁家呢,这叫斩草除根。
“这一招,是从程敏那儿学的。”陆氏将契书收好,任尔东南西北风,她自岿然不动。
宁璇禁不住拍拍巴掌,“娘真是太厉害了。”
宁珉苦着脸进来,他是特意来找女儿拿主意的,从陆氏这儿讨不了便宜,他便以为女儿这儿更好说话。
“爹爹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们过不下去,爹爹不是有俸禄吗?您尽管接济,我保管娘不会拦着。”
宁珉一噎,打着商量道:“他们确实有困难,想先搬过来住一段时间,等找了房子再搬走。”
“那爹爹就让他们回宁家村啊,那里是爹爹的房子,爱怎么住就怎么住。”宁璇笑笑,这套房子的房契,萧承邺在送聘礼时,便送来了,房契上写的是她的名字。
“他怎么说也是你弟弟。”宁珉有些着急了。
“我不承认。”宁璇直直看着宁璇,“我不承认他是我弟弟,他永远也不可能是我弟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