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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什么也不求,也不敢再祈求罗远鹏的怜爱,只希望罗远鹏能在闲暇时多看看自己的女儿,只要女儿好,金姨娘愿意日日礼佛,再也不出现在罗远鹏眼前,看着曾经陪了自己几年,就算是放弃京城繁华也要跟着辽东服侍自己的妾室哭得几欲昏死,甚至到最后都不忘让自己赶快回到在水居,罗远鹏哪里忍心离开?
张兰却在想着罗远鹏口里的所谓“功劳”,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她心里很清楚子嗣对男人的重要必,而她嫁给罗远鹏一年多,分多聚少,还没有身孕,当初金凌云就是拿着这个挖苦过她,才被罗远鹏厌弃。就目前的情况看,将这两位姨娘“清理”出去,几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个金凌云已经让她明白,女人的娘家也同样重要,而依柳,则生下了罗远鹏唯一的子嗣,起码目前是这样的,“谁说让你赶她们走了?”
张兰桃花美目中尽是嗔怪,“既然当初说好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虽说是个女人,可也敢称的上言出必行,可是,你~”说到这里,张兰只觉得无比屈辱,泪水再次流了出来,自己的男人红杏出墙,而她连生个气的资格都没有!“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跟我是怎么说的?你说过此生永不负我?!”
罗远鹏有些头大,他不过是到自己小妾那里住了一宿,这哪里有什么负不负的?可看到妻子因为生气满是红云而分外娇艳的脸庞,被泪水冲刷的分外明亮的媚眼,他最喜欢的就是张兰这双眼睛,有着与寻常女子不同的鲜活与生动,“别哭了,你放心,我再也不去流光阁了,昨天还不是你不让我进门?”
“我不让你进门你就到小妾那里?”张兰直起身子,这也叫理由?她真想大骂出来,可理智却告诉她不能这么做,这里不是自己曾经生活的世界,何况罗远鹏一个“古人”能为自己做到现在也难能可贵了,“你知不知道,你一走我马上就让人去找你了,可是你却,我又不能让人将你找回来,我昨晚一夜都没睡着,今天头疼的很。”
张兰轻轻将头倚在罗远鹏肩上,心中却无比恶心,“你若再有下一次,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活了~”就像纤云劝她的,自己一闹,只会让飞絮阁与流光阁里的那两位看笑话,而且自己嫁到了罗家,显见是嫁入豪门,可豪门的日子,看那些八卦她也清楚,是不那么好过的,好男人还需要自己慢慢调教才行,经过这件事,张兰发现自己天真了一些,还好,罗远鹏知道自己错了,“你当初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到死都不会忘记,所以,你不能让我失望,”泪水顺着她的脸颊静静滑下。
“你不愿意我去她们那里,就让纤云去请我回来,不就行了?”罗远鹏有些无奈,若是张兰肯低头请自己回在水居,哪里有后面这些丢人事?“当时既然‘贤惠’了,后来却闷着头生气,”
是啊,自己要是“适可而止,”也就没有今天的事了,张兰也暗恨自己没有叫纤云去一趟,反而笃定罗远鹏会自己回来,结果苍蝇让自己吞了,“可现在怎么办?”适当的装小白花才是王道,张兰将头埋在罗远鹏胸前,“我真是丢大人了,母亲还派人送来的一堆书,非得让我抄上一百遍呢,我成天家务事还没有料理清楚,哪里来的时间?”
妻子的撒娇总是最让罗远鹏心动,他将张兰抱在自己怀里,揉着她浑圆的肩头,“没事,你才来做事未免不周到,再说了,母亲不是没有说多少时间抄完么?你慢慢抄就好了。”
“我明白了,”张兰展颜一笑,“你也知道我字写的不好,我会好好抄的~”
“兰儿,”大哭过的妻子分外的惹人怜爱,罗远鹏有些心猿意马,何况张兰跟自己闹也是因为自己住在了姨娘那里,索性好好补偿她一番,“让为夫好好看看,”
“不要,”张兰“倏”的从榻上起来,这个男人昨晚还和金凌云滚在一起,今天竟然又要和自己上床,张兰一阵恶心。
“你怎么了?”罗远鹏一阵愕然,厌恶之色清清楚楚写在张兰脸上,他哪里会看不见?“你居然还在生气?”自己真是太骄纵她了。
“没,没有,”张兰迅速扯了扯嘴角,拉了罗远鹏的衣袖,“你就知道做这个,明明人家说着头痛,你也不放过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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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你下去吧,”罗轻容淡淡一笑,看来在水居的火是已经消了,前世有没有这样一场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看来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发生过,也如今天一般,悄无声息的结束了,自己那个时候只会一个人关在重华院里,自然没有收到消息。
“一生一世一双人?”罗轻容冷冷一笑,真不知道张兰怎么能对自己说出这种话来,自己得不到的,却告诉自己要追求,可当权势摆在面前时,又告诉自己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告诉自己若是真心,就应该用自己的一切去支持爱人,原来理想是可以多种解读的。
这京城多少豪门,她活了两世,一生一世一双人,还真的是没有见过,就算是上一世,父亲最终也在外面养了外室,而梁元恪,口里说着只爱自己,可转头谁知道他是怎么对待史良箴的?罗轻容只骂自己太傻,现在想想,若是梁元恪对一直对史良箴暗中冷落,史良箴哪里会那样淡定安然,真的愿意将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让?她永远也忘不了最后时刻史良箴跟她说的话,“罗妹妹,夺嫡的路他输了,可你我之争,一直都是你在输,你知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想过事成之后立你为后~”
“见过母亲,您的病好了?”罗轻容与张兰请安,关切的问她的身体,仿佛根本没有听说在水居的新闻。
“快来坐吧,你从祖母那里回来的?”张兰很喜欢这个小女孩,美丽的像个水晶娃娃一样的女孩子,没有人不喜欢,只是她也像水晶娃娃一样冰冷,“你平时都做想什么?”比起自己后院那个动不动就哭闹的罗素绢,安静的女孩更讨她的喜欢。
“没什么,如今除了跟着夫子读些书,就是跟着嬷嬷学些针线,”罗轻容低眉敛目,她再也不可能像前世那样,与张兰有说有笑,亲密无间了。
“你才多大?做什么针线?”张兰不以为意,“书倒是要好好读,咱们永安最重才女,闲了我跟你父亲说说,请个好先生教你读书,有道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女孩子家多读些书没有坏处。”女红什么的张兰根本就不会,也不打算会,难道她还自己动手做衣服?那侯夫人不就白做了?罗轻容应该也一样,依她的出身,嫁入豪门是必须的,哪里有自己的动手的时候?何必在这上面下功夫?若是有什么才艺表演啥的,难道要拿出针线篓子现场绣朵花出来?怎及得上抚琴,画画写诗?
“是,只是如今的夫子是祖母特意为轻容和旭哥儿寻来的,还是丙寅年间的二甲进士,能来给旭哥儿开蒙还是看在定国公府舅爷的面子上,专门从老家过来的,”罗轻容心里一笑,以前张兰就曾抱怨过这京城的关系太繁杂,看来她根本没想起来定国公府与罗家什么关系。
张兰确实没闹明白定国公府是哪门子亲戚,但国公府自然比侯府要高上那么一些的,何况一早苏妈妈就告诉她,罗旭初的教育问题并不在她管辖之列,她要操心的是女儿的教育和以后儿女们的婚事,“既然是个有学问的先生,还中过进士,就好好教旭哥儿,你呢?再为你请一位什么样的先生,你要不要学琴?还有笛子,古筝这些?还有画画,嗯,你也要会写诗才行~”
她还是没有改变,想到过去的日子,罗轻容心里一疼,“其实轻容对这些东西也不算太感兴趣,倒是更喜欢书法和女红一些,”这两样可以让她静心。
“这怎么行?我立马跟你父亲说,”张兰一心想打造个才女出来,现在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你跟着夫子都学了些什么,说来我听听?”
“夫子正在讲《女诫》,这都是京城女儿家必学的,”罗轻容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与张兰纠缠,“听父亲说母亲是一位才女,”她做出一副羞涩的样子,“轻容决不敢在母亲面前卖弄,母亲若是得闲,也请多多指点女儿。”
罗轻容到今天也没有弄明白的一件事,就是张兰颇有诗才,说是出口成章也不夸张,可是偏偏又像没有读过多少书,字更是写的难看极了,她这样,只是随手将了张兰一军,张兰对《女四书》这些,上辈子就是深恶痛绝的。
“算了,你饶了我吧,可不要把那些东西拿来请教我,”张兰吓了一跳,急忙摆手,然后俏皮的冲罗轻容挤挤眼,“我正抄书呢,看到那些德言容功的就头疼。”
“那是母亲命好,遇到了父亲,”罗轻容浅浅一笑。
“嘁,我就知道你们这么想,”张兰不以为然,她虽然知道罗轻容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早熟许多,但张兰并没有将她当做敌人,“因为我出身低,是个渔家女,人人都觉得我高攀了,可我却觉得是你父亲命好呢?”
一般的命格能娶到穿越女么?张兰自觉自己的命运应该也像一部小说,无疑是她才让罗远鹏有了做男主角的可能。
父亲命好?饶是罗轻容死过一次,可还是想一口啐在张兰脸上,若不是她,就算是自己嫁给了梁元恪,顶多是陪着他一同圈禁,哪里会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下场?她“霍”的站起身子,“轻容有些不适,不能陪您说话了!”
“夫人,您刚才这话有些,”苏妈妈也觉得张兰太狂妄了,可自己的主子,她也只能委婉些劝,“您看二姑娘都不高兴了。”
“也难怪她,”张兰倚靠在高背椅上,懒懒的道,“这个世上,每个人都会觉得我高攀吧?”若是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一个穷教师,真嫁到这样的人家,连她自己也会觉得是高攀,可现在不一样,自己与永安的女子是不同的,她懂的,她会的,这些女人们是闻所未闻的。
“夫人,林妈妈来了,”玉露进来道。
“呃,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