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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夏离顿时充满防备,脸却更红了。
“脉象正常,稍微修养下,明天就可以让你自由行走了。”司空宇土壤收起色狼版的表情,一派庄严,俨然一个行医济世的大夫,起身朝门口走去。
慕容夏离呆呆地还不知道怎么反应,正欲开门的司空宇转过头开不怀好意地道:
“难道你刚才期待做什么?哈哈!”说完便哈哈大笑地离开,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房间里,
慕容夏离又羞又恼,这个司空宇,真不负痞子的美誉。
明天,司空宇的意思是明天他就会让她走了吗?可是,她又该去哪里呢?
去找南宫星,然后——杀了她吗?
门外,
司空宇静静地站着,看着有点刺眼的太阳,
“师父,姑姑呢?”小月轻轻地扯着司空宇的衣角,担忧地问,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见到姑姑,她有点担心。
司空宇有点不安地看着小月,七年了,小月和小阳从来没离开过他,可是这次他必须找户人家把这两个孩子安顿好,可他又不能不担心,他们的身份……
知识,眼下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带着他们一起去找萧丽泽吧,更何况他现在连萧丽泽的行踪都不知道,总不能带着两个孩子想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漂泊吧,这两个孩子已经吃了太多的苦了。
师父,慕容夏离我也只能帮她治疗到这里了,明天便随她自己了。
师父,你一定要挺住,等我找到你。
三月,
这个一贯笑起来春回大地的男子竟觉得吹面而来的杨柳风有点寒意。
再度重相逢 第十章
残阳映黄了整个天空,丝绒般的云彩安静地躺在空中,
黄昏中的苏楼,翘起的屋檐上泛着淡淡地金光。
看到和李澈一起进屋的浅菊,雅娘惊讶万分,但很快地又恢复平静,客客气气地将他们带入后厅。
李澈没有多说,只是吩咐雅娘把浅菊带到房间休息。
雅娘也没多问,只是安静地听从吩咐,带浅菊去房间,一切都如同李澈第一次带浅菊去怡红院一般。
从李澈的眼神中,雅娘知道他并不记得这个女子。
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相遇的,发生了些什么事,也不想知道,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她已经从少爷看这个女子的眼神中看到了浓浓的爱意。
或许少爷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一切就如同五年前一样。
五年了,她多了五年的时间,却依旧走不进少爷的心里,雅娘心里暗暗地叹气。
“谢谢你。”到房间后,浅菊轻轻地向她道谢,她看得出眼前这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对萧丽泽的感情,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她有一丝同情,仿佛自己知道萧丽泽已经有爱人了,这个女子注定要失恋一样。
对于萧丽泽,浅菊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很了解他的样子,他饱经沧桑的感觉让她很是心疼。可明明她和他刚刚才认识啊,更严格地说,他们算不上认识。
记得在纯朴的农家过了三天,她才刚刚能下地,他并冲冲带赶路。临走前,朴实的农家大娘还满脸责备地说他这个做相公的太不像话了,娘子身体还没痊愈就催她上路。
对此他们不置可否,只是在大娘的责备声中匆匆上路。
不知道为什么浅菊并不排斥别人误以为他们是夫妻,她甚至觉得他们仿佛真的是夫妻。可是他们明明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的话很少,似乎不爱讲话,或许是懒得在不重要的事情上花时间吧。
可是什么对他来说是重要的呢?
路上,浅菊问他叫什么名字,她一本正经地说他这样带让带着伤的她刻不容缓地去救他朋友,但至少要让她知道他是谁。
他看着她,似有疑惑、似有好奇、似乎想把她看透,良久,他对着空气说:“别人都称我萧丽泽。”
她知道他定是历经沧桑,看透一切,人世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包括他自己。所以,索性连自己的名讳都不要了。
箫丽泽,浅菊听过这个名字,或许人世间没人不知道这个名字吧。传说他武功极高,杀人于无形,作风古怪,不分正邪,只看自己的心情,所以江湖人称邪魅。
他有个爱好——下棋,据说几年前,昆仑派的掌门王阳明打扰了他下棋,结果他轻轻挥剑,一人灭掉整个昆仑派。
但罪致命的不是他的剑法,而是箫声。世界上没人见过他吹箫,因为凡是见过的都已经死了。
据说箫丽泽的箫声可以使海浪为之狂舞,狂风为之呼啸,一般人听了都会七窍流血而死。
浅菊记得在自己和司空宇住的那个小山村里,朴实的村民都拿箫丽泽来吓唬小孩子谁不听话就把他交给箫丽泽。
眼前的男子居然就是箫丽泽,浅菊有些意外,但似乎又不不意外。
或许在别人看来他是让人风声鹤唳,闻之丧胆的“邪怪”,可是在浅菊看来他只是个饱经沧桑,让人心疼的男人。
“我叫浅菊。”浅菊淡淡地说,看着他,清澈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其实她也不是主动的人,很少主动和别人打交道,一般都是别人说,她听,偶尔发表下自己的看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让她特别地想靠近,想抚平他纠结着的眉心。
“浅菊?”李澈坐在榻上,反反复复地念着这个名字。
白天,她皓齿微露、淡淡地微笑,轻轻地告诉他——她叫浅菊。
那一刻,
他看仿佛看到他反复梦到的那个拿着白色雏菊的女子面前,缭绕的烟雾一下子散开了。
而她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微微对他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门微微开启,雅娘端着酒,款款进来,安安静静地把酒放在旁边的矮桌上,慢慢地把杯子翻过来,有条不紊地往里面倒酒。
液体碰到陶瓷的杯壁,轻轻作响。
雅娘轻轻地扯动嘴角,看着杯子里的水面缓缓升起,在马上要溢出的一刹那,她戛然而止,轻轻地把酒壶放到旁边,然后——起身,缓缓地走向门口。
手碰到门柄的那一刻,雅娘突然顿住了,她如风一般曼妙转身,却见李澈端着酒杯,望着远方,昏黄的夕阳将他的侧脸剪成了黑色的影,有着孤寂、有着思念。
开门,优雅地合上——离开。
帮随着“吱呀~~”的关门声,泪湿润了雅娘冰冷的脸,她静静地靠在门上,看夕阳渐渐被黄昏吞没,看晚风轻轻拂过枝头,看花瓣一片片飘落,:
“或许是时候找个人,把自己嫁了。”
夜色越来越浓,雅娘优雅的背影渐渐的被吞没有些桃花注定开不出什么结果。
再度重相逢 第十一章
春日的海面,风平浪静,
帆船在海上静静地飘着,一起一伏。
茫茫大海中,一片蔚蓝模糊了天和海的界限。
海边,迎着风,雅娘静静地望着帆船远去的影子。
今日早上,她告诉少爷,为了防止凌遥宫的人追杀,早早地安排鹏他们去了丽泽岛。
丽泽岛,
机关重重,各种五行八卦阵星罗棋布,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雅娘从小就生活在丽泽岛,她从六岁那年母亲去世后,她的世界就是一个人,一个岛。岛上什么都有,衣服、食物、都是上好的。
母亲临终前反反复复地强调——岛外的世界险恶,永远不要出岛。
可是她还是想出去,只奈何走不出那繁琐的机关阵。
她十四岁那年,
漂流的海水带来了一个英俊的少年。
岛上纷飞的落英下,他看到少年安静地吹箫,海水狂舞、海风狂啸。只有她站在那里,安然无恙。
“这里就是丽泽岛?”少年轻轻地问,稚气未脱的脸掩藏着许多许多心事。
她颔首点头,脸上浮起片片红霞。
“你就是日月神教教主林消弭和凌遥宫宫主何彩玉的女儿?”他轻描淡写地问,却酝酿着无数计划。
她茫然地看着他,却依旧点头。她的母亲说过她曾经是凌遥宫宫主,而她的父亲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却让她永远别出岛,不要去找她的父亲。
少年见状微微凝眉,认真地看着周围的八卦图,思考片刻,只见他几个箭步,来到她面前。
雅娘惊奇地看着这些困了她十五年的八卦图,就这样被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岁少年轻松破解。
“凌剑新法。”少年平静地说,彷佛只是向熟人要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样。
雅娘什么也没说,只是带他进屋,取来凌剑新法上卷交给他,她只有上卷,母亲也只给她上卷,下卷在凌遥宫。
当年母亲爱上了父亲,怀了她后,将凌剑新法下卷藏在凌遥宫的密室中,将开启密室的紫燕玉,传给了她的徒弟,自己则来到丽泽岛,等她的父亲履行承诺,来岛里和她团聚。
只是……痴痴地等了一辈子,却终究没等到。
母亲把毕生修炼的武功都传给了她,却要她发誓不涉足江湖。
十二年前春天,落英缤纷的日子,雅娘将母亲留给她的凌剑新法上卷递给了这个不经意间闯进她心扉的少年。条件是要他带她离开了生活了十五年的丽泽岛。
离开时,她对着少年说:“以后她一定要回去的。”
少年没有看她,也没有答话,或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她那时时想说:“我等你爱上我,然后我们回去隐居岛上,看潮起潮落。”
可是,一出岛她却不得不陷入滚滚红尘之中。她不知道带她走的少年是什么身份,她只知道默默地守着她。
他收购了京城的妓院、酒楼,而她要求他把最红的怡红院交给她经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答应。
她知道他有他的计划,他全部的生活重心是复仇,很难注意到她,而她只希望有一个固定的地方,等他归来;等他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后,能回首认真看看身边一直唤着他“少爷”的她。
可是……十二年了,终究是等不到。
所以,
她亲手把他和那个女子送上回岛的船只,她默默祝福他们,
也默默地希望让母亲独守了一辈子的空岛上,在未来的日子里,能有一对爱侣居住,这样母亲或许会欣慰点。
离去前,他也曾问她是否愿意这次跟他一起回岛,她只是静静地笑,有点苦。
聪明如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呢。
风中,她看着那个坐在床头的女子,苦笑,以前他心里没有任何女子的时候,她不愿回去,她在奢望有一天,他会看到她,带她回家。
如今,他的心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