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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菊望着夏离关切的表情,眼睛闪硕着,一副可怜的样子:
“打针,好痛的。我是学医的,我知道怎么预防的,我会小心的啦……”
或许此时浅菊楚楚可怜的表情可以打动好多人,但是夏离早就免疫了,她一把拎起浅菊,朝校医院走去。
医院里,帅气的白人医生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东方女孩,满脸讶异,他都还没打,她就怕成这样了,要是一针下去……
“放松,放松,你越紧张会越痛的。”夏离在旁边轻轻地拍着浅菊,“一会儿不准哭,要不中国人的脸要被你丢光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哇~~~”的一声,夏离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二十二岁了,居然打针还会哭。
“浅菊,你这么怕痛,以后生孩子怎么办啊?真是让人担心。”夏离望着泪痕未干的浅菊,微微地担忧。
……
“夏离,这次我不会哭。”浅菊心理默默念道,她努力扯动嘴角,露笑容。
“夏离,我不知道那个慕容夏离是不是你,不过我会尽力保护她的,就像你以前对我一样。她,内心应该有很多苦吧。”
一直抱着浅菊的李澈,看着这个努力忍着疼痛的女子,他心里竟然有种心疼的感觉。
他知道她很痛,刚才他本是想一剑取了慕容夏离的命,却见她飞快地扑过来,似乎早就猜透他的举动一样。
好在他及时收住,否则她怕是已经代替慕容夏离去见阎王了。
“真是个笨女人。”李澈心里狠狠地咒骂。
对于凌遥宫的毒从来只有毒药,没有解药一说,李澈早有耳闻。这个外表柔弱的陌生女子,居然说自己能配置凌遥宫的解药,说出来怕是没有人会信。
凌遥宫的一切药方向来只传给宫主,就算有解药,怕是也只有宫主一个人知道。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见她点头,竟毫不犹豫地相信她。对于这个女子,李澈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他说不出来。
他只知道,自己好害怕她会受伤而香消玉陨,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带走了她。
——
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被放到了一张床上,似乎有人出去了,一会儿后,似乎又有人进来了,从脚步声中浅菊可以判断出这一来一回并不是同一个人,她吃力地张开眼睛。
一个女人正在脱她的衣服,她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副农家妇女的打扮。
“夫人别慌,你相公在外面呢,他说你受了点伤,怕自己粗手粗脚,照顾不好你,所以让我来帮你上药。这可是上好的金创药啊,你们是富贵人家吧。”那女子认认真真地帮浅菊上药,不敢有一丝马虎,一边絮絮叨叨:
“你相公说你们路上遇到山贼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还好人没事。”
李澈见附近没有旅店,浅菊负伤,不合适连夜赶路,就找了户农家住下,怕吓到老实本分的农户,就跟他们说他和浅菊是夫妻,路过遇到山贼,夫人不小心被山贼弄伤了。
浅菊松了口气,可金疮药碰到伤口,刺疼的感觉让浅菊眼角泛起泪花,她仰起头,让泪水流回去。她不能哭,她要坚强。
良久之后,浅菊感觉到那个妇女走了。
浅菊觉得自己好多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给他的是什么金疮药,效果这么好。转念间,她忍着疼痛穿好衣服。
她知道司空宇是了解她的想法的,所以他现在定会先照顾好夏离。
而她,必须自己想办法逃跑。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那男子定是以为她身负重伤,放松警惕。
浅菊咬着牙起身,艰难地走到门口,可是,门却在她碰到门柄之前,豁然开启。
李澈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正欲逃跑的女子,表情有点冷然,似乎又有微怒,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她。
浅菊被他盯着,竟然有一种罪恶感,好像做错事情了一样。
瞬间,浅菊感觉腰带被人拉开,还没来得及反应,人便随着离去的衣服快速的旋转,等她反应过来之后,便发现身上只剩下单薄的中衣。
李澈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冷道:
“你要是再想着逃跑,我连你身上的那件也脱掉。”
浅菊大大方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中衣,中衣,对于她这个见惯吊带衫、露脐装、比基尼的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来说,不嫌布料多就不错了。她好玩地笑笑。
可是她还是乖乖地站在原地,她知道要是再跑的话,这个男子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扒、光。
她再开放,也不能在千年前的古代裸奔吧,而且既然那男子已经知道她会跑了,就算她不在乎裸奔,他也不会让她得逞的。
浅菊无奈地笑笑,回到床上继续躺着——既然逃跑无门,只有好好睡一觉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再度重相逢 第八章
躺在床上的浅菊恍恍惚惚地感觉有人走了进来,她知道就是那个带她来的男子。这么晚了,还来她房里,难道……
想着,浅菊又不自主地笑笑,似乎想多了,轻轻地转过头,打量起刚刚进门的男子。
他的面容俊俏,浓黑如剑的双眉,狭长的眼睛,本英气十足的脸,却散发出着沧桑的气息,双眉间仿佛沉淀着繁重的心事。
不知道怎么地,浅菊好想伸手去抚平他沉淀的眉间。
李澈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却只是淡淡把药递给他,不容拒绝地说:“喝了它。”
浅菊乖顺地接过药碗,慢慢地喝着,安静,恬淡。
李澈琢磨着这个特别的女子,她真的很特别。身体好没恢复,就想着逃跑。被他撤掉脱掉外衣,她没有恼羞成怒羞怒,也没有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只是安安静静地站着,看看自己的衣着,然后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走到床上,躺下、闭眼。
而此时此刻对于自己身在何处,身体状况怎么样,她也一句也没问。甚至连他端给她的是什么都不问,只是安静地接过去,安静地喝下。
胸口的疼痛再次加剧,浅菊眉头紧蹙。
“很痛吗?”响起的是李澈带着关切的声音,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竟然特别关心这个女子。
浅菊放下碗,轻轻扬起嘴角,气若游丝:“不知道和生孩子比起来,哪个痛。”
声音很轻,可李澈却听到了,表情古怪地看着浅菊,这个女子似乎总是不按正常人的逻辑讲话。
半晌,一个幽幽地声音飘进浅菊的耳朵:
“下次,你生下就知道了。”
浅菊诧异地蹬大眼睛,欲寻找说话人,屋里却空无一人,浅菊只看到一个影子从门口闪过。
这武功……浅菊再次体会到以前只在武侠小说中看到了极品轻功,浅菊微笑地感慨。
看样子,逃跑的事情,她就别在奢望了,乖乖地养伤才是明智之举。她轻轻一笑,仍不住望向远方。
不知道慕容夏离现在怎么样,司空宇应该会好好帮她照顾慕容夏离吧。
窗外,沙沙的声音传来,下雨了吗?
雨滴落地的声音轻轻的,抚平的人情绪,隐隐约约的,笛音响起,在微微湿润的空气里蔓延。竟然是——《岛歌幻想曲》。
笛音和她那天在亭子里听到的如出一辙,原来那天吹笛的竟然是他。
可是他怎么会吹这首二十一世纪才诞生的曲子呢,难道他也是穿越而来?疑惑和激动在浅菊心中弥漫。
雨中,她合着雨声细细地听着笛音。
寂寞的、无奈的、漂泊的、还有……她竟然听到了一丝相思的情绪,难道世上有个让他挂念的女子?
恍惚中,恍惚中,浅菊觉得在笛音中了解了他,却不懂他了……
再度重相逢 第九章
房间里安静的让人窒息,
空气里弥漫着火药的气息,仿佛随时要爆炸。
坐在椅子上的慕容夏离狠狠地瞪着正惬意地坐在桌前的司空宇,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司空宇倒是不以为意,依旧慢条斯理地吃着喝着酒:“上好的女儿红,香醇可口。”他笑**地对着慕容夏离。
慕容夏离张嘴想狠狠地骂他,只奈发不出声音,司空宇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点了穴,她现在不能动,不能言,只能恶狠狠地看着他。
“我劝你不要这样子看着我”夹了口香酥鸡,在嘴里细细品尝后,司空宇转过头,对正怒视他的慕容夏离坏坏地笑,“我怕你看多了,会爱上我。哈哈~”
原本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听了这话后,慕容夏离一双杏眼顿时放大了两倍,看怪物一样看着一脸“认真”的司空宇。
真不愧为江湖四怪,师父被人捉走了,居然还优哉游哉。不知道南宫星怎么样了,会不会被萧丽泽……
慕容夏离二十一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心情——叫担心。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担心南宫星,她的任务不就是杀了南宫家所有的人吗?
可是……
“妖女,想什么啊。”司空宇见慕容夏离独自发呆,悄悄走过去,双手一点,解了她的哑穴。
慕容夏离见哑穴被解,立马开口道:“你!快把我其他穴道解了。”
“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司空宇笑嘻嘻地看着她,一副担忧的样子。
这个男人,不是很在乎南宫星的吗?怎么会不管她呢?慕容夏离一肚子疑问,“司空宇,南宫星被萧丽泽抓了,你有没有听到啊。”
司空宇看她一副担心的样子,顿时觉得好玩,拍拍衣服,轻松道:
“那不是很好吗?你不就是要杀她吗?这回有萧丽泽,就不用你动手了。别跟我说你是在担心我师父。”
“怎么可能!……她……她是你师父,你这个做徒弟的都不担心,我担心做什么啊。”慕容夏离很不自然得把脸别到一边去,怏怏道,“我只不过想亲手杀了她而已。”
慕容夏离扭着头,一副口是心非、别扭的样子,司空宇忍不住笑了,没想到这冷血罗刹还挺可爱的。
他轻轻地转身,弯下腰,轻柔的牵起慕容夏离柔若无骨的手,灵活的手指轻轻地贴到她的手腕。
“做什么!!”慕容夏离两颊通红,如春日里桃花园里飞舞的粉蝶。
司空宇将视线从慕容夏离白嫩的手上移开,微微抬头看她白玉般的脸颊上飞着两片红云,煞是可爱,坏坏地望着她,一副色心大发的样子。
慕容夏离顿时充满防备,脸却更红了。
“脉象正常,稍微修养下,明天就可以让你自由行走了。”司空宇土壤收起色狼版的表情,一派庄严,俨然一个行医济世的大夫,起身朝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