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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思眠老实地摇摇头,“想不出来。”
“那就以后想出来时再说吧。”
就是说她以后可以随便向他提一个要求?
任思眠明白过来后十分开心,白白掉下的馅饼不要的是傻子,反正怎么算都是她捡了个便宜。
。
宫里来接沈嘉的人虽然被沈珏拦下了,但姚贵妃还是着人递了话来,说是不能再让沈嘉出府,只能呆在王府里。
沈嘉听得整个小脸都快皱成了包子,一脸不高兴,好在沈珏出门前许诺说今天一下朝就会回来陪他。
他早上起来乖乖地自己穿了衣服,让嬷嬷服侍着洗漱过,来锦苑和任思眠一起用早膳。
只不过一直不肯好好吃饭,只吃了半个三鲜包子和几个蒸饺就不肯再吃了。
看来这吃饭问题还是他的老『毛』病,但好在今日用不着任思眠再去哄他吃饭。
经过了昨日的事,平时服侍沈嘉的宫人也都不敢再离开他了,特别是贴身伺候的小太监,简直就像个寸步不离的小尾巴。
此时他正陪着笑,好说歹说地劝着沈嘉再多吃几口,“我的小主子,您就再吃一口?就一口?”
沈嘉义正言辞地摇头,“这句话你方才就说过了,我才不要。”
小太监:“……”
他都已经习惯要磨破嘴皮和使尽千方百计才能让这祖宗多吃了一口饭了,但显然今日离了宫,没了姚贵妃看着,这祖宗更加变本加厉了。
一旁的任思眠见那小太监实在没辙了,试探着开口,对沈嘉道,“不如你喝了这碗粥,我上午再给你做点心吃?”
“点心”二字成功地吸引了沈嘉的注意,他想起昨天吃过的美味点心,有些动摇,“是和昨天一样的点心吗?”
她点头,继续加码,“还可以有其他更好吃的,而且都是你之前没吃过的。”
“那说好了。”
说着也不要宫女喂了,胖乎乎的小手自己拿了勺子开始喝起粥来,几下就喝完了。
速度之快,惊得一旁的小太监简直想跪下来对这位端王妃唱征服,同时也十分怀疑人生。
用完早膳,任思眠让沈嘉在屋子里自己玩,留了丫头守着,自己依言去给他做点心去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做起来要顺溜不少,看着厨房里有材料,任思眠做完了糯米糍,还试着做了顶皮酥饼和酥油泡螺。
出锅尝了尝,虽比不上现代吃过的味道,但也还不错。
让人拿了小碟子仔细地装了,任思眠不禁有些嘚瑟,看来自己还是有几分当厨子的天分的。
等在边上的杏儿见点心做好了,连忙将备好的热水端过来,给任思眠净了手,又给她捂了个手炉,担心她着凉。
任思眠刚从灶边下来,哪里会冷,就没接。
杏儿却坚持,好声劝着,“外边儿下雪了,您仔细冻着。”
下雪了?早上她起身的时候就感觉温度降了不少,还想着会不会下雪,没想到这么快还真下了。
任思眠往外走了两步,果真,这雪还下得不小,她才做个点心的功夫,触目所见都变得白茫茫了。
她前世在南方长大,还没怎么见过真的下雪呢,如今看着眼前漫天的雪花,着实有几分激动,也没顾着拿手炉,连伞都没撑,直接跑了出去,根本没听见身后杏儿的呼喊声。
她感觉到雪花直接飘落在她的头顶上,脸上,手上,凉凉的。
周围的楼宇树木都积了薄薄的雪,极致的白同其他颜『色』混合起来,有种别样的美。
脚踩在雪地上软软的,还有细碎“喀嚓喀嚓”的声音,才走几步,鞋尖就染了星星点点的雪,鞋面上绣的梅花都艳了几分。
任思眠垂头研究着鞋子,却突然感觉头上的雪停了,以为是杏儿,也没在意,“先别给我撑伞。”
“杏儿”却没说话,伞也依旧撑在她头顶上。
她有些奇怪,却看见的是玄『色』团云的靴子,是一身朝服的沈珏,哪里是什么杏儿。
“爷怎么过来了?”
“刚回来,听沈嘉说你在厨房。”
“…哦。”
在沈珏如炬的目光下,任思眠悻悻收回了手,站回伞里。
她好像……又惹他生气了?
飞快抬眸看了面『色』像是这雪地一样冷的某人一眼,又心虚地移开了目光,心底为自己默默捏一把汗,他这眼神简直就和上次一样。
沈珏一下朝回来就去了锦苑,却只见了沈嘉一个人,问了才知道任思眠去了厨房,就撑了伞过来。
远远就看着连大氅都没披的小姑娘站在雪地里,是真的有些生气。
她身体虚弱,受不得寒,特别是冬日里,哪里还能这么站在雪里。
见她这般不爱护自己的身体,他哪里能不生气?
第24章 改变()
沈珏撑着伞站在任思眠面前,她身材娇小,看着就像是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里。
“知道错了?”
任思眠忙不迭地点头,她也是一时兴奋过头,“我只是难得看到下雪太高兴了。”
杏儿抱着任思眠的大氅和手炉追了过来,沈珏直接接了过来,将伞递给任思眠,利落地抖开大氅,给她披上了,又从她手里拿过伞,将手炉塞到她手里。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一般。
听她委委屈屈地说着,看向她,“就算想看雪也不可如此莽撞,什么时候看不是看。”
临京每年必定会下雪,而且一下都是接连许久。
任思眠一噎,她怎么忘了这茬,一不留神说了这句话,差点『露』馅,好在沈珏也并未察觉,她干脆将错就错,“之前在家里也是母亲也是不许我在雪天出门的。”
冯氏宠着女儿,但是对于有关她身体的事却十分严格,以往的下雪天和化雪天是不会轻易让她出门的。
沈珏也明白了,倒有几分理解她的心情,脸『色』也变得好了些。
然而维持的时间十分短暂。
雪地里实在冷,任思眠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立刻又让沈珏脸『色』绷了起来。
他伸手给她又拢紧了大氅,不小心碰到她依旧冰凉的手,动作一顿,下一秒直接整个握住了她的手。
“快些回去吧。”
两人转身一同往回走,他就这么握着她的手,带走了她浑身的凉意。
“夫人去厨房做什么了?”
“做点心啊。”任思眠没忍住边走边去踢着雪,被沈珏淡淡地瞟了一眼,连忙乖乖地收回蹄子,又讨好地对他笑笑,“爷一会也尝尝,很好吃的。”
“是吗?”
咦咦咦,这个明显不信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当然了,昨天四皇子吃了可喜欢了。方才新的我也尝了,很好吃呀。”任思眠有些小骄傲地道,好歹她也即将要成为专业人士了好不好。
“嗯。”沈珏应了声,扫了她一眼,又淡淡地收回目光,“希望之后新的『药』味道你也会喜欢。”
正想象着大展拳脚的任思眠:“……”
。
但不得不说,她就是在作死。
白天就那么在雪里站了一会,任思眠下午就感觉浑身不舒服,有些头重脚轻,但没敢和沈珏说,他可是一回来就直接给她灌了一大碗辣得呛人的姜汤。
应该就只是感冒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说不定睡一觉早上起来就好了。
谁知道晚上就直接发起了高烧,她都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蒸熟了,又感觉身上的被子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拼命想去推,却使不出力气,喉咙也干得厉害,很想喝水。
只好出声喊人,“……来人……”
晚上在外间守夜的是云旗,正浅浅眯着呢。
听到任思眠叫人,连忙推门走进来,点了灯,走近一看,才发现任思眠的不对劲。
她脸『色』通红,鬓发角都有些湿了。
“王妃您不舒服吗?”云旗焦急地询问,转头放声朝外间唤人,“娘娘病了,快去请王爷过来。”
任思眠意识有些『迷』糊,由着云旗给她喂了半杯水,又叫了另外几人进来一起给她换下湿了的里衣还有床褥。
沈珏来得很快,只是简单披了件外衣,头发都没束。
他一进门,就看到平时元气满满的小姑娘虚弱地躺在床上,脚下步子迈得更快了,几步就到了床前。
伸手『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沈珏的眉『毛』皱得更紧了,紧抿着唇给她把脉。
是他大意了,给她喝了姜汤,看她下午表现也无异,他真的以为就没事了,没想到晚上才来势汹汹地开始发起了高热。
把完脉,直接口述了方子让人直接去府里『药』房取『药』之后,沈珏也没再回去,直接坐在床边守着任思眠。
她双目紧闭,似乎是很不舒服,眉头都紧紧地皱着,嘴唇煞白。
杏儿轻手轻脚地端过来了热水,打湿帕子,拧干,正想上前给任思眠擦额上的汗,却被沈珏接了过去。
他细细地给小姑娘擦着额上冒出的细汗,又忍不住抚平了她的眉头。
她身体太虚弱,这么一病又不知道要病到什么时候了,小姑娘还不爱喝苦『药』,每每喝『药』都要皱着脸,还总想着讲条件,都不知道他见了她故意讨巧的样子更想逗她了。
……
沈珏猛地回神,惊觉自己现在满心满意地都是眼前的人,心下一震。
他注视着她的眉眼,是从何时开始,自己待这小姑娘便不一样了?
不,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她是他的妻子。
从一开始就是。
他从来不会以为自己会喜欢上某个姑娘,所以当初素安侯找到他,提出了要他娶任思眠的要求,他就那样轻飘飘地应了。
娶谁不是娶呢?
反正他迟早是要成亲的。
与她成亲后,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任思眠年纪小,不能圆房,正合他意,连父皇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