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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对面的人脸『色』都白得像纸了吗?她也不想一直被人这么怨念的盯着啊…
她真的有些不明白沈珏这个人,今天的他明显反常,就像是刻意在杜幼清面前表现他们俩之间感情有多好一样。
但是按照任思雨的意思,沈珏和这个杜幼清应该是两情相悦的,看今天两人之间古怪的气氛,也确实像是如此,那为什么沈珏还这么做呢?
难不成是觉得自己已娶了妻子,再给不了杜幼清幸福,所以想借此让她死心,再另寻他爱?
这种可能的可能『性』很大。
思及此,任思眠更不好意思看杜幼清了,只低头默默扒饭。
她还是别『操』心那么多了,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毕竟她还有病(?)
。
几人心思各异的吃完一顿饭,沈珏也就带着任思眠告辞了,两人才走出门几步,杜幼清就追了出来。
“师兄,可否让我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她这话是问沈珏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任思眠。
任思眠呵呵一笑,“那我回避”这四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身旁的人打断。
“这里没有旁人,有什么话要说你就说吧。”沈珏在任思眠欲转身时扣住了她的手,抬眸看向杜幼清,淡淡地说道。
任思眠只觉得两人相握的手都快被灼出一个洞来,她不动声『色』地挣了挣,没挣开,反而被握得更紧。
她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吐出来,大佬你喜欢演戏可以,能不能不要拉她当炮灰啊?
美人含泪,楚楚可怜的目光从两人的手上重新回到沈珏的脸上,“如今你连话也不想和我说了吗?”
沈珏蹙眉,语气仍无甚起伏,说出来的话也是不留情面,“我说了,你要说,便在这里说。”
杜幼清一噎,再次望向沈珏,确定他真的不会改变心意了,眼泪就再忍不住地掉了下来,捂着脸转身跑了。
哎,作孽哦…
任思眠在心底默默为她点一支蜡。
“走吧。”刚刚气走了一位美人的某人似是毫无所觉,神『色』如常。
只教任思眠不小心看到了他袖子里握紧的拳头。
看来还是舍不得嘛…
任思眠啧啧,“舍不得就不要惹人生气嘛,到头来还是难受了自个儿。”
听完这句话,沈珏脸『色』直接黑了,如风雨欲来之势。
任思眠才发觉自己好像戳了他伤疤,忙闭口不言。
。
。
“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
任思眠忍不住吐槽,她真的都快憋屈死了,又不能和身边的人说。
今日她好不容易约了许柔慧出来,想问清楚关于杜幼清的事。
听她描述完那天的事,许柔慧也表示十分惊讶,“没想到端王爷还是个如此痴情的人。”
“……”
你的重点错了好不好?
“难道你没觉得我很冤枉吗?”她明明和沈珏之间啥事儿也没有,就这么被这样拿去当了挡箭牌。
“得了吧。”许柔慧撇撇嘴,补起刀来丝毫不含糊,“要不是你人家也不用这样啊,要没有你,估计人家都已经双宿双飞了。”
任思眠:“……”
扎心……
宝宝委屈,但宝宝没法说==
“我,我那不是年少不懂事嘛。”她嘿嘿笑了下,问许柔慧,“这杜幼清到底怎么回事啊?”
许柔慧摇摇头,发挥了她临京一本通的本事细细地给她解释明白了。
原来这杜幼清是临京一个七品侍郎的女儿,因为她父亲与谢疾私交甚笃,就将女儿送到谢疾身边希望能够学点皮『毛』以后也能有些本事傍身。
她是在沈珏之后来的,所以两人也就成了同门,在一起学了一段时间的医术。
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清楚,不过据坊间传闻,应该就是两人日久生情,郎才女貌,就有了那么点意思。
端王身边难得有姑娘出现,这回还是一个让他另眼相待的姑娘,众人都在心里暗暗猜测,应当好事将近了吧?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最后嫁给了端王爷成了端王妃的却成了她素安侯之女任思眠。
众人惊掉下巴之余,对此事的说法不一。
有人说是因为那杜幼清的身份根本配不上端王爷,当今皇上和端王爷的母妃姚贵妃不会同意端王妃是如此出身,所以就棒打鸳鸯了。
还有人说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之前说的那么回事,端王爷其实根本就不喜欢杜幼清,是她非要往上凑,端王爷不厌其烦,就娶了任思眠。
总之众说纷纭。
任思眠听得嘴都快合不拢了,沈珏真的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呀…
两情相悦却因门第之见不得不分开,还真像小说里写的那种剧情。
在这些不同版本的故事中,唯一不变的就是她任思眠了,反正不管沈珏和杜幼清之间到底有没有j。q,她都是个炮灰女配就是了……
第14章 题字(捉虫)()
任思眠已经接连好几夜都不怎么睡得着觉了。
天气正渐渐转凉,末夏的闷热也已消失不见,早晚甚是凉爽,按理说应该是很好睡觉的天气。
可她每晚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那日沈珏说过的话和许柔慧的话时不时就会在她的脑海里回响。
还有那杜幼清望向沈珏的眼神。
许多事情都让她莫名的烦闷。
。
既睡不着觉自然就想找些事情来做,可是最近徐管家也没来找她了。
任思眠一边想着,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甜得有些发腻的桂花糖糕。
其实她还是蛮喜欢吃这些零嘴点心,王府里的大厨手艺也不错,只是种类实在少,每次就是那么几种,她这些日子早就吃腻了。
。
任思眠咬着糕点,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个地方糕点种类匮乏,假使她开家糕点铺子,开发几款新品,想必能卖得不错。
说做就做,她擦干净了手里的点心渣子,吩咐一旁做女工的杏儿。
“你去将上次王妈妈拿过来的铺子地契拿过来我看看。”
杏儿忙不迭地应着,停了手里的活计,从柜子暗格里取了一个红木小木箱过来,放到了任思眠面前。
她打开来看,里面有六家铺子,地远的不说,临京城内的共有三家,一家茶楼,两家布庄。
这样看来,将那茶楼整改一下也许可行。
思索半晌,任思眠还是决定明天出去看看那茶楼的情况再说。
。
。
第二天一大早,任思眠带了杏儿就出了门,直接往那茶楼去了。
这个茶楼地理位置还不错,所处的那条街道周围有许多达官贵人的住处,离端王府也不是很远。
到了一看却让任思眠有些吃惊,偌大的店面客人寥寥无几,显得空空『荡』『荡』的,好不冷清。
店里几个打杂的仆人看起来也没精打采的,见了她进去连上前招呼的人都没有,只当做没看见的接着在店里各处晃『荡』着。
任思眠叫了个离她最近的伙计,问他:“你们掌柜的呢?”
那伙计正擦着桌子打瞌睡呢,闻言懒洋洋地瞄了任思眠一眼,扔下一句:“等着啊。”就往后面走了去。
“小。姐,这里好冷清啊。”
杏儿皱眉抱怨,明明看着旁边的店生意也不错,怎么这个这么大的店就没人?
“嗯。”任思眠打量着周围,其实可以看出这个店是费了些心思的,装潢桌椅,皆很有韵味,只是疏于打理,许多地方甚至还积了些灰尘。
。
不多久那个伙计就领着个挺着大肚子肥头大耳的人出来了,他一脸不耐:“谁呀你,找我干嘛?”
“你就是这里的掌柜?”
“我不是你是啊?”
那自称是掌柜的人翻了个白眼,本就不耐被人打扰,见任思眠小小年纪,更觉得她是来捣『乱』的,直接骂了叫他出来的伙计一通,“你说说你,就不能长个脑子搞搞清楚情况再去叫我吗?”
还站在那里被直接无视了的任思眠眉『毛』皱成了一团,按住了忍不住要上前理论的杏儿。
“这店的东家是素安侯府吧?”她沉声问道,看来这店里还真是一塌糊涂,不说她今日过来是做什么的,就这个店里的态度如何能留得住客人。
听这话,那肥头才又抬头看了眼任思眠,细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小姑娘知道得还不少,只不过这不关你事啊,回家自个儿玩去!”
“不关我事?那可关任家小。姐的事?”说着,任思眠示意杏儿拿出了印鉴和店里的地契,让那自称掌柜的人好好看看清楚。
那人一看清上面的字和任思眠的印鉴,终于明白了自己眼前的人是谁。
。
他的腿一软差点儿直接跪下去,也不敢看任思眠,额上冷汗直冒,嘴里直讨饶,“小姐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知错了。”
说着见任思眠还站在那里,连忙请她坐了,又叫了伙计准备茶点,自己才擦着汗哈着腰站在那里。
“不知小。姐今日来店里可有何事?”他真的是没想到,这任家小。姐今日会突然过来,刚刚还在后院里打盹儿呢。
“你开店的不在店前看着,在后面做什么?”
“这…这,这不是没客人吗?我,我去后面看着点儿。”
听到这回答,任思眠气极反笑,“哦,那倒是我错怪你了?”
“没有没有,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任思眠打断他,又扫视了一圈,抬了抬下巴示意,“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没多久没多久。”那掌柜的一说起这个就仿佛来了精神,又叫苦不迭,“也不知怎的最近几个月有些不景气,都没什么人。”
任思眠笑,“想必你是新来的吧?”
那人一惊,额上的汗更多了,说话也开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