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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一位青衣侍女答道:“王妃,奴婢知道她也是护住心切,自然不会责怪。但是还请您即刻与我们去温室殿一趟,老夫人等候您已经多时,老夫人的耐心素来不大好。”
“我马上就可以走。”昔若转脸对云霓一笑,“乖乖在这里等我,不用担心。”
“公主……”
昔若对她笑笑,跟着几个侍女出了拂云阁,外面已经有轿夫在等候,上轿,合上珠帘,轻轻嘘一口气。
不知又要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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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室殿一如既往的暖意洋洋,但是对于昔若来说这是一个近乎噩梦的地方,让她心底发寒。
侍女传话来老夫人在璃彩堂,让她立即去璃彩堂。她也不知璃彩堂是什么地方,跟着侍女往里走了许久的路,隐隐约约听见喧哗的声音,踏入璃彩堂的大门,喧闹的声音陡然变的清晰而响亮,但又不像是吵闹之时,昔若满脸疑惑的穿过玄关,走入大厅,居然看见里面在唱戏。
璃彩堂是萧澈专门为老夫人腾出来的一间阁子,时不时叫人来唱戏杂耍等等,昔若还是第一次知道。
萧老夫人就坐在戏台下正中央的太师椅上,手边的玉案上摆放着五颜六色的水果和糕点,她优哉游哉的一边喝茶一边听戏,左右侍女在给她摇着小扇。老夫人听得高兴了,摇头晃脑也跟着哼唱起来,像是瞬间年轻二十岁。旁边讨巧的丫鬟也跟着一起唱,场面倒是其乐融融一片美好。
昔若一出现在门口就吸引住不少视线,上次她被老夫人责罚的事众人还记忆犹新,不由疑惑她前来做什么?
昔若尽量悄无声息的走到老夫人身边,刚要开口向她请安,老夫人突然冲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又从旁边的侍从招招手,侍从立马搬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方暗红色太师椅,摆在老夫人手侧。老夫人微笑对昔日示意让她坐下,昔若竟有些受宠若惊,软垫虽然暖和舒服,她却觉得心中极度不安,如坐针毡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老夫人看戏看的入迷,好像叫她过来真的只是看戏而已,昔若自觉无趣,也只有把视线转移到戏台上,台上唱的正是一出古代女子替父从军之事,唱到最末,一片孝心十分感人。
老夫人突然转脸来,带着慈祥的笑容问她:“昔若也上过战场吧?”
昔若一愣,竟不知眼前这场慈祥的笑脸和之前那张穷凶极恶的脸,哪张才是面具。她迟疑片刻后老老实实答道:“我年幼时曾随兄出征彩之国,但是也未曾上过战场,不过是在营帐中为兄长运筹帷幄罢了。”
“我喜欢聪明伶俐又豪情万丈的女人,像水,最柔软,却又最刚强。”萧老夫人赞许道,“运筹帷幄之中可一点也不比上场杀敌的气魄小,因为你手中把握无数人的性命,每一步棋都决定别人的生死,压力更大。”
昔若羞涩的笑笑,当初她女扮男装偷偷跟皇兄去边疆征战,此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我听说你们兄妹的感情特别好,萧慕出征之时都带着你,看来对你的重视可见一斑。”老夫人毫不避讳的直呼皇上名讳,“昔若,你嫁入我们怀朔王府,是你兄长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她言辞里隐约的不尊重让昔若心底也不由滑过丝丝不快,低眉答道:“是昔若自己的意思。”
老夫人微眯苍目:“公主九五之尊,为何会想要下嫁澈儿?”
为何要嫁他?因为西子湖畔的那一眼?因为他为她写了一首诗?若是当初知道嫁给萧澈的人生会是如此,她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昔若微微苦笑道:“因为年少无知……”
她的话一出口,旁边的侍女脸色都僵了,这不分明说嫁给王爷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周围的空气好似都在一瞬间冻结,老夫人的眼神忽明忽暗,难以捕捉。
好在,萧老夫人忽地大笑起来,朗声道:“你倒是个坦诚的姑娘!若是你现在还说澈儿对你好,你很喜欢在王府的生活,我想没有人会相信的吧!昔若,我不喜欢你兄长,所以很自然对你也心存偏见,你入府以来一直刁难你。但是不得不说,你用你的言行慢慢改变我对你的一些看法,你和萧慕并非一类人,只要你日后安安心心做我们怀朔王府的媳妇,我绝不会亏待你,我相信澈儿也会慢慢接受你。”
昔若无法探明她话的深浅和真假,略微思量道:“血脉亲情不可割舍,昔若既是王府的媳妇,也是皇兄的妹妹,无论哪一方都不可缺失,否则就不足以构成完整的人生。”
萧老夫人听罢此言脸色微变,轻哼一声,问道:“若是非要你二选一,你会选择哪一方?”
昔若咬紧嘴唇,脸色微微发白,不知哪来的勇气道:“王爷随时可以把我扫地出门,但是皇兄永远是我的皇兄。”
“不识抬举!”萧老夫人蹬的起身,脸色酱紫,拂袖而去,“罢了!就当没你这个媳妇!”
昔若并不急着解释,一面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在她心里萧澈连皇兄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另一面,此刻若是就这么轻易的应承下来自己嫁了萧澈,以后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老夫人反而会觉得她虚伪。如果萧老夫人是真心想接纳她,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待老夫人消失在门口,她也转身离开主居。
哪知还没走出温室殿,就被几个力气很大的男人擒住,她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另一个女人冲上来狠狠甩了她两巴掌,怒骂道:“好你个女人,竟敢故意引得老夫人哮喘发作,来人,把她抓起来!”
老夫人?哮喘发作?
昔若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前都有些发昏,片刻后才看清打她的女人正是雨薇,她心下气恼,手却被侍从紧紧扼住,只听得雨薇恶毒的笑道:“若是老夫人救不回来,你就等着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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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胸口刺青
昔若厌恶的瞪着雨薇,雨薇则一脸快意的笑容。
她很快被听命于雨薇的侍卫反剪双手用绳索紧紧捆住,一边责骂一边大力推搡她往老夫人的卧房走。走到玄关处就看到无数人往老夫人的房间飞奔而来,温室殿里混乱的一塌糊涂,侍女们在外面哭哭啼啼,府上的五个大夫全部聚集到一起来给老夫人诊治,情况的严重程度可见一斑。
昔若被推到老夫人卧房,透过两层的人墙隐隐约约看到老夫人大口大口的喘气、咳嗽,面色涨红。
果然是哮喘发作的模样,上了岁数的人发哮喘了很容易丢性命的,昔若心知大事不好。
片刻后,多日不见的萧澈风风火火冲入卧房,无视雨薇的招呼直奔母亲的病榻,一看见母亲发病脸色都白了,怒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娘的病不是许久不曾发作了吗?!”
一个大夫走到萧澈面前,小声:“王爷,请您携带家眷全部离开,老夫人需要安静,我们会全力给她救治。”
萧澈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娘有生命危险吗?”
“我们会竭尽所能,请王爷放心。”大夫为难又尴尬的低声,生怕一不小心惹恼萧澈,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王爷,您赶紧出去吧……这样大喊大叫对老夫人没有好处。”
萧澈这才回首扫了一眼屋里的人——雨薇,昔若,昔若怎被捆住了双手?
难道事情与她有关?
他眼神微微一沉,道:“全部跟我去隔壁的紫琅轩。”
……
“这是怎么回事!”
萧澈啪的一声一掌拍了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水都洒了出来,看来此事,真的激怒了他。
他是在问雨薇,眼睛却片刻不离的盯紧昔若,全然是质问她的意思。
雨薇上前一步,轻轻挽住萧澈的手臂,温柔安慰道:“王爷你不用担心,大夫都说了让您放心,婆婆一定会平安。王妃是我让人捆住的,因为先前我正好在璃彩堂的后花园里玩耍,听说王妃前来陪婆婆听戏,听了没一会儿,婆婆就突然发病,我看此事与王妃脱不了干系,就自作主张捆住王妃,还请王爷责罚。”
萧澈听完立即脸色更为阴郁,嘴唇紧紧抿住,直直就问昔若:“雨薇说的是否属实。”
昔若心里咯噔一跳,知道这矛盾已经全部引到自己身上来了,看着他镇定道:“是我走了之后婆婆发病……但是婆婆发病与我无关,凭什么把我捆起来!”
“我需要凭什么。”萧澈轻哼一声,突然伸手捏住她精巧的下颚,眼神阴霾,唇角一抹残忍的笑,“告诉你,任何人敢对我娘图谋不轨,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昔若苦笑一声,盯着他,摇头:“无论如何都会与我有关,因为你最不相信我……”
萧澈自然听得出她言语里的嘲讽,当即怒斥道:“是你最不值得相信!毒蝎心肠的女人,没有资格和我谈相信。”
说话间大夫已从卧房里走出来,走到萧澈面前毕竟恭敬道:“回王爷,老夫人的病情已经稳定,但是需要绝对的静养。老夫人的病是被一种特殊的香料诱发,这种香料香味馥郁,但是哮喘病人是万万触碰不得!”
昔若脸色刷的惨白,她想起谷兰给她的那只锦盒——正在她身上。
“来人。”雨薇撇到她瞬间白下去的脸,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抢先一步发号施令,“给王妃搜身!”
昔若脸色惨白,脚步凌乱的后退一步,嘴里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萧澈自然注意到她的变化,伸手拦住差点就要自己动手的雨薇,冷冷道:“你们全部退下,由我来给王妃搜身,没有我的首肯谁也不许进来。”
昔若脸色白得更加厉害,嘴唇也被咬得发白,与萧澈的单独相处绝对是噩梦,可是她根本无处可逃!
雨薇好似不甘心的依旧央求萧澈让她留下,萧澈面无表情的扫她一眼:“雨薇你那么亟不可待?”
雨薇身子一颤,声音也发起抖来:“我……我,我退下就是。”
雨薇一走,宽敞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低到冰点,萧澈还未靠近,只是用他阴沉的眸子紧紧盯住昔若,她全身一颤,已感觉到极具的危险,却兀自挺直了腰板。
萧澈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眸子里的惧意,心下微微气恼,走到她跟前,大手就在她身上肆意抚摸。
昔若倔强的咬着嘴唇,眼里濛濛一层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