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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她喉咙里无法自制的绽放出一丝破碎的呻吟,身体急剧的痉挛起来,香汗淋漓的瘫倒在他怀里。
萧澈俯身给了她一个赏赐的吻,大手一挥,一件雪袍披上她的身子:“碧玉,把你主子接走。”
碧玉从后堂出来,叫了两个侍女抱着昔若离开。
萧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用手绢擦去还沾染着昔若体液的手指,歉意的对着众人微笑:“我内人累了,先行离去,我们继续喝酒,今日不醉不归——为我们的合作。”
上官寂风淡淡举杯:“为我们的合作——”
谢谢星海小鹿的鲜花^^
49 猜忌之心
昔若被带离长门殿后很快得到解药,得到拯救的身体虽然不再渴求,却仍旧像火一般的烧,有一种意识被烧的迷离的错觉,实在是太疲乏,她昏昏沉沉就在长门殿的厢房里睡着了。
萧澈把上官等人送出帝都外才返回长门殿,抱着昔若回到离这不远的,专属于他的卧房。
萧澈把她放到猩红色的龙床上,嘱托迎上来的侍女:“把谷兰叫来。”
侍女应允道:“是……”
萧澈见她犹犹豫豫,遮遮掩掩的神情,不耐烦道:“还有何事要禀报?有话就快说!”
侍女埋头,小声道:“王妃已在外恭候多时……”
冰琴?萧澈一皱眉,这才想起数日不见的爱妃,心头却是烦乱的。
上次昔若出逃途中被人恶意追杀,并且矛头直直指向是他所为,显然是要挑拨他与昔若之间的关系。
他虽然一早就知道此事,却一时半会查不出追杀她的人是谁,也没过多关注,昔若对他的感觉他素来不在乎。只是随口提了一句让派人暗中去查,前几日得到一些消息,幕后指使人指向冰琴……虽然消息不是他亲手调查出来,却是他非常信任的人给出的结果,难免,他的心中有了一个芥蒂。
他本就是猜忌心极重的人,这个结果却让他非常非常不快,以至于现在都不想见她。
在冰琴还是绮梦的时候,他也有六门明媒正娶过来的妾室。除了绮梦,他最喜欢的便是雨薇,对两个女人之间几乎不会厚此薄彼。但是因为绮梦正妻的位置,而且她又是他的青梅竹马,地位自然就比雨薇要高一些。绮梦对此非常体贴,她从来都是让他雨露均沾,不要让后宫起纷争,和雨薇更是亲如姐妹。
那时他觉得她蕙质兰心,善解人意,是不拘小节的大气女子,现在却有疑惑,为何他从来都是雨露均沾,后宫之中只有她一人怀上子嗣?……除了绮梦,五个女人中只有雨薇怀过一次孩子,却因为意外流产。
种种想法让萧澈不寒而栗,他极难信任一个人,可是一旦信任一个人就会对她毫无保留。所以,对于绮梦,他从来不曾怀疑过。若是她真的在暗中班门弄斧,他对这个世界的感情又要少一分。
萧澈沉吟半晌,吩咐道:“告诉她,今后她只是七夫人,王妃之位回归给昔若……暂时本王不想见她。”
侍女一脸惊讶,也只能应答一声后退下。
……
冰琴站在萧澈的驾鸾阁外已等候多时,今日知道他宴请宾客之事,惊讶于他竟未邀请她同行……到了长门殿外才知道陪同他的人是昔若,心下隐隐就着急起来,坐轿到驾鸾阁来等候她。
丫鬟委婉的把萧澈的意思传达给她之后脑袋里便是嗡的一声,脸迅速僵硬,半晌说不出话来。
丫鬟轻声的安慰:“七夫人,您……”
冰琴不待她说完便失控的反问一句,神情像是要癫狂一般:“怎么可能?!王爷,我要去见他!”
“你何必。”身侧突然有女人冷漠的声音,冰琴转脸一看,是一身素衣,衣着简朴的谷兰,几个月不见谷兰消瘦不少,脸上丁点血色也没有,眸子冰凉。她顿时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谷兰难得见到冰琴这么惊慌失措的模样,淡淡道:“还不就你暗地里做的那些丑事被王爷知道了。说来我也觉得奇怪,之前你从不亲自出手对付那些妃嫔,这么多年王爷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怎么一放到昔若身上就亲自出手了?现在闹的这步田地,奉劝你好好收敛,省的落得和雨薇一样的下场。”
冰琴恶毒的骂道:“我下场再差也是一个妃子,不像某些人就到最下贱的洗衣房做奴婢!”
谷兰轻轻一笑:“做奴婢也没什么不好啊,有吃有喝,不用受气,不用想着求欢,不用天天勾心斗角。”
一句话气的冰琴几乎要跳脚,谷兰太了解她,每一句话都能踩到她的痛处,她恼羞成怒,恶狠狠道:“看来你很享受洗衣女的生活嘛,那么,今晚我和我三十个婢女的衣服全部交给你来洗,明天送到我的寝宫来!”
谷兰淡笑,并不与她争辩,抬脚就往大殿里走,气的冰琴头上几乎要冒烟。
虽然谷兰的放肆让她很生气,理智仍旧是存在的,就算萧澈知道她做过的某些事情,只要他没杀她,她就还有扳回的机会。冰琴强压心底的怒气,狠狠望了一眼殿门,转身离开。
……
谷兰拘谨的站在门口,大开的门可以看见萧澈正坐在床沿边上给昔若上药,轻唤一声:“王爷。奴婢来了。”
萧澈望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进屋。
她乖巧的轻步踏入,走到距离床铺大约一米远的地方停下。沉沉躺着的昔若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脸色潮红,身上仅仅覆盖了一条白狐披风,可以看见裸露的肌肤。
萧澈左手端着一只小瓶,右手用手指剔出一小块药膏,抹在昔若纤细的脖颈上,她的脖颈上由着分不清是吻痕还是淤青的痕迹,萧澈只是把那些印记一一涂上药膏,动作十分的轻柔。
“王爷……”谷兰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突然发现他肩膀处的鲜红,上前一步,温柔道,“您的肩膀似乎在流血……”
萧澈回首一看,好像是真的流了挺多血,大概是被这蠢女人抓伤的吧:“一点小伤,不碍事。”
谷兰见他对自己的伤口漠不关心,有些心疼,小声哀求道:“谷兰给王爷包扎,好不好?”
萧澈摇头,并不在意:“这一点小伤,哪用包扎。”
谷兰黯然垂首,抿唇不语。
萧澈全然没意识到自己不经意拒绝了别人的好意,他耐心的给昔若上药,仔仔细细的把每一处瘀伤涂抹。
涂完药后谷兰赶紧上前接过药瓶,萧澈起身来,一反身就接过她递上来的毛巾擦拭手指,一边漫不经心的叮嘱:“我有事需要出府一趟,你留在这陪她。明日我要带她入宫一趟,让她今晚就在我的房间过夜,今晚我不回来,明早回来直接带她入宫,省的再去拂云阁找她。”
谷兰乖乖颔首:“好。”
萧澈擦了手指,转身走到门口,忽然停步,回首问她:“谷兰,在洗衣房工作辛苦吗?”
谷兰一惊,萧澈眸子里流露出来难得的关心让她的脸上泛起些许不自然的潮红,微声:“还好。”
萧澈唔了一声,顿了顿,又加一句:“要回到我身边吗?”
谷兰愈发紧张的揉着衣角,脸色绯红:“不、不要,我在那挺好的……”
萧澈淡淡点头:“等你觉得想回来就回来吧。我先走了。”
他刚走到门口,谷兰突然叫了一声:“王爷!”
萧澈驻足,回首望她,疑惑道:“有事?”
谷兰憋了一口气,缓缓道:“以后不要再对昔若公主这么粗暴了……有些伤太深挽救不回来……”
萧澈眉头一皱,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50 相见谷兰
昔若一觉睡到大天亮,外边的天空已经雪白一片,她才觉得口干舌燥,身子像火一样烧着,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
睁眼一时还看不见迎上来的人,只是胡乱的伸手乱抓,低唤:“水——”
谷兰赶紧倒上一杯温水递给她,她迷糊的爬起身,接过水杯就粗鲁的咕噜咕噜喝个精光,仍旧觉得身子热得要命,想必是那颗药丸的余力,不由低声咒骂:“萧澈,居然对我用药……”
谷兰不明就里的凑近望着她,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昔若这才睥睨见递给她水杯的女人,呐呐:“谷兰?……怎么会是你?”
谷兰见着昔若对她半点敌意也没有,突然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低声:“昔若,我对不起你。”
昔若大骇,如此大礼她如何消受得起?慌忙去扶谷兰,说话都说不完整:“你、你,不要这样,谷兰,我……”
谷兰却巍然的跪里,不顾她的搀扶,眼里已灌满了泪水:“我一直都在欺骗你,一开始接近你就是别有用心,借你的手杀掉雨薇,又把碧玉安插在你身边观察你的一举一动,还把你怀孕和出逃的消息告诉冰琴,害得你险些身死人手。”
昔若扶着她的动作僵硬了,往后退缩缩身子,撇开视线不再看她,低声:“你现在与我说这些有何用意?”
谷兰摇头,声音沉重:“没有用意,我只是不想再欺骗你,我知道我也无法挽回什么。”
昔若沉默半晌,谷兰亦沉默半晌,一时,天地都仿佛寂静下来,只能听见彼此厚重的呼吸。
昔若忽然笑了笑,缓缓道:“其实你不用愧疚,我出逃的事情萧澈一早就知道,他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要杀我我也逃不掉。杀掉雨薇那事也不能怪你,当时我还动了那么一小点念头想要杀了她的……呵呵,碧玉的事情你就更不用愧疚,云霓一死,我身边能有另一个贴心的人已属不易,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只是不明白,既然你对我从来就没有半点真心,此刻又何必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谷兰苦笑:“那日你为我挡下王爷的鞭笞,我当时在惊讶之余也把你当做了我真正的姐妹……我也是在权力漩涡中成长起来的人,对于人的芥蒂之心很重,很难得交心一个朋友。虽然,也许是我一厢情愿把你当朋友,但是对于朋友,我不把话说明不能安心。”
昔若眸子里扑朔迷离的闪着光,十分警惕的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友情?从欺骗开始的友情,她可以信任么?
“谷兰你……”昔若终于还是一点点靠近她,伸手扶她起身,“朋友之间哪用跪着说话。”
谷兰脸上晃过一丝惊喜:“昔若,你还认我这个朋友吗?”
昔若盈盈一笑:“除非你不认我。”
昔若拉着谷兰到床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