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寂错愕地望着她,忽然大笑起来,傅云若连忙捂住他的嘴:“你想让人逮住,我可没意见!”
他调皮地伸出舌尖舔着她的手心:“行啊,我当你的情人,怎么样?至于你有没有成亲,那又怎么样呢?背着相公偷情,感觉也许会更好。”他笑嘻嘻地问:“难道,你不想要么?”
“想得美!”她推开他,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半点羞耻心和道德感?没见过他这样把世俗全都看成空气,勾yin人妻还大言不惭的混蛋。
“你教我媚术,我同意,你当我的情人,也行。但让我和你上/床,那不行。暂时我对你,没感觉。”她柳眉一挑:“滚吧。”
“你一点好处都不给我,我为什么要教你?”
“好吧,我不学了。”她翻身睡觉。
风寂揉揉太阳穴,“你真是磨人的小妖姬。好吧,我教你,如果有空,我会来找你。”
“还不滚?”她瞪眼。
风寂皱眉,摇摇头转身离开。
但他心里的小算盘可打得噼里啪啦响呢,要他免费教她,他若是得不到好处,才不会做。
见他走了,傅云若将针板藏了起来,起身掀开锦被。
她的肌肤已经汗湿了,刚刚得到一半激情的身体似乎仍不满足。都怪那个该死的风寂!
她转身跑进浴室洗澡,好一会儿直到身体的温度降了下来,才起身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傅云若刚刚起床,就听到外面闹哄哄的。
“王妃,宫里的公公宣您和王爷入宫赴宴。”小兰急匆匆跑了进来。
“赴宴?什么宴?”
“听说是太后办的赏花宴,奴婢们这就伺候您和王爷起身。”丫鬟们立刻忙了起来。
傅云若进屋一看,南宫昕也已经起身了,他揉揉后脑勺:“谁打了我一下,好像起了个包。”
正文 她的身份
“我打的。”她抚上他的后脑勺:“真的起了个包。”
“为什么要打我?”他奇怪地问。
“你说呢?你不是说白天是你,晚上是他,为什么我昨天又见着另外一个你呢?躲进小黑柜子里,被我拉出来之后居然叫我母后。”
南宫昕惊愕:“我躲进柜子里?”
她点点头:“没错,好像你一听到雷声,就变成这样了。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你怕雷声?”
南宫昕摇摇头:“我不知道。云若,我怎么会做出这些事呢?”他抱住头,一阵迷茫:“为什么我会躲进柜子里?为什么我会叫你母后?我到底怎么了?云若,我到底怎么了?”
见他有些不对劲,她连忙抱住他:“别想了,太后邀我们入宫参加赏花宴,起床吧,都日上三竿了。”
她打算私下调查他的成长经历,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原因来。
南宫昕被她转移了话题,方才感觉头痛好了些。
待到二人收拾停当,这才乘着马车在侍卫随行下前往皇宫。
“昕,你知道我不是我爹的亲生女儿么?”斜躺在马车中软榻上,她一边问着。
“知道呀,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不是么?你是邢质将军的女儿,你五岁的时候邢将军战死沙场,邢夫人自杀殉情,因为邢将军和邢夫人都是孤儿,没有认识的亲人,临死前把你托付给了将军的好友,也就是傅丞相抚养。傅丞相收你为女儿,所以他当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宫里那个傅妃娘娘,也是我妹妹么?为什么她长得跟我哥哥一点都不像?还有双紫色眼睛?”
“你真是什么都忘了啊。”南宫昕摇摇头:“那是傅瑶,她母亲是邻国大夏国人,大夏国人许多人眼睛都是紫色的。”
傅云若双手捧住他的脸庞:“我现在记得你,难道不好吗?”
“好——”他低笑着,吻上她的唇,俊秀的脸庞上盈满宠溺。
傅云若张开红唇,与他的火舌激吻缠绵。激烈的深吻让两人抑制不住升腾起渴望的烈焰,空气渐渐因此而暧昧升温。
“嗯……昕,待会还要参加赏花宴呢……”她低喘着推开他:“可不能弄得不像样就去吧?”
南宫昕低喘着,努力平复激动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脸上的红潮才渐渐褪去。
这一纠缠,傅云若只觉得身上已经汗湿了,于是脱掉外衫,只着了个肚兜儿。
南宫昕白净的脸庞又再次染上红潮。
傅云若见他如此,心中暗笑。她伸手到马车中的小柜里找到了兜衣,打算换掉身上的。
见她要换肚兜儿,他连忙转过头去,这一回,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正文 瞧这一家子
她差点笑了出声,解去身上的肚兜儿,听到他问:“换好了么?”
她低笑道:“换好了。”
他回过身来一看,却是顿时呆愣住了。浑身的血顿时直冲脑门,只看得到她光洁的胴。体,仿佛雪岭白雪无暇,峰顶一片红梅兀自妖娆绽放。
傅云若睨了他一眼,拿起肚兜怡然自得地穿上,调皮地捏了捏他红得滴血的脸:“呆子,还看!”
南宫昕无奈地看着她:“你呀。”
她重新穿上了外衫,整理了下鬓发:“是不是快到皇宫了?你说你母后会不会因为赵婧那个女人而为难我?我想赵婧既然是她安插在你身边的,怕是早已经把我要重掌王府女主人地位的事情告诉太后了。”
南宫昕握住她的手:“不用担心,母后若是为难你,还有我在呢。”
正说着,马车已经抵达皇宫,二人下了马车,乘着步辇朝太后赏花宴的举办地御花园而去。
坐在步辇上,南宫昕一边细细跟她说着这些宫殿的名称,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一大家子琐碎的事儿,听得傅云若头昏脑胀。
当皇室的媳妇,就是这么麻烦!
越过白玉桥,眼前花团锦簇,长亭连绵起伏,早有不少王公贵族,千金公主聚集在其中。见到他们来了,不少人上来打招呼。
还好南宫昕都是先她一步说出了那人的封号称呼,傅云若一边记着这些人的名字一边笑着,短短十几步路,差点把脸都笑僵了。
她揉揉酸麻的腮帮子,“母后在哪儿?”
“按母后的习惯,她应该总是最后才到的。”
南宫昕话音刚落,果真听到太监唱喏道:“太后驾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这就顿时跪倒了一大群人,她不喜欢向人下跪,机灵地蹲在花丛后,能不跪就不跪。
“都平身吧!”南宫郁一声令下,众人这才得起身。
傅云若抬眸看到他站在太后和皇后中间。太后虽然名字听着很老,但是实际上看年纪也不过才不到四十的年纪,因为保养得宜,此刻仍然容光焕发,娴雅端静。她手上挂着佛珠,似乎常年礼佛,一双眼睛看着十分温柔,但却暗藏锋芒。
绵里藏针的不老妖婆,怕是很难斗呀。
她心里嘀咕着,又看向旁边已经坐上亭中的皇后。皇后比她最多大一二岁年纪,容貌中上,倒和太后有些相似之处,眼底眉梢透着一股倨傲冷清之气,显得高高在上不可亲近。
听南宫昕说,她是太后的娘家侄女,和他们都是表兄妹。
再来就是南宫郁那家伙了。
今日的他一如那天所见,不过龙袍换成了紫英常服,显得不那么难以接近。平心而论,他长得十分英俊,如果再肯多笑笑那肯定十分迷人。难怪她已经发现许多未嫁的千金小姐羞红了脸暗觑着他。
南宫郁也看到了她,眸光停留了片刻,傅云若不甘示弱地回瞪,发现他眼底渐渐染上一抹笑意,忽然俯身在太后耳边说了什么,还一边望着她。
这家伙在打什么坏主意?
正文 魔音穿脑
她怎么觉得,今天的赏花宴像太后举办的相亲宴。眼见这满园的男男女女不是年轻公子就是二八佳人,分明是太后有意撮合。
这时只见南宫郁淡淡道:“太后听说睿王妃琴技绝佳,不知道睿王妃可否抚琴一曲,以助雅兴?”
抚琴?
她一怔,这个该死的南宫郁死皇帝,根本就是故意的!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成?总不会是他发现她不是真正的傅云若吧?
眼见众人将目光齐刷刷地全都聚集到了她身上,傅云若握紧粉拳,她不会弹琴!
谁规定穿越女,就一定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捏来?
她是青焰盟特情科的情报人员,可不是音乐系的高材生。是会几样乐器,但古琴这玩意,没个十年八载的要想学好,本就是天方夜谭。
“怎么,睿王妃不乐意?”南宫郁冷冷问着。
南宫昕拽拽她的衣袖:“云若,回话。”
她不能说自己不会弹琴,要她猜,原来的傅云若绝对是会弹琴的。
“陛下要臣妾抚琴,臣妾荣幸之至。”她微微一笑,起身走到琴台前坐下。
她不会弹琴,更不懂得琴律,此刻坐在这里,根本就是想气一气这个南宫郁。
让她弹琴,行啊,只要他不怕听魔音穿脑。
想到这儿,傅云若既不调琴轸也不看琴,伸手就上去随便拨弄起来。
顿时古琴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把在场王孙公子们全都吓了一跳。
他们是听过傅云若抚琴的,以前她的琴技也是出名的好。如今明明是一张脸,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太后皱眉,不悦地望着傅云若,“这弹得是什么?”
南宫郁若有所思地望着怡然自得弹着穿脑魔音的傅云若,“母后,这是群魔乱舞。”
周太后冷声道:“今天是多好的日子,什么群魔乱舞?”耳听着傅云若越弹越恐怖,她挥手道:“停下!”
傅云若抬眸,优雅地欠身:“陛下,臣妾想表演鼓舞,不知道陛下可否同意?”
南宫郁点头:“既然睿王妃有意,朕也想见识见识。”
傅云若转眸叫人抬来四座大鼓放在花园之中,南宫昕担忧而又疑惑地望着她。他可从来不知道傅云若还会击鼓。
她双手拿过鼓槌,两臂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