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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愧疚和亏欠,不能说消除就消除。
他穿了衣服离开酒店,到地下停车场找到车子,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这座城市兜圈子,在体育馆前的一个十字路口,他看到路标上的指引,想起许清今晚在这边有一场新车上市发布会,不知道散了没有,于是给许清拨了号。
“刚好经过。”沈易北笑,摸摸她的头发,“今晚很辛苦吧?”
“嗯。”许清仰着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安慰。
沈易北低头在她唇上碰了一下,蜻蜓点水而过。
这样就完了?许清抱着他的腰收紧,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嘟着嘴耍赖。
沈易北笑她,“脸皮越来越厚了?”
“只对你。”
沈易北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低头一记深吻。好久都没有这么热情过了,许清被他吻得哼哼唧唧喘不过气,可脑海里一片烟花绽放的美妙。
吻到窒息她都愿意!
“满意了?”一番唇舌交缠,沈易北扣着她的脑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急促,两个人的近距离,让他们的气息相融,挑逗起一股燥热,就连夏夜的风都难以吹散。
许清扯着沈易北腰间的衬衣,点头,“满意。”
“那可以跟我回家了?”沈易北声音里带着热吻过后的沙哑。
许清爱死他这种低压的声音了,咬着唇目光痴迷,像是受到蛊惑一般,乖乖地点了点头,“嗯,回家。”
半路上,沈易北停车买了宵夜,外带回家。
许清开了家门进去,换了拖鞋,放下手里所有的东西,疲惫的身子陷入到沙发里,今晚的活动耗费她太大的体力和精力了。
“先吃点东西,然后洗个澡好好休息。”沈易北将宵夜在茶几上摆好,把一双筷子递给她。
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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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凡彻底转过身来;双手插兜站定;深邃的眼眸锁定在她身上,嘴角是玩味的笑,“哦?那种女人?你是哪种女人?”
“我”
“你是不会饿,还是不会累的女人?”
许清:“”
“想要车子跑得远,首先要加满油,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不懂?”霍凡从口袋抽出一只手,在空中划了一下,“你这样高强度工作,不休息不吃饭,还没上演讲台;人就先倒下了。”
公司附近没有餐厅;只有几家蛋糕店和咖啡店。
两人结伴到公司对面;进了一家蛋糕店。蛋糕店差不多到关门的时间,剩下的糕点种类并不多,许清在仅有的几个品种中徘徊了一下,最后挑了一盒红豆葡挞;和两支脱脂酸奶。
虽说她不是易胖体质,但最近都没怎么去健身房了,不敢摄入太多高糖高甜的食物,尤其到了晚上。
霍凡修长的手指在玻璃柜上点点;点中一份草莓蛋糕;店员醒目地立即帮忙打包;许清一旁打趣道:“霍总,想不到你的口味挺少女的。”
“这是给你的。”霍凡绕过她身边,去收银台。
这是要胖死她啊!许清跟在他身后,急急道:“谁挑的谁吃!”
霍凡付了账单,拎着打包好的糕点和酸奶,转身扯住她手臂上的衣袖,拎着她往外走,“你又不胖,多吃点,有什么关系。”
往回走,公司前面有几级阶梯,距离办公楼的探照灯很远,许清放慢脚步,走得小心翼翼。混沌朦胧中,霍凡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别再摔倒了,我们的许经理。”
他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的确在霍凡面前摔倒过太多次,现在光线昏暗又穿着高跟鞋,许清也就没有故作矜持,任由霍凡牵着自己的手。有人牵着就是不一样,安心很多,每走一步都稳稳当当。
不过,还是忍不住碎碎念了一句,“如果有路灯该多好。”
三十米开外,停着一台黑色奥迪,沈易北坐在车上,看着许清和霍凡并肩从眼前经过,然后相扶相持登上阶梯,走进公司。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不自觉用力,十指发白骨节凸显。
回到办公室,霍凡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把装有食物的袋子放在桌上,让许清坐下吃,自己从口袋掏出手机,移步到窗前接通。
许清喝了几口酸奶,吃完一个葡挞,霍凡的电话才结束。
“我有点事,先走。”
“很急吗?”许清指了指桌上的食物,“吃点再走吧?”
霍凡拿了另外一支酸奶带走,其他的都留给许清,“我不喜欢甜食。”
走到门口,霍凡停下脚步,回过头,“别加班太晚,你会赢,相信我。”然后转身快步离去。
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许清也不好耽误他,看着他走没多说什么。
又吃了一个葡挞,许清把酸奶喝完,将剩下的都打包好,准备一会儿带回家放冰箱。其实她是能把所有都吃完,但她要控制自己,每一次的发胖,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导致的。
补充了点能量,许清一直工作到十点。回到家差不多十点半,她打开门,安安跳起来抱住她,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摇晃,脑袋蹭着她的大腿,哼哼唧唧地撒娇。
许清摸了一把安安的脑袋,“乖啊”借着楼梯间折射进来的光,摸到灯的开关,随着“啪”一声,光亮充盈整个视线。
看到狗盆里吃到一半的狗粮,许清正要扭头往客厅里面看,沈易北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回来了?”
沈易北坐在单人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冷透的宵夜。
许清把安安推开,让它去狗盆吃食,换上拖鞋,直接穿过客厅,走进厨房,把手里打包的甜品连着纸袋放进冰箱。
“我好像多余了。”许清关上冰箱门,从厨房走出来,就听到沈易北这样说。
沈易北语气平淡,听得出来心情不好。按照以前,许清这个时候肯定得扑上去,非得把他哄开心不可。但是现在,她没有心情。只要想到那张照片,那张沈易北和那个女人的床照,她就没有心情哄他。
“我去洗澡。”
许清没在客厅停留,进房间放下包包,拿了干净的睡衣出来,直接进去浴室。
等她洗澡出来,沈易北不在沙发上了。
她以为他走了,空气中嗅到香烟的味道,视线往阳台移动,沈易北站在那里,背对客厅,他双手撑在护栏上,指尖夹一根香烟,猩红的光点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显眼。
他平常并不抽烟。
许清对尼古丁味道很敏感,喉头一阵干涩,忍不住咳嗽出声,沈易北悠悠转过身,背靠护栏,眯着眼狠狠抽一口香烟,吐出云雾,而后抬腿走进客厅,将指尖的星点在烟盒上戳灭,扔进了垃圾桶。
沈易北径直走到许清面前,从她手里拿过毛巾,帮她擦拭头发上的水。
换作平时,许清早就甜蜜到冒泡,但此刻却蹙了眉头,她不喜欢男人身上的烟味,不喜欢男人因为愧疚而表露的温柔。她从沈易北手里夺回毛巾,将毛巾攥在手里一团,恨恨地咬了牙,转身回房。
“小清。”沈易北叫住她,“我今晚留下过夜。”
“如果你不介意睡沙发,或者花时间收拾空房间,随便你。”
这房子是许清从前和安琪一起租的,后来安琪搬走,许清有段时间想重新找房子,毕竟一个人住,两房一厅太奢侈了,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就一直住到了现在。
“我们是男女朋友。”当许清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沈易北再次开口把她叫住。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今晚要和许清同床共枕。
进了房间后,许清靠在床头玩了会儿手机游戏,等头发干透。只是还没等多久,沈易北就冲好澡进来,他在这里没有换洗的衣物,只在腰间简单裹了条浴巾。
沈易北一米八的身高,身材跟大多数男人比好很多,尽管常常喝酒应酬,不过并没有失了风雅撑出小肚子,小腹依然平坦结实,有点小肌肉,但又不像健身教练那么夸张。
刚好,这样的身体,是许清的最爱。
总之,沈易北这个人,从里到外,都符合许清的偏好,她是爱惨了他。
沈易北走到床头,许清抬起头,视线刚好和他的小腹在同一水平线上,这是传说中的色诱吗?她心跳漏了一拍,局促地垂下脑袋,可心里的芥蒂无时无刻不存在,每分每秒都像根针刺痛她。
她身体往床尾滑去,躺平在床上。
“头发还没干。”沈易北弯下腰,摸了摸她的长发,“起来,吹干再睡。”
沈易北去了浴室,很快折返回来,手里多了只吹风机。
许清赖在床上,沈易北哄了两句,也没有强迫她非得坐起来,把吹风机开到柔风的状态,耐心地帮她一点点烘干。
在这个过程当中,许清始终把脸埋在枕头里,手里攥紧手机,有股特别想哭的冲动,为什么沈易北的好,不是因为爱她?
弄好头发,沈易北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在许清身侧躺下,他长臂伸过来,将她的身体捞进怀里。
许清背对着他,后背贴着他光裸的胸膛,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沈易北手臂收紧,把她拥得更紧。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带着喘息,越来越热。
沈易北轻启唇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湿滑温热的舌舔过她白皙的后颈,许清这两个地方都敏感得很,头皮一阵发麻,身子情不自禁缩了一下,脚趾蜷缩。
沈易北灵活的舌头从她的后颈一直往前扫荡,沿着脖子往下,在锁骨上用力啜出一枚小樱桃,大大的手掌掬起她的胸前的一只,隔着单薄的睡裙,时重时轻地揉。
许清身体抵不住这猛烈的攻势,舒服地脑袋往后仰,但同时,想到沈易北也曾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做着同样的事,她的身体从柔软变得僵硬。
“我累了。”许清声音发颤,推拒着沈易北的肩膀,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