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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许清擦着一头湿露露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安安走到她脚边,仰起脑袋观察她。
许清蹲下身子,抚摸他脑袋上的毛,“安安啊,有件事,我还是应该跟你说一下。今晚呢,霍总救了我,可你却把他咬了,我们无论做人做狗,都应该讲良心,对不对?下次见他,对他友好一点,好吗?
呜呜,“我错了。”安安把脑袋在许清的脚背上蹭蹭。
“乖”许清爱怜地摸着他,更多责怪的话也不忍心说出口了。
“咚咚”两声,门外有人敲门。许清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见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是沈易北。
“小清,是我。”
“我知道是你,而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想见到你。”许清靠在门口,身体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空。
许清喜欢沈易北,比沈易北对她的喜欢多了不止一点点。而如果一段关系里面,全靠一方咬牙坚持才能维持下去,这样的关系算是爱情吗?许清不只一次这样问自己。
收到那张床照的时候,许清一直闭口不谈,她从没有想过跟沈易北对峙,因为她觉得,只要不拆穿,她和沈易北就有继续的可能。
她在任何方面都勇往直前,只有面对沈易北时,她所有的理性都派不上用场,在这场狼狈的恋爱中,她退化得更像一只鸵鸟,宁愿把头埋进沙子自欺欺人,也不愿面对残酷的事实。
现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被摊开在台面上讲。将伤口撕扯开来看,她也会疼。
对沈易北的单向爱恋,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所以她乐观的想,可以是一辈子,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极限。
该来的,怎么也逃不掉,是宿命吧。
许清抹掉眼角的泪,眨了眨眼睛,掩盖掉流泪的痕迹,打开门放沈易北进来。
“小清,有件事,我想问你,关于”
“我们分手吧。”许清没等沈易北问下去,转身告诉他,她的决定。在打开这扇门之前,她已经彻底想通。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沈易北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沈易北,分手吧。”许清笃定地重复着。
沈易北格外冷静地看着她,“如果我说,我不答应呢?”他对许清总是这样胜券在握,他认定许清才不会舍得放开他的手。
“我们这样,还有继续下午的必要吗?”许清看着沈易北的眼睛,眼底的那股子决绝,是在她之后回想起来,都觉得过分倔强。
大概是她的眼色,亦或是她嘲讽的语气,或者说今晚霍凡的出现,全都成了激怒沈易北的导火线,“是因为他吧?”
“什么?”
许清没有得到他的回答,而是突如其来的强吻,她被他推倒在沙发。
沈易北将她禁锢在他的身体和沙发之间,用力吻她,舌头不由分说探入口腔与她纠缠,埋在她颈间发泄似地咬出红痕,更是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衣。
没有任何的愉悦度,只有浓浓的羞耻感,许清用尽全力挣扎,在他用膝盖顶开她的两条腿,就要强势进入的前一刻,她眼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声音跌落冰点。
“你要强。暴我吗?沈易北!”
覆压在她身上的沈易北动作停滞,从她胸前抬头看向她满含泪水的眸子,“强。暴?!”
“我是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许清第一次笑得那般凄凉,“想念着方柔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女朋友?和别的女人滚床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才是你的女朋友?沈易北,既然你觉得我的爱对你而言不过是束缚,是牢笼,我成全你,放你自由。从今以后,你不再是了,你不再是我的男朋友。”
第21章()
竞聘总助的候选人一共三位,销售王主管;客服经理田歆和市场部许清。上周;三位已经通过霍凡的资格审查和人力资源部组织的人才测评。
这周一除了例行的员工大会外;三位候选人将进行公开竞聘演讲;由公司全体员工当场进行投票选择。
演讲前的周末,许清几乎在为自己的ppt做最后修正,更是把提前准备好的演讲稿背了个滚瓜烂熟。至于失恋的苦楚,她没有太多时间去品尝。
工作有的时候就是有这样的好处,让你专注于当下;而没有精力回头看地上的影子顾影自怜。
在员工大会开始前,许清到一楼会议场地,将盘的ppt拷贝到电脑里。
“紧张吗?”身后有人问。
许清回过头,礼貌地称呼了声霍总好;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还好;不算紧张。”
霍凡眼尾微挑;眼神落在她脖子上时,脸色沉了下来;“他对你做了什么?”
脖子上有三处沈易北留下的吻痕;虽说这两天淡了些;但许清肌肤本来就白皙,吻痕落在上面显得特别扎眼。她今天穿了有领子的衬衫;几乎把半截脖子遮挡住;没想到还是被霍凡看了个仔细。
“没有。”许清有些尴尬地按了一下衣领;闪躲的视线碰到霍凡的手,一只缠着纱布,一只贴着k绷,转移话题道:“反倒是你,霍总。左手是因为被狗咬了,右手是因为什么?”
霍凡阴沉着脸,微微抬起骄傲的下巴“t’snneyrbsness”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领口,抬手要去拿开她遮挡的手,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紧接着是田歆脆生生的“霍总,早啊!”
霍凡把手收住,放进西裤口袋。许清看向他身后的田歆,霍凡没回头,绕过许清的身子,直接在旁边的评委席落座。
田歆踩着高跟鞋,扭着性感的小腰过来,感受到霍凡的冰冷后,脸上殷勤的笑意一寸寸地变得僵硬。
周六那天,田歆在酒吧遇到过霍凡,那天他没有打领带,白衬衫黑西裤,陷在卡座里,拿着一杯洋酒,迷离的眼眯得狭长,专注地望向台上的歌手,手指沿着杯沿轻轻地似乎在敲打节奏,敞开的领口,性感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滑动,看得田歆口干舌燥。
她拿着一杯鸡尾酒过去,坐在他身旁,想着就算吃不到,先蹭一蹭解解馋也好,但没想到她的脚刚伸向他的腿,他就招呼了服务生,将她带走了。
可霍凡越是这样,田歆想要拿下他的就越强烈。她要努力成为他的助理,然后在某天,在霍凡的办公室里把他身上的衬衫撕掉,跟他做一场酣畅淋漓的爱。
自从遇到霍凡,她很久都没有和男人了。
许清见田歆脸色冷却下来,闷不吭声地弯腰去拷贝资料,猜想肯定是被霍凡刚刚的态度伤到了,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没想到田歆开起了玩笑,“许经理,就算你对我温柔,我也还是不会让你的。”
许清笑,“就怕你让我呢,赢得太容易会很没有成就感。”
九点,员工大会正式开始。
在按会议流程进行了几个环节后,终于轮到了许清他们的竞聘演讲。演讲顺序是会议开始前抽签决定的,许清第一个上场。
二十分钟,赢得满堂喝彩。
之后上场的依次是田歆和销售主管。
田歆的演讲口才和控场能力都要胜过许清和销售主管,但是,对汽车行业的见解,就不如许清和销售主管深刻了,而且她整场演讲的条理不够清晰,这些弊端在后来的投票环节中暴露无遗。
三进二,田歆落败了。
在安达,许清比谁都清楚,田歆比任何人都想成为霍凡的助理。
“对不起,如果我不参加,你或许就能达成目标了。”会议结束后,许清靠在洗手间的墙上,扯了一段面巾纸,在手中撕成绺。
“你说的什么傻话!你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动摇知道吗?”田歆洗好手,靠近烘干机把手烘干,过去搂住许清的脖子,贴在她耳边低声说,“这场战争你必须参加,而且必须得赢,就当作是帮帮我,好不好?”
许清知道田歆心里的想法:她知道自己不会成为最后的赢家,但是她又不放心别的女人靠近霍凡,那怎么办呢?许清是整个安达最安全的一个,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一个很爱很爱的沈先生,脖子上的吻痕说明一切,演讲开始前她还调侃许清来着。
加上许清明确表示过,对霍凡无感,那么,把许清放在霍凡身边,比把别的女人放在霍凡身边,要让田歆安心得多。
再者,以许清和她的交情,说不定还可以帮她追求霍凡。
“好吧。”许清耸耸肩,“我尽量赢好吧。”
“不是尽量,是必须。”
“你这样搞得我亚历山大。”
“放心啦,你肯定能赢王主管。”
两个人说笑着离开洗手间,回各自办公室。
上午竞聘,为了避免所有干扰,许清没有带手机,回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有没有错过电话。
还真有,安琪打来的。她拿起手机回拨过去。
“清儿,今天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儿吧?”前两天,安琪老公老钱从美国出差回来,小别胜新婚,她光顾着和老钱翻云覆雨了,这会儿老钱又去国外,她这才想起许清的事儿还没翻篇。
许清故作轻松,“嗨,能有什么事儿?
安琪:“沈易北真他妈不是玩意儿,清儿,还是那句话,为这种男人伤心难过不值得。”
许清:“谢谢你,安琪。”
安琪:“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许清:“还能怎么办。”
安琪:“你该不会选择忍气吞声忍下去吧?”
“没有,我跟他我跟他提分手了,前两天晚上。”虽然沈易北没答应,但在许清这里,他们两个人算是玩完了。
“分手了?真的?”
“嗯。”
“我太替你高兴了!我跟你说,你早该这样了,这是我最近听到的最爽的消息”
许清:“”她是失恋了,又不是恋爱了,姐姐。
为了庆祝脱离单恋的苦海,也为了庆祝竞聘演讲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