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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寒生,紫烨,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谁才是她真正的弟弟?到底……她应该信谁,亦或者杀了谁?
“别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容长安揽着殷九尧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声道。
“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殷九尧点点头。
“那娘子现在,是不是应该和为夫一起想想小阿九的事情了?”容长安清冷的俊颜露出一丝不清冷不正经的笑来。
“这个嘛,我要考虑考虑。”殷九尧正经地道。
“考虑?”容长安弯下腰,单手扶着书案,偏头看殷九尧。
“嗯,得好好考虑考虑,毕竟……唔……”
一个与容长安的为人截然不同的热辣的吻瞬间席卷了殷九尧的理智。
他咬扯着她的唇瓣,不舍地松开,“还要考虑吗?”
殷九尧的小脸又红又热,她看着容长安的衣襟,羞赧地道,“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次?刚才的时间太短了。”
容长安多出尘飘逸的一个人,竟然被殷九尧这句话说得忍不住地笑,笑了又笑,“娘子既然有所求,那哪是考虑一次。多考虑几次都无妨。”
说着便又吻住她。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两人都因为今晚的新发现而扫尽了心头阴霾。于是两人破天荒地,第一次就在这书案之上做了。
随着书案微微颤动,烛影摇晃,两人缠绵的身影倒映在地上,都泛着甜蜜的味道。
“不行了,我不行了。”做到最后,殷九尧脑袋一片空白。身体更像是脱了力似的,她挂在容长安身上,幸好容长安身上的伤口愈合得快,不然被她这么用力一压,肯定要出事。
“再做一次。刚才是小阿九的,再为小安安做一次好不好?”容长安诱哄着她,幽幽地道。
“那你就再做一次!只能做一次,明早我还要上早朝呢。”平时略微低沉的女声,如今却像猫儿似的,轻柔无力,那种不经意间的撒娇,却让容长安直觉浑身地毛孔都跟着亢奋起来。
容长安将殷九尧直接从书案上拖起来,他抱着她,一抛一落之间,殷九尧觉得生生死死,对容长安更是又爱又恨。
容长安就抱着殷九尧在地上,茶桌上,床上又做了一次。
到最后。见容长安还是性致勃勃的模样,殷九尧都吓哭了。
“呜呜呜……容长安,咱们刚才说好了的,就一次!”
然,容长安一脸迷茫,“阿九你说什么,我不记得了。我们不是就在书案上做了一次吗?”
殷九尧咬牙切齿,“容长安,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
殷九尧哭:“……”
……
被容长安折腾了一整夜,殷九尧第二天早上果不其然地就起不来床了。
容长安心疼她辛苦,就没叫她,而是帮她穿好了衣服。而殷九尧就半睡半醒地任由他折腾。
容长安穿戴整齐,请福伯准备了马车。然后他就抱着睡死的殷九尧,坐上了马车。
这一路,容长安就抱着她让她补眠。连到了宫门口都没让马车停,径直就进了皇宫。
直到不得不将她叫醒,容长安才吻住了她的唇。
“嘤嘤嘤……”
“该醒了。去上朝。”容长安柔和地笑看着她。
“哦。”殷九尧坐起身,待掀开马车看见自己是在哪儿,露出惊讶之色。
“怎么了?”容长安笑道。
“相公你怎么这么好?”殷九尧猝不及防地将容长安扑倒,小声嘀咕。
容长安耸了耸肩,“我也不想。就是管不住自己。”
殷九尧的嘴角一下子就咧得大大的,她抬起受伤的那只手,将手背凑到容长安的唇边,“给!奖励你!一会我要上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你先随便喝几口保证清醒。”
容长安笑着将她的手放下,“不用,我现在就很清醒。你放心,今天会有用到你的血的时候。”
“好嘞。”殷九尧打了个响指,她恋恋不舍地问,“那,我走了?”
“等一下,”于是就见容长安从榻上拿起一只木盒,殷九尧回忆了一下,应当就是昨天商天心花了八百两银子给她买的那件礼物。
容长安缓缓地打开木盒,只见一支梅英采胜白玉簪正安静地躺在里面,簪子用料是极上等的羊脂白玉。剔透温润,殷九尧瞅着,即使是在宫里也难得见这么好成色的玉料。
“来,戴上。”说着容长安就取下了殷九尧发髻上原本的那根碧玉簪,换上了这这只白玉簪,“嗯,挺好看的,以后就戴着吧,也是师父她老人家的一片心意。”
“前辈她不生气啦?”殷九尧惊讶地道。她还以为经过了昨晚,商天心肯定不会把那只玉簪再送给她了。
“她怎么会真生你我的气。师父那人一直都是这样的,以后你跟她熟悉了就知道了。”
“好!等我下朝了亲自去谢谢她老人家!”殷九尧鼓着脸重重地点头。
“嗯,快去吧。一会该晚了。”容长安宠溺地笑。
临下车前,她又手欠地捏了下容长安挺翘弹性的屁股,眼瞅着容长安眼刀子就要飞过来,她“嗖”地就跳下了马车。
长安:“……”
……
殷九尧今日早朝耗了近两个时辰,兵部尚书又在朝堂上提起了宁寒生失踪一事。
殷九尧只好下令派人去查。
待到下了朝,殷九尧一边信步往前走。脑子里还一边想昨晚容长安说得关于宁寒生和紫烨的话。
宁寒生,紫烨。
殷九尧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前面那位公子,等等。”身后,忽然响起男人含着笑意的清润如泉的声音。
殷九尧没听见,兀自往前走。
“前面那位穿着黑衣服的王爷,请等等。”
殷九尧真的没有听见身后有人叫她。
“我说,前面那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公子,麻烦您老回头看看我。”容长安声音清冷,不突兀却又极具穿透力。
话音一落。殷九尧就转过头,“咦?你怎么还怎么走?”
长安嘴角抽了抽:“……”
“等你一起回去。”容长安本想给她个惊喜,奈何人家从自己面前目不斜视地就走过了,直接忽略掉他。
“这么长时间,你不会一直在这儿站着吧?”已经是入冬的天气,尤其是一早一晚,寒凉得很。
“我去马厩里看了看烈火。”容长安淡笑道。
烈火,那匹北齐进贡到大云的汗血宝马。这些日子一直被养在皇宫的马厩里。
“我们把他牵回去吧?反正他是你的马。”殷九尧道。
“也好。”
殷九尧和容长安坐着马车回了王府,烈火乖顺地跟在马车后头。
“话说烈火为什么会这么听你的话啊?”
“因为他是我的马。”容长安语气平淡。
殷九尧:“……”
“他从生下来就跟在我身边,只是后来……我把他丢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找到他。”
殷九尧没有接茬,容长安话中隐含的意思她听懂了,应该是容无极将他弄丢了吧。若是长安,那么细心谨慎的人,怎么会那将爱马说丢就丢了。”
殷九尧忽然在想,如果她是容长安,经常会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不知身处何时何地,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经亲手做过什么。那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可曾支配过他?
这么想着,她轻轻抓住了容长安的手,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容长安却只是淡淡地笑笑,将她的手回握住。
回到了王府,容长安亲自将烈火领到马厩里,喂他吃了些草料,安抚了她一会,则和殷九尧一起去了药庐。
待容长安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商天心和暗香之后,果然商天心看着殷九尧的眼睛也第一次发亮。
“主子,您真厉害。”暗香由衷地称赞。
“没想到你还有点用处。”商天心扫过殷九尧头上的白玉簪,嘴角微微勾起。
“嘿嘿……”殷九尧只剩下傻笑。
“行了,别笑了,放血吧。”说着,商天心找了个琉璃碗,同时将一把锋利至极的匕首扔在桌上。
殷九尧撇了撇嘴,拿起了匕首,委屈地看向容长安,“相公,人家好怕血的……”
长安见状。立刻体贴地走上前道,“那为夫来帮娘子放吧?为夫以前杀鸡经常放血的。”
“……”殷九尧额上掉下三根黑线,算了,当她没说。
一旁的商天心看着这两人的互动,脸上不自觉地就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殷九尧痛痛快快地放了满满一碗血,一旁的容长安刚放到一半的时候就说不用了,殷九尧却硬是放够一整碗。
她将手腕收回来,容长安立刻心疼地将她的伤口包扎好。
“以后再也不放了。”他轻声道,神色坚定。
“哎呀,你别小题大做。不过就是点血嘛。想当年老子……咳咳,我在战场上,流的血可比这多多了。”殷九尧挥挥手,并不在意。结果引来容长安瞪了她一眼。
“别忘了,你现在是准备当娘亲的人。”他低声提醒道,“万一现在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小阿九怎么办?”
“……”殷九尧撇撇嘴,这厮太众女轻男!谁说是小阿九,明明就是小安安!
而另一边,商天心已经拿起殷九尧的血。去一旁研究。因为殷九尧现在的体质大部分是被暗香养起来的,而暗香也是百毒不侵的体质,所以商天心就让暗香也放了血来对比。
只是……
看着盛着暗香血的小酒盅,再看看小酒盅旁边的琉璃大碗,殷九尧没忍住嘴角抽了抽。
商天心拿着两人的血研究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殷九尧说容长安再一次忘了他做过的事。商天心连忙将两杯血端过来,只是第一杯给他的是,暗香的。
容长安将血喝了。然而一刻钟过去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