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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九尧是身上也痒,心上也痒,她不时地呻吟着笑出声,容长安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他找的全都是殷九尧的敏感点,而殷九尧此时被他弄得心猿意马,早已经忘了武功这码事儿。
“啊,容长安,你不要捏那里!早知道就不告诉你我怕痒了!”
“那娘子说是不说?”容长安骨节分明的手在殷九尧的腰窝若有似无地摩挲,俊美的眉眼带着入骨的清贵和某种禁欲的气质。
最后,殷九尧就在容长安的“严刑逼供”下,不争气地招了。
她将他昏迷醒来之后简直和变了一个人似的事情告诉了容长安。容长安不时地问她一句半句。
她倚靠在容长安的怀里,没看见他眼中不时闪过的沉思。
殷九尧说完了话,身后久久没有传来声响,她转过身趴在他的怀里看着他。
见他这样,殷九尧心中几乎已经确定,白天的事情他该是不知情的。而另一个猜测便在她的心里升了起来,容长安的身体里似乎住着另外一个人。
见容长安始终蹙眉不语,感受到他心情的变化,殷九尧连忙逗他。
“哎呀,今天这一天就这么过来了。妾身今天伺候得夫君还满意不?”殷九尧扬脖求表扬。
容长安沉吟了片刻,轻飘飘地勾起唇角,“上午,我在大殿上公然被你‘净身’,现在整个京城谁见了我都热情地叫我一声‘容公公’,娘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挺满意的?”
“……”殷九尧扁扁嘴,“那我今天还救了你一命呢!”
“按着你的说法,救我的是我自己。你只是负责事后打了我一耳光。晚上。阿九又要看星星,然后为夫在房顶上淋了两个时辰的雨。”
殷九尧看看容长安还有些红肿着的左脸,心虚地低下头,老老实实趴在了他身上。
倒是容长安话锋一转。“不过如果阿九真得愿意弥补为夫,三日之约到了为夫还是可以考虑留下来的。”
“怎么弥补?”
“你说呢?”容长安幽幽地问。
看到容长安这样带着揶揄的眼神,殷九尧忽然觉得无比亲切温暖。
明明是同样的一双眼睛,白天那人看着她却是陌生。嫌弃,警惕。而现在虽然他看她的时候也清清冷冷的,可那掩藏不住的宠溺和爱又是真真切切的。
都说失去了才知道拥有的可贵。殷九尧现在就有了深刻的体会。
她心中一动,倾身上去主动吻住了容长安的唇。
然。容长安就是不动,任由她怎么撩拨都不动。
“容长安!”殷九尧气得咬他。
“娘子,为夫这叫坐怀不乱,若是连这样的定力都没有,日后为夫出门可如何能让娘子放心?”
“我现在让你乱!”
“娘子别激动,为夫遵命就是了。”容长安俊颜笑开,将她压在身下,缓缓地吻了上去。然。殷九尧吻着吻着,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
长安:“……”
半夜,殷九尧感觉到自己置身在一片火海里,她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身旁的容长安浑身滚烫。
她觉得现在要是拿俩红薯过来,过一会儿红薯应该就能吃了。
殷九尧睡意全无,她将冰凉的毛巾搭在他的额上,轻声叫他。“长安,长安你醒醒。”
“火……水……杀……”容长安无意识地呓语着,殷九尧凑上前去听,也只听到这几个字。
她连忙去给容长安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去。
甘凉的水进入了喉咙,容长安的意识渐渐地清醒了。
他徐徐地睁开眼,似乎是半天才认出来殷九尧,看出她眼中的担忧。他扯出一抹安慰的笑,“阿九,我没事。”
只是这样的容长安怎么可能让人不担心。殷九尧认识他这些日子,除了替她受的那一箭。她还没见他生过病呢。
她连忙出去,将暗香从被窝里揪出来。
于是暗香就顶着鸡窝头给容长安把了脉,开了药,熬了药。
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感觉到容长安的额头不那么烫了,殷九尧这才放暗香回去睡,她自己则趴在床榻边疲惫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她乏力地睁开眼,意识还有些不清醒,就听头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愚蠢的女人,连睡相都这么难看!”
第八十一章 谁允许你和我说话了? (为800钻加更)()
正伸懒腰的殷九尧一个不稳,“砰——”一声从床上栽了下去。
她从床底下爬起来,就见容长安侧卧在床上,正支着头轻蔑地睨着她。
“你你你你你你……”殷九尧原本还迷糊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
“为什么又是你?我的容长安呢?”殷九尧都带出哭音了。
“愚蠢!”
“……”殷九尧这回是真哭了。
她在地上坐了半晌才醒过神来。而容长安已经又闭上了眼睛,他的睫毛长得比女人还长。如玉的容颜沉静尊贵,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禁欲的气质,吸引得殷九尧有些移不开眼睛。
倏地,男人睁开了眼睛,那种从不属于容长安的极致犀利从他的凤眸中爆射出来。
他将殷九尧逮了个正着。
“愚蠢的女人,本尊好看吗?”容长安幽幽地道。
殷九尧嘴角一抽,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骂过蠢!
不能忍!她“蹭”地跳起来,一边撸胳膊一边嚷,“就算你是容长安,老子今天也要把你揍得哭爹喊娘。”
“放肆!叫我殿下。”
殷九尧:“……”为什么感觉两个人在同一个频道上?
于是殷九尧更火大了。
她一拳就向容长安砸了过来,谁知他灵活地翻身躲过。又是嫌弃地轻嗤一声,“愚蠢!”
“……”殷九尧抬腿就是一脚。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能把你说哭?”容长安轻轻松松地躲开她的攻击。
然后,就听某人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打得是容长安”,然后殷九尧最后这记老拳就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了。
殷九尧心里这个气呦,偏偏她还反驳不得。虽然容长安已经不是她的容长安了。但是身体却是她的容长安的身体。
这么一想,殷九尧忍不住担忧地问了一句,“喂,你还发不发烧?”
容长安凉凉地瞅了她一眼,不说话。
殷九尧呼吸呼吸再呼吸,然后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殿下,您的身体还好吧?”
半晌,容长安大爷一样从喉咙里逸出一个字,“嗯。”
好歹有了句话,殷九尧放心了不少。
看时辰已经不早,她起身去换衣服,也没特意将屏风挡上。她换衣服一向不避容长安,以前不避,是因为容长安有君子之风。恪守“非礼勿视”。现在不避,是因为……哦呵呵,人家根本不屑看她。
所以她很坦然地脱了里衣,脱了肚兜,绑上束胸带,又重新穿上里衣,换上摄政王衮服。
然,等她换完衣服转过身来的时候,就见容长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漂亮至极的凤眸还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殷九尧吓得向后蹿了好几步,惊悚地看着他,“我说你看了多久了?”
“全程。”
“你你你你……”
“伤疤太多,有碍观瞻。但我得承认,你身材还不错。”
殷九尧:“……”谁都别拦她,她要打死他!
容长安丝毫不在意头顶冒火的殷九,径自起身也去换衣服,还扔下一句,“给你看!”
“……”
二人都换完衣服,就往膳厅里走。
殷九尧原本在他前面,但是他步速快,很快就超过了殷九尧。只是始终不超太远,搞得殷九尧就和他跟班似的。
容长安一路都走得目不斜视,以往和他关系不错的丫鬟下人和他打招呼,通通都被无视。
等到了膳厅,暗香看见容长安步伐矫健地走进来。立刻高兴道,“容公子,你没事了吧?我就说嘛,我的药向来是药到病除的。你不知道,昨晚你可是把我和主子吓死了。”
然,容长安看都没看她,直接就从她身边掠过去了,只带起一股专属他的清爽凉风。
“……”
暗香狐疑地看向殷九尧,见殷九尧一副有火发不出的憋闷神色,她立刻就明白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离容长安远远儿的。
容长安走到平时殷九尧坐的主位,大马金刀地就坐下了。
暗香的丫鬟月貌见他坐到了殷九尧的位子上,她觉得自己平日和容长安关系不错,有义务提醒他一下,于是她轻移莲步,走过去刷存在感,“长安,你怎么坐在那儿了?快起来,那是王爷的座位。我已经给你留了座位了。”
容长安冷冷地看回去,“长得这么丑。谁允许你和我说话了?”
众人:“……”
而月貌本人,则愣了一瞬,随即就听“哇”地一声,她捂着脸梨花带雨地跑出去了。
郝伯见状原本还想说两句,还是殷九尧摆摆手。“算了算了,他爱坐哪儿就坐哪儿吧。”
……
众人坐下吃饭。
容长安挑着筷子,这个尝尝,吐掉。那个尝尝,吐掉。最后找到一小碟分量不多的咸菜。吃了两口,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不吝赞赏道,“不错。”
殷九尧冷冷地瞥他一眼,“这是你自己做的。”
容长安一听,立刻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难怪。”
“……”
容长安很快就吃完了早膳,他刚放下筷子,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就踌躇着从那桌向这桌走过来。
是那天容长安和殷九尧从定安王手里救下来的孩子。虽然嘴角还有些红肿,脸上的淤青也没有完全消散,但是孩子的状态很好,殷九尧满意地点了点头。
“王爷,大哥哥。”男孩跪了下来。
“伤势可好些了?”殷九尧端详着男孩,第一次看到他干干净净的样子,没想到长得还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