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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若溪有这胆子,他轩辕默还没有呢。
不行,不能陪着这疯女人玩下去!
轩辕默紧紧地提着自己亵裤的腰带,不至于让那女人一不小心给拽掉了。
到时候,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他堂堂楚国的皇子,竟然被一个女人——还是个病秧子大龄女给强了?
这名声,要是传出去,他还做不做人了?
就算是她真的饥渴得不行,也得等他娶了她再说啊。
望着轩辕默那张忽然变得紫红的俊脸,白若溪有些莫名其妙,不就借条亵裤吗?搞得好似姐要上了你似的?至于嘛!一个大男人家,这么没有担当,姐这副美人胚子脸可不是想上谁就上谁的啊。
见轩辕默不肯就范,白若溪也不跟他礼数周全地废话了,直接黑了脸低吼道:“你脱不脱?不脱的话,信不信我在你裤裆里塞条蛇?”
噗噗!
轩辕默只觉得自己被这女人的话给雷得快要吐了,早知道这女人非同一般,没想到连这样的话都敢说出来!
她一个闺阁女子,还要不要名声了?
她不要,他还要呢。
不就嫁不出去嘛,也不能饥渴地如此逼迫他啊。
也罢,自己娶了她就是了。要是她真的如此需求强烈,那他早点儿提亲就好,何须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
只是他不能说话,这提亲总得他能开口说话了才成吧?
轩辕默眉头紧皱,快速地想着解决事情的法子。
而一边的白若溪实在是等不及了,她的大腿上满是黏腻腻的东西,一条黑布裤子若不是颜色深早就不能看了,她能不急吗?
偏生这该死的黑衣哑巴少年还这么磨叽?
她索性不跟他说了,直接上手去拽轩辕默的亵裤,嘴里还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脱不脱,脱不脱?姐还救过你命还管你吃管你住,你连条亵裤都不肯脱?”
轩辕默想死的心都有了,见过女人被男人强上的,但是从未见过一个柔弱的女子也能强了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
他有这么衰吗?
到底因为伤重还未完全复原,在和白若溪持续抢夺亵裤的拉锯战中,轩辕默因为胸口的伤势被撞到疼痛之下松了手。
白若溪得逞,一脸奸笑地把亵裤从轩辕默的身上给撕扯了下来。
手里那光滑柔软的触感,让她浑身充满了成就感。
乖乖,这条亵裤足够她做好几条月事带子了。等她设计出新款的月事带子,以后就不用为月事愁了。
轩辕默望着她一脸阴谋得逞的诡笑,不由叹了口长气:罢了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她想,他就从了她吧!反正也是打算要娶她的。这么多天相处下来,隐隐的,他的心底已经住进了这个女人的影子了。
只是这也太快了些吧?
也罢,就当先上船后付钱了。
人家是他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也不为过啊。何况,这女人怪虽怪,倒也对他的眼缘!
他闭上眼睛,双手下垂,一脸视死如归等着被强的样子,丝毫没有引起白若溪的同情。
十四章 她不要我了
白若溪紧紧地抓着那条亵裤,偏着头“咦”了一声,旋即就拉下了脸,“至于这么小气吗?还一副我欺负了你的样子,一个大男人也真是的!还愣着干嘛,不干活儿去?”
说完,拿着那条亵裤施施然地进了东次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她怎么走了?
轩辕默听见动静睁开眼,纳闷地骚骚头,不是饥渴地不行了吗?怎么就放手了?
莫非,是不好意思在厨房里,要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他是不是要主动送过去?貌似这女人嫌他愣在这儿不大高兴了?
是了,一个姑娘家,脸皮再厚,这事儿也得男的主动啊。
也好,早做早安心,省得她饥渴地到外头发展去。成了她的人,他也放心了。
他甩了甩一头浓黑的长发,理了理衣摆,还有些不太习惯光着腿穿袍子的感觉,朝白若溪的房间走去。
小心翼翼地敲了门,就听里头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谁?小默默吗?活儿做完了?我忙着呢,等会儿再来!”
她忙着?忙着干什么啊?
难道她一个人……那个?
轩辕默百思不得其解,就听里头嗤拉一声响,吓了他一跳,还带这样的?
他不禁有些怒气,这女人不是很饥渴吗?以至于快要饥不择食,光天化日之下让他脱掉亵裤。
怎么现在不要他了,自己解决了?
他有种被人给抛弃了的感觉,像一个迷途的孩子一般委屈。
那张俊朗得人神共怨的脸上,头一次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在屋外站了良久,都没有听见里头传出什么不雅的声响。他纳闷又好奇,待要转身回厨房,那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白若溪换上了才做好的月事带子,只觉得一身的清爽,精神饱满地走了出来,只觉得外头阳光明媚,嘴角不由就挂上了一抹笑。
轩辕默听见门响,抬头看去,就见里头那女子一脸明媚灿烂如春花的笑容,立时让这矮小的茅草屋添上了几分活色生香。
她仿佛从九天上飘飞而来的仙子一样,虽然身上只不过是一件普通平常的月白滚边粗布褂子,下身一条黑色粗布裤子。可就是这样再低等不过的衣着,硬是随着她的行走而衣袂飘飘,似要乘风离去。
这些日子,这女人的脸色似乎也不再白得那么吓人了,就如此刻,她两颊因为日光的照射,泛出淡淡的红晕,如同三月的桃花落在了两颊,白里透着嫩生生的粉。
而那好看的弧形优美的菱唇,也似染了夏日的烈焰,恣意张扬,千娇百媚!
一霎时,轩辕默定格在那儿,不知道自己的手脚该往何处放了。
白若溪一眼透过轩辕默的肩线望过去,就见院子里那堆湿漉漉的柴禾还没摊开,淋淋沥沥地堆在那儿。心里顿时就来了一股无明业火,这愣头小子,偷懒是吧?不干活是吧?看她怎么收拾他?
看都不看轩辕默一眼,她伸出一双纤纤玉手就往前狠狠地一推,嘴里吼道:“还愣这儿干什么?那柴禾不晾干了晚上烧什么?”
轩辕默正愣怔着,压根儿也没想到这么个娇媚如三春之花、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弱女子竟会对他伸出了手,下意识地就把胸口一挺!
“哎哟喂,我的手……!”一声惨呼发自白若溪那好看的樱唇,秀气的眉峰已经紧紧地蹙起,刚才还上扬的唇角耷拉下来,她抚着那只白嫩的右手痛呼不已。
“我不过说你一句,你就这么对我?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好家伙,不就仗着有几分本事吗?有种现在就走,姐欢送不留!”
恼怒起来的白若溪眼泪汪汪,好看的巴掌大的小脸因疼痛已经皱成了一团,一双灿若明珠的眸子此时窝着两团熊熊烈火,恶狠狠地瞪着轩辕默。
白眼狼,良心都让狗偷吃了!一个大男人家,这么小气巴拉的,也不让着她?
轩辕默胸膛挺起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是白若溪的手了,当时他已经收不住了,但还是咬牙卸掉了几分功力,不然,此刻白若溪不是捂着手在那儿大呼小叫,而是躺地上了。
见她疼成那个样子,眼眶中的泪珠子也是将滴未滴的,看得轩辕默那叫一个心疼懊悔,修长的大手就不自觉地伸了出来,握住了白若溪的秀气如白玉般的小手。
眸中更是悔意不跌,隐隐地含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喉头滚动,嘴唇张了张,才意识到发不出声音来。于是只好笨拙地拿手去擦白若溪滚出眼眶的泪珠。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看见姐的手没断是不是不甘心哪?”白若溪疼得发晕,压根儿就没有看到轩辕默的表情,只以为这小子要报复呢。
轩辕默一头大汗尴尬地站在那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若溪嫌他碍事,气得横着身子撞了过去。这次轩辕默可不敢再用一分力气了,老老实实地被白若溪纤细的肩头给撞了个趔趄。
“既然有那么大力气,别在家里吃闲饭,跟我上山打柴去!”从厨房里拿了一把砍刀出来,白若溪气势汹汹地扔给了轩辕默一根草绳子,率先走出了院子。
轩辕默苦笑地摇摇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女人力气不大,脾气不小啊。
十五章 疼得要死
身子虽然比前些日子要健壮了许多,但是积病积弱久了,白若溪觉得爬个山还是吃力,待到半山腰上,已觉得两腿酸软,再也迈不得一步,只好依着一块干净的山石歇一歇。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的她,就看到下面那黑衣少年慢悠悠地一步一步地攀上来,脚步轻飘,就跟不用力气一样!
这家伙,也不知道练得什么功!
白若溪嗤笑了一声,抱着胳膊看天边的云卷云舒。
轩辕默来到她面前,脸不红气不喘地靠在她身边。
白若溪往旁边移了移,别过脸去。手还是疼着的,不想理这个家伙!
歇了片刻,方往上爬去。
每爬一步,白若溪都觉得重如千钧,仿佛自己的两条腿灌了铅一样。直觉下一步就瘫在了那儿。
她紧紧咬着牙关,和自己的两条腿较上了劲儿。这么下去,就等着混吃等死,还想着治病救人赚大钱,门都没有!
万事开头难,每日里爬一次山,不信这小身板就练不好!
白若溪低着头,弓着身子,攥着拳头咬着牙,拼了老命地往上爬。
看在一边轩辕默的眼里,就好似她恨不得抓个大活人过来生吞活噬一样。
这女人,爬个山用得着这样吗?
轩辕默好笑地看着那个和山置气的人儿,只觉得她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悄无声息地伸出一只大手贴在了白若溪的后腰上,度了一股真气进去,待到白若溪察觉到有异样的时候,他赶紧撤回了那只手,省得这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再骂他登徒子!
白若溪明明感觉后腰上似贴了个什么热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