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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疯,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顾云泽把支票放在她面前,坐到沙发上清楚道。
“你不缺女人,更不缺女朋友。”郑恩琪站起身,坐到床上,靠在床头,拿过手机看新闻,可却心不在焉。
“但我缺一个既可以当妈又可以当我老婆的女人。”顾云泽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道。
郑恩琪停下滑动屏幕的动作,抬眸看了过来,“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既然她没有听清楚,顾云泽也不想重复,起身就出了房间。
郑恩琪看了一眼他,撇了撇嘴,要说生气,其实也不是很生气,这种关系形成,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让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而且完全在他的掌握中。
郑恩琪很早就睡了,顾云泽十点多钟走进房间。看到她已经睡了,轻手轻脚走到床边。
安静地看着她熟睡的样子,额头,颧骨都是淤青,还有些肿,看得他心疼死了,要是可以,他愿意为她承受这些伤。
顾云泽轻抚她漂亮的脸蛋,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关灯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顾云泽接到柯力天打来的电话,说是嫌犯已经抓到了。对殴打郑恩琪一事供认不讳,但却否认幕后老板一说,把矛头指向郑恩琪,说她在计程车上辱骂司机,司机才呼叫其他同伙教训她的,因故意伤人关半个月,并罚数万块。
顾云泽把这事告诉了郑恩琪,郑恩琪非常大火,“我没有辱骂司机,是他把我载到金盘大道再对我施暴,警察怎么办事的?他们是不是收了钱?”
顾云泽也不信郑恩琪会辱骂司机,因为以她的性格,她是不会随便向一个陌生人发脾气的。他看着她,问道:“你想不想他们死?”
听到他突然这么一问,郑恩琪微怔,“你要干吗?”
“让你手刃他们。”顾云泽勾起唇角,眼底是阴冷的暗芒。
郑恩琪以为他只是开玩笑,但没想到下午胡林开车过来接她,载她到平山见嫌犯。
那里有座别墅,豪华高档,而且有马场,高尔夫球场,泳池,还有保镖,最主要离市区很远。周遭都是山。
跟胡林走进别墅,偌大的客厅里,顾云泽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脸上是冰冷的表情,嘴唇微抿。
“顾总,郑小姐来了。”胡林恭维道。
顾云泽动了动手指,胡林退出客厅,郑恩琪疑惑地看着他,“你叫胡大哥带我到这里做什么?”
顾云泽抿了一口红酒,放下,起身,面带浅笑看着她道:“跟我来!”
郑恩琪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跟着他走到后院。
那里有一排的房间,有两名黑衣保镖守在那里,顾云泽站在一间房门前,“把门打开。”
一保镖拿出钥匙,打开粗重铁链上的锁,把门打开。
房间里面光线昏暗,走了进去,郑恩琪看到被锁在椅子上用胶布封住嘴巴的三个男人。
一保镖亮起房间里的灯光,郑恩琪这才看清楚三男人竟是暴打她的嫌犯,嫌犯也看到了郑恩琪,面面相觑。
郑恩琪惊讶。看向顾云泽,问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不是被关押在警局里吗?”
“我让人把他们赎出来了,然后把他们带到这里。”一保镖搬来两张椅子,顾云泽坐下,然后看向旁边的郑恩琪,“你也坐!”
郑恩琪迟疑地坐下,顾云泽动了一下手指,一保镖上前,撕开中间那个嫌犯嘴上的胶布。
嫌犯得以松口,大叫道:“你们把我们带到这里做什么?你们这样做犯法的。”
顾云泽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脸上是冷冽的表情,眸色阴沉地看着嚣张气焰的嫌犯道:“警察拿你们没办法,那我也只好把你们带到这里,只要供出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嫌犯眼底闪过一道心虚,嘴硬道:“没人指使我们,是她侮辱阿庆,我们才想要教训她一顿。”
顾云泽不想听这些狡辩,朝旁边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上前,从身后拔出枪,黑洞洞的枪口顶着他的脑门。
嫌犯吓得脸色煞白,全身颤栗,左右两边的嫌犯看到这里,也吓到了,瞪大眼睛。
就连郑恩琪都吓到了,她见过枪是在警察冲入父亲房间把她缉拿的时候,如今再见,心不由颤了一下。
“真,真的没有人主使我们。”嫌犯仍旧嘴硬道。
“看来对方给了你不少的钱,让你死也不肯说话,那我就成全你。”顾云泽动了动手指。
保镖开始扳下扳扣,嫌犯惊恐地看着顶在脑门上的额头,旁边的司机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顾云泽举起手,保镖停下扳扣的动作,另一保镖上前撕下那司机嘴上的胶布,司机道:“我说,我说”
“阿庆,你要想清楚,我们为谁做事,为谁而死。”中间的嫌犯叫道,示意他不要道出主使。
阿庆犹豫了,顾云泽听到他们这么说,果然如他所料,他们背后有老板,他幽幽道:“好一条忠诚的狗,那我就送你上路。”
话音刚落,随着砰的一声枪声,保镖开枪打死了嫌犯,嫌犯脑门出现一个窟窿,鲜血迸溅,顺着脸颊流下来。
郑恩琪完全吓到了,瞪大双眼,脸色惨白,闻着来自空气中的血腥和枪药的味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直接冲了出去,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一手帕出现在她面前,她抬头望着面无表情的顾云泽,接过,擦了擦嘴巴,站起身担心地看着他道:“你杀了人,警察会抓你的。”
“他们该死。”顾云泽冷冷地说道。
郑恩琪看着他,知道他是为了她,她抓着他的手,含雾气的双眼央求地看着他道:“不管他们该不该死,都由警方处治,你这样非法关押他们,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他温柔的时候,会暖到她心,可当他残暴起来的时候,连她都怕他。
顾云泽一手搭在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上,看着她惊恐的眼睛道:“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一保镖走了出来,在顾云泽耳边说了什么,顾云泽走进房间,郑恩琪没有进去,她害怕。
顾云泽走到阿庆面前。怕死的阿庆供出幕后老板,“我老板是中江集团的郑老板,是他给钱我们,让我们教训那位小姐的。”
果然是郑中恺,也就只有他,才能让他们免于刑法,而且这件案子最后还是林海东那家伙受理。
顾云泽居高不下地看着脸色惨白的阿庆,道:“算你识相!”
阿庆急忙道:“那你们什么时候放我们走?”
顾云泽没有回答,转身出了房间。
靠在门外的郑恩琪听到了阿庆说的,她一开始以为是张月娥,没想到竟是郑中恺,他为什么这么想她死?
顾云泽看着发呆的她,“听到了吧,如果不耍些手段,他们是不会招的,做人得狠,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可是再狠,也不能要人命啊?”刚才看到一条生命在她面前结束,她完全呆住了,她从未想过顾云泽是这么狠的人。
顾云泽轻蹙眉头,目光冷冽地看着她道:“如果当初我没有出手救你,你就死在他们手上了,难道你这条命就不是人命了?”
郑恩琪一时语塞,不过他说得没错,她也是一条人命,郑中恺张月娥他们正在夺她的命。
顾云泽走进前厅。郑恩琪呆站在那里许久,才迟缓地跟上前,问:“你们怎么处理尸体?”
“看到前面那个湖了吗?”顾云泽站在门口,指着前面那座湖。
郑恩琪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惊讶道:“你要把尸体投入湖中?”
顾云泽勾过脖子,在她头顶上说道:“里面养了鲨鱼。”
听到他这么说,郑恩琪再次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唇角含着一抹阴冷嗜血的笑意,她心下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离开平山,郑恩琪在车里一直不说话,目光呆滞地望着车窗外面,脑际反复浮现嫌犯死时恐怖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
耳边响起顾云泽的声音,郑恩琪回过神,侧脸看向他,他也在看她,他垂眸道:“没想什么。”
“你脸色不好,回去好好休息。”估计是受了惊吓,脸色到现在还是森白,仿佛一张纸,脸上的伤也异样明显。
郑恩琪点了点头。
回到别墅,天色已黑。
郑恩琪没有回房,而是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眼睛视而不见地盯着屏幕。
顾云泽出去了。不到一会儿,门铃声响了起来,郑恩琪回过神去开门,是个中年妇女。
“小姐,我是二少爷派来照顾你的佣人,叫林慧,你可以叫慧姐。”中年妇女恭维道。
顾云泽派来的佣人?郑恩琪皱起眉头,警惕地看着她,“你等我一下,我打电话给他砍认一下。”
中年妇人面带微笑,郑恩琪拿出手机,拨通了顾云泽的号码,那边很快接起来,她问:“有个林慧的佣人,是你叫她来的。”
“是的,从今天起,由她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我今晚会很晚才回来,你先吃饭。”
那边说完便挂了手机,他每次几乎都是这样,郑恩琪已经习以为常了。
郑恩琪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进来吧!”
侧过身,慧姐拎着一大袋食材走进来,“厨房在哪里?”
郑恩琪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在那边。”
慧姐回以微笑,拎着东西走了进去,里面响起锅碗瓢盆乒乒乓乓的声音。
有点声音,郑恩琪也不那么害怕了。
七点半,慧姐准备好了晚饭,到客厅叫郑恩琪吃饭。
郑恩琪到饭厅吃饭,看到慧姐还在厨房里忙,她喊道:“慧姐,你也过来一起吃吧!”
慧姐停下手上的工作,面带微笑,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