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添香扁嘴道:“奴婢那有取笑小姐,奴婢是实话实说,小姐本来就是最漂亮的啊。”
“拼命地拍你家小姐我的马屁,是不是又看中什么东西了?”何轻语戏谑地笑问道。
“小姐!”添香不依地跺脚,“奴婢说的是实话啦!”
何轻语忍着笑,正颜道:“好好好,你说的是大实话,你家小姐我是天下第一美人,这样总成了吧!”
添香很满意地点头。缃儿几个掩嘴偷笑。
街上,秀女的马车走得非常的缓慢,何轻语久坐无聊,不想再等下去,“没东西可看,我们回去吧!”
主仆几个出了房,下楼回家。守在门口的何家下人见自家小姐出来,迎上前去行礼,“小姐。”
“马车停在什么地方?”添香问道。
“停在隔壁那条街上,请小姐稍等,奴才这就去把车赶过来。”下人恭敬地道。
何轻语看了一下外面,秀女的车还没过完,人群都没散去,要把车赶过来,很困难,道:“这么多人,马车过不来,我们走过去。”
下人本就担心车过不来,听刭何轻语这么说,松了口气,护着何轻语向前隔壁街走去。一行人刚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听到有人大叫,“有刺客!有刺客!”
有刺客!
何家下人大惊失色,他们家的老爷就是被刺客害死的,这一次可不能再让小姐出事!直刻将何轻语团团围在中间,誓以性命相护。何轻语的视线受阻,着不到街上的情况,只听到剑刃交碰的叮当声、女子受惊后的尖叫声、杂乱的脚步声。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要想不被火烧,就该远离城门,更何况人墙的阻挡实在太过薄弱。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何轻语就已落入敌人手中。
何轻语叹气,她就是想出来看看热闹,又没妨碍到别人,而且这大街上选么多人,为什么要抓她当人质呀?她好欺负一些吗?
落入敌人手中是很危险,当然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刚才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声音,现在是一目了然。地上躺着几具黑衣人的尸体,有一辆马车散了架。三皇子身边依偎着花容月貌的东瀛公主,眉毛弯弯的,睫毛长长的,嘴唇红红的,很漂亮,她不虚此行。言庭羲身后的躲着三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也不差,其中还有一个似曾相识,不知道在哪里看过?
“语儿!”三皇子愕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三皇子的问话,让何轻语回到现实,现在不是欣赏美人的时候,她是很愿意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脖子上搁着冰冷而锋利的东瀛弯刀,提醒她不要轻举妄动,只好贬了眨眼睛,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你放了语妹妹,我络你当人质。”从禁卫军里冲出一人来。
“烁,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着穿着普通侍卫衣服的陈烁,不止三皇子很吃惊,何轻语同样感到很吃惊,他打扮成这样是为了偷看美人吗?
“你放了语妹妹,我给你当人质。我是醇王世子,他们不敢伤我。”陈烁没空理会三皇子,向前走了两步,还向黑衣人表明身份。
“烁哥哥,你别乱来。”陈烁的举动,是让何轻语很感动,但是他这么做很愚蠢,而且何轻语也不想他陷入险境,立刻出言阻止他。
“语妹妹,你放开语妹妹,别伤害她……”在言庭羲的示意下,几个禁卫军拦住了继续往前走的陈烁,不让他靠近黑衣人和何轻语,怎得陈烁乱叫。
“烁哥哥,你放心吧,这位姐姐是不会伤害我的,她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跟公主说啦,让她把话说完她就会放了我的。”何轻语安抚陈烁的同时,也安抚了一下身后的黑衣人,希望她不要那么紧张,免得她手一哆嗦,她就一命呜呼。
言庭羲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对何轻语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语气平静的安抚人,感到很意外。
黑衣人突然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话,东瀛公主听了又是摇头,又是流泪,也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通。她们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语速很快,连何轻语都没听懂她们在说什么,就更别提其他人。
突然黑衣人仰天大叫一声,一掌推开何轻语。被黑衣女人推开的何轻语很奇怪,这个人就这样轻易放走人质,她不想活了吗?回头一看,那黑衣女人将弯刀用力的插入腹部,向右一拉,整个腹部都被切开,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
“啊!”女子的尖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何轻语尖叫着向后避开,退得太急,被裙摆绊倒,摔坐在地。东瀛公主尖叫着跑了过来,抱着已经气绝的黑衣女人,号啕大哭。
禁卫军过来收拾残局,惊恐未定的何轻语被陈烁护送回了何宅。黄昏时,闻讯而来的醇王妃、徐母、李氏等人齐聚何宅,轮番轰炸了何轻语一个时辰,让何轻语充分的认识到她所犯错误的严重性。然后何轻语很诚恳做了检讨,又向各位长辈认了错,并且保证以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惜,不管她如何认错,还是没能打消徐母让她搬回徐府的想法。无可奈何,何轻语只得答应徐母,安排好家中之事,就搬回徐府。而那几个跟着她出去,又没保护好她的下人,被罚了三个月的月钱,打板子十下。
两天后,五月初二,何轻语在安排好何府的事务后,带着婢女婆子们浩浩荡荡地重返徐府。李氏、张氏、谢氏和徐侦、徐倩一早就去徐母房里等她。
巳时正,就听到丫鬟在屋外道:“表小姐来了!”
徐侦和徐倩迎出去,见身穿浅蓝的对襟长襟,下系白色长裙的何轻语在婢又婆子的簇拥下,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语妹妹!”
“语姐姐!”
“二姐姐,五妹妹。”
姐妹们几月没见面,一见就互相打量了一番,都长高了些,开心的说笑起来。
画眉走了出来,先给何轻语行了礼,才笑道:“三位小姐还是快进去吧,老太太有两天没见到表小姐了,想得紧,都着急了。”
三人手拉着手一起进了房,何轻语上前一一见了礼,就在徐母身旁坐下。
“语儿,你淘气不要紧,害得我损失一套蓝花瓷茶具。”谢氏嘴一撅,“我不管,你要赔我一套。”
“上次是语儿不对,害外祖母和舅母担心了,四舅母打坏的茶具,语儿赔两套给舅母。”何轻语笑道。
“那敢情好,我还赚了一套。”谢氏哈哈笑道。
“真是个不知羞的家伙,做舅母占外甥女的便宜,还有脸说,哎哟,真是不害臊。”李氏伸手捏了谢氏手臂一把,笑骂道。
“我就占,我就占,怎么样?怎么样?你眼红啊!你眼红啊!”谢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做着鬼脸往李氏面前凑。
徐母搂着何轻语,指着谢氏,大笑道:“这个不害臊的东西,女儿都这么大了,还这么没脸没皮,你就不怕倩丫头笑话为老不尊啊!”
“她要敢笑话我,我就一巴掌打过去,让她找不到北。”谢氏挥手比划。
徐倩丝毫不惧,嘻笑着凑到谢氏面前,“母亲你打一巴掌来试试看,我马上哭得惊天动地!让你心疼,然后把你的好东西全拐了来当赔礼!”
“哎哟哟,这当娘的没脸没皮,这当女的也死皮赖脸,母士俩真是凑齐全了!”李氏和张氏齐笑道。
正说笑着,陈氏和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跟在她们身后的是徐伈和饶紫云。何轻语便知道那中年妇人是谁了,只是不明白饶陈氏出现在这里,是无意遇上,还是刻意为之?
给徐母见过礼坐下后,饶陈氏开口问道:“这位就是老太太的外孙女儿语儿小姐吧?”
何轻语一直留意着饶陈氏和饶紫云的表情,很容易的就捕捉到她们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恨意,淡然一笑,并不答话。
“不错,她就是老太婆的宝贝外孙女,当今圣上册封的定襄县主何轻语。”徐母刻意的把县主落下重音。
“果真是个极标致的美人儿呀!难怪醇王世子愿意以身涉险相救。这样的美人儿,别说是男人舍不得,就是我看了也是心动不已的。可惜就是命太硬,小小年纪,就尅死爹娘。府上把她接过来,小心被她给……”饶陈氏恨何轻语害她守寡,恨何轻语害饶家败落,一见到何轻语,就迫不及待的出口伤人。
徐母气得面色铁青,浑身颤抖,一把抓起身边放着的茶杯,用力地掷了过去,因为太生气,再加上年老眼花,茶杯没打到饶陈氏,反而打到坐在饶陈氏身边的陈氏。
“哎哟!”陈氏一声惨叫,双于抱着脸,向后一倒。茶水温热,她没被烫着,但是鼻梁被茶杯打中,非常的痛,眼泪刷得就下来了。
“好你个三太太,你真是有门好亲戚呀,我们好意收留她,她竟跑到我面前说这些混账话,怎么,是想用这些话气死我这老太婆,赶走我的外孙女儿。你们给我听着,语儿,是当今圣上金田御封的县主,她身份高贵,岂是你们这些下等的贱民可以说三道四的。”徐母怒斥道。
陈氏忍痛下跪,辩解道:“媳妇的姐姐也是一片好意,怕语儿她的命太硬尅死我们,才出言提醒我们的。”
徐母起身,啐了她一口道:“放屁,你当我死了,饶家做过什么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上次去骂语儿,老三不和你计较,是因为语儿为你求情。你身为长辈,不但不知道感谢语儿大度,今天还故意把这狗东西叫来说那番混账话来气她,你要是把我的语儿气出好歹来,我要了你的狗命。”
饶陈氏会出口伤人,在何轻语意料之中,她并不怎么生气,可听到徐母这么说,连忙扯着丝帕掩面装哭,“外祖母,语儿不能留在这里,您还是让语儿回去吧!”
徐母忙转身搂着何轻语,“我的宝贝儿,快别说这样的话,你是这府里嫡亲的血脉,在这里住下理所应当,谁敢乱嚼舌头,全拖出去打死。”
何轻语把脸埋在徐母怀里,道:“语儿尅死了爹娘,语儿是不祥之人。”
“呸呸呸,语儿,不许胡说,你爹娘是命中有劫,与你无关,你万不可这么想。”张氏急劝道。
“是啊,语儿,你二舅母说的对,我家语儿福大命大。那些贱民说的话,不可当真,不可当真呀。”徐母忙劝道。
李氏冷笑道:“饶陈氏,要不是看着你家云丫头是偃儿的二房,你以为就凭你贱民的身份,能进得了我们安国候府吗?来凡,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