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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天生一对-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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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未出茅庐、不谙世事,因为童年经历对妖族有血海仇深的恨的凡人姑娘,说不定还真的被忽悠住去会见了。苏姒要是能亲眼见到这封信,也是会去的,就算这封信它来路不明,只要有一点点除掉江定波的机会,她也愿只身赴险。可惜……送信人想得面面俱到,唯一算漏了一点:苏姒是妖。当年苏姒是被母亲以秘术直接以妖胎形式传送出体外,托生于凡人躯体诞下,这是再怎么查也查不到的。送信人只知道苏姒明面上的身份:一个凡人舞姬,过得很不幸。为了在戒备森严、水泼不进的秦王府里传信,用了妖族不可见的传讯术法:同心。但苏姒是纯妖之体,父上为花妖、母上为狐王,本身妖系血统纯正,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这信的。反而是被皎月姬看到了。从谢瑾的视角,看见皎月姬看完了信,眼神有一瞬间的『迷』惘,随后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她把信折了几折,在苏姒回来之前,藏进了袖口护腕里。苏姒端着杯盏过来了。她一向喜欢自己端自己的杯子,怪癖很多,伺候的婢女也都习惯了。她笑『吟』『吟』推开门,皎月姬迎上去,神『色』如常,在接下来的交谈里,只字未提那封信的存在。当晚,苏姒在庭院里设了香案,银盆里净了手,一身浅粉的衫,那粉『色』染得太淡,月『色』一照,全成了白。她把脸面也净了,一窝发丝松松用一根金簪挽上,翘着小指捻香,细细三柱『插』进小鼎三足香炉陈灰里,三缕烟从红的香头燃上,渐渐混成一股。苏姒后退半步,跪了下来。皎月姬倚在门边看。她不知道这种仪式有什么用,也不知道苏姒在干嘛,只知道,苏姒的一举一动,都是很美的,她不想错过。苏姒将眼睫一阖,手在胸前合掌,低首拜下去,下颌抵着指尖。其时有风过庭院,扬起纷纷的落花,轻云盖了满月。美人跪在庭院当中,案上三柱香,袍袖鼓动鬓发散『乱』,眉目安静入画,如乘奔御风,羽化仙去。闭月羞花,当年那一眼就误了。皎月姬就这么看着,靠在门框边,手足僵硬了也不敢动一下,生怕惊扰到什么。良久良久,苏姒起身拢了袍袖,淡淡嘱咐使女收拾的时候,皎月姬才敢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方才在做什么?”苏姒定定看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到皎月姬不自在地先移开了视线,才笑出来:“祈祷。”“祈祷什么?”苏姒顿了一下,平静地说:“这样的日子能长长久久。”长长久久,好得像梦一样。仇人不在府,游园观花乏了就睡,睡醒了逗皎月姬玩,做噩梦了钻皎月姬怀……总有新鲜有趣好玩的事情做,每一桩似乎都和皎月姬有关,每一天都过得很快。皎月姬怔愣,看着苏姒的脸……和大漠时候强行画出来的异域风情不一样,和平时的盛装舞步不一样,铅华洗净,却还自然地流『露』出一种美。脸颊光洁,眼波流转里透『露』出慵懒和娇媚,千种神态都恣意温秀。好美啊。怎么会有越来越美的人?皎月姬最终说:“好。”苏姒先是不知道她在应承什么,莫名地看着她,然后被逗笑了:“我向上天祈祷,你倒是在这里代老天爷答应了。”皎月姬没辩解,只是也一笑,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当晚,她烧掉了护腕里的那封信。青烟袅袅里,使者虚影落下来,笑得很客气:夫人,您想通了?皎月姬捻着幻术,用苏姒的脸点了点头。很久很久后,事发之后,苏姒想过很多,也后悔过很多,她错过了太多的蛛丝马迹,一放松下来沉浸在幸福里就选择地忽略了那么多的不对劲。她想,她早应该在皎月姬想学她的舞蹈的时候就反应过来,而不是兴冲冲的把父母辈传承下来的幻术本领都教了一遍。当时皎月姬笨拙地学得那么认真,认真到五十年后的苏姒在漫长的岁月里,想起来就想落泪。她分明是替自己扛起了本来该扛的东西。那只在金沙绿洲薰衣草湖边遇到的兽,傻得天真,傻得可爱,傻得那么要命。傻到即使是没影儿的虚妄乞求,也想替她认真地一一实现。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

第89章 记忆2(捉虫)() 
谢瑾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看见皎月姬借苏姒的样貌和那人交涉。皎月姬并不会什么高深的交谈技巧; 开门见山地抛出:“我想让江定波死。你能帮我什么?”来人诧异地挑一下眉; 随后了然; 『露』出一切计划中的笑来:“想必夫人的确血海仇深,对妖贼恨之入骨。夫人莫心急; 待我同你慢慢讲来。”皎月姬思忖片刻,将手往怀里一揣。她和苏姒相处时日长; 此时学苏姒神态倒是像个十分之九; 只听她倨傲地慢慢说:“如果你帮不上我; 那你就不用在这里和我讲些没用的了。”不光声调像,就连语气顿挫习惯; 也学得似模似样; 足以见皎月姬平时观察的细心。“那好。夫人是利落人,那在下也不惮冒犯,丑话说在前头了; ”来使先被这居高临下的态度压了半分气焰,笑意去了一二:“我们自然有门路帮上夫人; 但不知夫人又怎么证明是诚心合作?万一夫人面上答应; 转头报给秦王将我们全数打尽; 那可就糟了。情况未明,我们可不敢贸然出手。”皎月姬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指甲——要不是谢瑾亲眼看见她使障眼法的过程,险些都要以为坐着的是真的苏姒了,不单是脸像,神态动作都像; 一举一动都似模似样。是有多爱一个人,才会那么了解,连下意识的小动作都记得那么清楚。“信不信随你。”皎月姬淡淡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目的是一致的。而我是这几十年来,南妖王身边唯一亲近的人了,你只有借我这条线,才能达成你的目的,也达成我的目的。你不信我诚心,我也没办法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就看你敢不敢赌?你瞧,我也不知道你来路,却愿意召你前来商量,莫非你的胆量比我还不如?”她说得没错,南妖王江定波不近女『色』、雷厉风行,以铁血将军的名号在妖界响了千百年,苏姒则是他唯一接进府内的女人,还只因为苏姒一句话,就生生在原本毫无生气的院落里,移栽了一片美轮美奂的海棠林出来。在外人看来,是又一出美人与英雄的佳话。来使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动了从苏姒身上下手的念头。皎月姬说得没错,苏姒是这南妖王府内唯一的突破口了,来使只有这一条路。不是我求你,是你有求于我。皎月姬平生的聪明才智在这事上发挥得淋漓尽致,三言两语就反转了劣局。来使被这两个问句堵得愣住了。青烟里,他幻化出来的神情有明显的呆怔,随后心悦诚服作了一揖:“是在下冒犯。我等愿赌,置妖贼于死地的时机也即将来临,只是需夫人从旁配合一二。现形香快烧尽了,传讯将终,若要得此事详商,还请夫人改日一叙。”皎月姬冷冷道:“可以。”“夫人约见地点何如?”要是苏姒,大可以将这些人带进府里,换个身份混进来慢慢商量。只要她的要求不过分,不涉及江定波书房里的事,江定波都愿意满足他名义上的“夫人”。但是……皎月姬眼下不仅不能把这事泄『露』给江定波,就连苏姒也要瞒着。这难度就大了。她蹙眉想了想,先想好了出门的理由,好在苏姒那边交代;再开始想时间地点。“府中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好去处。这样……后日我出府。我隐匿身形改头换面,以……以此为号,你们自想办法接应我。”她从怀里抽出一条素帛裹着的布包来,一层层打开,珍之重之。里头赫然包着一支通体细长的簪子,簪头五瓣白玉梅花。正是苏姒在大漠里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往她鬓发间别的那支梅花簪。这么多年她收藏得很好,玉梅花还温润洁白、毫无瑕疵,栩栩如生。使者点头应下,随后那点稀薄的青烟就彻底逸散。皎月姬解了障眼法,坐在位置上看着簪子自己发了一会儿呆,想大漠里,异域舞姬贴身过来,笑容美丽又致命……她问,你想要看我跳舞吗?就那一眼就误了。什么都心甘情愿了。皎月姬又将帕子合起来,里三层外三层小心翼翼将那簪子包好,揣在怀里复又藏了起来。……时间过得很快,谢瑾在皎月姬的记忆里看见,约定的时间里一大早皎月姬就出去了,在苏姒的桌上留了字条。说急事,速归。皎月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迎着苏姒焦急的眼神,她反而平静得不像话,走进来掸了掸肩上的雪,在苏姒开口追问前,先递上一大折腊梅花。花头还抖落簌簌积雪,一看就是城郊折来的,好大一捧。苏姒懵了:“什么这是……?”皎月姬答:“城外的梅花。我知道你整日里被拘在这里,秦王夫人的身份不好让你自己出去,我替你将外头的景『色』看了,还给你带回来一分。”她眼神无辜又恳切,怀里梅花香得沁骨铭心,苏姒几乎在这种真诚里落泪。皎月姬总是这样,她没想到的事情,都能替她想到,连她在王府不好出去外头散心这种方面都考虑得清清楚楚,还真切地付诸了行动。她忍着没失态,笑里含着眼泪,欢喜得连连喟叹了好几声:“好……好,谢谢,我很喜欢。很喜欢……只是以后不必再这么奔波劳累了,就为了折些花儿,不值得。我在园里看也是一样的。”皎月姬摇了摇头:“春有梨花桃花迎春花,夏有芍『药』木槿千日红……你曾跟我说过,羡慕外头人无拘无束地活着,我想外头的景致终究和这里面的不一样,以后春夏秋冬,常常出去,四时景『色』,都折给你看。”四时景『色』都折给你看。好狂妄的语气,好夸口。苏姒自己都快要不记得“外头人无拘无束”是什么时候的抱怨话了,她也的确羡慕外面的生活,村庄外的,云韶府外的,王府外的……不只是单纯的“外”,是不像她这样,一出生便只为沉重的复仇责任而活的“外”。生来自由。皎月姬办不到让她生来自由,却能力所能及的把“自由”的那种景致折给她看。苏姒越想越觉得感动,冲昏了头脑,抱着一大枝梅花爱不释手。那梅花孤零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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