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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主公都是对的;主公的问题虽然看似奇怪,但肯定都是有深意的。
既然问的是苏洮和顾昌明会不会惺惺相惜;那肯定还是怕顾昌明那厮过来挖墙脚。
也是;现阶段主公帐下文士太少;苏洮还算的上顶用;可不能让顾昌明挖跑。
就算苏洮自己说;徐钊那里不一定看得上他这种无名之辈,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道顾昌明安的什么心!
于是胡普便道:“苏先生肯定是不会起其他的心思;但是顾昌明心思狡诈;说不得这比斗之事就是他有心算计;来接近苏先生的。”
“是这么样么?”赵信道。
胡普看赵信还有些不信;痛心疾首道:“主公,顾昌明这种奸诈小人,主公一定要严加防范;不然若是让他的计谋得逞;拐了苏先生去,主公悔之晚矣!”
赵信闻言脸色发沉:“胡军师言之有理。”
苏洮是不知道在他走之后;赵信帐内还发生了这样一番事情;若是他知道;他肯定要大笑三声。
顾昌明会拐走他?
拐他去做什么?顾昌明的主公徐钊可绝对不会因为苏洮是顾昌明引荐的,就会高看他一眼。
要知道,徐钊有了燕凉之后,顾昌明都要退避三舍。而他一个什么功绩都没有的小人物,还自带克主debuff,徐钊是疯了,才会想着让顾昌明过来翘他这个墙角。
当然,胡普这个被害妄想症么,当然想象力丰富,再加上顾昌明是说了些意味不明的话,他这么防备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赵信绝对能想明白,现阶段没有谁会过来挖他苏洮。
当然,苏洮并不知晓这一切,而赵信
恋爱使人盲目,这话不是白说的。
事情就在苏洮毫无所知的情况下,胡普和赵信的意见达成了一致。苏洮蒙在鼓里,还在想着顾昌明到底要做什么。
不过这事情也不着急,徐钊那边肯定是围绕着中峡关展开的,而且并不是打算要正面攻城。
于是和他们这些小势力也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了。
但是这件事情他还是要密切关注,要知道行军打仗,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要是对徐钊的行动两眼一抹黑,那么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也不知道顾昌明有什么办法,去撬动中峡关那个乌龟壳。
苏洮等着徐钊军下一步动作,打算从此判断到底是什么情况。
想来顾昌明这么迫不及待的跑过来,也就是最近几天的事情了。
苏洮想着,也安安心心的开始点检那些辎重兵器了。
然而事情发展迅速的,出乎了苏洮的预料。
在三更的时候接到徐钊大营出现异动的时候,苏洮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等听到探马回报,说徐钊营中奔出一队人马,向中峡关方向的进发的时候,苏洮愣了一愣,然后脸色倏的变了。
他披起衣服,袜子都顾不上穿,提上鞋子就往赵信的大帐奔去,近乎是闯进了赵信的营帐。
“先生这么晚,是有什么事情?”这么大的动静,惊醒了早已睡下的赵信。他听声音知道是苏洮,便坐起身准备把灯点亮。
然而苏洮的一句话,却让他的手顿在了空中。
第174章 174()
“先生;这是为何?”苏洮来的太急,说话又没头没尾;着实让夜间被惊醒的赵信有些惊讶。
“刚刚探马来报,徐钊大营那边有兵马趁夜出营;冲着中峡关方向去了。”苏洮语速极快的说道,“中峡关城墙高大;想趁夜爬墙上去偷袭,一定会被守军发现。徐钊征战多年;不可能不知道这点,那他这时候带着兵马过去;只有一个可能”
听到这里,赵信的脸色有些凝重起来;“中峡关内有人会给徐钊军打开城门。”
“所以主公还是尽快整军后撤为妙。”苏洮道。
“这不是好事么?”胡普刚刚进帐就听到赵信和苏洮的最后两句话;顿时心生疑惑,“中峡关若是久攻不下;怕那徐钊又会想让我们这些小势力填坑。既然有了内应;想必今晚徐钊就能攻下中峡关,我们便也安全了。所以苏先生为何要主公撤兵?”
“他要是能攻下中峡关倒是好;”苏洮道,“就怕他偷鸡不成蚀把米;你当那中峡关的城门是谁在守。”
“当然是袁复等等;你的意思是那袁复与徐钊相约为内应;但投降却是诈降?”胡普一开始有些惊讶;却顺着这话琢磨起来;“袁复按理来说不应该投降,毕竟他妹妹是李博的正妻。但袁复和马铜不合已久,这次打了败仗,定会被马铜挤兑的无立足之地,这一怒之下投了徐钊这也是人之常情。”
“再者他损兵折将,即便诈降兵力也不足以和徐钊对抗,马铜更是不可能和他合作。”胡普越想越觉得事情便是如此,“想来袁复被逼无奈之下便投了徐钊,今夜便要大开城门迎徐钊军入关。此事也是合情合理,苏先生还是莫要疑心太重。”
“那些投奔丞相李博的人哪个不是平步青云荣华富贵,连马铜那样的草包都能独领中峡关。若是袁复真是这种墙头草,以他的能力,怎的在朝廷上只做了个空有虚名却无实权的太傅?”苏洮有些着急,“我一直怀疑他很可能是帝党,若真是如此,他肯定不可能归降徐钊。徐钊此去,怕是凶多吉少!”
“这”胡普听了也有些犹豫,“这件事你敢肯定?无令撤军,徐钊回来定会主公军法处置。”
苏洮知道胡普的顾虑不是没道理,但是时间紧急,袁复这人设计徐钊,肯定不会只算计那些入城的兵马,对外关外的义军肯定也要乘胜追击。
这黑灯瞎火的,万一在这偷袭下炸了营,也不用打了,自己人就能搞死自己人!
所以苏洮也不再和胡普解释,直接对赵信拱手道:“主公以为如何?”
赵信沉吟片刻,吐出一个字:
“撤。”
苏洮这边因为赵信下令撤军,全营的人马都被叫醒,忙而不乱的开始整军。
而另一边,在目送徐钊率领兵马离开后,燕凉却并没有回自己的帐篷,脚步一转,反而进了其他帐篷。
“带上你的人马随我出营。”燕凉对那个甲胄在身的男人道。
若是有人在场,定能认出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徐钊破格提拔,甚至能和徐钊坐下四元猛将平起平坐的列五。
然而面对燕凉,列五却没有半分倨傲的深色,沉稳应诺后,便准备出帐整军。
“你不问我要做什么?”燕凉在列五经过他身边时开口道。
“无需多问。”列五脚步不停,与燕凉擦肩而过。
得到这个在意料之中的回答,燕凉却还是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
在没有主帅命令的情况下擅自调兵,按照军法,他和列五都死罪难逃。
虽然他有把握让列五不仅不会被袁复责罚,还会被重赏,但是列五并不知道他的计划。
然而即便这样,列五还是一声不吭的按照他的吩咐行事。
第175章()
三更天夜色正浓;在这黑暗的夜中却有大队的人马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中峡关。
这队人马之前趁夜从徐钊营中疾驰而出;却在离中峡关不远的地方停驻了下来。
还未到与袁复约定之时,城墙上只有数个火把;昏昏暗暗的;不但给不了人温暖,反而让中峡关像一头隐藏在黑暗里的巨兽;隐隐散发出择人而噬的危险感。
“巍巍雄关;堪折多少英雄!”徐钊驻马远眺。“但今日,我便要将这雄关踏破!”
顾昌明策马上前两步:“对其他人来说,这中峡关高不可攀;但对主公而言,得之不过如探囊取物。而主公之志;不在一小关;而在天下。”
徐钊闻言朗笑三声,抬手拍了拍顾昌明的肩膀:“昌明知我!”
顾昌明嘴角勾起一抹矜持的笑容:“先下;主公便静待袁复的信号吧。”
在徐钊与顾昌明身后一段距离,是两名身材魁梧的将领……………麦义、原尔。
这两人是徐钊手下四大将之二;另外两人江散和常食今晚被徐钊命令镇守大营。
而之前被徐钊封赏甚多的列五,却连今夜行动的消息都没有被徐钊告知,至今仍蒙在鼓里。
“看来;盟主还是最看重你我二人。”眼见徐钊和顾昌明已经和他们有了一定距离;麦义便和原尔低声说道。
“那是自然。”原尔道;“咱们兄弟两个最早跟随盟主;为盟主出生入死;给盟主打下多少地盘。咱们的功绩,哪里是后来才投奔盟主的江散和常食可比。盟主不信重你我,还能信重于哪个?”
“咱们也算是劳苦功高,所以这次有建功的机会,盟主当然想着咱们。”麦义点点头,道,“江散和常食那两个不识时务的,竟然也敢跟咱们争!”
原尔嗤笑一声:“还不是让盟主当面就给驳回去了。呵,现在想到江散和常食那难看的脸色,我都忍不住想笑。”
“还有那个列五,”麦义想起了之前在众人面前比武输给了列五的事情,心中愤愤,“之前不过是被盟主夸了几次,就敢和上官动手!结果现在这么大的事情,他一个猎户出身的草莽之辈还不是被排斥在外。我看,盟主根本就不信他。”
“本事再大又如何?”原尔冷哼道,“不得主公信任,还不是只能在营帐中呆着。这攻下中峡关这么大的功劳,他是一分也无。”
“说的是,说的是!”
两人闲话几句,就看见徐钊和顾昌明正往回走,于是都默契的闭上了嘴。
一时之间,这片地方倒是静默了下来,只剩下山风吹动草木的声音。
然而这样的平静,却在下一刻被打破。
暗淡的中峡关上,突然亮起了一排火把。那明亮的火把如同黑夜里的明灯映入了人们眼中,一瞬间便点燃了众人心头的火焰。
“主公,是袁复的信号!”顾昌明语气中已经隐藏不了激动。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