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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鹿峋被陈婧雪强行拖走后,餐篷里只剩下了三位当事人,鹿黎眼睛看着白然,用结结巴巴的语气对着江宇霖说道:“江宇霖,我们还在上高中,老师说过不可以早恋,你知道早恋被抓到会怎样吗?会被处分的,搞不好会被停学的。”
江宇霖依旧不为所动的点点头:“可是你已经答应我的表白了。”
听到这里,白然的手指正在不由自主的握紧,低着头眼神淡淡扫过鹿黎,想知道她会说些什么,鹿黎双手一甩,无奈又着急的说:“可我……可我刚刚并没有听你们在讲话啊,我是……我是看白……”
我是看白然走神了这句话,差点被鹿黎脱口而出,赶紧捂住嘴巴说道:“我是想事情走神了,所以你跟我讲话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嗯啊作答的。”
语毕鹿黎转过身,冲向白然对江宇霖说道:“总之,我们还是未成年我不会跟你早恋的,而且我喜欢的也不是你。”
而且我喜欢的也不是你……我喜欢的也不是你……不是你……这句话在江宇霖耳侧回响了许久,虽然他早就知道鹿黎喜欢的不是他,但这句话亲口从鹿黎嘴里说出,江宇霖还是忍不住的心痛了一番,他抬起头,勉强挤出一副与平常相差无几的笑容:“我不管……总之,你已经答应我了,那我明天去你家楼下找你上学好不好!”
说罢,江宇霖伸出手,就想去拽过鹿黎,还未触碰,就被白然一把夺过,用着不可描述的神情,抬眼看着江宇霖,一字一句宣战主权似的说:“不必了,鹿黎就住在我家楼上,我们会一起上下学的。”
拉住鹿黎的手,转身就离开了海边。
鹿黎的心快跳到了嗓子眼,白然跟她牵手了!她们牵手了!这是第一次,她跟白然有了前所未有的亲密接触,白然一直牵着鹿黎走到马路边,不待鹿黎有所表示,直接松开鹿黎的手:“我报了补习班,你自己回家吧。”
伸手对着前方的计程车招招手,计程车转弯来到身边停下,没有只言片语,白然打开计程车门,坐进去,车子就以鹿黎还未反应过来的速度,疾驰而去。
待鹿黎反应过来,白然跟计程车,已经消失在方圆几里无影无踪。
第24章 新的危机()
自从那天白然拉着鹿黎一声不响离开后,一顿好好的野餐也因此不欢而散,距离白然把鹿黎一个人丢在大街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星期了,那天之后白然就像是生着很大的闷气一样,对于鹿黎的一切示好都不给予理会。
此刻鹿黎趴在课桌上,一副郁闷的表情,在想些什么,十月末的天气多少有些转凉,窗帘上的海螺风铃,被外面的风吹的叮铃作响,鹿黎有些着凉似的打了个喷嚏。
站在前面给楚雯璐讲题的白然,听见喷嚏声,若有所思的回过头,冲着鹿黎的方向望去,刚好看见江宇霖走过去,把自己的校服脱下来,给鹿黎披上。
鹿黎隐隐觉得有什么人在看着她,抬头望去刚好看见白然转身,给楚雯璐耐心的讲解着今天的数学题,楚雯璐脸靠的很近,几乎快要贴到白然脸上,鹿黎顿时有些恼火,双手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
白然跟楚雯璐,包括全班大部分的同学都朝鹿黎的方向齐刷刷的看来,鹿黎直勾勾的盯着白然长达十秒钟,见白然没什么反应转身又继续给楚雯璐讲起了习题,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狠狠的踹了脚白然的椅子,头也不回的走出教室。
听到响声,白然也只是抬眼微微的朝座位瞥了一眼,刚好对上江宇霖的眼神,江宇霖生气的瞪着他,似乎是在问他,为什么不去追鹿黎,白然没有理他,扭头继续做起自己的事情来,见白然站在原地不为所动,江宇霖转身跑出教室,追上前面气呼呼走出去的鹿黎,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跟着她,刚刚生气狠狠的踢了一脚白然椅子的鹿黎,虽然解气,但是却给自己的脚裸踢的生痛,放慢脚步一瘸一拐的往天台上走着。
本来打算跟在身后默默看情况的江宇霖,发现鹿黎开始放慢脚步并一瘸一拐,紧张的往天台上追了上去。
果然,还好江宇霖及时追了上去,鹿黎也不知道怎么,起初只是有点小痛的脚裸,到现在居然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走路都相当的吃力,脚一滑,直直的从台阶上向后摔去。
鹿黎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闭上眼睛心想这下一定会摔的很惨,良久发现自己并未摔下去,倒像是被谁接住了一般,心中有些期许的睁开眼睛,她多希望睁开眼睛,发现接住她的就是白然,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很白然和好,可惜心心念念的人从不出现,日夜躲避的人却出现在眼前,自从上次野餐江宇霖表白之后,鹿黎每天都在跟江宇霖打着游击战一样,躲着他不想碰面,睁开眼见是江宇霖,失落的表情从面容上蔓延开来,但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江宇霖捕捉到了,一瞬间没由来的心情低落,鹿黎没有说什么,扒开江宇霖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一瘸一拐的跳上天台,坐在天台的一小角落,也不知道为什么,鹿黎心情不好时,总是喜欢把自己圈在某个角落里,关着灯享受在黑漆漆世界里的安宁,鹿黎抬起头看着天边快要落下的夕阳,十月末了,马上就快入冬,时差渐渐缩短,最近外面的天总是暗的很快,微风吹过鹿黎的短发,她坐在那里似乎在想些什么。
见她这副样子,江宇霖没有打扰她,提起裤腿找了个位置在她身旁坐下,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这是江宇霖第一次看见鹿黎露出这副神情,一向如向日葵般开朗的鹿黎,居然也会有如此丧气,甚至手足无措的时候。
鹿黎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坐在这里有多久,直到学校广播站响起那首熟悉又悦耳的,用萨克斯吹奏的《回家》,她们整整翘了一节课,抬起头夕阳都已经下山了。
鹿黎拍拍裤子,从天台上站起,想要回到教室去,刚往前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一件宽大的校服外套便从自己的肩膀上滑下坠地,鹿黎若有所思的停下脚步,扭过头往身后看去,江宇霖就坐在自己刚刚坐在的角落旁边,单手托着头,头对着的方向正是自己刚刚起身的位置,他穿着短袖,坐在风中,好像是睡着了,鹿黎站在原地,纠结了许久,把外套披在他身上终是扭头往台阶下走去,她没打算叫醒他,因为她也不知道叫醒了江宇霖,自己又能跟他说些什么,可刚一转身,天气就像开玩笑似的刮起了一阵大风,把枫树上一些不结实的枫叶,吹落一地,散落在校园的各个角落,这种天气鹿黎又回过头看了一眼仍旧睡着的江宇霖,最终,还是没忍心的,一拐一拐的走回了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江宇霖……起来了。”
江宇霖睡的很浅,鹿黎拍了两下他就醒来,蹭的站起身来,校服掉落在地上,有些着急的问她:“怎么了?你没事吧。”
鹿黎看他一副紧张的样子,摇摇头:“我没事,只是已经放学了……我们逃了一堂课。”
江宇霖点点头,得知鹿黎没事放下心来,他倒是对旷课这件事情丝毫不以为意,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校服,抖了两下黏在面的灰尘,利索的套在身上:“有什么事,我扛着,我们回教室吧。”
鹿黎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走在江宇霖前面迈下台阶,只不过长时间坐在天台上,令她的腿有些发麻,加上脚裸扭到还没好,一个不稳往前摔去。
还好江宇霖时刻盯着她,眼疾手快,在千钧一发之际伸出胳膊,一把将鹿黎拽了回来。
鹿黎神情不自然的把短发别在耳后,别扭的说了句:“谢谢你啊。”
江宇霖知道那天野餐的事情,让鹿黎不自在,最近一直在躲着他,他也没有明目张胆的出现在鹿黎眼前,这段时间江宇霖只是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回应了鹿黎一个平时最常见大大的微笑:“跟我还说谢谢,见外了是不是?”
转而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抱起胳膊撇着嘴:“你该不会就因为一句玩笑话,就跟我划清界限了吧!”
听到江宇霖这么说,鹿黎一下瞪大眼睛问他:“你说什么?玩笑话?”
江宇霖看似幸灾乐祸的大笑着点点头说道:“一辈子这么短,不趁着年少做些有趣的事,老了怎么给我儿子讲他爸爸青春时候的风光伟绩。”
这种敷衍的话啊,偏偏鹿黎就信了,她生气似的狠狠怼了一下江宇霖,扭过头掐着腰说道:“害我纠结了那么多天,你要请我喝汽水。”
心里纵使万般难受,只要鹿黎开心就好了,江宇霖笑着咧咧嘴:“橘子味的是吧。”
心里的疙瘩解开了一半,鹿黎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点点头:“没错,算你识趣。”
刚往前走没两步,就被江宇霖一把拽回来,走到鹿黎前面,蹲下,架起鹿黎的两条胳膊,一气呵成把鹿黎背起。
鹿黎有些窘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着急的喊道:“喂,你干什么。”
江宇霖头往后微微一扭:“脚崴了就别逞强,我背你回家。”
第25章 最后还是失败了()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存在,真的是个别扭的关系,对自己好的不来电,偏偏以卵击石喜欢对自己不来电的,最后失败的那一刻才显出自己有多可笑。
江宇霖就这样背着鹿黎走下天台,越过操场,走向教学楼,一路上气氛十分的尴尬,江宇霖不停的制造着话题,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
鹿黎整整消失了一堂课,作为同桌的白然,又怎么会没察觉到,不过还好最后一节是体育课,白然不知道找借口去了多少次厕所,找遍整栋教学楼,也没有发现鹿黎的身影,随之一起消失的是江宇霖,想到她们两个很有可能在一起,白然就不禁攥紧拳头,气不打一处来。
终于盼到放学铃声响起,白然教室都还没来得及回,便巡逻似的焦急跑满整个操场,无奈人就像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