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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含糊。我爸那人是直了点,但是不会藏事情,也不会耍心眼,再说现在更不敢惹您不快,天天哄着您,这不是挺好的?再说你们之间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和别人还得磨合,和我爸多熟啊?”
王咏梅被他的话给逗笑了:“胡说八道什么?我知道我和你爸的事情,最受伤的是你,可是过去这么多年了,日子不照样过?以前不管谁对谁错,我懒得在想那些事了。这是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孩子,对不起,请你理解妈妈。”她知道现在阮穆很排斥张志文,现在去说那个人有多好,只会不欢而散,她希望他能给彼此一个机会。至于说真的定下这个人了吗?那倒不是,只是觉得两人相处起来比较舒服,感情本来就不是一件能仓促决定的事情,暂且先处着,若是真到了那个份上,再考虑不迟。
王咏梅看着儿子没什么表情的俊脸,明明有很多话要说,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没能满足儿子的期望,这与一个母亲来说是最为失败的事情,可她终归上了年纪,自私也好,理智也好,她都想迈出这一步,这一辈子在阮宁投下的阴影中活得够久了。哪怕最后的结果不如自己期望的那般也没什么关系,唯独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怪我,这一切说到底是我造成的,如果当时我能忍住”
阮穆站起来温声说道:“妈,别胡思乱想,我没有怪您。我现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我知道感情是什么回事。以前或许会怨,但是现在,当初您要是为了我而委屈,说不定会更加难以收场。但是我还是想您能给我爸一个机会,也许你们还有那个缘分。他是真的很在乎您,那几年他一点都不好过。算了,您不想回忆,我又何必给您添堵。我的心思其实很简单,就是希望你们能够重新在一起。我刚从医院出来,想睡一觉。”
王咏梅赶紧给儿子收拾床铺,等他睡下之后,一个人走到窗户前,皱着眉头想事情。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什么不清楚呢?
“怎么,动摇了?我早就说过如果你们之间没有小穆,随你们怎么折腾,再狠心的妈也不可能不在乎自己孩子的。我知道你的脾气,你无非就是觉得咽不下那口气,不让你出了毒,你还不知道怎么难受。”
王咏梅笑了笑,眼底却闪过一抹复杂,看着孩子难受委屈,她怎么能真狠得下心来。刚冒头不久的心思宛如冬天墙头的草,没有了半点生机,平静下来却是更加的痛恨阮宁。她这辈子是一定要和这个人纠缠在一起吗?
阮穆没留下来吃晚饭,爷爷还在家里,中午饭能对付过去,总不能把晚饭也对付过去,又是上了年纪的人,回来一趟总得先回去一趟。不过还是妈了解自己,让他多等了一阵,提前将饺子给煮好,让他给带回去。
阮穆走后还没来得及和朱清和通电话,朱清和怕那边事情紧急,所以没敢打电话惊扰他。不过给他感受最为深刻的是,虽然厂子里的事情已经有一个人帮忙分担了,但是阮穆不在,事情不见少,一番忙碌抬头天已经黑下来了。
他和宋钊一起去食堂吃饭,说起来也怪阮穆,天天让他等现成,现在连自己动手做饭的想法都没有了。再加上这一天,事情多的脑仁疼,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刚进食堂就看到东子黑着一张脸坐在角落里啃馒头,面前的碗里也没多少菜,朱清和在他对面坐下来,皱眉问道:“怎么不多打点?不吃饱肚子,晚上别睡不着觉。”
东子看到是他脸色才转好看了几分,笑着说道:“没事,中午吃多了。”
朱清和早看出他的不对劲,皱眉问道:“遇到什么事儿了?是家里的?”
东子有些难以启齿,说什么?说他的顶头上司自打过年以后就缠着自己?今天终于受不了,发了顿火?就算他这辈子都不会和朱清和有什么,也不想让心里的这个人知道这些。
东子埋头吃饭:“不是,就是心情不好。”随便扒拉了两口,刚想起来,又放弃,看着朱清和问道:“一会儿还回市里吗老板带我一程?”
朱清和点头:“行,吃完饭就动身。”
路泽霖忙完事情从楼上下来,见东子和朱清和说的很热闹,心里一阵吃味,在一旁坐下来,与朱清和客气地点了点头。
都是忙了一天,累得连话都不说,所以和别桌说说笑笑疏解心情不同,他们这一桌显得太过沉闷了。吃完饭,朱清和笑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路泽霖原本没放在心上,见东子跟在朱清和后边,没忍住脱口而出:“你”
东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愣是让他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下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
东子坐在朱清和身边觉得浑身的氛围都轻松了很多,知道宋钊是他身边信得过的人,说道:“让朱清亮他们在眼皮子底下,你也能坐安稳。”
朱清和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上补眠,闻言笑道:“让他们闹,我看他们能掀起多大的浪花来。其实,是你想太多了。现在的朱清亮可不是那会儿那个不动脑子的人了。站不住脚,敢做什么?朱家现在就指望着他的两个钱过日子。再说了,说的好听是给我干活,他是对方公司的人,除了他真的做了什么事情,我也不好和人说撵人。我倒不是怕人说我心眼小,断自己兄弟活路,这个时候正事多,懒得自己给自己添麻烦了。”
东子抿紧嘴笑了笑,好像也有点道理,人艰难的时候,哪有什么心思想什么坏点子,能管饱肚子就已经很不错了。
朱清和见他愁眉不展:“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不妨和我直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我肯定帮。”
东子想,一个大男人,就因为上司对自己怀着那种心思就躲开未免也太没出息了,而且也犯不着。公是公,私是私,要是路泽霖太过分了,他也就想别的办法去。
“真没什么事儿,就想好好睡一觉,偷偷懒,这不就蹭上老板的车了吗?话是那么说,你还是多上点心。对了,你那个叫周维申的朋友,听说和老总的女儿找上了,绵宏老总本来很欣赏他,还想让他毕业之后直接到公司里去上班,现在老总的千金又看上了,你看,这乘龙快婿是当定了。”
朱清和原本已经有些打盹了,听到东子的这番话竟是睡不着了,就算周维申这辈子靠着女人能呼风唤雨,但与自己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周维申还能因为自己拒绝他,心怀怨恨来报复自己?开什么玩笑?他们好歹都是男人,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
朱清和没说什么,直接闭上眼养神,如果要是真因为这种事情成了仇人,那有什么关系,他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别人打过来,他还过去就是了。
东子还想和他说什么,却见他闭上眼睛,呼吸均匀,就算一路上颠簸不已,照旧没有影响到,勾起唇角,与前面的宋钊低声说话。
宋钊看得清楚,却也没想到这般不常见的感情竟也这般的复杂,着实弄不明白了。东子也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人,所以没说两句就陷入沉默中。
黑暗中两盏灯光汇入了市区的明亮中,变得不再显眼,很快到了东子家。朱清和已经睡着了,宋钊正犹豫要不要出声,东子摆了摆手,看向朱清和的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让他睡,路上慢点。”
车子重新启动,重新汇入车流中,朱清和却是坐起来,眼睛里一片清明,压根没有半点睡意。
宋钊觉得有点尴尬,出声道:“东哥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想想自己个人的事,天天回来冰锅冷灶,黑灯瞎火的,多没意思?这样,要不哥有时间和他说说?他肯定听你的话。”
朱清和笑得有些无奈:“这种事情哪能是咱们掺和的?都是活生生的人,全都有自己的喜好,你要是办对了,这是皆大欢喜,要是闹出麻烦来,这不是给谁都不痛快?不说这个了,先回去,累了一天,好好的睡一觉再说。”
之后的几天朱清和都在办公室里忙着处理些文件,倒是没去工地上看,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来,过去了正好遇上工地上的人吵得不可开交,忍不住又是一阵头疼。
等走近了,才发现在人群中吼得面红耳赤的居然是朱清亮,人们见他过来,声音稍稍压低一些,倒是三三两两凑成一堆说悄悄话。
朱清和没功夫看那些人,直接找到工地上的项目负责人,淡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位负责人这会儿也是一脸无奈,陪笑道:“这两天工地上老丢建筑材料,钢筋,电线,水泥,少了人们不查,这越丢越多这不就开始攒点了?有人说是偷了,亲眼看见的,就吵起来了。”
朱清亮这会儿愤怒的眼眶发红,冲着那些指着说他偷东西的人吼:“你们少他妈放屁,老子犯得着偷这些东西?指望这些能发财?你们空口白话的胡乱污蔑人,可真是缺大德了。”
有人不甘示弱道:“不是你是谁?这里离你家最近,再说你以前可不是个规矩的,连自家爷爷的钱都能偷,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这人光顾着嘴上痛快,被人推了下,看到走过来的朱清和,这才抽了下慌了神,怎么就忘了这人是老板的亲弟弟。
朱清亮脸上满是愤恨,指着眼前的这些人:“你们这些瞧不起人的杂碎,诚心逮着我欺负是?我告诉你们,早晚我要把这笔账讨回来,你们不是能耐,最好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会让你们好看。”
朱清和看了一眼围着的人群,什么都没说,那项目负责人也摸不透他在想什么。按理说他们是负责承建的公司,人家来了解工程进度,完全在情理之中,只是这些人什么时候闹腾不好,偏偏挑这个时候,真是
让他没想到的是,更麻烦的还在后面,总公司的老板很少亲自来查验工作,多是让信得过的助手来,可不巧的是,他正和瑞和的朱总说好话,后边绵宏老总和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