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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吗!
他这是死了么?还是在做梦?
“南承宁……”叶娇娇急得直抹眼泪,把一个软乎乎,又腥又臭的东西塞到他鼻子底下,“你是不是饿了,你吃东西,呜呜!”
南承宁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不过这不重要!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生疼!他没死,也没做梦!这真的是叶娇娇!
“娇娇!”南承宁从地上噌地坐起来,一把将叶娇娇抱进怀里,生怕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叶娇娇被抱得喘不过气,哇哇大哭:“南承宁你力气好大,是不是没事了?呜呜,我还以为你死了,吓死我了!”
死人还能睁眼睛?南承宁满心欢喜,决定不去推敲叶娇娇的神逻辑。
两人就这么静静抱着,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直到寒风吹过,南承宁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颤了一下,才发现两人的衣服都是湿透的。
他立刻松开叶娇娇,寻来两根硬木,用力对搓,不一会儿,便生起一堆篝火。
叶娇娇看到火,激动得又哭了:“终于有火,不用再生吃蛇肉了!”
南承宁这才看清,叶娇娇刚才塞给他的,是生肉……
这几天,她竟然是吃生蛇肉熬过来的,南承宁心疼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晚上没有牛奶洗脸就要不开心的叶娇娇,居然吃了生蛇肉!
他默默将地上七零八落的蛇段用树枝串好,架到火上,摸摸叶娇娇的头:“我给你做吃的,你先把衣服脱下来烤干,别着凉。”
叶娇娇脸一红,让她脱衣服……
先前只被南承宁看到上半身啊,现在他这是,全身都想看的节奏?呜呜,那种热热的感觉又来了。
南承宁捕捉到小东西脸上羞涩的红晕,立刻猜到她的心思,忍不住心神荡漾,但现在,他只求叶娇娇别生病,其他的,无心考虑!他脱下湿漉漉的外袍递给叶娇娇:“你先穿我的,衣服烤干了再换回去。”
叶娇娇脸更红,原来南承宁没想看她,她肿么这么没节操……
衣服烤干,蛇也烤好了,叶娇娇暖和地吃蛇肉,只恨不得连骨头都一起吞下去,吃到最后一块才想起南承宁还没吃,抹抹嘴,把手里蛇段递给他,抱歉得想遁地了。
南承宁笑笑:“我不饿,吃饱了过来的,你吃吧。”
叶娇娇这才注意到南承宁袖子是湿的,身上衣服也是湿的,眨眨眼:“你也把衣服烤干了吧,着凉会生病的!”
想了想,她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他,可是……呃,她那件小衣服,好像南承宁穿不上啊……
第71章 惊天消息()
南承宁默默将衣服还给叶娇娇,淡定地说:“我不冷。”
不冷?眼瞅就十二月的天了,湿衣服沾在身上怎么可能不冷?叶娇娇不满地噘起嘴:“南承宁,我忽然发现你从来没在我面前脱过衣服!”
说完,小东西噌噌噌跑过去,揪揪南承宁的领子:“我不管,我就要你今天把衣服脱掉了烤火!”
南承宁英俊的脸上,泛起两片与平素的淡然极为不搭的红晕,拨开叶娇娇的手:“别闹!”
“谁闹了!我一个女孩子都被你看光了,你个大男人还遮遮掩掩的不给看,我岂不是很亏?”
南承宁无语,叶娇娇啥时候这么灵光,还知道要求对等了……
眼见叶大小姐忽闪着眼睛,一副你敢不脱我就动手撕了的表情,南承宁嘴角抽抽几下,默默开始脱衣,看看看,让你看个够!
叶娇娇淘气地扮了个鬼脸,哦耶,完胜!
她逼着南承宁脱衣服原本是觉得自己都脱过了,南承宁凭啥不脱,也不是当真想看什么,可当她看到南承宁小腹上那四块腹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怔了。
据说腹肌最多能练到八块,可叶娇娇一直觉得只有那种很壮的男人才会有腹肌,从未想过这种神奇的东西会出现在南承宁身上。
“有这么……好看?”某人有点吃不消被小东西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看,脸上又是一红,觉得有必要让叶娇娇收敛一点,没想到,小东西反而窝到他身边,指指他的腹肌:“南承宁,我能不能,摸一下?”
你真是……够了!
没得到回应的叶娇娇把这当成了默认,不由分说,小手一伸,手指已经按到了南承宁小腹处,哇,好硬,原来真的是腹肌,不是画上去的阴影。
她好奇地抬起头:“南承宁,你这个,是天生就有的吗?”
南承宁忍无可忍捉住叶娇娇的手,轻轻一拉,小东西猝不及防被他拉进怀里,猫儿似的睁大眼睛,定定看着,眸中的一汪秋水,如星空般璀璨。
南承宁脑子里嗡地一声,理智都见鬼去了,低头,朝叶娇娇的唇靠近……
叶娇娇乖巧地闭上眼睛,她知道南承宁这是要亲她了,她又害羞又窃喜,心砰砰直跳,克制不住的兴奋让她全身都在发抖,仿佛摔进了绵花堆一样无力。
就在南承宁差点就要碰到叶娇娇的嘴唇时,忽然瞥见一道火光……
他赶紧起身,叶娇娇刚才把他衣服挂得太低,这下妥妥地被烤得烧了起来!
叶娇娇大惊,衣服烧掉南承宁可就没的穿了,她赶紧冲过去,抓着南承宁的衣服好一通扑腾,这才把火扑灭,不好意思地看着南承宁:“我,我不是故意的。”
南承宁被她萌萌哒的表情给逗乐了,唇角含笑,自己去烤衣服,叶娇娇挠挠头,他这是,不准备亲她了么……
好吧!下次好了!
两人都惦记着家里着急,归心似箭,叶娇娇烤干身上的衣服就急着上路了,南承宁已经沿河从滁州漂到了徐州,马匹自然是找不回来,好在身上还有银子,另买了一匹,快马加鞭,跟叶娇娇一起回洛州去。
秦雅看到叶娇娇,一把将女儿抱进怀里,哭成了泪人儿,叶得贵拉住南承宁说什么也不肯松手:“小宁,我找人算了,娇娇今年命犯太岁多灾多难,得到明年开春儿才有好时候,你们的婚事,等过了年就办,这回你们两个小家伙可不许再任性了!”
“小宁!”秦雅一边抱着叶娇娇,一边垂泪对南承宁说,“我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我思来想去,还是你进京之前把婚事办了比较妥当,你……一定要好好待她,不管将来怎样,你都要……好好待她……”
南承宁说不出话,只是用力点头,他终于等来叶得贵和秦雅的许诺!
叶娇娇也很开心,抱着秦雅亲了又亲:“娘,南承宁进京去考试,我能不能跟去玩啊?我不想和他分开。”
秦雅的脸色唰地变了,南承宁去考试,又没个安稳的落脚点,叶娇娇跟去,不吃苦受罪才怪。
“这事到时候再说吧。”南承宁赶紧给叶娇娇使眼色,现在可别多嘴,叶娇娇吐了吐舌头,窝到娘怀里蹭一蹭:“娘,我今天能不能跟你睡?”
秦雅哪里会说NO?开心得不行不行的,抱了叶娇娇让她去睡觉,南承宁也向叶得贵告辞,转身去了客房。
雪白的大狗躺在床上,两只前爪缠着绷带,身上被火器打中的地方毛已经递掉了,斑秃成三大块。
南承宁推开门,脸色是异常的温柔,走到床边,摸摸二喵的头:“今天看起来好多了!”
二喵得瑟地摇着尾巴,从床上噌一下蹦起来要去舔南承宁的脸,南承宁吓得赶紧把它按回床上躺好,点点它的鼻子:“不许乱动,脚上的伤还没好呢!”
二喵咧咧嘴,蹭过去把脑袋枕到南承宁大腿上,拱拱他的手求捋毛,然后不动了。
南承宁唇边忍不住勾起笑容,轻轻顺着二喵的颈毛,小声说:“我把娇娇带回来了。”
“噢呜。”
“我骗她说你和红枣在滁州找她,所以,我要把你藏起来几天,等你好了再把你接回来,好不好?”
“噢呜。”
南承宁专注地看着二喵的眼睛,他一直知道二喵不是只普通的狗,它做了太多普通狗不会做的事,可直到这次,他才发现二喵一个惊人的属性——它能听懂人话!
虽然还不敢确定,但南承宁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天,他冲到街上,看见受伤的红枣和二喵,红枣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他也是脑子被门挤到,居然抓狂地去问二喵:“娇娇在哪里?”
二喵噢呜了一声点点头,然后吃力地挪挪身子,用后爪指向东南方,正是滁州的方向,他跟叶学义一路追去,逮住了一名落单的流寇,这才知道叶娇娇人在滁州。
“南承宁我已经把红枣送走了。”屋外,响起叶学义的声音,他走进房间,亲切地揉揉二喵的毛,然后沉着脸转向南承宁,“娇娇找回来,我们是不是也该找那两个贱人算账了!”
南承宁没接茬,先问:“陶然还好吗?”
“精神不太好,在滁州把她累坏了,最近得好好休息滋补一下,没有外伤,放心。”
南承宁这才松了口气,目光变得犀利起来:“柳素琴和程遥儿那里,不要我们动手!柳家有背景,程家和爹又有交情,我们出手总归不好。”
叶学义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他知道,南承宁绝不会就这样算了,于是很专注地看着他,想听他有什么妙招,果然,南承宁淡淡地说:“把那个流寇交给孙祥!后面的事,就不用我们管了!”
“孙祥?”叶学义不确定地皱起眉头,“你确定这样能管用?”
南承宁抿抿唇:“既然柳素琴已经住进了县令府,那她和程遥儿勾结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孙祥便脱不开干系!我们就说那个流寇口风甚紧,不肯招认,请县老爷做主,那流寇在我们面前会服软,到孙祥面前一定更软,可孙祥认定那家伙在我们面前没有招认,便会觉得对方是在要挟他,换了你是孙祥,会怎么样?”
叶学义大喜,南承宁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这么损的馊主意都想得出来,真特么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