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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太劲爆了有木有,好难接受啊!
如果南承宁变成她四嫂,是不是就可以留在叶家继续给她做好吃的了?可是……
爹娘会疯掉的吧!哎,愁死人了啊!
南承宁和叶学义在厨房呆了一早,中午饭桌上自然有不少好菜,可叶娇娇却是难得地没了胃口,蔫蔫耷拉,菜瓜似的,只吃两碗就说饱了,抱着画架缩到后院,直到晚饭时分才露面。
南承宁微微蹙眉,叶娇娇只有有心事的时候,才会躲起来画画,可他,实在想不出叶娇娇能有什么心事。
晚饭叶娇娇也只吃了一碗,然后拉着南承宁回屋,讨好地给他端上一杯热茶,南承宁怀疑之心更盛,有些不好的预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叶娇娇被他一审视就心虚,舔舔嘴弱弱地说:“我跟你说个事啊……我早上听四嫂说,大哥找了位姓柳的小姐,过几日要来家里做客,好像,要撮合她跟四哥……”
南承宁嗯了一声,面部表情未变,心里在迅速活动,叶家对叶学义的婚事一向很操心,找人相亲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叶娇娇为什么会是这副做贼的表情?
等等!该不会……
南承宁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卧槽,叶娇娇,你够了!
“南承宁……”小东西整个人贴上去,在南承宁肩膀上蹭蹭,拉着他的手温柔安慰,“爹娘都是很传统的人,他们接受不了四哥娶个男嫂子的,以后我们找更好的,我一定帮你,好不好?”
南承宁一边享受着叶娇娇撒娇的美好,一边恨不得把她剁巴剁巴去喂二喵,如果他现在把她按到床上,让她知道他完全没有断袖之癖,会有什么后果?
哎,被掰断手脚神马的,苦的还是自己啊!
叶娇娇不知道这下自己彻底戳中了某人的怒点,只是觉得南承宁好可怜,她想让他开心一点,于是没话找话试图分散南承宁的注意力:“我想吃玫瑰酥,你给我做好不好?”
所以,你讨好的方式就是拉我去给你做吃的?你想多了!
南承宁强压下怒火,云淡风清地对叶娇娇说:“明天书院要考一天试,夫子说我虽然先前请过假,但考试最好还是去一趟,今儿晚上我必须得念书!你让望秋阁给你做玫瑰酥吧。”
叶娇娇嘴馋,望秋阁可没南承宁做得好吃呢,但又觉得南承宁考试那是天大的事自己不能任性,于是乖巧地点了头:“那你好好复习啊,红枣买回点心来,我会给你留一份的。”
好乖的一张脸啊,可南承宁好想打人肿么办?
第19章 腹黑的最高境界()
如果说这时候南大才子只是比较不爽的话,那第二天,他就是非常郁闷了!
鸡还没叫,素来喜欢赖床的叶大小姐就跟上了闹钟似地爬起床去摇南承宁:“南承宁南承宁,你今天考试,不用起床念书吗?”
身为一只以在考前早起念书为必杀技的学渣,是没办法理解考试对于学霸而言,只不过是一场轻松的表演,临时抱佛脚神马,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啊。
南承宁不像叶娇娇那样随时随地倒到枕头上都能睡着,被吵醒以后,郁闷地看着叶娇娇窝回被子里睡得好香,只能无奈地在心里腹诽……
叶娇娇美美地睡了个回笼觉,转醒时南承宁坐在窗前看书,她揉揉眼睛:“南承宁,你考试不会迟到吗?”
你怎么还记得这事!
倒霉的某人只能硬着头皮去书院了!
因为婚事,他向孔广益请了一个月的假,结果还不到十天就回来了,大宝忍不住好奇:“你怎么来了?不会是被叶大小姐赶出来的吧?”
“我来拿本书,教叶娇娇功课!”抓狂的南承宁咬咬牙,看也没看地从书架里抽出一本,转身走人。
大宝凌乱了,叶娇娇现在才开始学三字经?不至于吧,夫子好歹也教她几年了……
坐在小树林里看三字经的时候,南大才子的郁闷达到了顶峰,他把书一页一页撕下来折青蛙,青蛙蹲满地了,还不到中午,他今天终于知道,腹黑的最高境界叫做天然呆!
长一张人畜无害的脸有什么用?虐起人来,杠杠的!否则他怎么能憋了一肚子气,还自动脑补出一堆考题,准备回去应付叶娇娇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比如“南承宁,考试难不难呀?考了什么呀?”之类。
江进之默默盯着南承宁看了一下午,自从上次在庙会瞥到个侧影之后,他就发了疯地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让他崩溃的消息,少爷现在化了名,还入赘叶家……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眼瞅着南承宁动身准备回家,江进之自树丛后闪了出来,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南承宁微微蹙眉:“你是?”
江进之一惊,面色扭曲:“少爷……你,不认识我了?”
面对江进之痛苦的眼神,南承宁的心缩了一下,江进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他隐姓埋名逃亡十来年,若不是江进之保护,肯定活不到今日!
可正因为如此,他才更不能和江进之相认!
南承宁咬咬牙,硬着心肠淡漠地说:“我不是你少爷,你认错人了!”
说完,看也不看江进之,径直转身走人,陆承已死,现在的他不再是相府大少爷,只是南承宁!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还活着,因为江进之看不清楚,他心中却是雪亮的,他爹从前那些旧部,真正忠心耿耿的有几个?否则,为什么陆家被楚召齐嫁祸,满门抄斩的时候没人站出来说话?为什么他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四处逃蹿的时候没人站出来说话?
前年皇上一替他爹平反,这些人却开始蠢蠢欲动了!感念相爷恩德的一个一个全体冒泡,要替南承宁讨公道!哼,南承宁可不笨!他只是这些权贵拉拢人心、为太子固权的工具罢了,他不准备去趟那浑水,也不愿意江进之再卷入是非。
江进之怔怔发呆,直到南承宁走远,才暴怒地劈断了一棵碗口粗细的榆树,他绝不可能认错,那必是南承宁无疑!南承宁为什么不跟他相认?因为叶娇娇吗?他娶了那丫头就不想报仇了?
南承宁躲开江进之,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回叶家没看到叶娇娇,心中一紧,赶紧寻人来问,却是叶娇娇去景上轩了。
南承宁抿抿唇,叶娇娇和程遥儿约的不是明天吗?怎么会提前的?虽然他给叶娇娇写了很多诗,但那些毕竟是死的东西,也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闹笑话。
南承宁不放心,决定去景上轩看看,他更担心叶娇娇一个人走在路上万一遇到江进之……
话说叶娇娇今天接到陶然邀约的帖子也是满奇怪的,好在南承宁那些诗她都已经背下,倒也不害怕。
说起景上轩,在洛州可是大大的有名,景上轩当家掌柜陶然不过十七岁,长得那叫一水灵,据说幼年家败,跟着奶娘四处漂泊,结果一年前奶娘也死了,她便只身来到洛州。
换成其他姑娘,遭遇这样的身世,若非草草嫁人,大概就要流落青楼,可陶姑娘却在洛州开了间衣服店,凭借无与伦比的鬼才,一年来经营得风生水起,红得发紫!
现在,景上轩陶姑娘亲手做的衣服,是洛州太太小姐们炙手可热疯抢的宝贝,有钱都没处买去,因为她这个人比较懒,不是给钱就干活的。
程遥儿是景上轩的常客,程元外给的零花钱她基本上都贡献给了景上轩,所以自以为跟陶然的关系,理所当然应当比其他买主近些,这才有意借陶然来羞辱叶娇娇。
当然,这只是她以为!
“叶小姐,一路辛苦了,先喝杯茶吧。”叶娇娇一进门,陶然便热情地迎上去,示意她上座。
叶娇娇确实是渴了,抄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气将整杯茶水吞进嘴里。
程遥儿相当之不屑:“叶大小姐你知道茶应该用品的吗?如此牛饮,真糟蹋了陶掌柜的上好茶水。”
正觉得茶水不能下咽的叶娇娇,听到这话,很勉强地把茶给喝下去了……
陶然抿嘴轻笑,侧了头看了眼叶娇娇:“叶大小姐不喜欢?”
叶娇娇挠头,这茶是隔年的龙井,还不是明前的!她在家的时候这种东西只能拿来漱口,怎么可能觉得好?但陶然对她甚为亲切,长得好看,笑起来又甜,叶娇娇觉得不好当众抱怨,于是违心地咂咂嘴:“还……好……吧……”
陶然兴致盎然,笑得很灿烂:“好茶昨天喝完了,我今儿只能拿些漱口的出来将就将就,你们觉得好那就最好,我刚才还担心着呢。”
第20章 鸿门茶会()
程遥儿的脸色,又开始呈现出菜青虫的潜质,幽怨地看了陶然一眼,无奈对方没和她对视,她只能自己岔开话题,提出用茉莉为题接诗。
程遥儿听说叶娇娇肚子里墨水少,盼她出丑盼得花儿也谢了。
没想到这一作诗,直接作到叶娇娇锅里去,不管是茉莉、睡莲、曼陀罗,还是杨柳、榆树、凤凰树,但凡夏天你能看到的植物,叶娇娇都有宝典,南承宁随便动动笔,水准就把这票火柴妞甩下两条街。
实事求是地讲,南承宁为免给叶娇娇拉来太多仇恨,已经尽量不把诗写得太好,无奈还是甩下两条街,所以叶娇娇说完话,场面异常森冷。
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盯着她,然后看神经病似地转向程遥儿,说好的胸无点墨呢?程大小姐你存心寒碜我们是吧?
“你……你根本就没在接诗!”程遥儿被叶娇娇噎得说不出话,羞愧了半天终于发现叶娇娇念的那诗跟前面的人不搭调。
“大概是前面的诗她不知道怎么接吧。”陶然毫不掩饰地说出事实,但是补了一句,“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对话起来确实太困难。”
程遥儿差点暴走:陶然,你在干什么啊!
陶然佯装没看到。
程遥儿丢了面子极不甘心,又提出要画画,她承认学问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