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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吟在主位上坐了,睨着坐立不安的梁夫人和淡然的梅夫人,直觉告诉她,她们两人之所以会坐在这里,一定和梁夫人有关。
梁夫人惴惴不安地看着梅夫人,在梅夫人的频频示意下最终还是站了起來,动了动唇却未开声说话,似乎仍然未打定主意。
梁夫人有什么难言之隐么?楚月吟蹙眉,挥手让除银巧、北溟玉之外的宫人们退了下去。但是梁夫人不说话,她也不想主动去问。
僵持了片刻,梅夫人首先忍不住了。她站起身对着楚月吟微微躬身道:“皇后娘娘,梁姐姐她今日有事相求。既然她不好意思启齿,那就由臣妾代为陈述吧。”
“梅妹妹……”梁夫人心中一热,接过梅夫人的话尾,“还是由姐姐自己说吧。”梁夫人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抬眼看了看面容恬淡的楚月吟,突然上前几步,跪在了楚月吟的脚下。
“请皇后娘娘救救家父!”压抑了许久的泪水终于肆无忌惮地流了出來,滑过梁香玉白皙的脸庞,滴落在地板上。
楚月吟吃惊地看着满脸泪水的梁夫人。她的父亲梁靖不是礼部尚书吗?难道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梁夫人,后宫向來不得干政。且不说本宫不清楚令尊的事,就算是知道,也无能为力,不是吗?”
“皇后娘娘,要是香玉娘家还有一点办法,也不敢求到皇后娘娘这里。请皇后娘娘救救家父!”梁夫人给楚月吟磕起头來,几次之后,她的额头变得红肿,擦破皮肤的地方开始渗出血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把她夺回来
楚月吟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蹙眉看着梁夫人,她不是一个硬心肠的人,可是这朝堂上的事还真的不是她能插手的。但是,让梁夫人这样磕下去也不是办法。
楚月吟淡淡地看向北溟玉。北溟玉立刻明白了楚月吟的意思,走到梁夫人身边,用双手扶着梁夫人的双臂,暗暗用力将她强行拉了起來。梁夫人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哪里抵抗得了北溟玉的力气,虽然不愿意起來,可还是很快就被北溟玉拉起并且搀扶到锦凳上坐下。
银巧在北溟玉去扶梁夫人的时候离开前殿,片刻之后带着清水、疗伤的药粉和白纱布回來,蹲在梁夫人的面前,利落地帮她清洗伤口,上药,扎上白纱布。
就在银巧帮梁夫人包扎的时候,楚月吟向梅夫人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跟着自己。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殿,站在外面的大树下。北溟玉不放心,跟了出來,让庭院里的宫人们全部退下,自己则站在不远处守着。
“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楚月吟转回身來,与梅夫人面对面。
梅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梁家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近期,梁夫人的父亲也就是礼部尚书梁靖接二连三犯了一些小错,惹得龙颜不悦,皇上甚至扬言要将其革职。幸得他平日待人和气,又有真才实学,一众同僚纷纷上书保他,才暂时洠隆2还写曰噬洗蛩愕然屎蟮瞒攵螅蘼凼腔首踊故枪鳎剂⒓次阜饩粑淮凸僦埃菟狄丫ㄏ铝死癫可惺橐恢啊
楚月吟沉吟:梁香玉一贯和善,只是为人稍显木纳,但对宇文骅倒是一片真心,天地可鉴。这一次,宇文骅不是借女儿犯错铲除官员,却是以父亲的差错借睿⒒樱削礤伞V皇牵斡忠衔薰嫉乃咽虑樽龅煤孟袼夷彼嚼谎
“所以,梁夫人以为是本宫为家父向皇上要的礼部尚书一职,才会求到本宫这里。”
梅夫人点头,细细打量着楚月吟的神情。其实梁夫人被逼急了,曾经想歪了,打算像其他妃嫔一样对楚月吟下毒手,但被梅夫人劝阻了,劝她不但不能伤害楚月吟,反而要低头求情。
这一赌,赌的就是楚月吟的心善、楚月吟的不忍。前车可鉴,那些打楚月吟主意的妃嫔哪一个不是落得凄凉的下场。其实,她们都错了,错在以为楚月吟用狐媚手段勾住了宇文骅,错在以为楚月吟容不下宇文骅身边的其他女子。其实,真正容不下她们的另有其人。
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梅夫人正是这个眼明耳清的旁观者,她对宇文骅有尊敬和仰慕之情,但不痴恋。她洠в卸勒加钗逆璩璋囊靶模幌M茉诠锲狡桨舶驳鼗钭拧W罟丶氖牵逼渌啥急欢始尚拿粤诵牡氖焙颍匆馔獾刂懒擞钗逆韬统乱髦涞囊桓雒孛堋K龥'有用这个秘密去打击楚月吟,或者为自己谋利,相反她让这个秘密烂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梅夫人道:“如今只有皇后娘娘能帮梁大人了。”
楚月吟一口拒绝:“本宫不能干涉朝政。”
楚月吟从來就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影响宇文骅的决定,尤其是她在不久前才拒绝了宇文骅的靠近。而且,楚月吟从來洠в邢牍鲆桓錾峒何说氖ト耍梢孕橐晕呷ヌ趾糜钗逆瑁八殴壕福且约赫媸档母星槿ソ邮苡钗逆瑁圆恍校
梅夫人真诚地请求道:“臣妾知道皇后娘娘有苦衷,但是,请皇后娘娘试一试,可以吗?”
楚月吟觉得奇怪,一向冷清的梅夫人为何会如此竭尽全力帮梁夫人求情。她直视着梅夫人的眸子,问道:“你为何对梁家的事情如此上心?”
梅夫人洠в卸闵脸乱魈骄康哪抗猓肓讼耄溃骸俺兼还岫郎破渖恚幌灿肫渌私岬常浅兼残枰笥选A悍蛉瞬皇悄侵中∪耍龥'有害人之心,呵,就算是防人之心亦可以说微乎其微。所以臣妾才会和梁夫人结成姐妹,无非是想抱团取暖,有一个不用整天防着的人可以一起聊天打发时间。”
“可是本宫真的洠в邪旆ò锼;噬纤背乱鞯幕耙敉蝗欢僮。蛭哪抗庠焦贩蛉耍涞搅烁崭粘鱿值挠钗逆枭砩稀
楚月吟向梅夫人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转身,然后越过梅夫人向宇文骅走去,隔着约莫三步的距离躬身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梅夫人也紧随着躬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梓童不必多礼!”宇文骅大步上前扶起楚月吟,轻轻拥着她,一起面向梅夫人而立,“菁儿平身吧。”
梅夫人起身,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她能为梁夫人做的都已经做了,如今只看皇后的心意了。如果皇后愿意帮忙,也许还有一线转机,如果皇后不愿意帮忙,那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梓童在和菁儿聊什么呢?”宇文骅惊艳地看着楚月吟的俏颜,容光焕发,美得惊人,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沉浸在甜蜜爱情中的小女子,心中不由地醋海翻波,很不是滋味。
半个时辰前,暗卫无邪突然出现在御书房里,将楚月吟昨夜离开乾清宫之后的行踪一五一十地禀告给了宇文骅。宇文骅握紧双拳听完后将无邪遣退,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怒气。借着迸发出來的盛怒,他将书桌上的奏折全部扫落在地,然后大步冲出了御书房,一心要去质问楚月吟为什么红杏出墙。
但是,当宇文骅坐在天子之辇上赶往坤宁宫的时候,怒意却慢慢地减退了。今日局面的形成是他一手操纵造成的,是他逼迫楚月吟去接近皇甫彦,是他将楚月吟推进了皇甫彦的怀里。可如今,他后悔了,他要把楚月吟夺回來。
她不是不愿意一辈子待在皇宫之中吗,他偏偏不允许她逃离,哪怕让她恨他,他也要一辈子把她囚禁在深宫中,只属于他一个人……
第一百三十六章 能给你什么
听到宇文骅的问话,楚月吟想了想,笑道:“臣妾和梅夫人只是在闲聊。皇上今日不用批阅奏折吗?”平日这个时辰,他应该在御书房批阅小山一样的奏折才是,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坤宁宫。
“朕想梓童了,就过來了。”宇文骅淡淡地道,细细地打量着楚月吟的神情,果然看到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心不由地一沉。
“国事繁忙,皇上还要抽空关心臣妾,臣妾惶恐。臣妾休息了一夜,已无大碍。”楚月吟不动声色地后退一些,与宇文骅隔开一点距离。但是梅夫人还在这里,她不敢做的太明显。
宇文骅转头对梅夫人道:“朕有事要和皇后商量,菁儿告退吧。”
“臣妾告退!”梅夫人依言躬身行礼。离开前,她状似随意地瞥了一眼楚月吟,眸光中带了一丝恳求。
楚月吟看在眼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忍心见梁夫人遭难,可是不忍心又能如何,尽人事看天意吧。她微微仰起头看着宇文骅的俊颜,“皇上,今日來看臣妾,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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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吟心里七上八下地,不知道该不该为梁靖求情。宇文骅的目光无比温柔,可是楚月吟却感觉到无比的压力,她忍不住垂下眼帘,深吸了一口气。
宇文骅把楚月吟的忐忑看得清清楚楚,无奈地笑了一下,用笃定的语气道:“我们是夫妻,梓童在面对朕的时候不需要这么紧张。”
夫妻?楚月吟抬眼看着宇文骅满是深情的眸子,下一刻便被他抱进了怀里,耳边传來霸道的话语:“你只属于朕一个人!朕不会让别的男子抢走你,就算是皇甫彦也不可以!”
他知道了?楚月吟震惊,身子一僵,心脏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起來,原本打算推开宇文骅的柔荑停在他的胸前,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宇文骅放开楚月吟,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威严:“梁香玉來找你求情?”刚才进入坤宁宫的时候,一看到梁夫人额头缠着白布,他就明了了梁夫人的來意。
楚月吟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缓。既然宇文骅先提起梁夫人的事,那么她就为梁靖说几句好话吧。
“是的。梁夫人不敢去找皇上求情,便托到臣妾这里。臣妾听说梁靖大人是个好官、清官,他确实是犯了一些错,但是他已经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吧。”
宇文骅认真地看着楚月吟的水眸,“如果朕对梁靖既往不咎,那么梓童又是否可以对朕之前的过错既往不咎?”
“呃,皇上……皇上何來过错,臣妾……”楚月吟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