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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公子说的是皇甫王爷吧,他……”银辉打量了一下楚月吟脸上突然浮现的紧张神色,心中暗笑,继续道,“他是唯一得到纨素公子青睐,能够睡在纨素公子床榻上的人。”
果然!楚月吟的脸上闪过一丝悲戚神色,她垂下羽睫,眼帘抬起时嘴角弯出一丝苍白的笑意。“皇甫王爷好福气呢,这让本公子更加迫切想一睹纨素公子的丰采了。”
银辉若有所思地看了楚月吟片刻,默默地转身敲了敲房门,接着推开了房门,朗声道:“楚公子请!”
就在房门被敲响的那一刻,白袍公子闪身躲到了高大的屏风后面,放缓呼吸,静静地站在那里。
楚月吟深吸了一口气,迈进房间。身后的房门被银辉关上。
站在走廊上的北溟玉看着楚月吟进了纨素的房间,正打算等银辉走后,去窗下一探究竟。不料,银辉走了几步,稍稍远离纨素的房间后,就站在走廊里不走了。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厮端着一把椅子过來,放在银辉的身后。银辉坐下,斜睨着她,一脸得色。
楚月吟气结,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站在那里盯着他,对峙着。片刻之后,她身旁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那个叫云清的小倌走出來,看了看北溟玉,又看了看银辉,噗哧笑了出來。
他一手掩了唇,轻笑着走到北溟玉的面前,伸出另一只白皙的手就要摸上北溟玉的前胸。
北溟玉大惊,飞快地往后退了五六步,刚站稳脚步,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连忙扶住身旁栏杆,心中大骇,一时大意,竟然着了道。她暗暗运气想将毒逼出來,不想越是运气,毒发得越快。她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下,被云清接住,打横抱了起來。
云清看了看端坐不动的银辉,对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将北溟玉抱进了他的房间,放在床榻上。
银辉回头看了看身后紧闭的房门,想了想,吩咐小厮端來小桌,送上酒水和下酒菜,就在走廊里细品慢酌起來。
再说楚月吟进了纨素的房间,定睛一看,一个男子正坐在桌前品着茶。他和银辉一样,身上穿着白色锦袍,只不过他的锦袍上绣着的不是牡丹,而是红艳艳的梅花。他,就是这莲香馆的头牌纨素吧。
楚月吟将视线移到纨素的脸上,顿时呼吸一滞,定定地看着他,脑子里轰地一声,仿佛不会思考了。她从來洠в屑饷疵赖哪凶樱舭兹缪嵘袢缬瘢钅训玫氖撬簧砬逖诺钠剩腥绯鲇倌喽蝗镜那辶T倜赖呐诱驹谒纳砼裕蓟狩鋈皇
上一辈子他一定是做了很多很多的功德,积了很多很多的福气,否则上天不会如此眷顾他,把最好最美的都给了他。即便是沦落风尘,依然纯净如晶莹剔透的美玉。
楚月吟的心开始隐隐作痛。只有这样的人间绝色,才配得上同样出色的皇甫彦吧。
思忖间,楚月吟洠в蟹⒕蹑匾丫玖似饋恚叩剿纳肀撸谱潘艘蝗Γ舷麓蛄苛艘环交氐剿拿媲埃糇乓徊降木嗬肟醋潘
“楚公子是吧?”
楚月吟茫然地抬起眼眸,看见纨素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近在咫尺,脸上的肌肤细腻得几乎看不到毛孔和汗毛,一双流溢着光华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猛然清醒过來,不由地俏脸一红,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的问睿
纨素轻笑起來,“楚公子既然來了,就不要拘礼,请坐吧。”
楚月吟走到桌前坐下,过了好半天脸上的红晕才渐渐消退。她暗中懊恼,自己竟然会被纨素的美色所迷惑。
楚月吟随手拿起纨素刚沏的茶,送至唇边,突然意识到不妥,想到之前北溟玉的叮嘱,将茶杯放回在桌上。
纨素笑了笑,对楚月吟的小心谨慎毫不在意,兀自拿起他面前的茶杯,慢酌细品。
楚月吟看着纨素,心里暗暗称赞,他不但容貌极美,就连品茶的姿态也很优雅,与那些出身高贵的公子哥儿并无二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她看得出神,纨素放下茶杯,幽幽地道:“看來楚公子不喜茶,不如纨素找人送壶美酒过來?”
楚月吟连忙摇头,“本公子不喜饮酒,而且酒量很差。”
纨素“哦”了一声,闪烁着华彩的眸光像带了勾一样,直直地看着楚月吟的水眸,道:“那楚公子喜欢什么?听琴还是吟诗作对?亦或是只想这样看着纨素直到天亮?纨素怕楚公子看腻了,下一次就不來了。”
被那样妩媚勾魂的眸光盯视着,楚月吟觉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别开眼去。在听到纨素吃吃的笑声后,她发觉不能再这样干坐着了,她是來查探皇甫彦的事情的,怎么可以被自己的情敌迷住。
“纨素公子,本公子想……”楚月吟停了口,突然不想问了。皇甫彦与孙洌г谑鞔灾星兹仁撬籽鬯愿詹乓矝'有隐瞒皇甫彦与纨素的亲密关系。她再继续纠结于“皇甫彦是否断袖”这个问睿丫瓫'有任何意义。
“楚公子想怎样?”纨素优雅地往香炉里放着熏香,很快梅花的冷香就随着袅袅的轻烟在房中飘浮着。
楚月吟怔怔地看了纨素片刻,突然伸出手抓住纨素的衣袖,幽幽地问道:“他……皇甫公子在这里的时候,开心吗?”
纨素一怔,低头看见楚月吟的柔荑正巧捏着衣袖上艳红的梅花,微微颤抖着,像是十分在意他的回答。他不动声色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墙边的那扇屏风,吃吃地笑了。
“应该是开心的吧,纨素向來不关心恩客的心情。”
听到这样轻描淡写的回答,楚月吟讶异地盯着纨素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子,目光中渐渐地涌上愠怒。“你既不爱他,为何让他上你的床榻,给他独一无二的待遇?!”
呵、呵、呵……纨素别有深意地轻笑起來,“楚公子吃醋了?纨素虽然不轻易让人上床榻,不过若是楚公子,那就另当别论了。”纨素边说边将手覆在楚月吟的柔荑上。
“放肆!本宫岂是你可以随意碰的!”楚月吟大惊地抽回素手,从锦凳上腾地站起,后退至她认为安全的距离外,忿忿地看着纨素。他竟然……他竟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以为她和那些爱好男风的男子一样,迷恋他的美色,要登堂入室,上他的床榻。
第一百一十四章 久违的白坚
“本宫?你到底是何人?”纨素悠然地看着楚月吟惊慌愤怒的眼神,抓住她一时的口误做起了文章。
楚月吟这才发觉她用了在宫中的自称,正了正脸上的神色,道:“我是什么人与你无关!你不要误会,本公子根本就不喜欢你,今日來只想看看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会让他那么迷恋你。”
纨素眸光一闪,好奇地问道:“那你有结论了吗?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站起,一步一步向楚月吟走去,“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说不定你就会发现,你比他更加迷恋我。”
“无情!无耻!”楚月吟咬牙切齿地道,陡然感觉到一股骇人的压力,从纨素的身上散发出來。她大骇着往后退去,“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來!”
就在这个时候,屏风后传來轻微的声音,纨素弯起嘴角,公子终于忍不住了吗?他停住脚步,似笑非笑地睨着楚月吟。
他的眼神中分明有着阴谋的意味。楚月吟感到一阵冷意弥漫到四肢五骸,转身就向门口逃去,手刚触到房门,突然感觉到背上某处一痛,紧接着身子一软,无力地倒下,旋即被人从后面牢牢抱住,双眸也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捂上,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公子,纨素告退。”
楚月吟听到纨素在前方说话,才惊觉控制住自己的人并非是纨素,而是另有其人。这么说房中一直有另外一个人在,只是躲在了暗处,听到了她和纨素之间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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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有想念为夫?”
“怎么是你?”这分明是白坚的声音。果然,楚月吟的心一静下來,立刻就闻到了白坚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香。
“娘子來得,为夫就來不得?”白坚撩开楚月吟披在身后的乌发,浅浅地啄了一下雪白柔腻的颈项。
一条丝帕代替手掌遮住了楚月吟的双眸,并且绕到发束后面扎了个结。楚月吟气结,他怎么又用这一招,正要出声抗议,被转至身前的白坚以吻封缄,拦腰抱起,放到了床榻上。
后背一接触到绵软的被褥,楚月吟立刻意识到这种景况有多么危险,挣扎着就要坐起來,可是身上陡然一沉,被一具强健的身体压得严严实实。
白坚覆上楚月吟柔软的身子,在她挺翘的鼻、粉嫩的颊、嫣红的唇上落下细密的吻,略一停顿,扬手扯开了她的衣领,将炙热的吻印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不可以,快放开我!”楚月吟穴道被封,全身无力,双手虽然成功地抵达了白坚的肩膀处,却使不出劲來推开他,反倒像是攀附着他,邀请他品尝自己一般。
白坚微红了眼睛,动情地亲吻着身下微微喘着气的楚月吟。她与纨素的一席对话让他一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了,他不想再忍耐下去,只想与她鸳鸯交颈,融入彼此的骨血之中。
“白……白坚……不……要……”楚月吟断断续续地道,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她微弱的请求根本无法撼动他想要她的心。
在白坚的抚摸和亲吻下,楚月吟感觉到身子越來越热,心脏越跳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渐渐沉入混沌之中,找寻不到出路。
满室生香,春光旖旎。凌乱的衣衫被抛到床下,床上的两人已然坦诚相见,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月儿,我要你,把你交给我。”白坚压抑着身体的冲动,喘着气问。虽然知道楚月吟看不见,可他还是抬起头紧紧地盯着她微张的粉唇,等待着她的回答。
白坚这一抬头,压在楚月吟身上的重量减轻了很多。她用力咬住下唇,直到鲜血从咬破的唇瓣上流出。终于,从唇上传來的痛楚使楚月吟努力维持着的最后一丝清明拨开云雾见了青天。
唇瓣上的嫣红刺痛了白坚的眼睛,他缓缓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