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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吟心里大叫不要,可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愣是被他吻得全身瘫软,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柔荑也无力地滑落到身侧。
良久,他才放开她红肿的樱唇,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悄悄地探进她的衣内,挑开她的内衣,摩挲着她腰间细嫩的肌肤。薄唇凑近她的耳边,恶劣地往她的耳中吹出一口热气,喃喃低语道:“喜欢我亲你吗?”
这话语就像情人间的甜言蜜语,可出自一个陌生的男子口中,让楚月吟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见她不说话,男子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像品尝香甜的糖果一般,时不时用牙尖轻咬着。
楚月吟感觉到一阵阵酥麻袭来,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直觉这男子不会轻易放过她,借着这暗黑的夜色,她的清白怕是要丢在他的手里了。银巧和忠伯已经被他制服,而她也见识了他的手段,她实在是很不喜欢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
她咬了咬牙,毅然道:“你若要我的身子,就拿去,不要再挑逗我了。”
男子身子一僵,停了手。片刻之后,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直勾勾地盯着她。
是不是练武的人都目力过人,可以在黑暗中看清常人不能看见的东西?楚月吟睁大了眼眸,怎么也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容颜,却觉得他可以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她垂下眼帘,用浓密的羽睫遮去眸子里的光彩,呆呆地坐在他的腿上,不打算再反抗。
“你真的不打算走了?”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淡淡地,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楚月吟一愣,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不走了。”她淡淡地回答。虽然看不见,她估计眸光所及之处正是他的胸膛。
“你有把握应付接下来的一切?”他挑起她的下巴,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神情,“你愿意将自己的身子给他?你愿意和许多女人一起分享他?你愿意在深宫中一天一天红颜老去?你……”
“不要再说了!”她挣脱他的手,随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他的每一句问话都好像一根针,刺在她的心上。她不禁呜咽出声,满腔的委屈化作控制不住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滴一滴地打在他的衣襟上。她再也支撑不住,嘤嘤地哭倒在他的怀里。
他斜靠着车厢壁,大手抚上她的背,轻轻地拍着,安慰着伤心痛苦的她,恨自己还不够强大,保护不了她。
“别哭了,天亮了我就送你回去。”
楚月吟惊诧地抬头看他。下一刻,她的心口被一只纤长的手指戳上,耳边传来他幽幽的声音。
“你可以把身子给他,但是,你的心是我的!你绝对不可以为别的男人动心,尤其是宇文骅,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第十八章 定情的信物
拂晓时分,东城门发出沉闷的声音,然后缓缓打开。一群士兵列队而出,分站在城门的两侧,开始了一天的守门工作。
在城门外不远的小树林里,一辆等候已久的马车在楚忠的驾驶下缓缓向城门而去。车上,楚月吟舒展了一下困顿的身子,端坐在矮榻上。
昨夜,黑衣男子不由分说,硬是把她困在怀里睡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等到天色微亮之时,楚月吟以为可以趁他熟睡看一看他的真面目,不想她刚伸出手,还没触到他脸上的面巾,就被他擒住了柔荑。
“娘子这么心急要看为夫的容貌?”他调笑着将她的柔荑放在薄唇边,隔着面巾亲了一口。
楚月吟俏脸一红,挣脱他的手,握拳击向他的胸口。
“谁是你的娘子,不要脸!打死你这个登徒子!”
他邪魅地勾起嘴角,怜爱地看着她,任由她的粉拳落在心口的位置。以她击拳的力度,不过是给他挠痒罢了。
可是楚月吟却是看呆了。他的眼睛光华夺目,灿若星辰,眸底透出蛊惑的笑意。那面巾下,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张祸害人间的面容呢。她被诱惑着再一次伸出手去,想揭开他的面巾。
“现在还不可以。”他也再一次擒住她的柔荑,淡淡地拒绝。
楚月吟赌气地转过头去,“我连你的样子都没看到过,也不知道你的姓名和身份,你却要我把心给你。这不公平!”
“就这么想知道我的姓名和身份?好吧,我告诉你。”他看了看从车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俯身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两个字,然后大笑着放开她,掀开车帘飞了出去。
楚月吟脸色大变,坐在马车上半响不会动弹,因为那两个字竟然是“白坚”。他,是那夜小巷里的登徒子,难怪昨夜一上马车就对她上下其手,而她还以为他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蓝袍公子。
不一会儿,银巧掀开车帘进来,看见楚月吟安坐在车里,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银巧,你没事吧?”
“小姐,你没事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停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银巧走过来,坐在楚月吟的身边。
“奴婢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和忠伯都躺在草地上睡了一夜。好在有人帮我们点了火堆,天气也不冷,否则奴婢就要得伤寒了。”银巧轻松地笑笑,自觉地没有问起楚月吟昨夜的经历。
“那就好。我们回都城吧。”楚月吟打开左手,看着手心里一块椭圆形的鹅卵石。这石头比鹌鹑蛋略小些,淡黄色,半透明,不是玉,却温润如玉,原本是微凉的,此时已经被她的手心焐热了。这是白坚临走前塞进她手里的,算是定情的信物吧。
楚月吟伸手摸了摸耳垂,左边的珍珠耳坠还在,右边的却不见了,想来定是昨夜就被白坚偷偷摘了去。是否该说他精明得很呢,其它的东西不拿,偏偏拿走了她从原来世界带来的唯一一件首饰。这对珍珠耳坠是不久前妈妈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楚月吟将剩余的那只珍珠耳坠摘了下来,和鹅卵石一起放进贴身的锦囊袋里,小心翼翼地收好。
马车顺利地进入了都城,一路通行无阻,安全回到了东城楚府。
“小姐,府门前停了皇宫的马车,我们是不是绕到后门去?”楚忠在拐角处停下马车,问道。
难道是逃跑之事已经泄露了?楚月吟一惊,连忙道:“不,就在前门下,而且要大声通报。”
楚忠应了一声,将马车驶向楚府的大门前。楚月吟大大方方地在银巧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目不斜视地向大门走去。
正在大门里焦急地转圈圈的楚义一看见楚月吟,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道:“小姐,你回来了!”他背着门口站着的侍卫们,暗暗地给楚月吟打眼色。
“皇上来了!”楚义压低声音提醒她。
楚月吟脚下不停,淡淡地回了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迈进了楚府的大门,径直去了前院的大厅。
果然,那个丰神俊朗的宇文骅正坐在大厅里的主位,好整以暇地品尝着香茶,他的身边站着昨日前来宣旨的蒋琦,以及一个白衣素袍、面容恬淡的女子。楚桓则是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战战兢兢地陪着,手里拿着茶杯,却品不出茶中的滋味。
楚月吟在大厅前停住脚步,示意楚义通传,然后踏着通传声进了大厅。她快速地扫了一眼厅中众人的神情,然后径直走到宇文骅面前,盈盈下拜。
“民女楚月吟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骅见她进来,挑了挑浓眉,等到她拜倒在地,方缓缓地站起身来,上前扶起她。
楚桓自她进来伊始,目光便一直紧跟着她的身影,就连手里端着的茶杯不小心倾斜以致茶水溢出也没有发觉。宇文骅在这里,他纵然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吞下肚去。
宇文骅扶起楚月吟后,很自然地拉着她的柔荑,像一对恩爱的未婚夫妻般站在大厅中。
“月吟,听楚老爷说你得了急病,连夜出城找裴大夫看病去了。”他温和的目光扫过她白皙光滑的脸庞,最终落在了嫣红的樱唇上,“看来裴大夫的医术果然高明,不过是一夜,你脸上的红痘已经全部消失了,连一点痕迹也看不到。”
楚月吟心中挣扎了几下,终究还是不敢将手从宇文骅的手里抽出来。她刻意忽视从他手上传来的炙热温度,但还是紧张得手心微微沁出汗来。
“皇上,要不是裴大夫医术精湛,民女恐怕要破相了,哪能好的这么快。”
宇文骅轻笑着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就算是破相了,你仍然是朕钦定的皇后,别想逃出朕的手心。”
楚月吟抬眼看着他戏谑的表情,低声应了回去:“多谢皇上垂爱!民女不会逃,民女还等着做皇后呢。”
宇文骅朗声大笑起来,手下用力,将她拉入他的怀里,软玉温香抱了个结结实实。
撞上他坚实胸膛的那一刹那,楚月吟窘迫得脸红起来,就连两只耳朵也无奈地染上了诱人的绯红。
第十九章 耻辱的婚检
片刻之后,宇文骅将楚月吟轻轻推离怀抱,随之一招手,将那个白衣素袍、面容恬淡的女子招至跟前。
“去吧,让沫璃帮你检查一下。朕在这里等你。”
楚月吟一愣,看向沫璃。看她的衣着,不像是宫中的掌事姑姑或者宫女,又不像是官宦人家的女眷。
沫璃仿佛看出了她无声的疑问,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月吟小姐,小的乃御医院的医女,名叫沫璃。今日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为月吟小姐检查身子。”
原来她是宫中的女官、御医院的正八品医女。可是自己只不过是装病逃亡而已,如今已经回来了,再检查也不过是多此一举。
楚月吟转头看向宇文骅,“皇上,民女的病已经好了,就不用检查了吧。”
宇文骅眯了眯那双好看的眸子,眸底很快地飘过一丝阴寒,随即勾唇一笑,道:“这检查和你昨夜得的病没有关系。但凡女子入宫之前都必须做这项检查,你也不例外。沫璃是御医院所有医女中动作最轻柔的一个,不会弄痛你的。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快去快回。朕等你,待会还有话要和你说。”
什么检查这般重要,每个入宫的女子都要做?楚月吟下意识地看向楚桓。他在宇文骅离座之时已经站了起来,此时正站在宇文骅身后不远处。他看见楚月吟看他,嘴唇动了一下,便垂下了眼眸。
沫璃拿了放在一旁的医箱,对楚月吟躬身道:“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