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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犹豫,他的彷徨,葬送了他们的爱情
等他终于把感觉捋顺,一切已然物是人非。
时间,从來不会等人。
命运,素來弄人。
他恍恍惚惚地,被花未眠拽在桌子前坐下。
她给他斟酒,举着酒杯凑到他的唇口。
觥筹交错
光景迷离
她的手却是往他的裤子下钻了下去,缓缓的捏,轻轻的弄,技巧惊人
表面上,她却笑得颠倒众生。
那手,却是不满足于这种隔着布料的抚弄,竟然大胆地钻到他裤子内,就着那巨大,轻轻掏弄起來。
而小腿儿,更是把鞋袜脱了,穿着长袜便在他腿柱上蹭啊蹭,脚趾头夹啊夹的,特别撩人。
丰满的身子,已经凑到了他的怀里。
语调是那种娇滴滴地妖娆:“上神,神界定然是洠в信艺獍憬庥锏幕ǘ模仙窬尤粊砹四Ы纾叶ㄊ且煤谜写愕模瑏砺铮染瓢。
她面对面的靠在他怀里,那酥胸,缓缓的摩擦着
直磨得他心头痒痒。
这个该死的贱女人。
他真的不耐烦她了,可是,身体,却被她折腾的血脉贲张
当着这么多的人,偷情
这是伏羲上神从未曾挑战过的禁忌。
或许当初的蛇妖伏宸羲不会在乎,但是他现在是伏羲上神,身为上神的他,注定要去背负什么
如此明目张胆,当着一大堆人的面,他的命根子被人拿捏着。
他说不出的愤懑,但也说不出的刺激。
那小手,箍啊箍,箍啊箍,几乎要把他那里撸了出來。
“好!”
他本來是不打算碰魔界的任何东西的。
现在神魔无疑是最紧张的时候,哪有神仙敢往魔窟里钻,也就他,中邪了,才跑來这里。
他端起酒打算一饮而尽。
他需要泻火!
哪怕酒水只会叫人愈加迷醉!
然而,花未眠却一把抢住了那酒杯,眼神异常撩人地盯着他:“这样喝酒,上神不嫌闷么?來啊!把奴家的小嘴儿当酒壶,好好喝哦!”
说完,花未眠便端了那酒杯,直接往口里倒。
她也不咽下,腮帮子鼓鼓地,看着他。
她是真把自己当酒壶了!
女人这玩意儿,本來就是一酒壶
她自我形容倒是挺熨帖的。
但是,此刻的伏羲,看着那染了酒水之后愈发鲜艳欲滴的小嘴儿,顿时兽血沸腾,真真是恨不得将这贱女人撕碎了
真贱
偏偏他最贱,明明知道她现在是怎样的不堪,居然还是不可控制的有了**。
他扣了她的脑袋,俯下头,便是一场深深的攫取
他动作粗鲁而凶悍,恨不得将她吞下似的。
她嘴巴小小的,那酒水一时洠⒆。刈拍亲旖橇髁讼聛
他在她口腔内,饮着酒,拼命含舔,一通吮吸
时不时还发出一片“啧啧啧”“哧哧哧”地水声,暧昧又撩人
帝君、四大护法、十六亲王都看傻眼了
想不到,这伏羲上神如此禽兽,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被魔姬折腾得如此猴急。
他们想着,天界果然不好,禁欲得厉害。
伏羲上神到了魔界,才算是释放了自我。
而花未眠,被吮吸得,浑身都发麻,她自从练习了那双修**,身体便特别敏感,伏羲这样一折腾,她只觉得有一股电流,从脊椎直冲脑门。
第二百零九章()
而花未眠,被吮吸得,浑身都发麻,她自从练习了那双修**,身体便特别敏感,伏羲这样一折腾,她只觉得有一股电流,从脊椎直冲脑门。
她浑身轻轻颤起来,像是溺水的人,恨不能要揪住什么才觉得安全
于是,手上的力气,止不住握紧。
而花未眠手上,那是什么,那是小伏爷
这一捏!
要命了!
伏爷本就被他折腾的快到了。
这样的情况下,一刺激,那里居然喷发在她手上了
花未眠被吻得晕乎乎的。
等反应过来,手上便湿漉漉的。
而伏羲,一吻完毕,紧紧地抱着她,任那疯狂的感觉将自己淹没。
花未眠抽出手,拿着手帕缓缓地擦拭着,一边擦一边笑得妩媚至极,她舔吻着他的耳垂,以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说:“上神,您长得衣冠楚楚的,气质还冷冷的,真看不出来啊,不就接个吻居然就出来了!上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偷情,您真的好敏感哦!”
她语调媚软而诱惑,但或许只有伏羲知道,这是在嘲讽他表里不一,看着冷酷还不照样任这淫魔拿捏!
他眸子微微一眯,陡然一把将这下贱女人提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不是侧坐,而是那种特情色特暧昧的跨坐,两人之间,凑得极近,私密处紧紧想贴。
最初的愤怒过后,此刻的伏爷只有冷酷,只有霸道,只有狂妄
这男人的气质,从来都是尊贵又倨傲的,特别的不可一世。
“你信不信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操你?”
他冷声道,鹰隼、锐利的眸子淬了冰刺似的,令人遍体生寒。
花未眠倏然想起那一次在妖界,伏宸羲当着七星和一众人的面狠狠将她占有,那感觉,特别的变态。
但是伏宸羲是伏宸羲,伏羲是伏羲,花未眠也花了很久才了解他俩的不一样。
伏宸羲会爱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花未眠。
可伏羲,这个有着原配有着老婆的上神却不见得会喜欢一块五彩石。
五彩石在这场爱情的角力里从来都是个不厚道不讨喜的小三。
所以她笑了,妩媚横生。
手,在他身上缓缓地划过,眸子,藏了笑谑和妖娆,那眼神如烟,用烟视媚行来形容此刻的花未眠最熨帖不过。
她轻笑淡然:“上神,奴家深信不疑。”
伏羲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花未眠却接着说道:“但你也只是想想,真要让你做,你做不来。”
她语调媚软,偏偏说出来的话却那般冷酷。
伏羲给气得,脸都黑了。
是啊!
现在的他不会。
各种原因堆积在一起,得到的一个答案,就是不会。
说完,花未眠笑着从伏羲身上下来,缓缓离去:“帝君大人,您还是亲自招呼我们的贵客吧!奴家倦了!与其在这里伺候上神,倒不如回家好好练功!”
练功!
练得是什么功啊!
明眼人都清楚。
这万恶的女魔头,她靠采补男人才练出现在的通天手段!
真是又贱又脏!
伏羲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
他再也管不了这宴会,下意识地就起身,追了过去。
哪怕知道这样的他会被人嘲笑,会名声尽毁,可他就是止不住。
而花未眠走在荷花池塘,看着脸庞发青气质冷艳的伏羲上神。
似是有所预料。
笑望着满池的莲花,当伏羲走近,她笑着回头:“咦,伏羲上神,这么急匆匆的出来,是急着去换裤子吗?”
伏羲的裤子,湿得厉害。
可她一说出来,他的脸庞就再度黑成墨汁了。
花未眠眼神流转,妖娆美绝:“要不要去奴家那里坐坐,奴家那里别的没有,男人的衣服倒是不少!”
她一个女人,收藏那么多男人的衣服做什么!
伏羲盯着她,像是要透过她妖娆的身板儿看清她灵魂的色彩。
那样的一瞬,那样的专注,那样的宁和
满池的荷花散发着清香
花未眠,禁不住有一瞬的沉沦。
旋即清醒。
心底想着,这男人对她的杀伤力真大,一个眼神,几乎让她积攒了那么久的仇恨崩塌。
她笑了笑,风情浪荡的将鬓发别到耳后。
伏羲看着她,那一瞬风景极好,荷花,永不凋谢的荷花;清香,永远萦绕的清香;风从中穿梭而过。
伏羲开了开口,想说什么。
可看着这个妖媚的浪荡的女人,好半晌,终究仍然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许久,他才勾起唇瓣,冷笑:“去你那做,怎么,魔姬这么着急,急着想采补我啊!”
他刻意咬中了“做”字,暧昧的成分明显,讽刺的意味更明显。
花未眠又捋了捋耳边的发丝。
心肠一点点坚硬起来,坚硬如石,甚至觉得刚才的犹豫特别好笑。
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国色天香,身子靠了过去,暧昧的距离:“对啊!要是伏羲上神甘愿和奴家双修,奴家的法术定然会涨了不少!哎呀,咱不谈双修的事情了,单你那活儿,就可以弄得奴家欲仙欲死的!”
旋即,她又接着说:“以前呢?是奴家不懂伏爷的好!现在呢,才发现,伏爷那鸟儿,还真大只啊!技术又好,又硬又大,还那么持久!啧啧,现在奴家回想起来,还真是欲罢不能啊!”
她一脸对**的膜拜之情。
伏羲看着她,心想,以前那个心脏柔软的花未眠终究是死了的。
现在这块五彩石,美则美矣,但是太俗,太媚,太脏,人尽可夫,不折手段
“你就这么的想和我双修?”
伏爷陡然无力,看着花未眠,特别的无力。
心,很累,很累,快要累死掉了!
偏偏脸上,还是一股子强悍劲儿,又冷酷又霸道的样子。
花未眠点头:“奴家想和你做吗?能不能双修到,采点你的阳气滋补滋补那就看本事咯!怎么,怕了!”
她越说,伏羲越是寒心。
现在的他俩,特别的扭曲,他侮辱她,她侮辱自己,到头来,仍是互相折磨,互相难受。
而伏羲,睚眦必报的性子,谁让他痛了,他一定要让那人痛回来,哪怕弄疼她,他会百倍的疼。
可他还是想作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