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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心中震撼不已,半响才缓过神来。
“我对他绝不是厌恶。”“夏凉垂下眸子,缓缓道,“他待我一片真心,可我回应不了他的感情,不让他因我而受伤,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了。”
听此,无妄愤愤的神色一缓,却是叹了一声:“就算我想解,如今也无法立刻解了。”
夏凉不由得蹙眉:“为何不能解?”
“解除同生契需迷迭香为引,我还尚未寻到,而且解除同生契有风险,泽羽才刚结契,起码也需要休养几月才行。我希望小师叔你不要将今日的对话透露给泽羽,也许解契之事到时还需要小师叔你帮忙。”
夏凉点点头:“你放心,等一切准备妥当了,到时我会寻个理由让他服下的。”
听得夏凉如此说,无妄的神情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从前是我太过武断,言行多有冒犯,还望小师叔勿怪。”
说着,朝夏凉躬身一礼,夏凉连忙扶住他。
“我从来就没怪过无妄仙君你,能不能和我说说泽羽的事?”
“自然可以。”
无妄神色有些怀念,缓缓道:“泽羽他的父亲是我挚友,当年与鲛人一战,他为我挡下了致命毒液,因此殒命,听到这个噩耗,泽羽的母亲心情悲痛,产下他后就去了,我便担下了照顾他的责任。那时候泽羽刚出生,不过巴掌大的一小团而已,身上绒毛都未退,真是捧在手里都怕会弄疼了他。小时候的他很是听话,给什么就吃什么,可爱的很。”
说到这时,无妄脸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我从他父亲留下的手札里得知了他是身负异能的羽族,后来他长大了些,我便收他为徒。他那时候虽然不会说人语,可是听得懂人话,修炼亦是无师自通。我见他身量渐长,不忍心他一直是兽形,便寻思着让他与门派中同龄的弟子相处,或许能寻到他的命定之人助他化羽成人。没想到那些弟子表面答应的好,背地里竟是将他当做普通牲畜,欺负他不会开口说话,甚至还骑在他身上抽打。”
无妄的语气满是愤然,顿了顿,接着道:“那些弟子的行径被我偶然撞见之后,我便绝了要他化羽成人的念头,将他送到昆吾洞,再不许弟子接近,他也几乎不曾出去过。我本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遇到自己的命定之人了,没想到,果然还是命中注定好了的啊……”
听着无妄的话,夏凉的心里百味陈杂。
从前,她只以为白泽羽独居在昆吾洞,是因为他不擅长与人交往,却没想到,他曾经历过那样的事。
对白泽羽,她愈发的心疼。
直到无妄离开许久,夏凉才回过神。
走出门,看了眼那紧闭的大门,垂下了眸子,抬脚出了浮生殿。
一路上浑浑噩噩地走着,遇到有弟子行礼,她也只是愣愣地点头。
心里乱的很,想逃开,却不知自己是想逃避的是什么,更不知自己能逃到哪里去。
直到一只强健的手拉住了自己。
转头看向那拉着自己的人,那温润的眸子有着难掩的担忧。
“扶风?”
“在想什么?”
夏凉似是卡壳了的脑袋开始重新运转,环视了一周,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处境。
第96章 临别之礼()
她此刻站在往生池边,只要再往前走半步,就会跌入池中。
夏凉朝后退了几步,站定,深深吐出了一口气。
侧头,对着南宫扶风笑了笑:“要不是你,我就掉进这池子里了,谢谢。”
南宫扶风看着夏凉的笑,轻叹了口气:“若是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
夏凉一愣,缓缓收起了脸上的笑,望着天上的浮云。
“你说,有没有一种法术,能让人烦恼尽消呢?”
南宫扶风定定地看向夏凉,开口问道:“你烦心的原因,是因为不忍,还是不能?”
夏凉心骤然慌乱地跳乱了节奏,转头看向南宫扶风,却见他轻轻笑了出来。
“你不必惊慌,你想让我知晓的,我便知晓,不想让我知晓的,我便半分不知。”
夏凉怔了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南宫扶风看出夏凉的纠结,倒也没有逼迫,脸上依旧扬着清风朗月般的笑:“看你这么迷迷糊糊的,真是不放心就这么离开了。”
“你要离开?”
夏凉还沉浸在唯恐被看穿隐秘的忐忑中,下一刻便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乍惊之下睁大了双眼。
“嗯。”南宫扶风嘴角含笑,微微点头,“家中有事,需要我回去,已经与掌门通报过了,即刻就回。”
“事情严重吗?”
话脱口而出后,夏凉便觉得多余。
如此急召回家,定然是家中出了大事。
“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你不必担忧,只是,可能我不会再回凌霄派了。”
说到此,南宫扶风脸上的笑容微敛,然而下一刻,却又恢复如常。
那双温润如玉的眸子望向夏凉,泛着柔柔的波光。
抬起一只手,手心摊开,一枚玉锁静静地躺在手心中。
“这玉锁两年前便想送给你了,可一直没等到合适的机会。”
夏凉细细看去,但见那玉锁通身洁白,晶莹剔透,雕工精巧,更稀奇的是那玉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是折射出五彩光芒。
“这是……琉璃玉?”夏凉低呼。
玉中琉璃玉最是难得,长久贴身佩戴不仅对修为提升有益,对凡人亦是能温养身体,延年益寿,是有价无市的宝贝。
“这太贵重了,我……”
夏凉刚想着该如何婉拒,南宫扶风似是早已猜出她所想,缓声道:“不过是一枚玉锁,难道相识一场,你连我作为朋友的这点小小的临别礼都要拒绝吗?”
南宫扶风说到如此份上,夏凉婉拒的话再也说不出。
伸手接过玉锁,低声道:“那就多谢你了。”
想了想,从乾坤袋里翻出一柄匕首。
那匕首通身朴实无华,只在刀柄处看似随意地刻了个图案,似雾又似云。
“俗话说宝剑赠英雄,我没有宝剑,便以这匕首相赠。它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但是我亲手所铸,希望能助你披荆斩棘,护你安佑。”
南宫扶风接过匕首,拔出刀鞘,银白色的刀刃反射着太阳的光辉,发出耀眼的光彩。
“真是不错。”
南宫扶风眼中含着笑,指腹细细地摩挲着刀柄处的花纹。
“如此,我便却之不恭了。”
光芒敛去,南宫扶风将匕首贴身收了起来。
“记得,任何时候都不要为难自己,若遇到为难之事,便来南武云康城找我。”
夏凉脸上缓缓绽开了一抹笑:“好。”
南宫扶风离开后,一切依旧如常。
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夏凉时常主动来找白泽羽,白泽羽与夏凉相处时不再如之前那般凡事都小心翼翼,甚至有时候还会趁夏凉不注意,大胆地偷亲她的脸颊,当然是一触即离,而且每次亲完,白泽羽的脸庞都毫不例外地变得爆红,垂下头满脸羞涩。
夏凉对于白泽羽这样的举动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白泽羽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望着夏凉的眼神愈发专注。
白泽羽对珞卿颜也不再有那么大的敌意,珞卿颜依旧会时不时地打趣两人,只是望着夏凉与白泽羽亲密的身影,偶尔眼底会泛起一丝苦涩。
夏凉知晓她还是没有忘记流年,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希望时间能慢慢愈合她心底的伤。
夏凉每隔几日就会去凡界看看曦,给他带些吃的和小玩意,每每看见夏凉来了,曦双眼都是亮晶晶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他还没有完全适应在水云阁的生活,但夏凉见他脸上日渐红润,也知道那些人并未亏待他,总算是稍稍放下了心。
水生一直在睡着,夏凉不禁担心它是不是要再次化形了。
同样令她挂心的还有师父。
已经数月过去,主殿的大门依旧紧闭,可她却对此无可奈何。
时间就在担忧和平静中缓缓流逝,眨眼间,又是新的一年来了。
“凉凉,凉凉我要死了!”
珞卿颜趴在夏凉身上,可怜兮兮地哀嚎。
夏凉皱了皱眉:“你这又是怎么了?”
“凉凉,你知道三天之后就要门派测试吧?”
珞卿颜望着夏凉,一双桃花眼眨啊眨。
“知道啊,怎么了?”
夏凉有些不明所以。
“我听人说,今年测试变了,理论和实际对战各占一半,这两部分只要有一部分通过不了,就成不了内门弟子,是不是真的啊?”
“嗯,前几日掌门和两位仙君和我说了这事,我觉得挺好。”
虽说夏凉入门派时间短,但辈分摆在那,一些门派重要的事务,还是要知会她一声。
“啊啊啊,居然是真的!”
珞卿颜蹲在地上抱着头,一脸的生无可恋。
夏凉见珞卿颜如此,愈发疑惑。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还能是怎么了,她肯定是背不了那么多的理论,正烦闷着呢。”
白泽羽从远处行来,嫌恶地看了眼珞卿颜,目光转向夏凉,嘴角泛起温柔的笑。
“你就别管她了,来,我们去钓鱼吧。”
“喂!”见夏凉与白泽羽就要相携而去,珞卿颜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
“我这都要火烧眉毛了,你们还去钓什么鱼啊!”
夏凉看着珞卿颜,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先说好,出什么题我不知道,偷试卷更是想都不要想。”
“我当然知道了啊,只是想你把那些知识整理整理,让我好背下,好不好嘛。”
“好吧,我今天下午给你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