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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你怎么啦?”
她不停歇地剧liè咳嗽,让敖轩担心不已。
这痒一发地不可收拾,似乎牵着脑神经疼痛,好久,这才勉强忍住,抬头时,亦是泪水满眶,“我……没事!”
敖轩焦虑的双眸锁定她,一把抓住她的小香肩,“怎么会没事?你脸都咳红了。”
“真……真的没事!”她紧紧地闭上眼,奇痒的咽部让她话不成句,十分难受,但刚才听到的话,使她不想告诉他实情。
他转身倒了些茶水过来,她已是闭目,身子正往外泛着淡淡的绿芒,而他不敢说话,只是僵硬地站着,一直维持着端水的动作。
一柱香的功夫,她看起来好了些,容色终于温润,讪笑着接过他手中的水浅抿了一口,便要下地。
敖轩急了,“别动。你需要静养!”
“我倒是想静养。但……殿下!那杀破天并没有死,我还得收拾残局去。”
“他已经被你击成了碎石,怎么会没死?”敖轩的心一凛,回忆起那惊心的一幕。
“那精怪本是泥土所幻化,集大地之灵气,不知怎么的又得天界之精髓相辅,虽已碎成石块,实则在一定的时辰会再次组合,只可惜当时我生命无已,在一击得手后,便失去了支撑的灵力……”
“却是我害了你……”敖轩又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实难忘掉咽部瘪下去的她样子。
“因因果果循环报应,殿下!观士音菩萨说得对,种瓜得瓜,种豆种豆,一切事物的发生是相辅相成,怎么能全怪在你头上,要怪,只能怪颜儿命运不济,给你添麻烦了。”
这次醒来,她的话好高深,好似在佛界走了一遭。
这是敖轩此时的想法,小女人的形像蓦然在他眼里无限变大,他发现她再不是那个能幻想拥在怀中疼爱的女人,她太神圣,直至让他不再敢有这俗念。
“现在需要敖轩怎么帮你?”他脱口而出,尊敬的语气都令他自己惊讶。
“我刚苏醒,体泛力弱,需要你助我。”若是休养,她乔颜儿也会恢复法力,但心急如焚的她等不了,生怕夜长梦多。
他明白了,龙珠配合她体力的灵力要不了半盏茶的功夫,他确实也只帮得了她这些。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没多久,乔颜儿便率先窜出了西海海面,她向那片打斗过的陆地飞去,久久地屹立在上空看着已经长满了野草的平川。
“咦!怎不见了?”随后而来的敖轩发出一声惊呼。
“他逃了。”蹙着眉的乔颜儿怅然一叹:还是来晚了,这灵魔肯定是化为山脉躲到什么地方养伤去了,要找它何其的难,总不至于把整片大陆翻转过来吧?
“殿下!颜儿……还有些事,多谢你再一次救了我。”乔颜儿扭头看向敖轩,经过这一来一往的事后,她对他仿若亲人,实不想再提大印一事,也相信,他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要不然,修炼魔功的他早成魔。
他看着向远处飞去的她,心情失落,眉头一皱,伸手道:“颜儿姑娘!那大印……”
“你且替我保管着,我相信,留在你手中,犹如在我手中一样。”她回头莞尔一笑,又伸手拨云飞去。
“能一样吗?你就这样相信我吗?”他感动得潸然泪下,心知此生再与她无缘,却怎么也不能从那快消失的雪点移开目光。
紫荆花中的清秀别苑吸引了乔颜儿的目光,她便好奇地落下云头,抬头看向大门之际,蓦然春风满面,小手‘叭’地一声推开了崭新的两扇朱红色大门。
“二郎哥哥!我知道是你,你出来……”
小女人提着裙裾就向里面疯跑去,留了抹抹淡淡的墨香在后。
四方的平台!他经常在上面下棋,把三界当成棋盘,棋子则是不同的人……亭台!他手持折扇潇洒地屹立,却是抬头仰望天空的明月……
满眸交叉色彩的她静静地环观四周,虽不及天上宫阙,但她仿似嗅到了美好生活的气息,好日子不远了!
她一间一间地找寻他的身影,幻想他故意藏起来,想给她一份十足的惊喜。
打开最后一扇门,她终未找到他,但那大幅度上扬的唇角未撇下,仍是很高兴、很快乐,虽然他本人没在,可这一早就许下的愿望他却瞒着她独自实施了,有什么比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还要让她感到幸福。
突一股腥味直漫喉头,那痒又铺天盖地地袭来,刚才,虽然有敖轩与龙珠的相助,但由于时间太短,她根本没有真正恢复,这下,可真的要闭门养伤了。
第七十九章游龙戏凤()
几日后,她神清气爽地出来,恋恋不舍地走出了杨家大宅,关好门,还特意在周围转了一圈,这才到洞里叫上碧柔一起向天飞去。
远处,一点黑从云层中疾飞而来,却早被眼神灵敏的乔颜儿看见了。
“哮天犬!你这是去……”
“梅姑娘!这不正是奉了主人之命去接你吗?”气喘未定的哮天犬伸手在额头抹了抹细密的汗珠,想是出来得急了。
小女人幸福地莞尔一笑,得意的大眼溢出一片彩光,却是燃烧着两团绚丽的烟花。
“走吧!回去做两个好菜慰劳你。”她伸手拍了拍哮天犬的肩头,表示他很乖的意思。
哮天犬本是一条狗,没人懂得那么多,而且也极爱这种亲呢的安抚动作,当然,也是有了寸心的教训,所以,这黑狗越发地巴结笑着,变得懂事了。
“哮天犬!你主人上天来,没什么事吧?”
“没呢!一切平安。主人就是与齐天大圣喝了台酒。”
“哦!那猴子没欺负你主人吧?”乔颜儿心头一喜,但随即想起了孙悟空的那张利嘴,不由得担心起来。
她与哮天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没多久,就来到真君殿,久别的气息袭来,莫说不喜欢这天上宫阙,可毕竟也在这儿生活过,还是有那么点眷恋。
“二郎哥哥……”她止不住高兴,提着裙裾向那高高的台阶上跑去,睁眼闭眼间就只剩下了一点雪色映在巍峨的殿前。
碧柔摇了摇头,只得随哮天犬向后院走去。
肃静的大殿门前,寂静无声,而大堂内依旧是暗色帷幔飘飘飞袭,强烈的紫外线透过雕花窗棂投射在明亮的地板上,倒映出许多流动的图案花纹,泛出古老气息的开放式捧手金质落地式灯架,托住发出柔和莹光的几颗夜光珠,越发地把这大堂照得宽敞明亮,只是也越发地感觉冰冷。
李侠伸出手指向乔颜儿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眼珠子一转,示意杨戬正在里屋休息。
轻轻地掀开隔帘帷幔进去,映入眼睑的男人侧身而卧,那头微卷的鲜泽发丝软软地搭在枕上,而这屋充满了一股难闻的尘封味。
小女人打开了面对后院的一扇窗户,那株参天玉树在真空的阳光下一闪一闪的娇翠欲滴,就宛如枝上挂着数不清的碧绿玉簪。
心情十分好,返身之际,见合衣而躺的他未曾盖被子,便又拉过锦被给他盖好,冷不防,一下子被翻过身来的他搂在怀中,铺天盖地的浓郁酒味袭来,混合着他本身具有的男人阳刚味,立即调合成了一种好闻的魅惑气息,身子软软的她小脸刹时就红透。
藏在他怀中,好热乎,好喜欢这味,可她转瞬却使劲挣了挣,“放开我,一会让人看见。”
杨戬嚯地一笑,指尖向那门一指,门瞬间便关上了,他刚劲有力的双臂更是紧紧环住怀中柔软如绵的小身子,“现在这门谁也打不开。”
“你怎这般坏?人家刚回来!”她试图找着借口,可说的话很小声。
他的唇极快地闪落在她额头,离开,调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喂!在上界可没有一日,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不待他说完,马上就纠正。
“可这每次都是天作被,大地为铺,还没有在这屋内……”下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只是快速地翻身压住她,久久地凝望。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更是往他怀里钻去,“干嘛这样看人家?”
“觉得你好看,怎么看都不厌。”他向她的青丝吻去,雪白的牙齿轻咬她双丫髻上系着的粉纱,那粉纱渐长,直至飘落到榻台阶上,如瀑般齐腰的墨丝自然地披散,长发覆肩的她看起来更是娇小玲珑、也更加温柔。
他如获至宝,缓缓地把她放平在榻,此时,他眼里的她圣洁如月,妩媚而乖巧,宛如在梦中见到时一般,终俯身下去,依旧用牙咬住用银丝绣着如意纹的大黄色衣领,轻轻地拉得大敞,暗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墨香,那隐在娇艳牡丹花裹胸下的两团浑圆早急促地高低起伏……
“你轻点……”她被他轻轻一咬,身子猛地颤抖,随即全身的细胞骤然调动起来,转瞬却化为一腔柔水。
“这才是男人……”两眼冒着精光的他百忙之际抬头,那香娇玉嫩含在嘴里十分美好,随即又深深埋下。
眼前一黑,略粗些的唇瓣印了上来,瞬间撬开了她微微张开的粉唇,一股溢香绕齿间,她的小手环上他宽厚的腰间。
浅蓝色的纱帐被放下,从帐里很快溢出春花秋月的气息。
他显然醉得不轻,由此动作很大,不时让那薄如蝉翼的纱帐飘飞,伴随着她轻轻的唤声,“轻点……”
翻云覆雨不知几许,那帐内的动静这才停了下来。
“颜颜!我们们在天上这样……地下不知都生了多少孩子,我的儿女在你腹中都成了千年仙胎啦!”他搂着她,心中想着孩子的事,不知是不是心情愉悦,出来的话都十分搞笑。
她美美地往他肩上移了移,眼睑闭上,唇角的笑倦意而美丽,像吃饱了的小精灵,“现在算起来也有二个多月了,你下次不许这样重手重脚,对了,不许胡说,千年又怎么样,我愿意这样养着他们。”
他嘿嘿一笑,指腹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