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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贝寒的心尖,火苗“噌”得窜了起来。
莫莉觉得贝寒的言论不对,可又找不出可以反驳他的语句。她抬着脸,困『惑』地盯着贝寒,皱着眉头说道:“好吧,虽然我说不过你,可我并不认同你。我不像你们,我很有节『操』的!”
贝寒微微侧过头,低下来,用唇瓣轻轻擦着她的唇角,“既然对我有感觉,就该释放,而不是压抑。如果不喜欢对方强势,那可以选择自己掌握主动。”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却又撩人心弦,低低地魅『惑』着她,“比如,你现在可以先推倒我。”
莫莉像是被他蛊『惑』,竟就真的伸手把他往后推去。这一回,她很轻松地就推倒了他,他揽着她的腰,带着她一同往沙滩上仰倒过去。莫莉砸到了他的身上,神智有些许的回归,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想要撑着他的胸膛爬起身来。
贝寒的手臂轻轻一收,她就又压到了他的身上,“莫莉,你又怕我了?”
“胡说!”莫莉忍不住立刻反驳,“谁说我怕你?”
“那就继续,”他低声说道,“做你之前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比如??撕开我的衣服。”
这念头的确曾出现在过莫莉脑子里,她果然上当,恨恨说道:“谁说我不敢?”说着,竟就真的伸手去撕扯贝寒身上的衬衣。贝寒很配合地躺在那里不动,不时地轻声指点着她下一步。
莫莉的脑神经被致幻剂麻痹,全然忘记了什么叫羞涩。在贝寒的步步引导下,两人很快就到了坦诚相见的地步。
贝寒双手扶住了她的腰肢,哑声命令道:“坐上来。”
莫莉脑子『迷』『迷』糊糊,只知道依言行事,可她很快就感受到了强烈的疼痛,就算是有致幻剂的麻醉,这痛感还是立刻就传到了她的大脑,叫她想也不想地跪直了身体,逃离开他。
说实话,贝寒也有些痛感,不过这点痛和他欲要炸裂的身体相比,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他强自克制住自己,再次坐起身来,仰头吻上了她。温柔缠绵的吻最是能放松人的神经,尤其是这份温柔还是来自一个冷峻强硬的男人。莫莉紧绷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捧住了贝寒的脸,低下头与他相吻。
海滩上很冷,可两人之间的温度却节节升高。
莫莉呼吸急促起来,如果说刚才她还是一尾脱水干渴的鱼,现在却在他掌上化成了一汪水,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口中颤声道:“别,够了,够了。”
“是么?”贝寒低声问她。
可还没等莫莉从那阵余韵中回神,剧烈的疼痛就叫她身体骤然一紧,失声惊呼。如果说上一刻她置身于天堂,那这一刻,就是在承受地狱中最残酷的刑罚。
贝寒本就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他『性』子冷漠,行事干脆狠辣,之前的隐忍和耐心只不过是基于对同伴的尊重,全凭着过人的意志在支撑。到了此刻,理智终于退败,一切都遵循着原始的本能。
进攻,每一次都又快又狠,凶悍无比,而撤退,也只是为了下一次更猛烈的进攻。
疼痛叫莫莉的大脑清醒了不少,她伸出双手用力抵住贝寒的胸口,有些惊慌地叫道:“停下!贝寒,停下来!”
她的阻拦在贝寒面前简直毫无作用,他将她从身上翻下,问道:“你觉得这个时候,还有可能停下来吗?”
他的欢愉,却像是莫莉的苦难。幸好,时间并不算太长,一阵激烈之后,贝寒放开了莫莉,仰倒在地上微微地喘息。
莫莉本还以为折磨会无穷无尽,都有点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快结束,意外之余,却又觉得无比庆幸。不过,她可真是疼,身体稍动一动,就觉得那里火辣辣的疼。她尝试地蜷了蜷腿,不想这个动作却惊动了贝寒,他撑起身来看她,声线中透出一丝暗哑,“还好吗?”
致幻剂起效得快,消散得也快,到了现在影响已经所剩无几。莫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觉羞愧无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身后的男人。如果可能,她真想在沙滩上挖个坑,把脑袋埋进去做一只鸵鸟。贝寒误会了莫莉的沉默,他抬身从后贴了过来,手掌抚上她的腰侧,往下滑去。
莫莉僵了一僵,这才明白了他的意图,顿时再顾不上身子的疼痛,受惊一样地从贝寒怀里逃了出来,结巴道:“够了,够了,我挺好!”
贝寒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眸,慢腾腾地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莉大松了口气,将丢在不远处的衣物捡了回来,胡『乱』地穿在身上。她脑子里却仍是一团『乱』麻。她并不喜欢贝寒这个人,甚至可以说在来赫勒岛之前,她都是厌恶着他的。哪怕她曾在晚宴上为他仗义执言,那也不过是出于一时意气。可偏偏就是这个人,带着她逃离险境,刚刚又和她发生了亲密关系。
虽然是在致幻剂的作用下才发生了这样的事,可这仍叫莫莉觉得尴尬和懊悔。如果事情可以重来,她就是被冻死,也绝对不会去吃那个古怪的果子。可事实是她不但吃了,而且还吃多了,吃完后又发了疯。
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亏她之前还指责贝寒在图书馆里对她做的事情,还曾义正言辞地说这是彼此相爱的情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它是神圣而甜蜜的,它不是生理上的发泄。
“莫莉,”贝寒突然开口叫她的名字,“刚才——”
“我不记得了!”莫莉想也不想地打断了贝寒的话,她停了一停,尽可能叫自己的神态自然些,“贝寒将军,因为受到致幻剂的影响,刚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如果我对您做了不合宜的事情,我向您道歉。”
贝寒沉默地看着她,眸『色』渐冷,他忽地讥诮地扯了扯唇角,淡淡说道:“莫莉小姐,该道歉的人是我,毕竟你之前那么热情,我却没能叫你得到享受,不是么?真是抱歉。”
只一句话就羞得莫莉无地自容。她低下了头,死死地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中转了几圈,终究没能憋回去,落下来砸入了细细的沙子里。
贝寒心中忽地一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刻薄的话。其实他心中十分清楚,今天的事根本不是莫莉因为致幻剂而失控,而是他引诱着她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贝寒垂了垂眼帘,掩住眼中的一丝愧疚,说道:“对不起,莫莉,我收回刚才的话。”
莫莉这人有个好处,那就是恩怨分明,她既然觉得今天这事是她自己的责任,那自然不会去迁怒贝寒。听到贝寒向她道歉,不管自己此刻心里多么难受,她都抬起了脸,挤了一个僵硬的笑容给他,“没事。”
说完了,她就又低下了头,团着双膝坐在那里发呆。贝寒也再未说话,他站起身来,抬头望着弗瑞德姆宫的方向,怔怔出神。
两人正静默着,丢在沙子里的通讯器却是突然响起了提示音,莫莉微微一怔,贝寒那里已是探身捞起了通讯器,接通了信号。
“将军?”尤利安有些焦急的声音从中传出,“贝寒将军?”
“是我。”贝寒淡淡应道。
尤利安似是松了口气,声音明显镇定了下来,“贝寒将军,您现在在哪里?身体状态可好?弗瑞德姆宫的形势已经控制住,您的失踪叫总司令部十分关注。”
贝寒从容地报出自己所在的位置坐标,又吩咐尤利安道:“你过来接应我,带上便携式治疗机,我左臂受伤。还有,顺便告诉莱恩,莫莉少尉正和我在一起,请他放心。”
“莫莉少尉正和您在一起吗?那真是太好了!”尤利安的声音中透出惊喜,“将军,请您稍候,我马上就过去接您和莫莉少尉。”
尤利安的飞行器来得很快,不仅给贝寒带来了便携式治疗机,竟然还给贝寒和莫莉带来了干净的衣物。“我看坐标是在海滩上,就猜着你们应该是从海里游过来的。”尤利安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把莫莉的小行李箱递给了她,“对不起莫莉小姐,没经过您的允许,我就擅自取来了您的物品。”
莫莉感激地接过行李箱,尤利安笑了笑,又指了指后舱的小休息室,说道:“您可以去那里面换衣服,然后稍稍休息一会儿,到达司令部后,我会叫您。”
经过这么多事情,不论是精神还是体力,莫莉都快要达到了极限,她没有拒绝尤利安的建议,瞥了一眼进舱后就坐在座椅上沉默不言的贝寒,提着小行李箱径直去了后舱的隔间。
待看到莫莉关上了门,尤利安这才急忙转过身来,低声问贝寒道:“将军,您饮酒了?”
贝寒点了点头,他将座椅靠背放平,仰靠在上面,轻轻地吐了口气,答道:“晚宴上喝了点,遇到的那个刺客身手不错,一不小心,叫他伤到了我的左臂。”
尤利安从衣兜内掏出一个小小的仪器来,在贝寒的手臂上扎了一下,仔细地看了看那探针,这才松了口气,“酒精浓度已经很低,基因特『性』很快就要消失了。”他收起了那仪器,又将便携式治疗机提了过来,“我来帮您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吧。”
贝寒一把将自己左侧的衬衣袖子扯落下来,『露』出了上臂已被海水泡得发白的狰狞伤口。“先帮我把上臂敲折吧。”贝寒神『色』漠然,唇角上却勾着淡淡的自嘲,“也省得有人起疑,只这么一刀,怎么可能叫联盟的荣耀落荒而逃呢。”
“将军……”尤利安有些迟疑,直到贝寒抬眼淡淡瞥了他一眼,这才取了合适的武器过来,依照贝寒的吩咐,将他的前臂打得骨折,然后急忙用便携式治疗机进行了简单处理。这个过程中,贝寒只在骨折时低低地闷吭了一声,之后便再未发出过半点声音。
后舱的休息室内,莫莉刚刚清洗完身体,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她换好衣物之后,就静静地坐在休息椅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