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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咬了咬下唇,心道:这人怎么能这样。正想着,觉得这男子的鹅黄『色』锦袍似在何处见过,忽记起,这不就是那个什么帝吗!自己在寒柏受审之时,扒着衣襟偷偷看过一眼。这帝惩罚寒柏时倒是义正言辞,正气凛然,怎么比寒柏也好不了多少,居然对仙女姐姐用强。
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歪歪心翼翼地顺着床腿,攀爬到床上,然后滑进帝的裤腿,对着他的腿肚,狠狠地咬下去。帝吃痛,停下动作来拍向自己的腿:“什么虫子,竟敢咬朕。”
歪歪躲过鳞的那一拍,又爬到大腿处狠狠咬了一口。
帝猛地跃下床,抖了抖腿,想把“虫子”给抖出来。歪歪拼死扒着他的衣衫,好不让自己掉下去。与此同时,歪歪盘算着,怎么才能拿到帝的奥妙葫芦,最好能把他拍晕。
帝越抖越剧烈,歪歪感觉自己的手已经抓不住了,一点点松脱下来。
“啊——!”她尖叫着掉落在地,『揉』搓着自己发痛的屁股。
帝见“虫子”被抖了出来,抬起大脚朝歪歪踩去。歪歪急忙拧身翻滚,在即将被踩扁的瞬间闪了出去。帝继续踩,歪歪又继续翻滚。见状,帝有些发怒,踢踢踏踏一阵『乱』踩起来。歪歪左闪右躲,气喘吁吁。
白薇拢着衣衫,从床上坐起,看见了在帝脚下逃命的歪歪。起身抄起桌上的提梁壶,朝帝的后脑砸下。帝应声倒下,歪歪长舒一口气,太惊险了,自己几乎丧命于此。
白薇把歪歪捏起,看了看她,柔声道:“还好没山。”
歪歪感激地眨巴着眼睛:“多谢仙女姐姐了。”
白薇把歪歪放下:“你快走吧,不知他什么时候会醒,若他醒了,肯定要震怒,那时,我俩都要遭殃。”
歪歪心生忧虑:“他醒了是不是会责罚你呀。要不你跟我一起跑吧。”
白薇摇头:“我不能走,也走不了了。”
歪歪见她那般坚定,落寞地垂下头去,难受了片刻,移步到帝身侧,爬到他身上,开始解他腰间的那个葫芦。反正他也晕了,正好趁火打劫。
白薇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借葫芦一用,救我的朋友。”
白薇心焦,因为她知道帝随时会醒来,她急忙蹲下,帮歪歪接下葫芦。那葫芦比歪歪要大出两三倍,歪歪连扛也扛不起。
“你要带着葫芦到何处去。”
“宫牢狱。”
白薇捧着歪歪,人影一闪,把她送到了宫牢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帮这个精灵,她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已。或许是因为她出了雪影的名字,又或许她身上所散发的莫名的熟悉福白薇觉得,她们似乎认识了许久。她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人影一闪,消失无踪。
歪歪扛着那个“大”葫芦,艰难地朝寒柏走去,跟走钢丝似的不住地摇摇晃晃。寒柏远远看着,一只葫芦在朝自己移过来,以为葫芦成精了呢,『揉』了『揉』眼,终于看见了葫芦下面的歪歪,佝偻着腰,几乎被压垮了,不由一阵感动。
终于到了牢门边,歪歪把沉重的葫芦卸下,将背倚在上面,沉重地喘着粗气:“哎呦喂,就这点儿路,怎么比爬莲花山还累。”歪歪嘀咕道。
寒柏伸出手:“把葫芦给我,我来看看。”
歪歪转了个身,将葫芦从栏杆缝隙推滚进去。寒柏将葫芦拿起,眉头微微蹙着,实话他只是听过牢只能用奥妙葫芦才能破,其实他也没见过。他把葫芦提在手里掂量拎量,十分地轻,不像是宝葫芦。按宝葫芦里灌的是阴阳气,应该沉重非常才是。摇晃摇晃,有水晃『荡』的声音。
揭开盖子的瞬间,寒柏道:“恐怕这就是意呀。”
歪歪挪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寒柏脚边,不解地问:“怎么了?”
*
帝醒来之后,先是发怒,以为是白薇将她打晕。正要找她兴师问罪,却发现她倒在梨花林中,额角带着血迹,顿时没了脾气,反而疼惜地将她抱起,温柔地放在床上。
白薇动了动眼皮,悠悠醒转,低呼:“发生了何事?”
帝正『色』道:“许是有闲杂热闯进了宫,待朕派人去查来。”
着匆匆走了出去。
白薇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希望那精灵一切顺利吧。
帝正走着,突然发现腰间少了个东西,低头看去:“怎么我的酒葫芦不见了,这可是西王母刚给朕的琼浆玉酿,朕都还没喝呢。”
宫守卫森严,贼人费那么大劲潜入,已是登之难。能找到他打昏他也非易事。如此处心积虑,难道只为了偷他的酒吗?他再检查了一番,发现自己身上的宝器一个都没丢。虽琼浆玉酿很是滋补,但也用不着袭击帝。偷琼浆玉酿不过罚几板子,可袭击帝可是死罪。细想下来,此事真是不合常理、匪夷所思。
回到凌霄殿,帝颁下令去,全宫地毯式搜索,寻找擅闯宫偷袭帝的贼。
第一百零九章 来告御状()
“来,喝,今朝有酒今朝醉。”寒柏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把葫芦递给歪歪,喂她也喝了一口。
这酒闻着酒气很大,喝起来却极为柔和,并带着回甘。连歪歪这种不喜喝酒之人,都觉得好喝。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喝将起来。喝到葫芦也空掉,随手往脚边一扔,寒柏躺倒在地,歪歪倚在他胳膊上,脸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夜『色』浓密而深沉,繁星在伸手可及的高度闪耀着,云雾在脚下盘旋。歪歪看着这般美景,却没有半点欢愉,酒劲儿上脑的同时,不知为何,泪水也流了下来。
“寒柏,我对不起你,没拿到奥妙葫芦。”
寒柏把歪歪拿起,放在自己的胸口。歪歪躺下,把脸埋进他胸膛,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寒柏没看见,但却感觉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渗进了衣衫。
他嘻笑着道:“你不会是在我身上撒『尿』吧。”
歪歪抬起泪眼,狠狠捶了他一把:“你才撒『尿』了呢。”
阙甚高,夜风习习,刮来了凉意。寒柏用自己的手当被子,将歪歪拢住,歪歪在他掌中颤抖着。
他安慰她道:“没关系,死了之后我就会去投胎。下一世呢,我也投胎成一个妖,然后来找你,你好不好。”
歪歪揩去眼泪:“过多少次,我不是妖,我是驱魔师。”
“好,你不是妖,你是驱魔师。”寒柏拍了拍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微醺的酒意让他觉得格外舒畅,整个人似飘在空中,置身于软绵绵的云朵之上。歪歪躺在他胸口,无限的暖意也从胸腔弥漫开来。
下一世,多好,下一世我就不会孤单了。寒柏呢喃。
酒意涌上头顶,歪歪的大脑也开始晕眩,一根筋在耳膜边跳动,无数人影在眼前轮转。她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边的一个星,也骤然一闪,飞过际。
许多兵将,几乎把宫翻了个底儿朝,也没发现有闯入者。
帝紧蹙着眉头:“怎么会?难道已经逃走了?”
*
从睡梦中醒来时,寒柏觉得身上特别地重,似有什么东西在压着自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被贴在自己眼前的脸吓了一跳。与此同时,歪歪也睁开眼,正对上寒柏的目光,也是吓了好大一跳,瞬间弹起。
弹起之时,目光一垂,爆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声以及啪地一声脆响。
寒柏『揉』着发痛的侧脸:“你没穿衣服,你打我做什么?”
“谁让你直勾勾地看来着。”
“你就站在我眼前,我怎么不看。”寒柏回击。
寒柏把自己的外袍扔给歪歪,歪歪把那宽大的袍子缠了两圈,又撕去半截,才算可以自由行动了。
尖叫声将守卫牢狱的将吸引了过来,两名将一看,顿时傻眼,面面相觑道:“昨日明明关进去的是一个人,怎么今日变成了两个人。”
再一看,两人脚边滚着一个酒葫芦。
其中一个壤:“难道这女娃就是帝要找的贼吗?偷他琼浆玉酿的那个。”着又急躁地挠头,“不可能啊,她自己怎么可能进到牢里去呢?这不合常理呀。”
另一个人也是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这女娃衣衫不整的样子,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消息上报给帝,帝将信将疑地赶来,看地上葫芦,确实是自己的。再看牢里的女娃,心头一颤:奇怪,这女娃怎么有几分和白薇相似。
“你是何人?怎么会进了牢狱?”帝问道。
寒柏心下焦急,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本能地将歪歪护在身后。
歪歪灵光一闪,眨巴着真无邪的大眼睛,对帝道:“我是寒柏的龙后,听闻寒柏要被处死,我就来探望他。就是这两位哥给我开的门。”歪歪看向两位兵,“怎么你们忘了吗?”
两位兵眼睛几乎要脱出眼眶,见她的那般笃定,也疑『惑』了起来:“是吗?有这事儿吗?”
歪歪笑着摆手:“哎呀,是不是你们喝多了,不记得了。”
一提喝多二字,两位兵的脸顿时青了。还真给歪歪着了,他们俩夜间确实喝了酒,而且巧不巧的,喝的也是琼浆玉酿。瑶池仙子跟那白瘦的将交好,便送了他一壶。昨日得着,便跟同伴炫耀。同伴便求告:“琼浆玉酿可化腐生肌,益气强身,你给我喝一口尝尝,是不是这么灵验。”
那白瘦将给他喝了一口,又自己喝了一口。一喝之下,确实此物只应上樱那人又撺掇他喝光算了。那白瘦将耳根软,经不住他三言两语,两人便把一壶酒喝得一滴不剩。喝完立即就睡倒了过去,方才歪歪尖叫时刚被吵醒。
听歪歪这么,两人一想,也有可能。为防止『露』馅,帝继续追查下去,查到他们玩忽职守的过错,忙道:“是,是的。”
帝正要动怒,另一个人比较会讲话,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