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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宇智波佐助早就堕落了,在五年前,那个血色之夜里。)大蛇丸心里如此想着。
“虽然你帮他封了印,但是那根本没意义!”大蛇丸嘴上是这么说,但是,他意有所指的没有意义之事,似乎不是单指眼前旗木卡卡西的行为。
(木叶的人,总是爱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大蛇丸眼底闪过一丝精芒,好像不仅仅是轻蔑的意味。
之所以会和对方这样说下去,是因为大蛇丸也明白现在并不是带走宇智波佐助的最好时机。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宇智波佐助心中,早已种下堕落的种子了。
虽然,堕落得还不够深,但是,堕落,是一条不可逆向的单行道。
选择堕落的人,没有后悔的可能,也没有后悔的资格。
“!?”
“你也知道吧………为了完成目的……「不论是多么邪恶的力量都会去追求」的心理……”
旗木卡卡西神情突然一变。
“他有这种资质喔!因为他是个复仇者!”在死亡森林中,大蛇丸看过了宇智波佐助的那种眼神,那个眼神,大蛇丸很熟悉。
曾经,许久以前,大蛇丸在镜子里也看过相同的眼神。
只是,就像宇智波佐助知道他现在想要复仇的对象是谁,而大蛇丸到现在依然不知道当时的他,是不是跟现在的宇智波佐助一样,在火之意志的「保护」下根本弄错了对象。
“你就是看中他这一点呀………但是佐助他………”
旗木卡卡西想要反驳,不过,大蛇丸根本不打算听这种自欺欺人的废话。
“总有一天,佐助他一定会来找我的………因为他需要力量………”
(………而这股力量,只有我才能给他。)大蛇丸转身而去。
“而且……你不是说你要杀了我吗?你可以试试看呀!”大蛇丸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口气,彷佛只是在询问今天的天气如何一般。“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与此同时,旗木卡卡西脑海里原本已经淡去的死亡幻象,又重新凝聚起来,一直到大蛇丸的背影完全消失,旗木卡卡西才感觉到呼吸的权利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可恶………同归于尽………?我……我是笨蛋吗?)当久违的空气重新进入肺部,旗木卡卡西这才理会到自己刚才的发言,到底有多么自大。
陷入自嘲的旗木卡卡西,根本没有注意到大蛇丸离去的步伐,都有着淡淡的水渍鞋印,或许,就连大蛇丸本人也没有注意到如此不着痕迹的破绽。
许久,旗木卡卡西终于感到舒缓一些,下意识地再次打量了一下石室里的环境。
可惜,那些本就不明显的水渍早已随着温度和时间消失在空气之中。
旗木卡卡西甩甩头,开始将原本插在地上的苦无□,只是,他的动作,所带起了微微的风,轻轻拂过了那堆紫灰色的尘屑,隐隐约约间,旗木卡卡西似乎在那里头看到了什么红色的东西。
(咦?好像有什么?)旗木卡卡西捏了捏自己的鼻翼,确认不是自己的眼花。
几步的距离,旗木卡卡西很快就走了过去,弯下腰正打算找看看,他轻轻拍动表层的那些紫灰色尘屑,没几下,一个半埋在其中,透着暗红色光泽的珠状物露了出来。
(这是………?)
“咦?”突然一记非常轻的惊呼声从出口处传了过来。
“什么人?”旗木卡卡西大声喊道,第一直觉到对方的目标可能跟那个大蛇丸有遗留下的红珠子有关,马上伸手一把往那堆尘屑抓去,然后顺势举臂上挥。
顿时,整间石室里充满了紫灰色的烟雾,旗木卡卡西和对方一时间都有各自的顾忌而没有出手。
就在烟雾开始不影响视线时,一记破空声在安静的石室里显得格外明显。
攻击的目标竟然是倒在一边的宇智波佐助。
做为上忍,听风辩位的能力自然不在话下,旗木卡卡西快速蹲回宇智波佐助旁边,挡住了那个攻击向宇志波佐助的暗器路径上。
(这个重量?好轻?)旗木卡卡西从这个暗器的力道和角度推测出,应该不是苦无,而是某种尖锥状的特殊暗器。
却没料到,在苦无与那么不知名的暗器接触之后不到一秒,一团冰雾猛地在旗木卡卡西面前扩散开来。
(什么!是冰做的暗器?)旗木卡卡西不记得自己所知道的忍者里,除了雪忍之外,还有任何会使用冰之忍术的忍者存在,但是,就算是雪忍,也不能在木叶村这个地方使用冰属性忍术,那还有谁?
许多的猜测一一在旗木卡卡西脑海浮现,却又自己所找到的理由给否决掉。
陷入思索中的旗木卡卡西,没有及时避开那扑面迎来的刺骨冻气,令他的眼睛感到一阵酸涩微痛,耐不住生理的反应,旗木卡卡西才闭上眼,泪水就已经流了出来,他只及时抱起了宇智波佐助便往旁边直有一人粗的柱子后躲去。
没有感觉到对方杀意的旗木卡卡西,由于宇智波佐助的存在,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等到视力一恢复正常,旗木卡卡西向出口处看去,果然早已没有任何的人影存在,就连那堆紫灰色的尘屑也全都消失无踪。
旗木卡卡西下意识地摸摸微微凸起的口袋,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那颗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个人………又是谁?)
※ ※ ※
第60章 预选之幻术?
-预选之幻术?
※ ※ ※
在走廊上「偶遇」了将昏迷中的宇智波佐助抱出密室的旗木卡卡西,由于白在木叶医疗忍者中的地位和实力,便一起到中央塔内的医疗室。
碍手碍脚的旗木卡卡西被第一时间赶出去,想到君麻吕身上也有相同的咒印,白便留下来,参予了对宇智波佐助的治疗。
等到稳定好宇智波佐助的身体状况后,并和其它医疗忍者讨论到个阶段,白才离开医疗室,回去比试台那里。
“我回来了,君麻吕,应该还没到我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是,白的口气很肯定,照白原本的估计,自己不是最先出场,那八成就是压轴了。
“没有。”君痲吕微微打量了神情淡然的白,总觉得对方的情绪似乎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是跟谁有动过手吗?在这个中央塔里?)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不过,君痲吕并没有就此问题开口的打算。
就像白不会询问君麻吕刚才有没有打赢,君麻吕当然也不会过问白刚才到底去做了些什么。
“分出哪些胜负了?给我说说吧?”
“在我之后,砂忍的勘九郎和手鞠都以相当明显的优势打赢了各自的对手…………”
“这两场没看到还真是可惜呢!”
“其实也没有多大的观察价值,他们的对手实在太弱了,所以那两个砂忍下忍表现出来的实力可能不到四分之一,至于春野樱和山中井野的那场完全是扮家家酒的程度,第六场,是奈良鹿丸对战音忍的金土…………”
“影子模仿术是非常具备忍者风格的秘术,不过,如果不是奈良家的智商,影子模仿术似乎没有足以和山中家、秋道家的秘术相提并论,且共称三家为猪鹿蝶。影子模仿术的施术前置实在不算容易施展,即使施术成功,偏偏奈良一族的平均查克拉量也是偏低,不得不说是个可惜的遗憾。至于心转身之术的效果强大是无庸置疑的,但是,副作用和后遗症也一定不小,还有所谓的精神污染,没有处理妥善的话,人格分裂什么的也是小事而已吧?……………”突然萌生想要知道山中家是如何解决这方面问题的白,脸上所浮现出来的神情,有些异样的微妙。
“白?”君麻吕直觉地认为白现在脑袋里所想的,八成不是什么好事情,忍不住出声。
“怎么了吗?君麻吕。”白的口气非常的温和,再搭配上那困惑中带着接些微不解的茫然神情,要是其它人看到了,只怕会产生自己为何打扰到此人的自我厌恶感吧?
以上,无一不足显示出白对于自己表情的掌握,已经达到了某种境界,只是,看在君麻吕眼底,他清楚地知道这其实是某人恍神过后的反射性表现。
“…………那秋道家你怎么看?”君麻吕用拇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不想和白纠结之前的停顿。
“秋道家的秘术相当地强大,即使是你,也不可能能够毫发无伤地挡下【蝶化】的秋道族人的攻击…………只是,可惜………………”白语带保留地摇了摇头。“如果要对付猪鹿蝶组合,最好的方式,就是远距离的大范围覆盖式攻击,不要给他们接近的机会,要是逼不得己必须近距离接触,最好对山中家的人采取一击必杀程度的攻击,当他在接下来的战斗,不再具备任何参予能力,因为,相较其它两家,山中家的攻击能力最低,而且三家的关系良好,一人受伤,能影响到其它二家人的情绪坡动,进而使得攻击方式的失准率提高……………”
“…………我说你,就不能偶尔别想那么多吗?白。”君麻吕已经整只手掌都覆盖上自己的额头了。
原本只是在谈论有关这次预选的情况,为什么没几句就演变成白分析如何解决木叶的猪鹿蝶组合呢?
听到君麻吕的话,白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君麻吕从指缝中感觉到白的眼神里有着强烈的无奈。
“我不想的话,难道让你来?还是说十六夜能成?”白的语气很温和,但是内容却毫不客气。
“辛苦你了,白。”君麻吕果断地拍上白的肩膀,表示安慰和支持。
“呿。”在其它人没有注意到的角度,白非常不优雅地撇了撇嘴,然后对着君麻吕甩甩手。
“那…………他呢?打过了吗?”至于白口中的他是谁,君麻吕不用问也明白。
“…………他和犬冢牙对战…………”
“漩涡鸣人是输掉了吗?”白这才张望了下四周。
相较于身旁有着夕日红、油女志乃、赤丸等相伴,不知道和他们正在讨论着什么的犬冢牙,一名金发少年静静地环腿席地坐在另外一端的角落,周遭有着一片净空带。
边角处的灯光不是很足,略略斑薄的光线斜斜罩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