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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多以财力和暴力控制住了波之国绝大多数的海上运输,对于岛屿国家来说,被「独占」了水上交通的生命线,就等于被「独占」了所有财富,但是,只要那座桥,那座桥可以完工的话…………总之,这一切都要拜托你们了。”说到这,原本边说边走的达兹纳,突然紧紧握了握双拳,朝着卡卡西等人的方向鞠了个躬。
“哎呀,达兹纳先生你…………”卡卡西抓了抓头,似乎对于这种场面不是很习惯,正要扶起还弯着腰的达兹纳,忽然间,卡卡西从背后感受到强烈的杀气,因此立刻伸手搂住达兹纳向下扑去,转而喊道,“大家快趴下来!”
在场的第七组成员听到卡卡西的呼喊之后,马上顺从地往地面趴去。
就在众人贴伏在泥地上的瞬间,某个巨大的东西一边发出刺耳的尖啸声,一边旋转着横飞过本来众人站着时,相当于胸部所在的高度。
紧接着,“碰!”重重地一记闷响。
一把光是刀刃长度就相当于一个成人身高的巨大刀具,卡崁入附近的一棵大树上。
就在静止不动的大刀所延伸出来的细长刀柄上,出现了一个背对众人静静站着,看起来身材高瘦的人影。
那是一名几乎□上半身的黑发男子。
(原来如此…………以鬼兄弟的水平当然对付不了你们。)
黑发男子转过头紧盯着正慢慢站起身来的卡卡西一行人,众人可清楚地看到黑发男子将雾隐护额斜斜地绑在头上,还以绷带将半张脸通通遮住,唯一流露出来,只有那一双,彷佛是看到猎物的鲨鱼一样,嗜血阴鸷的眼神。
“嘿-唉呀哎呀,这不是雾隐的逃亡忍者桃地再不斩吗?”卡卡西一面用着像是与老友重逢般的语气说着,一面不动声色地制止了身旁的金发少年的动作。
“没想到木叶忍者村的拷贝忍者……………写轮眼卡卡西会在这里。”黑发男子-再不斩微微抬高了眉梢,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几乎抑制不住的淡淡杀气。
※ ※ ※
经过一番短暂而激烈地的□对决,在一个大意之下,卡卡西判断错误,被再不斩抓住机会,一脚狠狠踹中,整个人飞身墬入不远处的河中,发生巨大的声响。
原本想躲进水中,借机好偷袭再不斩的卡卡西,突然察觉到身上所沾附的水重得异常,与此同时,正好听到自己的背后,传来了再不斩的念咒声,立时察觉不妙,却为时已晚。
“『水牢术』!”
(………………完蛋了。)卡卡西忍不住在心里惊呼。
转瞬间,银发上忍四周的河水以他为中心,快速地缠覆成一个巨大的球状,并且浮出水面。
再不斩发出计谋得逞的欢愉笑声,一面将右手深入水球中,“哈哈哈…………你中计啦,这是绝对逃不掉的特制牢笼啊!”
被困在水球中的银发上忍,脸上浮现一丝懊悔的神情。
“要是让你自由行动的话,我可不好下手,你就暂时待在里面看着吧!接下来……………卡卡西,待会再跟你分出胜负…………我还是先解决他们几个吧。”再不斩以还能够自由活动的左手进行结印。“『水□术』。”
话语一落,黑发男子旁的水面也开始同时隆起,出现了一名与再不斩一模一样的人形
“你们几个,快点带达兹纳先生逃啊!你们跟那家伙打没有胜算的!”卡卡西大声地喊道,“只要那家伙把我关在水牢里面,他就不能离开这哩!而且水□只要离开本体远一点的话,就没办法使用,总之,你们现在快点逃!”
“哈哈…………看你们神气地戴起护额,就以为自己是忍者啦…………”不理会大声喊叫的卡卡西,再不斩一面冷笑一面说道,以猫戏斗老鼠的目光,环视木叶的三名下忍。
一抹金色勾起了再不斩不甚愉快的尘封记忆,忍不住多瞄了某名少年几眼。
“所谓真正的「忍者」,是指那些多次出生入死过,以及那些见证何谓「真实的死亡」的人啊!也就是说,至少,等到可以登记在本大爷手册上的时候,才能够算是忍者,像你们这种连人都没有杀过的家伙,根本没资格称为忍者……………”再不斩一眼就看出眼前这几个木叶下忍,或许能力有些差异,但是,绝对都是还没有见过杀戮的小鬼,他们的眼底,还保有可笑的天真。
话一说完,再不斩的水□就从众人眼前消失。
“又消失了?”
寻找敌人下落而四处张望的金发少年,再不斩的水□突然在他面前现身。
原本只打算一脚踢开那名金发的木叶下忍,但是,那一抹熟悉的金色,以及金发少年满脸惊慌无助、喜怒形于色的神情,却令再不斩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于是,其它人就眼睁睁地看到再不斩的水□在金发少年前不足两公尺的距离,一扭身,立时挥动那巨大的斩刀朝着金发少年腰间砍去,完全是不留任何活命机会的手法。
不论是由于实力问题而反应不及的佐助和小樱,还是受困水牢而无法行动的卡卡西,面对这种情况,都无能为力。
“啊!”而小樱更是已经闭上眼,双手摀耳,用力地尖叫,不忍心目睹同组成员将被□的残忍画面。
“锵!”
突然,一名人影出现在再不斩和金发少年之间,比女子更白更长的纤细手指轻捻住一根散发着淡蓝色寸芒的银白千本,正抵在距离金发少年腰间不足半公尺的斩首大刀上。
“!”
明明面前只是一个小鬼一脸轻描淡写地拿着细长脆弱的奇怪千本,但是,再不斩握紧刀柄的手臂却因为反震力而在微微颤抖着,他很肯定自己确实用了全力挥刀,但是,现在别说是想斩到金发少年了,即使是想让刀锋前进一公分,都犹如逆水行舟,困难异常。
“白学长!”小樱欢喜地呼道。
“哼!”佐助依然维持着冷脸,心底却松了口气。
再不斩则是恶狠狠地看着那名阻止自己毁掉那个金发少年的黑发少年,视线从那跟看似脆弱,质地却异常坚韧的千本,到那只纤长的手臂、最后,是那名黑发少年的长相。
远胜绝大多数女子的秀美面容,细致到宛若艺术品般的儒雅五官,干净得如同初生婴孩一般的温和气息…………………
只是,那异常澄澈却又彷佛包含着深邃意味的碧幽青蓝,出现在黑发少年的右眼,却给予再不斩有种既陌生又莫名熟悉的诡异感受。
“……………你是当年的那个小鬼?”虽然再不斩是使用疑问句,而且语带不明,却完全是用肯定的口吻,同步地,再不斩的水□也收回了大刀,退了几步,与白相互望着。
“啊!我倒是没有想过桃地先生既然还记得我。”白维持着脸上不变的笑容,他的语气却是确实产生了些许讶异。
对于,桃地再不斩,白的印象很深刻,因为,在那一晚,白遇上了他这一生中,唯一的重要存在,但是,白却不觉得当时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能当时的雾隐鬼人会记住一个落魄肮脏的小乞丐。
“哼!”再不斩用力地表示不屑的重音。
再不斩当然不会对白解释说,那一晚所发生的一切,至今,对再不斩来说,犹然历历在目,不论是当时的那个村落、当时的那座桥、当时的黑发小鬼,以及,那一双不时徘徊于再不斩脑海中的苍蓝……………………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成为一名忍者。”基于白刚才阻挡了自己刀势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再不斩勉强承认白的忍者身分。
“竟然还是一名木叶的忍者。”再不斩可是清楚地看到了黑发少年右臂上所绑着的护额,有着木叶的记号。
一位水之国出身的木叶忍者,再不斩想到历代忍战中,水之国和火之国之间,完全可说是水火不容的历史,再不斩的语调里就减不去那讽刺的音扬。
“呵呵,我现在确实是一位木叶的忍者,正如桃地先生现在是一名雾隐的逃忍……………而不是叛忍。”最后的五个字,白背对着第七组等人,侧了侧身,只有让再不斩看到他挪动嘴型。
叛忍和逃忍,就广义来说,区别并不大,都算是脱离原有村子约束的忍者。
但是,如果要仔细分的话,最明显的区分法,就是在于忍者护额上是否有那一道划痕,往往也象征着对原本村子的……………留恋。
而护额上没有划痕的再不斩,看到眼前黑发少年的表情,依稀似笑非笑地,就有一股火直直往心口上冲,但是,嘴角抽了抽,却硬是把这股气给压下来。
“……………我说,那个死小鬼呢?”再不斩使用「死小鬼」这个词,却是完全没带有任何贬意,而是单纯地指当年那个有着与亡者相似眼神的小孩。
在场其它人一头雾水的同时,也只有白知道再不斩口中所指的人是谁,可惜,不论是基于什么样理由,白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为再不斩解释,而且……………
“虽然我知道桃地先生没有那个意思,但是,这不代表桃地先生您可以这样说他。”白温笑道。
不远处的小樱搓了搓手臂,“我感觉有点冷。”一旁的三人也默默地点了点头。
白向再不斩走近了几步,原本其它人以为白会停在再不斩的水□之前,却没有料到,白直接从再不斩的水□旁走过,他的眼底,彷佛从来都没有看到再不斩的水□的存在。
再不斩虽然心下恼怒,却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便要控制水□挥刀砍到黑发少年的后背之际。
好几根千本贯穿了再不斩的水□的脖子,速度之快,好像那几根千本一开始就已经出现在那里一样。
顿时,原本再不斩的水□的所在,只剩下一大摊的水渍泥泞,三根千本掉落地面的半空中,相互碰击出清脆的“锵!”响。
“………………喀喀喀喀喀,看来你比我原本想的,还要有杀掉的价值。”虽然说水□的能力不及本尊,但是,能够以连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完全没有抵抗的情况下,就秒杀掉他的水□,这种实力………………
(单看那个出手速度和力度,已经超过绝大多数的中忍了。)困在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