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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飞扬的手指终于停下,他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光芒大盛,带有一丝阴戾的狡黠。
“师父,你还是不肯告诉我,玄冥锁藏在什么地方吗?”
那中年男子仍旧茫然的望着前方,呆木的摇着脑袋,竟是没有一点表情。
尚飞扬又轻轻的敲打着手指,闭着双眼疲惫道:”玄冥锁,若是连你都不知道,又有谁知道在哪里?“
他随手挥了挥衣袖甩手不悦道:“你下去吧,今日之事都会忘的一干二净的。“
中年男子径直的站起缓步走了出去,脸上逐渐恢复原来的样子,最近事情常常是接二连三的忘记,头也昏昏沉沉的。
他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的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紫墨收敛着气息,轻松的绕过谷中布下的阵法,悄无声息的靠近了竹屋。见到径直出去的火长老,神情分外古怪,不由的想要上前观察一下子。
屋内尚飞扬心魂一震,他眉头轻起,眼睛直射窗外,一切了然于心,他冷冷的开口,宏亮的声音喊道:“竟然来了,何不现身。”
紫墨站在门外,眼睛直视屋内似是透过窗户看进了一切。他缓缓推开门,摇头叹息道:“果然还是瞒不住你?应邪!”
“一千年了,还是老样子不管我躲在哪里你都能第一个察觉到我?我就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尚飞扬抬头轻笑:“我在你身上下了同心蛊,子蛊遇见母蛊自然会有反应,可是你又怎知里面就是我?”
“那个老头中嗤魂蛊,样子自然骗不了我。我消失了一千年,而你却长大了,我的好弟弟!“
紫墨抿着了嘴唇轻笑着,长发猎猎朝着夕阳,说不尽的妖孽动人。
尚飞扬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似轻蔑似冷傲地一笑,
“消失了千年,不闻不问的。此时形魂离体混成这个鬼样子来见我干嘛?”
紫墨也懒得去理会他的嘲笑,只是冷冷说道:“我不管你伪装成这样来太极门有什么目的,又或者想要干什么?但是!我都不允许,你故意接近明桑,从而伤害到她。”
尚飞扬听着这句话时,眼里的凌厉忽而无声无息地消退,整个人透出一股与他模样相似的温和与空明来。
他丰神俊朗的依旧一脸笑意的看着紫墨淡淡说道:
“明桑我自己不会去伤害她,毕竟她也是喜欢我的女人。哥哥,莫不是你陪着她的这段日子,喜欢上她,所以吃醋才要叫我离她远点,那岂不是让她很伤心。”
“你找人监督我?”
“哪敢监督只是派人跟进下你的进展?你在荒村出现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你回来了,小鬼逐天的幻境哪能伤害到我我躺在那,你抱着明桑关心她的样子我都看在眼里?”
“你早知道我在,所以,那天晚上,你故意前去凉亭当着晨光说出那些话,其实你根本知道明桑在那里?”
“我自然是故意那么说,要不然哥哥怎么有机会带她走,好想办法拿走魔神之源呢?你要知道明桑喜欢我,我在,你怎么会有机会?”
可紫墨却仍冷笑着,手中黑光一闪将他的面皮撕下。然后使用反容之术,将它披在自己脸上。
徒然他的脸变成了尚飞扬的样子,他眼神凌厉的看着尚飞扬眼中带着一丝冷笑:“她喜欢不过是你道貌岸然的一副假象,就像你这脸上的面具,若是我变成你现在的样子,你说她是不是也一样的喜欢我呢?”
尚飞扬露出自己真正的面容,也不生气,他静静的坐在那里俊美绝伦,犹如雕刻般五官精致,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他确似什么也听不懂般,笑道:”一个女人而已,哥哥喜欢拿去便是。只是玄冥锁,哥哥你没忘记吧?“
紫墨撕下那一张丰神俊朗的脸皮,拿在手中把玩,他妖媚而淡漠的容貌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白皙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哀愁的耀眼紫眸,缓缓敛起:“玄冥锁?你想打开太古铜门的封印!”
太古铜门是一道封印隔绝了人魔妖三界的关联。
一千年前,太古神祗战场上,
幽都,蛮荒与日俱增的怨念积压在太古铜门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幽都王一声令下,无数妖魔从太古铜门蜂拥而出,誓要占据整个大荒,并企图合幽都大荒之力消灭整个神族,人族。
天神帝俊与幽都魔神弓陌在太古神祗大战一场,双双陨落,西王母借由最后一道神器的力量封印了太古铜门的入口。
而封印入口的神器就是玄冥锁。
西王母随着神器陨落,这世界无人知道神器真正的下落。
”哥哥,魔族的子民等着你回去呢?可你消失了一千年,不见踪影,我费尽千幸万苦才渡过了枯之境来到人间,就是为了寻找你的下落和打开太古铜门,我已从浑沌哪里得知玄冥锁的确落入了太极门,等我找到玄冥锁,拿回魔神之源和圣灵之源,我们就将是这整个人魔神的统治者。“
紫墨转过身看着他,神情淡然道:
“应邪,我并不想统治人魔神三界,我只想带着我的子民离开那个痛苦恶劣不堪的地方。”
“幽都已经破灭,你以为我们还能去哪里?”尚飞扬怒吼。
“我不会干涉你做的事情,父亲既然将魔君之位传给我,那我就有义务保护我的子民,但我决对不允许你去伤害明桑,她是无辜的。”
尚飞扬大笑笑的邪魅妖娆,“那是自然,我的魔君大人!太古铜门的事就不劳烦你了,你还是回去陪你的傻丫头吧!”
”应邪,当有一天你真的遇到一个你想保护的人的时候,我希望你真的能明白哥哥的心情。“
尚飞扬带上他那张天生温和俊朗的脸,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下,一张嘴轻轻翘起,微笑道:“哥哥,但愿如此!你请吧!”
他抖了抖一身红色的锦袍,随手一挥大门应声而开。
自己不管不顾的直接向门外走去,留下紫墨望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不见。
第71章 琉璃冰焰鼎()
魔灵山脉,断层崖。
明桑一身白衣黑发,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悬在半空中直似神明降世。
她紧盯着眼前这口高两尺宽一米的大鼎,眼神微眯,这个怪东西带回来有半个月了,竟然如何都使用不了。
本以为找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宝贝,可是这半个月一试才知道,不管使用什么火焰一旦进入炉中就会被炉中冰凉的寒气自动熄灭火焰,火都点不着还怎么练丹啊。
更别说这个大鼎又高又细,明桑每每使用自己必须浮在上空施展灵力。
又累又苦,可还没有半点进展。
紫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半个月了还没回来。
明桑从空中落下,摇摇头,真是没发现现在自己对他是如此的依赖。
她自怀中掏出一颗化灵丹服进口中,看了下四周,哪里还有相柳的踪影,这段时间他倒是高兴的很,紫墨不在仗着明桑对他的宠爱,天天闹着说什么要去洗沼泽浴。
一天不洗皮就痒痒,明桑看着他整日像是抓虱子样子在身上找来找去,嚷嚷着身上长虫子了,非洗不可,只好无奈的答应了。
一连着几天相柳收集足够多的灵草自己就跑的没了影了。
明桑实在想不明白洗澡为什么要在沼泽里洗,都是泥巴能洗干净吗?
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灵草,她低腰上前一株株的收捡好,一不小心的手指被一株长满荆刺的花草划破,鲜血一滴滴的滑落下来。
突然那个细高的怪鼎随着每一滴血滴落,鼎身莹白色的琉璃玉罩般的壶身,发出一道又一道闪耀的光芒,那光芒带着一阵阵寒气扑鼎而出。
明桑惊讶的看着这一异相,为什么自己的血能有这么奇怪的作用。
以前从未发现自己滴一滴血会出现异相啊,想起那一日这个鼎被自己的血突然打开,明桑心中一阵沉思。
她心中一动,若在试试又会怎样?手指轻弹一滴鲜红的血液直接飞射到鼎内。
只见瞬间那个莹白色的壶鼎发出更加耀眼的白色光芒,扑腾而起化作青绿色火焰熊熊燃烧着。
鼎中自己燃烧起火焰,这样的怪事还是第一次看见。
既然有火了,明桑一跃而起,拿起手中的灵草执入鼎口处,慌忙运起体内的木之力,怕火焰烧毁了灵草。
谁知她还未来得及那颗灵草已被炉鼎直接炼化成粉色药沫,她心中大惊,这竟是是个自己能炼化的灵草的药鼎。
不宜多想,她慌忙又投掷进几株灵草,这一会的功夫那些灵草纷纷化成药沫慢慢开始凝聚。
全程明桑甚至连一丝灵力都未使用,那颗血红色的药丸就横空出世了。
不得半刻那颗药丸缓缓成形飞离出丹炉,明桑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它。
“五品丹药?”
她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这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扔下的药材就是炼制四品万寿丹的。怎么可能直接炼出五品万寿丹?
但是丹丸上,那一条条细致的丹纹确实有五条。
紫墨曾经说过,一条丹纹代表一品,那五条自然代表五品。
这个药鼎竟然能自己炼制丹药而且还能将四品的炼成五品,那我要是放下五品药材会不会自动炼制出六品。
明桑心里这样想着,立即就实施起来,她慌忙找出炼制六品回春丹的灵草一一按顺序投掷进去。
不消半个时辰果然,那炉子缓缓排除一堆垃圾出来。
明桑无语,炉子你怎么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