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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宇这脑子里头更加想不明白了。
可是他又不敢上前捉住宁芜直接问出来。
得了得了,传声筒就传声筒吧,先做完了这件事情再说!
童宇这么想着,便开始不再走神,而是十分认真的将心神都投注在了做事上面。
这一认真做事,童宇倒是察觉到自己在此地的用处来。
要说拟定协议。这自然是律师团的长处。可是要提到杭氏的产业。这里头难免会涉及到不少杭氏的经营状况和各种业务分析,这些事情,则是童宇的专业领域了!
有童宇在这里。绝对能帮上律师团的大忙,可谓是两不误。
童宇隐隐琢磨到了宁芜的用意,可他却不愿意承认。更主要的是,他不愿意向宁芜低头。承认是自己小心之人,把她给想错了。
邮州杭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他们正式开始做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也就是说,宁芜给他们的时间,一共也才四个小时。
这么短的时间内要把一件事情从无到有一直做到最终的完美。没有足够的人手,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是童宇自认自己业务能力再高,在充当传声筒之外。他也没有了做其他事情的精力。
无奈之下,童宇只好又拨了几个电话出去。临时又叫了一批下属过来加班。
很快,这小小的客厅,就全被严刑手底下做事的人给占光了。
宁芜干脆避到了另外一间隔出来的小小卧室里去,不动如山。
时间过得很快,又仿佛过得很慢。
隔壁房间依旧在传来一阵阵闷哼声,其中蕴含的巨大痛苦,宁芜都十分清晰的听在自己的耳中。
她甚至有心情在细数杭禾达一共呼痛呼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没有被她遗漏。
哪怕客厅里面的喧哗声更大,也隔绝不了这种痛苦的声音往宁芜耳朵里面传达着。
听着杭禾达的痛苦的被堵住了的惨叫声,宁芜一下字就想起了还躺在医院病床上的严刑。
事实上,哪怕是之前在面对杭禾达或是童宇等人的时候,严刑的身影就一直在宁芜的脑海里面不断浮现,始终也未曾消散过。
只是当身边没有其他的人和事的时候,严刑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也就越发的明显。
隔壁的杭禾达叫得再凄惨又能怎么样?总不会比得上严刑出车祸时的痛苦。
哪怕就算是比得上,可在宁芜心里,杭禾达也远远无法和严刑相提并论!
杭禾达现在所承受的痛苦,也只是算是为严刑的受伤,先讨回一点利息罢了。
宁芜的性格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她从来都不主动招惹人,可谁要是敢轻易招惹到她头上来的话,她也不会对对方手软!
甚至哪怕对方找的是她的麻烦,她都不会下这么狠的手。可是偏偏,这些人想要对付的,竟然是严刑!
严刑为宁芜做过很多事情,而现在,宁芜也愿意为严刑做更多的事情。
收拾杭禾达,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就算是在宁芜想过和杭氏合作的时候,她也没有真正打算放过杭禾达和杭氏!
哪怕最终被人说成是言而无信,那又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严刑现在躺在病床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了。
昏迷着也好,至少昏迷着的人,不会那么明显的感觉到痛苦。
宁芜的脑袋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时时都有互相矛盾的时候。可不管怎么说,她的所有念头,都只有一个核心点。
那就是希望严刑能够始终平安无事。
两个小时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
孟当过来敲门。
宁芜陡然一下子就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
她定了定心,沉声道:“进来。”
孟当推开门,却没有走进去,而是站着门口低着头道:“宁小姐,杭禾达那边的事情已经暂时告一段落。您看这接下来,要怎么继续处理?”
宁芜站了起来。
“先过去看看吧!”
孟当跟在宁芜身后,又走了回去。
宁芜一眼就看见了此刻杭禾达的模样。
此刻的杭禾达,着实有些凄惨。
孟当等人是完全按照宁芜的要求对付杭禾达的。
杭禾达无力的躺在溢满了红色的床上,周围锁住他四肢的铁链子此刻已然成了摆设。哪怕就是没有这些铁链子,杭禾达此刻也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
整张床上,全是红色的血迹,就差没铺满一整张床了。
孟当可算是彻底贯彻了宁芜所说的每一句话,不但放了杭禾达身上的血,还真是从他身上割了肉!
虽然宁芜说是不介意孟当等人让杭禾达身上缺少那么几个不致命的器官,但是孟当也没打算就这么把杭禾达给废了。不过,只是割几块肉的话,影响就没那么大了。
杭禾达浑身上下都被划了无数的刀痕不说,他的胳膊,大腿,全都被割了肉下来!
可就算是这样,杭禾达也还清醒着,连昏迷都没有昏迷过去。
主要还是孟当下手的位置选得太准了,既能让杭禾达痛苦万分,又不会伤到他致命的地方。哪怕是杭禾达中途痛晕过去了,也有下一次下刀,再活生生的把他给痛清醒过来!
在这两个小时的折磨过程中,杭禾达不止一次强烈求饶。可惜他被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而孟当等人也直接装作自己没有看见,下手毫不留情,硬生生把杭禾达想要求饶的心情都给折腾没了,一个劲儿的就只顾着承受痛苦去了。
直到现在,杭禾达身上也没有被上药,而他浑身的伤口,却已经渐渐停止了继续流血。
看着这满床血迹以及床边扔着的肉块,宁芜冲孟当示意了一下。
孟当会意过来,上前将杭禾达嘴里的床单扯了出来。
这原本是杭禾达一直在奢求的东西,可是现在,他却已经不需要了。
因为他早就连说话呼唤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哪怕是他在这两个小时内一直想见的宁芜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也是连抬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宁芜缓缓的走到杭禾达的身边,弯下了身子。
杭禾达现在说不出话来,宁芜也没打算真和杭禾达多说些什么。
她细细的打量着浸满了杭禾达整个身子以及他身边将他牢牢包围住了的血迹,口中啧啧感叹道:“看这颜色,多漂亮啊!我早该让人这么在你身上试一试了,对不对?这样一来的话,我也能早点看见这么美妙的一幕,岂不是大快人心?”
早已经被痛苦折磨得麻木了的杭禾达将这番话听在耳中,愣是打了个寒颤。
他眼珠子一转,立时就和宁芜的眼神对上了。
宁芜在笑,可是她的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根本就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笑意。
这样的人,简直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魔!
自己怎么就和这样可怕的人对上了?
宁芜看见了杭禾达脸上掩饰不住的畏惧,满意的直起了身子。
“我知道你现在能说话,就不必在我面前伪装了!”宁芜清冷的道,“现在你该知道,该怎么跟我说话了吧?”
孟当配合的向前走了一步,脸上一阵狞笑。
☆、第302章 引导
杭禾达脸上的恐惧更深,忙不迭的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宁小姐您说,需要我做什么,我绝对没有二话!”
伴随着杭禾达说话声音的同时,还有一阵抽气声。
他刚刚说话时太过着急,动作大了点,牵动了身上的伤口,阵阵疼痛很快就将他再次牢牢的包围。
宁芜淡淡的道:“那这封劝解书,你现在是写还是不写?”
杭禾达哪里还敢反驳,当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宁芜示意孟当给杭禾达上药止血,又让人拿了纸笔过来。
上完药的杭禾达被解开了四肢上绑着的锁链,孟当让人把他搀扶着坐了起来。
不过搀扶他的人,显然并不怎么小心,反而有些随意,倒是牵动了不少杭禾达身上的伤口,让他不住的发出了心悸的抽气声,却压根儿没有人理会。
孟当让人搬了张小木桌过来,纸笔都摆在上面,全数放在了杭禾达面前。
宁芜冷冷的看着杭禾达。
杭禾达哆嗦着手臂,拿只笔头都拿了半天才成功的拿了起来。
就这样,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汗水和血水混在了一起,让他满是血迹的脸庞显得更加可怖了。
宁芜不发一言,连脸色都没有变化,一直在淡漠的等着杭禾达的结果。
这封劝解书,杭禾达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完成了。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杭禾达也就只写出了不到五百个字而已。
杭禾达哆哆嗦嗦的放下笔,抬头看向宁芜,吃力的道:“宁小姐,您要的东西。我已经写好了。”
宁芜冲孟当示意了一下,孟当上前将这份新鲜出炉的劝解书拿了起来,递给了宁芜。
几百个字的劝解书,看起来虽然不多,不过这意思倒是表达到位了,末尾还签上了杭禾达的大名,以及斑斑血迹。
只是因为杭禾达如今手脚不便的缘故。这些字迹有些歪歪扭扭的。倒不怎么好看。
宁芜本就不是真的要拿这么一份劝解书做什么文章,不过是借着这么个东西,收拾或是捉弄一下人罢了。
她让杭禾达在上面盖个手印。
孟当忙让人去找印泥。却被宁芜给叫住了。
“要什么印泥,这里这么多的血,随便抹点儿也就够了!”宁芜淡漠的道,“而且用杭家人的血盖出来的手印。不也更能让杭家人认同吗?”
孟当心里一跳,低下了头。
宁小姐的冷血之处。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冰冷啊!
杭禾达没有半点反对的权利,他随意往自己脸上一抹,手掌上面便已全是血迹。
他艰难的在劝解书上盖了一个血手印,触目惊心。
将劝解书重新拿给了孟当。宁芜道:“找个精明点儿的兄弟,把这份东西给我悄悄的送到杭家去,一定要让杭家的人都看见这东西!”
“是。宁小姐!我们的兄弟一定不会让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