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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日子我听到你在找我的消息我也很难过,可是我真的不能因为一时的儿女情长去改变整个历史”
“这一点,白玉龙可以作证!”说话间,一个白衣翩翩的男人飘然而至
只见那男人手摇白扇,头裹白色方巾,一袭白衣衬得他的肤色相当的好,那一脸的自信和对何轶的爱护之情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折服——这便是何轶的东宫丈夫了?
果然,白玲珑见到那男人的到来,很欣喜地唤了一声:“哥哥,你怎么也来了?”
第213章()
白玉龙用扇子敲了一下她的头:“丫头,出门来找你嫂子怎么也不叫为兄一起来?”
何轶看到他来,很快地并扑到他身边来,这才是一副郎情妾意的诗意画面
赢政看着白玉龙,压下心中万丈怒火,沉着嗓子问道:“白玉龙——你不是说阿房不在你那里吗?”
白玉龙好像跟秦始皇蛮熟悉的,他并不害怕对方的拉脸,笑笑说:“大王,拙荆名唤何轶,并非阿房,所以,阿房姑娘的确是不在白府!”
“你——”赢政一时有点气结,“你明明知道,不管是阿房还是何轶,孤王要找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白玉龙收起刚才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大王,刚才何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的苦衷比大王不会少她这样做,其实是用她对大王的小爱来成全她对历史的大爱为了天下苍生,她放弃了大王的爱情,这对她来说,并非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大王可曾知道,每次有大王外出寻她的消息,她都会一路相随关注,生怕大王在旅途有任何不测?”
这种事情显然是赢政没有预料得到的,他脸上的肉肉扯了一扯,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白玉龙接着说道:“白某虽然一直跟何轶生活在一起,但白某知道,她心灵深处的很大一片位置还是属于大王的所以,白某一直都不敢在她面前多提大王,一来是出自一个男人对爱情的占有欲,二来也是不想她过多的担心大王的安全!”
这回觉得意外的倒是何轶了——她一直都觉得白玉龙对她很好,只是没想到他内心深处还真有这样的介意,看来,她对他的了解还是远远不够的
白玉龙接着说道:“一个女人的最终选择,很多时候不会是她心中最爱的那一个人,她们也许会经历爱人和被爱,但最终陪伴她走完一生的人,可能就是像白某这样的一个不让她觉得不舒服,在她心中却也不算是有多重位置的一个人!”
他的这番话,让这帮子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狠狠意外了一回——没想到啊,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有人这么地了解爱情和婚姻生活之间那种千丝万缕的联系了
何轶抱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算是给他最直接的鼓励——这个男人对感情的理解还真是她这个经历了几段生死爱情的人都比不上的
让她汗颜的是,白玉龙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似的:“你也不用那么感动——这些都是你我成亲以后我才有的感悟此生有妻如你,即使白玉龙这辈子都没有可能成为你心中最重份量的那一个人,白某也觉得值得了!”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阿丰算是折服了——他与何轶相处了八年,仔细想来,这八年都是何轶对他的付出,他很少地能像眼前的白玉龙一样了解她——何轶的选择是对的,有这样的老公,比跟着他和跟着那个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秦始皇要来得轻松和幸福得多
第214章()
赢政本来想发一通脾气把白玉龙给好好处理一下,以此来发泄一下他对白玉龙的不满——虽然他们私下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但对方怎么能这样地把他的阿房藏起来、还具为己有呢?
听完白玉龙的一番话,他算是明白了他和对方的距离——就像当初何轶要离开的那场宴会上,当何轶遇到危险的时候,能救她的是他白玉龙,而非他赢政
让赢政尤为难过的是:他虽然贵为一国的大王,却在关键时刻不但保护不了他的爱人,甚至还需要她的帮助——他们这一路走来,她不知道替他挡了多少危险,不知道帮他将多少危险都化险为夷了——白玉龙说得没有错,一个男人,如果连他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不如不要耽误她的幸福——这世上自有另外的一个人能帮他完成这个任务——事实证明,他的这个理论是对的——现在,他白玉龙就比赢政要更好地照顾到了何轶
赢政甚至在想,如果何轶当初没有选择离开,那后来的处理吕不韦事件,杀掉母亲的男宠事件,可能都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伤害,甚至有可能她会用她对他的影响力来改变历史
想到这一层,何轶的离开和白府的掩护并没有那么不可容忍了
没有人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面,赢政的思想经历着这么复杂的斗争,何轶甚至都打算好了,万一他一定要发火,要对这眼前的相关人员做出处理,她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来阻止他
让大家都意外的是,赢政挥挥手说:“既然事已至此,孤王生气也没有太多意义——白府替孤王照顾玉房公主这么久,孤王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小高”赢政习惯性地叫出了赵高的名字,想交给他去处理一些拉不下脸皮来的事情——赵高的机灵,他是一直都很欣赏的,所以,但凡这些杂事,他要交代下去的时候他第一个就会想到赵高。。。。。。
这一次,当然不会有像往常那样的声音来响应他的话,赢政心里一阵伤感——人生如戏,不单止是男女之间最终会分开,就连同性之间最忠诚的那种属与,到头来也会像小高一样由不得他自己来掌握
不过,白玉龙好像并不卖他的账:“大王,何轶是白某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些日子来,她是白府最称职的女主人,可不像是大王心中想的那样只是被白府照顾着”
“所以呢?”赢政有点气急败坏的感觉——这个白玉龙,今天看来是跟他扛上了?
“所以,大王没有必要给白府和白玉龙记功!”白玉龙倒也不含糊
赢政现在知道对方打的什么算盘了——这些年来,他一直苦苦寻觅着的阿房,如今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他怎么可能再看着别的男人再把她带走?
第215章()
“既然白公子和白府不领孤王的这片情意,孤王也不至于强人所难——孤王苦寻阿房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有机缘与她重逢,总算上天不负孤王一片苦心,白公子今天也算是当面将阿房还给于孤王了!”赢政的语调里有着不可争辩的占有性
何轶打了个冷战——她没有想到,被爱的时候,居然会有这样的感觉?
白玉龙把何轶那种强敌面前云淡风轻的感觉算是学到了家了——他的这种感觉让赢政产生了一种无行的压力,这压力让赢政很是不爽
“大王说笑了,何轶是白玉龙的妻子,白玉龙怎么样都没有可能把她当作一件物品一般还给任何一个人如果一定要追朔她的归属,也只有白玉龙才是这个人选!”
说这句话的同时,像是要应证他自己的说词一般的,白玉龙把何轶往怀中搂了搂
这种拥有的感觉让赢政终于按捺不住了,他的面色开始把他的心情表露了出来:“白玉龙,你敢?”
何轶听出了秦始皇话里的愤怒,她回头看着他,很诚恳地说道:“大王,请你放我们走!”
刘敏像是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又像是为了报复何轶:“何轶,看不出来,你这样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弃妇,到了这里居然还有这么优秀的两个男人要争你!”
几乎是同时,赢政和白玉龙都吼出来:“闭嘴!放弃她的那个男人实在愚蠢!”
阿丰被刘敏和这两个男人的话给激怒了,他撇开刘敏拉着的手,直接冲到白玉龙面前把何轶给拉到自己怀里去:“放弃?愚蠢?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她——如果真的放弃了,今天我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她不属于这里,她是二十一世纪的白领女人,她是属于我赵悦丰的女人她的人,她的爱情,都是我赵悦丰的!”
刘敏倒是没有追上来把他们两个拉开或是哭天抢地地弄出什么动静来,她的眼睛里一种叫仇恨的东东伴着愤怒射向何轶,她慢慢地朝着肖亮那边退去
白玉龙和赢政几乎在同时都冲向阿丰
伴着肖亮惊恐的叫声,刘敏愤怒的声音响起来:“走开,都给我走开——这个莫明其妙的女人,我今天就帮你们解决掉,省得你们三个男人都为她神魂颠倒不知所谓!”
肖亮叫起来:“刘敏,你怎么可以抢我的枪,快,还给我——它不是正路货,很容易走火的!打到别人不要紧,要是误伤了你老公,你可别回头又来怨我!”
刘敏不理会肖亮的嘲笑,她摇了摇枪杆,讥笑地说:“秦始皇不晓得这个的危力还好说,阿丰和白玉龙不可能对它一无所知吧——这东西可比你们任何的功夫都要来得厉害,我只需要勾勾手指头,何轶马上就跟你们阴阳两隔——阿丰,你不想得到一个死人的话,就赶紧给我回来!”
第216章()
阿丰的目光里满是坦然,“阿敏,我跟你说过,我爱的人是何轶,从头到尾都是她今天,不管你要我生还是要我死,我都无怨!”
两行清泪,就这样地顺着刘敏的脸颊流了下来:“阿丰,你真的宁肯死掉也不要我?”
白玉龙手起手落之处,枪已经到了他手里——刘敏虽然有枪,但她根本没有看过古人的功夫——特别是白家的身手是如何地快,所以,等到她发现手中的枪不见了的时候,它已经到了白玉龙的手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