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她另只手极速点上了慕容晨浩膝盖下方两下,“嗷嗷”腿部立即抽筋的慕容晨浩抱着腿就叫:“希雨,你个死丫头,你竟敢害我。”
一脸无辜的希雨冤枉的说道:“怎么会,我这正要给您按摩谁知道这是怎么了?”而他的大哥则坐了起来抱着那条抽筋的腿按了几下,慕容晨浩这才停止了叫声。
“谢谢啊!”一边揉着仍有点疼的腿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徐希雨,你真舍得下黑手?!”
“嘁,这还叫黑手?”顿了顿正色道:“天不早了该回你晨王府了。”
“我今儿就住这不走了。”慕容晨浩赌气道。
“你这夜不归宿,你那些个大老婆小老婆要是知道你总来这里,非吃醋找我麻烦不可。到那时,慕容晨浩,我可把丑话说到头里。来一个我招呼一个,来两个我就揍一双。”
“随便你,都揍跑喽本王正好娶你为妃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
“你!”
“咳咳咳——咳咳咳——”
“大哥快躺下,你这身子发汗了。”
希雨给大哥盖好被后为了把慕容晨浩挤兑走也不再理他,她可不想以后真的把精力全都用在怎么对付慕容晨浩那些女人身上。
慕容晨浩也不搭理她,竟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看。希雨只是一瞥就知是自己书局出的《钗头凤》。
像这样的小说希雨是没有功夫去写的,都是她将故事讲给刘俊听,没想到这呆子竟能写得精彩绝伦,而《钗头凤》讲的就是大诗人陆游与其表妹唐婉的悲惨爱情故事。
“大哥是不是很难受?那也要忍着,出透了汗烧就会退的。”希雨用手巾蘸着男人脸上颈上的汗,按住被脚不让一丝冷风钻进去。
希雨这边给大哥擦着汗就听慕容晨浩那边充满哀伤的念着:“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悒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希雨随口接道:“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千秋索;角风寒,夜阑珊,怕人询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希雨,真没想到你还有如此卓绝的才情,能接上这说诗不是诗,却更能细腻的表达感情的句子。”
望着一气呵成接了一首如此应景又应心的词后还在怔怔然的希雨,慕容晨浩从心底佩服。
而其躺着的大哥这时却轻轻哽咽了一声后,眼角流出一抹泪痕隐藏在了汗湿的鬓发里。只听希雨幽幽的说道:“这是唐婉看到陆游留在壁上的《钗头凤》后自己亲手添上去的,你还没有读完所以你不知道。”
“希雨,这是真实的悲惨爱情故事吗?”
希雨重重的点了点头,“孔雀东南飞是遗憾,梁山伯与祝英台是遗憾,陆游与唐婉是遗憾,钗头凤最美最美就在遗憾上。这是一个人曾经说过的话,美若没有遗憾又怎会有这千般的滋味。”
“你知道吗?”希雨转过身来对着慕容晨浩说:“在唐婉病逝后,陆游又活了四十年后,在其临去世的前一年,他还没有忘记唐婉还在写诗怀念: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也信美人终作土,不看幽梦太匆匆!”
“这是一种深挚无告,令人窒息的爱情。有人评说能在死后四十年里仍然不断真心悼念,真是一种幸福了。他们虽然人分开了,但他们的爱情却地久天长。”
稍倾,希雨无不激愤地说:“这纯属放特么的狗臭屁!匆匆看客,怎能体会当事人的无奈与悲哀,还竟然说是一种美,这又是何等的一种残忍呀!陆游与唐婉若是能从坟墓里爬出来我想掐死他的心都有!”
“这首诗是陆游在用他一辈子的悔恨与对唐婉的歉疚在告诫我们:相遇就不要错过,能在一起何必分离,能相守一天何必去怀念永远!”
吼完,愤怒的希雨就将手中的毛巾狠狠地摔在了慕容晨浩的身上,而此时一只长长的瘦削的惨白手臂从被子中轻颤的伸了出来。苍白的手指抹着小脸上抑制不住的泪水。
含着眼泪的希雨虽然看不清此时此刻大哥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应到大哥那专注在自己身上满含疼惜的眼神。面对这个唯一知道自己心事的大哥,希雨忍不住委屈的扎在汗湿的肩颈窝里但却咬紧下唇不再出声。
------题外话------
衷心感谢云妞赠送的五朵鲜花,也感谢支持正版支持鱼的各位亲们!有你们此文才会有延续的生命力!希望鱼的每一章都不辜负亲们每一点的网币。
第八十七章 小魔头()
男人则紧紧地搂住这个弱小的身体,用自己坚硬的下颌怜爱的蹭着柔嫩湿滑的脸颊。慕容晨浩知道希雨这是想到了他的四哥而不好受,于是只能怪自己瞎扯,干瞪着眼瞅着书也不敢再说话了。
情绪缓过来后,希雨才觉察到自己与大哥竟是如此亲昵而有些害臊,男人贴着她的耳际用仅能两个人听见的乌鸦嗓说:“乖,洗洗脸去,别让五殿下笑话。”
“我不管他,只要大哥不笑话就好?”
“怎么会,听话,快去。”男人重重的捏了一下希雨的胳膊。
“嗯”低低应了一声,窸窣爬起,希雨就去外间洗了把脸。跟着就端着水盆进来,拧了热手巾把要给男人擦身。
男人没有让,而是叫其出去自己简单地擦拭了一番。随后打开希雨早为自己就准备出来的一套干净的里衣,竟发现里面还有一件崭新的内裤,眼里很快闪过一抹笑意后就是一片羞赧的目光。
这丫头,心竟是这么的细。男人偷眼瞄了一眼还再看着书的慕容晨浩后,就急忙换好了衣服,可自己换下来的内裤不知该放在那里好。
因为自己不想在外人面前说话,男人只有自己爬起来,披上棉袍坐在椅子上用擦洗后的剩水洗自己的汗湿了的内裤。
听到里面水声不断,希雨疑惑的朝里面喊:“大哥,好了吗?我可进去了。”稍倾,就撩帘走了进去。
一看大哥竟然下炕不说还洗着东西,立马愠怒。一把抢过其手中的内裤扔进盆里拖着大哥就要走。而不能说话的男人只能跟其拧着身子,眼里喊着羞色的瞟了一眼水盆里的内裤。
“一会儿我给你洗,怕哪门子寒碜。”心下明了的希雨抿嘴剜了一眼男人就将其拽到了炕上。
而慕容晨浩看着两个人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最后慕容晨浩还真的就没有走,而习惯了与大哥睡在一屋的希雨为了能照顾好大哥也没有另找地方而是穿着里衣与中衣挨着大哥躺在了炕头让慕容晨浩睡在了炕尾。
“希雨,咱们这也叫同床共枕了吧?”
“你二呀,只是同床并未共枕。”
“那就叫同榻而眠。”
“嗯,确切的叫法应该是三人同卧。”
“希雨呀,这话听着怎么显得那么那么的——,总之两个美男陪你,你可占尽了便宜。”
“别胡说八道!”一眼瞥见大哥深邃的眼神希雨有点害羞的躺在炕上冲慕容晨浩那边斥道。
“对,确切的说只有我一个美男。”
“再说一句你就给我滚!”希雨趴在大哥的身上抄起枕头就朝慕容晨浩的身上砸去。而抱住希雨的枕头,慕容晨浩闻了闻,摆了一副自认尽展男性美丽的造型,可在希雨看来却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浪荡模样。
嘴角斜斜的一扬,手指朝希雨一勾,魅眼一挑说道:“真香呀!小妞,想拿枕头就爬爷这来。”
希雨真想啐这丫的一脸雪花膏,怎奈怕伤及无辜,剜了其一眼,红红的小嘴俏皮的一瞥,没把慕容晨浩的魂都给勾没喽。
“就你?”希雨一脸的不屑样,“你就是全脱喽小姑奶奶我也起不了兴。”
慕容晨浩听了希雨这话气的是一口口的倒吸凉气“嘶——”。而他的大哥则瞪着眼忿忿的将其从自己的身上扯了下来,照着屁股蛋子就狠拧。
“大哥,是他戏弄我在先的,哦哦哦哦哦——”疼得直叫唤的希雨贴近男人的耳朵说:“大哥,下次再拧换个地方好不好,屁股拧大了不好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大才好哩。”
而下一秒希雨就是再疼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大哥拧住了其两边的嘴巴子不说,还咬牙切齿张嘴对口型,“再说,我就撕了你的嘴。”
而希雨赶紧含糊不清的喊“好好好——”
一边揉着脸蛋一边说:“这在大堂里跟那些客人们混久了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秃噜了。”想起刚才对大哥随性说出的那些话希雨自己心里都在叨咕:该拧!
可其依旧死性不改不依不饶的扒着大哥的身子爬了起来,对着冲自己这边还在吹胡子瞪眼的慕容晨浩,脸上是极富夸张的同情之色,幽幽的说:
“哦,慕容晨浩,体谅你怀里抱惯了香体,没有怎受这难熬的滋味度过这凄冷的长夜,这个枕头全当你的爱妃了,我跟大哥同床共枕。”说完就扎在了男人的枕头上,在其怀里坏坏的做着鬼脸。
男人则无可奈何的宠溺的捋着挡在小脸上的长发,眼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疼爱。
“那还是给你吧。”嗖,一个大枕头就砸了过去。
“慕容晨浩”
“干嘛?”
“生气了吗?”
“你说呢?”
“哦,我心情好爽!”
“徐希雨——你个该死的东西——”
大哥的烧足足三天才退下,身体感觉稍好一点就玩命要走。晚上坐在炕上,气嘟嘟的希雨连男人瞅都不瞅一眼只顾生着闷气,就那身子站着都在打着颤她怎么会放心让他走。
“大哥给人家做工替人家卖命怎能想怎样就怎样,已经歇了几天了也该回去看看了,不然人家还要大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