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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熹也忍俊不禁,“小羽说的有道理。”这家烤肉店是朋友推荐他的,他也是第一次来,老板是个什么牌面上的人,他也不清楚,话说没必要吃猪肉,还得知道猪在哪里养大的吧,味道好就行,不过容熹也赞成容羽的话,生意好,不代表人品好。
“哼,别急着反驳我,你不如找人问问先。”白扬『插』一片橙子吃,不为两人的话所动。
容羽招手叫来一个服务员,“我想见见你们老板。”现场打打白扬的脸会让他记忆深刻,他是多为朋友着想的一个人啊!
过了几分钟,就见一个看着就很有福气的白胖子围着围裙不断擦着汗跑过来了,“几位客户,是不是店里有哪里招待不周,或者菜不合口味,您尽管提出,我一定改进。”赵老板态度真诚的道,开店做生意的,不能怕客户提意见,正是因为客户不断提出建设『性』意见,他才能发现店里的不足,才能针对『性』的改善,小店的生意才能源远流长,赵老板深谙这个道理。
仔细打量这桌的客人,呵,三个男人,三种极品,能不能给他这个胖子留点活路哦!一个单是坐着,就能看出身材极好,举止中带着凌厉,浑身气势,一看就是长期处于上位者的,一个『性』格张扬,看得出有点熊孩子属『性』,最后一个,老板赞叹一声,哪方水土才能养出这样钟灵毓秀的人儿,这种人,见过一次就绝对忘不了——“小伙子,蜂蜜够不够,我让人再拿来点?吃的好,下次再来,我给你打个折。”
白扬摆摆手,示意不用了,他刚才就是从这位老板手中接过蜂蜜的,店里调料碗里没有蜂蜜来着,这蜂蜜是老板友情赠送的,他也就是在那时看到老板的面相。
容羽请老板在旁边坐下,“味道很好,听说老板经常做好事?”
老板愣了一下,又笑了笑,“您是听哪个服务员唠叨的吧,什么好事不好事的,餐饮业么,剩饭剩菜多,扔了可惜,不如给附近的流浪人。”
容熹眯了眯眼,这老板的反应——玄妙啊!
一个同样胖乎乎的绑着围裙的富态大娘正好经过,不咸不淡的说:“是啊是啊,老板每天少订一成食材试试,看看还有没有那么多的剩饭剩菜了,”撂下这么一句话,腰身一扭走了。
赵老板走后,容羽埋头吃烤肉,仿佛那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美味。
容羽:抬不起头来了!不过,白扬怎么知道的呢?他们都是第一次来的吧?
第9章()
三人吃饱喝足,走到车边,准备先送白扬回学校,容熹和容羽再驱车回家。
刚刚拉开车门,白扬还没来得及坐进去,就接到来自赵和川的电话,果然,是让他回去的时候顺便带点夜宵回去,还说什么,如果能吃到五味楼的夜宵那是再好不过的了,自然被白扬一票否决,然后在对方“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的鬼哭狼嚎声中淡定的挂断了电话。
趁白扬背对着车门打电话的功夫,坐在后座的容羽又扒着前座背椅了,容熹见容羽还在往前探身,离他越来越近,像是要跟他咬耳朵讲话的样子,心里恶寒,果断推了一把容羽,让他跌回到后座上。
“有什么话就直说。”
容羽看了车外的白扬一眼,神神秘秘的小声道,“小叔,你觉不觉得白扬神神叨叨的,上次在后山上······。”容羽把白扬上次在后山上那一番关于风水的言语倒了一遍,接着道:“还有啊,他怎么知道烤肉店老板的事?他还说的那么信誓旦旦完全不带犹疑,你不觉得奇怪吗?”
容熹心里翻起风浪,表面却一派平静的说:“可能是拿蜂蜜的时候,听了一嘴吧。”
“哦,这样啊。”容羽靠回椅背,觉得这样解释也能说得通,这时,白扬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叔侄俩自然转换话题,汽车行驶中,很快到达东方大学附近。
在白扬的要求下,容熹将他在小吃街放了下来。
买了蒸饺和烧饼,在等酸辣粉的时候,白扬内心恶寒了一把,面无表情对等着回答的摊主道:“多放辣,魔鬼辣。”口味是有多重啊,晚上还睡得着吗?
拎着夜宵,白扬慢悠悠的往学校走去。
走在空无一人只有昏暗路灯的学则路上,白扬的影子被拉长成怪异的形状,四周安静的过分,只有风吹树叶簌簌的声音,走到一半的时候,白扬突然发声:“出来吧。”不想再玩下去了,白扬心里『毛』『毛』的,这里多么像鬼片里的场景啊!
“嘿嘿。”伴随着『毛』骨悚然的笑声,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白扬身后不远处,正是下午行骗被白扬戳穿的算命骗子。
“小子,叫你走夜路小心点,忘记我的忠告了?”中年男人慢慢『逼』近白扬,行走的过程中,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闪亮着白光的折叠刀,在手中一甩一甩,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
白扬暗暗把手伸进口袋,“我的忠告,你忘记的可真彻底。”很肯定的声音。
原话奉还的“忠告”吗?中年男人嗤笑一声,他混江湖的时候,这小子还知道在哪里呢,竟然跑到他头上放狠话,今天就让他放点血,长长记『性』。
中年男人脸上出现一抹狞笑,正待加快脚步冲上去,快战快捷的时候,白扬开口了:“你今年45岁,12岁丧父,15岁离家出走,之后坑蒙拐骗偷,可谓是五毒俱全,坐牢更是家常便饭,只不过你有点小聪明,会钻法律空子,所以每一次坐牢都能很快放出来,现在才能自由的站在这里。”
“你、你怎么知道?”中年男人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内心震惊,这句相当于变相承认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
其他的好说,档案里面都能查的出来,但,他父亲在档案里应该是在他13岁时去世才对呀!他母亲明明晚了一年才去派出所销户的。
白扬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你知道你母亲是活着还是死了吗?”
中年男人眼里闪过茫然。
“我来告诉你,你母亲还活着,你是不是从离家之后,就再也没回去了?当然,也没有尽过赡养义务吧,像你这种走歪门邪道的,手中的余钱比普通人还多呢,可你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有想起过老母亲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聪明,但人却很倒霉,每次警察抓人,就像眼里装了追踪器一样,你怎么躲都躲不过被抓的命运?而那些你眼里的猪队友却常常能跑掉?
你有过不少女人,你很想生一个孩子,但是你却怎么生都生不出来,你去医院检查,医生也说你的身体完全没有生育障碍,是也不是?”
中年男人手脚冰冷,往后连退三步,这小子怎么知道的这些?这些,他故意忽视的人,这些,他内心的隐痛。
他从离家之后,就再没跟任何人提过母亲了,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是孤儿才对!
他确实想要一个孩子,他试过无数办法,换过不少女人,求医问『药』,参拜神佛,包括试管婴儿,但是全部都失败了!
这些,这小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又甚至,他人生中最大的秘密,这小子也知道?不过知道也没什么,那时他未成年,而且,已经过了法律追溯期了不是吗?
他既然知道这些,那么,“你是不是也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孩子,是不是有办法能让我拥有一个孩子?”中年男人眼里陡然升起一道亮光,对孩子的渴望,战胜了内心的不安恐惧,他期待的看着白扬。
白扬摇摇头,“你这辈子注定没有子嗣运。”这中年男人,有杀孽在身,却逃过法律制裁,所以后来才会频频坐牢,他不报生养之恩,又常常作恶,所以才命中无子女,正所谓,报应不爽。
这世间万事,都讲究因果的。
“你瞎说!”中年男人听到白扬的话被刺激了,目滋欲裂,突然扬起手中利刃,朝着白扬冲了过来。
白扬转身就跑,他已经听到由远而近的摩托车声音了,但是跑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好像跑不过人家,身后的脚步声,几乎下一秒就要追上他了,紧急关头,白扬一直攥的手伸开,屈指往后一弹,一张三角形符纸就像涂了强力胶一样粘在中年男人身上,下一秒,中年男人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趴在地上。
白扬站定,微微勾起嘴角,内心比了个大大的“耶”手势,他们修习风水命理之人,谁没有点保护自己的手段呢?
闪瞎人眼的强光灯打过来,两个交警帅气的从三轮摩托上跳下来,一个冲上去一把按住要爬起来的中年男人,一个一脚踢飞中年男人手中的折叠刀,控场之后,其中一个交警走到白扬身边,“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他们两人可是看到行凶现场呢,这小伙子也是命大。
白扬摇摇头,扬起一个笑脸,“警察叔叔我没事。”
交警暗暗点头,没事就好,多乖巧讨喜的一人啊,不过:“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别害怕,就是问问话,协助调查。”这么说着,年轻交警的大手『摸』到白扬头上,狠狠的『揉』了一把,你长得嫩,再嫩也是大学生了吧,22岁的警察叔叔,哼!
压着人走进警局大门,迎面走过来一个警察,看着中年男人一乐,“郝大志,又干什么了?保释期就敢犯案,这次可轻易出不去了。”
中年男人也就是郝大志,使劲挣扎,“我没犯案,我拿着折叠刀就是犯案啊,我准备削水果用的。”
他又大叫,“这小子会妖法,他能看穿人的内心,我跌倒也是他弄的。”
交警讽刺道:“你在后,他在前,中间还隔着几步,他怎么绊倒你。”
“别狡辩了,还削水果呢,当我们眼瞎啊,我们可是亲眼看见你拿着刀追杀人家,要不是凑巧我们经过,还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呢。”
陌生警员也讽刺的发问:“你说他能看穿内心,你倒是说说,你什么秘密被人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