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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呼吸一紧,本能的去看顾子墨。
顾子墨像是没感觉现场有三道视线投过来一样,只道,“我一直要找的人?”
“对啊!”杜婉点点头。“那天,你说纽扣就是物证的啊!”
“是吗?”顾子墨点了烟,看向颜青的目光有责备,“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在找人?你又凭什么确定那夜的人是我?是顾子墨?恩?但凡我所入住的所有酒店,全部都不会用真实的姓名,又是谁告诉你,那个人就是顾子墨?”
“……”杜婉一怔,到嘴的名字却说不出口。
“嗯?”顾子墨挑眉,凌冽的气息渐浓,“不是挺能说的吗?”
“……因为那粒定制的纽扣,仅此一对,定制人就叫顾子墨!难道不是你?”
“可是我那夜办的人,不是处!”这刻,顾子墨有了杀人的心。
从事发、到找人,仅仅几个极近的人知道。却是没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居然能知道这个消息,很明显有人在暗中帮她!
顾子墨转身,言冷,“颜青!带走!”
“学长,你不能这样的对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这两字还没说完,杜婉胸口一痛,‘啊’的叫了一声,怒眼直瞪罪魁祸首,“颜青,你这个狗腿子,竟然敢踹我!你不是好死!我……”眼见颜青又抬脚,她条件性的立马闭嘴!
颜青快被气疯了,出口的声音就像从牙缝里挤出,“你这人真贱,听不到老板让你滚?啊!?”
“不,我不走!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走的,顾子墨,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该娶的人应该……啊!”
杜婉话还没说完,肩膀又是一疼,只听‘砰’的一声响,跟前、脚边尽是摔碎的花盆,这所带有独立围栏和配备小花园的公馆,算是因此凌乱了。
“颜青,你就是个母的,还是圣母!”丢完花盆后,顾子墨面色铁青,丢下这句话转身回房,走到一半,发现有人没跟上来,他停脚斜了眼仿佛受到什么惊吓的女人,“楞了?”真是个笨女人,又在天马行空的乱想什么?
的确,莫念的确楞了。
杜婉所说的证词,除了酒店和受伤原因以外,其他的,为什么和她的遭遇那么像?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就是他要寻找的人?
可是她肚子的疤……
顶着乱七八糟的思绪,莫念皱眉刚抬脚准备跟上去,这时腿弯猛得吃痛,下秒‘咚’的一声,毫无准备的她直接跪在坚硬的地面上,疼得她当即皱了小脸,却也在这个时候,身后的杜婉得意的笑了;“贱人,活该,怎么不……啊!”
一声惨叫后,同样又是‘咚’的一声。
颜青直踩着杜婉的小腹,俊脸相当的愤怒,“妈的,不想活了是吧!”
只是个点烟的空,竟然让她得逞了!
这刻,颜青心里别提有多么内疚了,他转脸对莫念道歉,“莫小姐,对不起,这事赖我,是我没看好她,你没事吧!”
“没事。”莫念摇头,不等起身,这时头顶光线一暗,是走开几步的顾子墨返了回去。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阴沉得快要滴水,弯腰抱起地上的女人时,他冷冷的扫了眼早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杜婉,“颜青,董事会我刚好没准备礼物!”
“……”颜青一怔,顾子墨说得凌冽,“指甲挺漂亮!”
闻言,还是身为当事人的杜婉反应最快,“顾子墨,你……”
“你什么你,再喊一声,信不信立马做了你!”颜青捂住她的嘴,连拖加拽的弄到车里,如果他再让她得逞,再让她继续挑战老板的能耐力,那他真成母的了,而且还是慈心泛滥的圣母玛丽,‘砰’的一声响,关了车门,直接消失在夜色里。
车子大约驶出内环,颜青忽然叫停,“去看看后备箱里有钳子吗?”
“等等!颜青,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放开,放开我!”杜婉拼命的挣扎,却是一左一右的两名保安,直接就像死了一样,紧紧的缠着她,越挣扎扣得越紧,最后只能看着开车的那名保安当真从后备箱里取来了一把尖尖的钳子。
因为恐惧,她不但整个人直接哆嗦了起来,就连脸色也跟着大变。
声音抖着,“不,不要!”
“不要?”接过钳子,颜青示意保安锁车,又对后座的两保安说,“按住她!”
“颜,颜青,你你你不能这样做!你不得好死,你要是敢动我!等我……啊!”一声嘶叫,杜婉不可能思议外加惊恐的看着献血淋淋的食指,整个人就像懵了一样,“颜青,你……你竟然当真拔了我的指甲!我要告你!你你……啊!啊!”
漆黑的夜,空旷的外环路。
疾速行驶的商务里,一声惨叫一根指甲,不管叫声多惨,自始至终颜青手上的动作停都未停,完全演绎了快、准、狠这三个字。
杜婉不知道自己怎么晕过去的,又是怎么醒来的,只知道再醒来后十指火辣辣的疼,而跟前的颜青却是手捏着口袋巾正在擦手。
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这下看你怎么再发短信!”
第123章 哦,原来你在上位啊,啧啧!()
杜婉的遭遇会怎样,莫念不想理也不想问。
她不是圣母,无法做着怜悯众生,可这刻,看着将她裤子扒到膝盖并一丝不苟上药的男人,莫念心底说不出的苦涩和酸楚。
弄不懂之前以为他是弯男所以找她结婚时不会难过。而今却在听到他为报恩去寻找那个女人,而恰好她又有可能不是那个女人时。
心,说不出的乱,道不明的疼。
莫念看着眼前的顾先生,全程面色阴沉,擦完药后又淡然的提上她的裤子,是这样完全不受一点蛊惑的说,“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转身,她拉住他的手,“那你呢?”
“我还有个会,不要等了!”顾子墨顿了下。用那双粗粝的手拨开莫念额前的发,似解释的说,“是海外的业务,有时间差。”话落,又抬手搓了下女人的脸颊,这才拎身桌前的医药箱。转身轻轻的带上门,迈步下楼。
听着他渐渐下楼的脚步声,莫念这才动了动僵直的身体。
老实说,她恨极了这样的感觉,感觉他有心事,而她心里也有疑问,却在张嘴试了几次后就这样很怂的看他离开。
其实想问他:杜婉说得的事,是不是真?是不是找到那个女人,那么他们的婚姻就会结束?
想告诉他,许久以来,她都被一个自己也分不清真假的梦给缠绕着,想说梦里她被一个看不清脸却粗鲁的男人给夺了初夜。
想问他,你是不是那个男人?不然以顾先生的地位又为什么会娶她?
左思右想后。除了有可能是救命恩人,胸线和脸蛋还算可以之外,莫念还真没发现能有什么地方再让那样一个出众的男人如此青睐并再奢望他的深情以待!
瞧瞧镜子里那个脸色不怎么好看,眼神又有些幽怨的女人。
莫念重重的拍了下额头,“哦,天!这不是她!”
捂着快要爆炸的脑袋,期望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给统统甩出去,可是越甩头痛欲裂的感觉越重,她深深吸了口气,起身来到洗手间,水笼头一开。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莫念,你不该再这样纠结下去!
试问,本身地位就悬殊,不去努力还胡思乱想?
对对,就是这样,她深吸了口气,又憋着气把脸没进洗手盆里,一秒、两秒……十几秒过去,再扬头时她对着镜子咧嘴笑,换上衣服又简单化了个妆,想着顾先生工作应该需要提醒,于是下楼泡了杯暖胃的红茶后,来到二楼书房外。
抬手刚要敲门,这时门缝里响起顾子墨的声音。
听起来。他情绪不怎么好:“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老板,这是刚取下来的。”说着,颜青递出一个用口袋巾包裹的东西,搁在书桌上,又说,“还有刚才豪情酒店经理来电话,说事情有眉目了,按调查说去年7。12号那天,替班的服务员确是杜婉,并且有人在清晨的时候看到,她衣衫不整、裤子带血的被送进普仁医院,再加上那粒纽扣的话,她的嫌疑最大!”
“……东西呢?”书房里,顾子墨觉着脸,双手在键盘上飞快按着,伸手摸咖啡杯,这才发现里头空了,刚要起身。
颜青手快,拿了杯子就说,“你坐着吧,我下楼去冲!”说着,转身拉开门柄,下楼的时候好像看到了谁,回头又看了看,空空的走廊哪里有人影?
其实莫念在顾子墨去摸咖啡杯的时候,已经很怂的转身了。
再回到卧室,那颗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再一次乱了,看着窗外的夜色,她想让自己静下来。洗脸、贴面膜又仰卧起坐……
正汗流浃背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彭杉,喘着粗气,莫念接听,“杉子,什么……嘟嘟!”话还没说完,就挂了?
通话才三秒,这女人神经?
起身抓了条毛巾,擦着汗边回拨,这次过了好长时间彭杉才接听,入耳就是不怀好意的笑:
“啧啧,这声音喘得够魅啊,姐妹儿,打扰你们嘿咻了吧,我没事,你们继续!”
“!”莫念咬牙,“我在做运动!”
“哦,原来还是你在上位啊,啧啧,那你家顾先生……”
“彭杉!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我是说我在做仰卧起坐的运动!”真是的,果然男科害死人,想想高中的时候,好友是多么的羞涩,“赶紧的说,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听筒里又是一阵轻嘘,莫念直接快被她气死了,“彭杉!!”
“好好,不取笑你了,果然是欲求不满,火气好大!”
“还说,你还说,是不是讨打?”
“得了,跟你预报声,钥匙还在老地方,姐妹要跟团外出散心,有什么需要我的带吗?”
“这么突然?”的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