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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霸道的拥抱,沐浅兮是感觉到很吃亏的,怎么可以让他占了我的便宜,沐浅兮一想,用力地抬起头来,挣脱掉忌尘夕的怀抱,忌尘夕又把手伸过去想把沐浅兮反抓回来,沐浅兮却一闪,很快地躲过了忌尘夕的手。
两个人在车里打了起来,不肯让着对方地互相执着着,忌尘夕突然一笑,以一个最好的姿势把沐浅兮拉了回来,并把沐浅兮的头轻轻地放在膝盖上,把头一低,湿润的唇便贴了上去。
沐浅兮有点无措地想要叫出来,却被忌尘夕的唇压住,细泽的声音变成了闷厚的一声低吟,沐浅兮眼睛冷冽地瞪了一眼忌尘夕,往他的嘴唇狠狠地咬去…
忌尘夕闷疼地把头移开,暧昧地气流却从沐浅兮的耳边穿过。
“如果再动,本王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有点湿热的气流喷向沐浅兮的耳朵,带来微痒的感觉,像是被酥化掉一样,沐浅兮的脸霎时红到了耳根,忌尘夕又把嘴唇放了上去,渐渐的,湿热的柔软又散开来…
忌尘夕看着靠在膝盖上睡着的沐浅兮,粉黛未抹,却胜若水晶,晶莹剔透的脸漾出属于少女的黛红,甚是怡人,手微微触到沐浅兮咬疼了的嘴唇,妖孽地一笑…
沐府很快就到了,沐浅兮适时地醒了过来,睁开眼对上忌尘夕火热的眼睛,突然感觉到头下枕着的是忌尘夕的膝盖,顿时尴尬地起身,不敢看向忌尘夕。
接到消息的老夫人和大夫人她们已经等在了门口,如今是夕王爷送回来的沐浅兮,这个面子怎样都还是得给的。
忌尘夕跳下马车,伸手把沐浅兮扶了下去,然后两个人一脸淡定地走了过去。众人马上行礼:“参加夕王爷!”
忌尘夕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免礼!”然后看向一脸热切的老夫人:“三小姐回府里希望老夫人好好照顾!”
“那是当然!”老夫人很客气地回道:“小女爱惹事,给王爷添麻烦了…”然后又转移话题,连忙请道:“夕王爷一路辛苦了,可否进府里喝杯茶?”
沐浅兮听着这些客气的话觉得忒腻,刚刚一直挨在忌尘夕的怀里不知不觉睡着了,下了车顿时觉得全身酸累,便有点不耐烦地玩弄着衣服上的吊饰。
忌尘夕感觉到沐浅兮一直走神的表情,眼神里也从没有往这边看来,有点不悦地回道:“夕王府还有事,就不便打扰了!”刚想转身上车,却还是朝沐浅兮的方向说了一句:“如果累了,回去先泡个热水澡…”
总是能看透沐浅兮的心思的忌尘夕,让沐浅兮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既然忌尘夕是对自己说话,沐浅兮只好又微笑地会了一句:“好!你…”沐浅兮刚想说什么,却突然突然改口:“夕王爷慢走!”
老夫人看到夕王爷对沐浅兮如此的关心,也不知道是因为沐浅兮曾救过他的命,还是因为别的…所以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态度平淡地吩咐旁边的可竹:“带三小姐回去泡个热水澡!”
大夫人却没有什么好的态度,沐浅兮在皇宫里惹的事,她们可是清清楚楚,如今沐浅兮也不是皇上封的兮书女了,对她,便也不用太客气,只是夕王爷这个靠山,却把她想狠狠欺负沐浅兮的那个冲动暗暗地给压住了。
二夫人这脸色倒是变得极快,沐浅兮入宫前,这还三姐三姐地叫着亲热,如今沐浅兮没有入了皇上的眼当上娘娘不说,连书女的位置也没有守住,便时有地往沐浅兮方向投去不屑的眼光。
、第四十章
回夕王府之后,慵懒地声音传向守在夕晨轩的无边:“可有她们的消息!”忌尘夕随意地躺在软榻上,手里不知何时已玩弄着灰黑的酒樽,
“没有!”无边果断地把手一拱,算是行礼:“只是无天传来消息,洛一辰那边处于弱势…”
手中的酒樽微微倾斜,只流下一滴酒,却不可能拥有酒落的声响,依旧冷淡平常的声音:“传信无天,无边,继续帮着周旋…”忌尘夕把酒樽立正,轻松地放于桌上,“随我进宫!”黑衣微动,一阵风的速度,两个人已离开了夕晨轩。
金碧辉煌,红朱瓦砾,明晃晃的大殿,声音不大却怒气掩于其中:“说吧,为什么在汤里放药!”安以陌也不想以这样的方式与优从诗再一次见面。
淡妆轻抹,清丽的脸上泪水欲滴,汪汪的眼睛倔强地看向背对着的安以陌,巨增委屈,跪在下面的优从诗双手紧握,咬紧嘴唇,用劲地吐出几个字:“我没有!”
安以陌轻轻闭上眼睛:“你是朕的表妹,如若没有合理的解释,朕一样要罚!”
优从诗氤氲泪水的眼睛,带着从未有过的冰冷:“陌表哥,连你也不相信我!”两滴泪水终于冲破眼眶,速速而落:“只因为受伤的是沐浅兮,是吗?”双手紧紧捏在一起,漂亮的指甲掐在肉里,突显出红色的印痕,手忘记了疼,心里却暗暗生了恨:“沐浅兮,难道这是你的计谋吗?”
既然提到沐浅兮,安以陌的心里更是充满了气愤,她们不该,不该让她有理由离开他,所以他要给沐浅兮一个交代,或是给自己找一个没有照顾好她的理由,“来人!”安以陌朝外吼道…
走进来的却是两袭黑影,冷倪的声音由远及近:“如果还没有足够的理由,就不要让自己犯错!”忌尘夕穿过跪在地上的优从诗,直接对着安以陌的背影,交叉的双手呈现出不把安以陌放在眼里的挑战姿势。
充满泪水的眼睛突然变得明亮,苦闷的心情像是注进了阳光,优从诗感动地看向走进来的忌尘夕,心里悄悄漾开一片微笑,“夕表哥,你是在帮我吗?”
安以陌转过身来,“夕王爷,朕可是皇上!”同样冷冽的眼神对视着忌尘夕,却依然看到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安以陌转移话题:“既然你说朕没有照顾好沐浅兮,朕总该给她个交代!”
忌尘夕却冷笑了一下:“皇上,切忌为了感情而忘了守住江山的禁忌,红颜祸水!”接着便是一个邪笑。
安以陌走近忌尘夕的身边,金黄色的龙袍显得霸气十足,然后同样苦笑着对视忌尘夕:“红颜祸水,难道夕王爷没有取一瓢的冲动?”
忌尘夕妖孽地一笑,把手轻轻放下,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别忘了,江山可是你的!”原本要离开的忌尘夕和无边背影还未消失,却迎面碰上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很明显地愣着神,紧蹙的眉头突然展开最温和的微笑,“夕儿?”忌尘夕本来不会变化任何表情,却突然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只好微微点了头,“见过太皇太后,见过太后!”
看到跪在地上的优从诗,站在后面的太后却撇开他们快速地走了进去,“陌儿,你这是干什么?”优从诗看到太后来了,便及时地抽泣着:“姨娘,从诗真的没有往沐浅兮的汤里放药!”
太后一听到沐浅兮,就没由来地感觉到心里堵着气,“这沐浅兮中的毒,怎么能怪在从诗的头上来了?”太后看向自己最疼爱的儿子,“陌儿,不要被沐浅兮给骗了,说不定这药是她放的也不好说!”
太后这样的说法,安以陌明显听着是不舒服,“母后,汤可是她捧过去的!”后面还是没忍住插了一句:“沐浅兮不是这样的人…”
“汤是哀家赐的,这药也是哀家放的不成?”太皇太后缓缓走向前,她就是不太相信一直沉稳冷静的皇上,竟然连这点事也看不清,谁会在自己送的汤里放毒不是?再说,从诗可也不是这样的女子。
“儿臣不敢!”看向太皇太后微不悦的脸色,安以陌轻轻低下头,“只是…”
“好了!”太皇太后看着这些琐屑的事情,感觉甚是心烦,以命令地口吻说道:“哀家听说这沐浅兮也不碍事了,这事也就算了…”之后便变成了渴望的语气:“好不容易夕王爷来宫里一趟,就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一直站在旁边的晴妃紧握的拳头终于松开,忍不住用丝巾不经意地抹了头上的汗,要是这事追究下去,说不定会查到自己也不好说呀…站在一旁的忌尘夕却把晴妃的一举一动看在了眼里。
圆大的古桌,满汉全席,依次坐着太皇太后一家子,安以陌挨着忌尘夕坐于太皇太后左侧,太皇太后的右侧则为太后,琴太妃,皇后与寻儿,接着为晴妃,安以蝶,优从诗…
太皇太后看着一家人好不容易坐一块吃饭,心里别提有多开心。“来来…都别客气!”太皇太后眼神里总是忌尘夕,“夕儿,多吃点,以后要常常回来陪陪祖母,额娘…”满心的关怀,满心的渴望。
换来的却是一脸的冷漠,没有任何的表情,忌尘夕安静地坐着,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要不是答应安以陌,他是不可能来到这里的不是吗?
看到太皇太后有点尴尬的表情,皇后赶紧圆场,把菜放在太皇太后的碗里:“皇祖母多吃点,这夕王爷刚回来,难免有点羞涩!”
突然一双筷子“啪!”的一声,太后地脸色变得及其的难看,她始终看不惯忌尘夕拒人千里的态度:“夕王爷,这是皇宫,不是夕王府!”
看到针对自己发脾气的太后,忌尘夕眉头紧蹙,“我确实不习惯皇宫,算太后明白了!”充满挑战的语气,满是破坏气氛的口吻。
“好!” 太后终于爆发了所有的怒气,“如果你不当这里是你的家,没人欢迎你!”所有的人被太后的话镇住了,太皇太后更是闪过不悦的表情。
忌尘夕没有任何犹豫,双手依然紧握,果断地站起来往外走去…
“王爷!”安以陌大声地把忌尘夕叫住,忌尘夕的背影顿了一下,握拳的双手又紧紧捏在一起,安以陌是知道忌尘夕的脾气的,所以有把握地开口道:“你答应过朕!”
简短的几个字,忌尘夕没有往门外走去,太皇太后充满怒气的脸看向太后:“以后你也少说两句!”然后看向忌尘夕的背影,却不懂得如何开口。
安以陌朝安以蝶使了个眼色,安以蝶明白地站起来走过去:“夕皇兄,你就陪以蝶吃顿饭嘛!”充满撒娇的语气,摆着怜悯的表情,安以蝶把忌尘夕拉回了位置上。
忌尘夕坐了回去,寻儿奇怪地望向皇后:“额娘,夕皇叔是不是不喜欢寻儿!”皇后摸摸他的头:“寻儿那么听话,夕皇叔